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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这种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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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泽沢彦抱着惠来到了禅院直哉的住所,进门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问是否可以找个房间睡觉。
“为什么要找个房间?你在我房间睡就行了。”禅院直哉说。
“晚上的话,我们应该不在一个房间,所以从一开始就……”涩泽沢彦想要把自己的观点说给对方,不料却被禅院直哉打断了。
“虽然我这里有很多房间,可是相比其他房间,我的配置可要好多了。而且你不是想要继续看电影吗?我房间有电视、电脑,你睡醒了可以继续看。”
那多不好意思啊。
涩泽沢彦觉得。虽然到他们家做客,涩泽的确是没想要和其他的人接触,安安静静地待在禅院家这里。可这种换一个地方看电影的微妙,又让他觉得哪里怪怪的。
禅院直哉注意到涩泽沢彦的纠结,于是伸出手将他的帽子摘下来,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揉了下,说:“乖乖去睡觉吧。我可不想和一个勉强维持大脑运转的笨蛋说话。”
“……为什么要说我是笨蛋?”涩泽沢彦疑惑。
“因为现在的你说话语速比平时慢了一半。”禅院直哉将惠从涩泽沢彦的怀里抱了下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背,让他自己玩。
禅院惠的确很乖巧。
没有继续做个围观群众,将仆人放到房间里的书包打开,然后拿出书,貌似有专注学习的架势。
“把口罩摘下来去睡吧。”禅院直哉说。
涩泽沢彦愣了下,然后点头。
禅院直哉的房间很舒适。
虽然是日式的院落,就连脚下踩的也是榻榻米,但对方却没有睡在榻榻米上,而是有张看起来很舒适的床。
床应该是被仆人提前整理过,干净整洁。
涩泽沢彦躺上去,也亲身的感受了一把禅院直哉的讲究,舒适柔软。没过一会儿,他就睡过去了。
禅院直哉注意到涩泽沢彦的安静状态,嘴角微勾,心情很好。
“到底谁是猪啊。”
*
涩泽沢彦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禅院直哉的身影,就连惠都没在。他们应该是去出席禅院家族成员要出席的场合了。
涩泽沢彦将床铺整理好后,绕着禅院直哉的房间走了一圈。因为太困,睡之前他的确没有太多留意禅院直哉的房间摆设。现在清醒后,涩泽发现整个房间也带着禅院直哉讲究的过度舒适感。
房间里不只有电脑、电视,舒适的沙发、漫画书等打发时间的书架就有两个,书架上还有游戏碟、地毯……京都咒术高专的宿舍的布局,和这里比起来,规模小极了。
涩泽沢彦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相框,有点想笑。
禅院直哉是很满意小时候的照片吗?居然会把照片放在这里。
禅院直哉在衣服上,倒是没有多大的改变——常规的黑色宽袖羽织、里面搭配阔领的衬衫、下面则是宽松的浅袴,脸上的表情也没有现在难以掩饰的高傲嚣张。
一个人的膨胀(骄傲)果然是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地积攒的。
把黑色的头发染成金色,还打了耳洞,戴上耳钉,禅院直哉和这个年龄段的很多人一样,都喜欢搞点花里胡哨的装扮。
涩泽沢彦有注意到他的耳钉换了好多次。虽然看起来款式大同小异,但涩泽沢彦很确定禅院应该有很多耳钉。
想到花里胡哨,涩泽沢彦觉得自己的竹马半间修二也不承多让。不,比禅院直哉表现更多的是,他不但染了头发,打了耳洞,他的双手还纹了“罪”与“罚”的纹身,说这样才符合他「歌舞伎町死神」的气质。
涩泽沢彦认为半间修二会有后悔这样做的一天。虽然现在的半间修二沉迷不良少年打架,不可自拔。
另外,半间修二每进行一个步骤,都会找自己安利。染发安利、打耳洞安利,就连纹身也会安利,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虽然有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但涩泽认为自己并没有被半间修二的行为影响。不过,他也很气恼对方也没有受到他的影响,不做什么不良少年。
涩泽沢彦虽然在房间里来回看,可还是不知道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影片虽然想看,但目前不太想。睡觉的话,也因为睡眠时间得到满足,睡不下去。游戏的话,也不想玩。看书吗?涩泽沢彦目光扫着那些书,没有想要看的打算。
算了。
涩泽沢彦拉开和室的门,站在走廊,看着院落的风景。或许是禅院直哉将生活质量从室内延伸到了室外,院落的花草树木看上去比他进来所看到的其他地方要多,院落里还有个池塘。
涩泽沢彦觉得在走廊上看风景,是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式。说做就做,他便坐了下来,发起了呆。
*
不知道涩泽那家伙睡醒了没有。
禅院直哉坐在位置上,想着他离开房间之前还睡的那么死的涩泽沢彦。
所谓的家庭宴会,真是无聊透顶。
他看着平日不多见的人聚在这,眉头微皱。
在场的人有的并不只是关注他,当然还有坐在他旁边位置的禅院惠。
甚尔的死亡消息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而且对于小部分人里,并不会主动提及甚尔死了。这也是为什么惠还以为他的爸爸甚尔还在世的原因。
大部分人都以为惠是被禅院甚尔卖到禅院家。惠作为甚尔的孩子,的确会引来他人的关注。因为禅院甚尔在禅院家是个不能被忽视的存在,哪怕绝大多数人对他避而不谈。
禅院惠的术式因为年龄的原因还没有觉醒,但有咒力这件事是可以确定的。
这就导致很多人有些好奇,好奇惠之后会在禅院家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很多人也清楚禅院惠是被禅院直哉带过来的。难不成他是想要为了巩固未来的家主地位,要培养对自己靠得住的人。
如此未雨绸缪,他真的是大家印象里的乖僻嚣张的禅院直哉?
禅院惠并不经常住在禅院家,还没有觉醒术式的他跟在禅院直哉待在京都咒术高专。
这等安排也超乎他们的想象。无论是禅院直哉选择京都咒术高专,还是禅院惠在京都咒术高专。
禅院家家主在露脸了一会儿就走了。所以宴席并不算热烈,可以说还有点紧绷。因为在场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并不善于缓和气氛。
禅院甚一少言寡语,禅院扇也不热衷说一些热络氛围的话,禅院直哉倒是个能说话的,但大部分人在领教完他的说话功力后,觉得他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在能够说得上话的人没有说宴席结束,没人敢离开位置。
大部分人只能坐在那里,享受着所谓的沉默气氛。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继禅院家主禅院直毘人离席后,禅院直哉带着禅院惠离开了。
就连这个时候也会顾及禅院惠,可见禅院直哉对他的重视。就算是禅院甚尔的儿子,就算受到恩惠,拥有所谓的咒力,但大多数人却觉得他并不一定就比禅院甚尔强。
如果想要加大筹码,顺利地拿到禅院家主的位置,禅院直哉需要的是禅院甚尔,而不是禅院惠。
培养一个孩子,可没有那么容易。
“好无聊。”禅院直哉拉着惠的手,要往自己的住所走。
不过,可能是觉得惠走得慢了,他迁就地有点累,于是就抱起禅院惠,“你说涩泽那家伙醒了没?”
这个问题要让他回答吗?
禅院惠有点为难,但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观点,说:“应该是醒了。”
“醒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涩泽那家伙还真是可恶啊。”
禅院惠:……这种事需要通知吗?
*
事实证明,禅院惠没说错,涩泽沢彦的确是醒了。
不但醒了,还和禅院直哉的父亲禅院直毘人说上了话。
禅院直哉走近庭院,看到眼前自己的父亲和涩泽交谈甚欢的场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