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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 ...

  •   大理寺总是阴冷散发着恶臭,但专门关押皇室的地方并不好多少。
      狱中的人端赏着一只粗制滥造的陶瓷杯,用手轻抚着杯上的裂纹,手上的拷链相互碰撞的声音尤为突兀。狱外的人也不知是不是来探监,用手指细细摩擦着门锁。
      半响,狱中人放下茶杯,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阿兄怎么不进来。”
      狱外的人也回以礼貌但不失友好的笑容,向周边人颔首,示意退下。“见笑,”说着把锁解开,像是刚刚打开似的,“弟未请,兄怎敢先至?”
      狱中那人似没介意,“你我亲兄弟本为一体,兄既要进,怎的要顾这些虚礼。”
      狱外的人笑得更加温和,“是啊,只是现在我要进来可能些许困难。”还而以无奈的拍拍双腿。
      那人示以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然后举起一旁的陶壶,往杯里倒水,轻轻举起杯子,动作行云流水。
      “你在假装什么?是怕人发现吗?发现你心底的那些阴暗丑陋,你以为你控制得了天下人心,错!恐怕你还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吧?你以为你赢了吗?你真的信他吗?恐怕你连自己都不信吧。”
      说着,那人对狱外人一敬,把水一饮而尽。
      狱外那人表面毫无波澜,只是看着那狱中之人。
      “阿兄邪不压正呐。”
      那人不语。
      “是成王败寇。”他道。
      “你的心多脏啊!不对,你有心吗?”那人拉长声音说。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他,手中把玩的锁被砸到地上。
      “你的呢?”他反问道。所有笑容瞬间支离破碎。
      “你没有赢,你赢不了,我也不是输给你。”那人大笑道,“椒专佞以慢慆兮,樧又欲充夫佩帏。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狱中人声音回荡在狱中,伴随着狱外那人接近疯狂的笑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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