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托尼·斯塔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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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波兹小姐的电话”。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突兀地降低，一个英伦腔的男声在室内响起，不过正在工作的男人并没有被吓到，他摘下防护用的眼镜，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成果，然后对着空气说道：“接吧。”
“斯塔克先生，展览馆都改装好了，舞台也按照你要求的改造了，一周后就是开幕式，你什么时候过来检查？”
工作台旁边的音响中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声：“还有，董事会联系我说下周一，也就是明天，他们要开会讨论公司前景，”那声音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虽然你的新身份稳住了股市，但是关闭军工对公司影响太大了，斯坦……”
“好了，”男人打断她的话，“明天是吧，我会去的。”他把玩着手里的钢铁侠面具，面无表情，“会场我下午去看，就这样。”
没等对面的女人说些什么，他就让自己的智能管家结束了通讯。
音乐早在接通电话的时候就被细心的管家停掉了，难得安静下来的工作室不知为何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托尼·斯塔克，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家之一，在简陋的山洞里就能制造出小型方舟反应炉，而这个东西上一次取得突破的时候是在30年前。
但他本来不需要做这种东西。
更不需要靠它续命。
“Jarwis，搜□□哈顿高评分的甜品店，我需要点糖分。”撇去那些思绪，托尼恢复了自己一贯的漫不经心。这几天一直在做便携版的机甲，几乎靠外卖维生的他有点想念甜甜圈柔软的口感了。
*
曼哈顿永远人声鼎沸，永远匆忙。
等红灯的时候，托尼·斯塔克手肘拄在车门上，神色平静地看着过马路的人群。可能是听到波兹提到斯坦，他有点抑制不住地想起那个救了他两次的银森，想起那些本来只是接了个普通的护送任务的士兵，想起堆满山谷的“斯塔克制造”，想起被战火统治的格米拉。这些都是因为他的不作为。
被抢救过来的斯坦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而他，那些武器的发明者，也会付出代价。
托尼靠回椅背，驱车前往42街那个两周前评分突然增加的甜品店。
这家店名为Junior's，他喜欢他们家的芝士蛋糕，甜甜圈的味道也不错。不过这不是他选择这家店的主要原因。Yelp最近两周的高分评价几乎都提到了一个亚洲少年，说他有一双让人无法拒绝的眼睛，很不巧，他曾经在网上看到不少人也这样评价他。
没用多久，他就到了Junior's，停车的时候他看到那家店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一个金发美人，她对面的人被橱窗上的花纹遮住了一部分，只能看出来是个穿着侍应服的青少年。
看起来像是个初中生。
托尼无所谓地想。
美国趁着假期打工的学生很多，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接待他的侍应生也是个小孩子。倒是和店名很配。
“叮铃～”
托尼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骚乱，尽管他只带了个墨镜，但这个时间大多数人还在写字楼里工作，店里只有餐饮区坐着几个客人。
给点餐的小姑娘签好名后，他拿着外带的甜甜圈走到了正在聊天的两个人身边：“嘿，想和我聊聊吗？”
金发女郎不出意外地认出他了：“托尼·斯塔克！”她看起来非常开心，“啊，你好，我是艾丽莎·琼斯，天呐，我见到托尼了！”
美丽的女人像个孩子一样激动，不，或许她就是个孩子？
托尼拿着她递给他的签名版有点无语。一如既往地签好名后，他坐到女生的聊天对象让给他的位置上，看着那个店员模样的棕发少年离开后，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朋友？”
艾丽莎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笑道：“不是，我是今天才认识他的。”想到大名鼎鼎的托尼·斯塔克主动来和自己搭话，被男朋友打击到几乎消失的信心重新涌现，她鼓起勇气主动说道：“我是被朋友介绍来的，她们说这家店来了一个气质很好的亚洲人，虽然是个孩子，可是对谁都非常温柔，和他聊天也不会被拒绝。”
想到那个总是冷着脸的朋友脸上淡淡的笑容，她接着说道：“他的英语不是很好，太过复杂的话听不懂，不过总是听得很认真，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就觉得很治愈，像是心在温水里泡着一样。”她羞涩地笑了笑。
本来打算用这个问题打开话题，之后好套出她年龄的托尼敲着桌子的手停了下来，他没想到刚刚那个孩子就是他此行的目标：“听起来好像很神奇，”他笑了一下，“所以你是专门来和他聊天的？看来我打扰到你们了。”
“这倒没有，你可是托尼·斯塔克。”她看着托尼轻松的神色，知道他只是随便说说，“能和你聊天是我的荣幸。”
“那个男孩也不会生气？我看他和你聊的很开心。”他故意这么说道。
“应该不会。”艾丽莎抬头看了一眼少年所在的位置，正在和收银员说话的少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转过头来，然后对她温和地笑了一下。
收到少年笑容的艾丽莎也跟着笑了，然后托尼就发现她不再那么紧张，而是变回了他在窗外看到的那种平和的样子。
“哇哦。”他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
*
最后他还是没能约到金发美人，虽然她已经成年了，但他从不对学生出手。
托尼漫不经心地听着博览会的负责人向他介绍展馆和当天将会摆在这里的科技作品，思绪仍停留在42街的甜品店。
他并没有在那里呆太久。临走时他要了一份芝士蛋糕，是那个棕发少年装好给他的。
“您的芝士蛋糕，”少年笑着递给他，“欢迎下次光临。”
“你不认识我？”托尼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平淡，不是他自恋，男生会有几个不喜欢他的机甲？
少年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认识您，也很仰慕您。”他那与头发同色系的眼睛闪着温润的光，“不过我看您好像有心事，觉得还是不打扰比较好。”
“……”托尼沉默了一瞬，随后扬起他标志性的笑容，“我可没有什么心事。那么告诉我，想要我的签名吗孩子？”
少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但他还是很配合地说道：“那麻烦您签到这里。”
少年接过同伴递给他的签名版，顺着男人的手势放到了柜台上。
“你的名字？”
“……朱利尔斯·布鲁诺。”
*
“真是有趣。”托尼喃喃道。
“斯塔克先生，你说什么？”一旁说得滔滔不绝的负责人疑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托尼翻开负责人给他的参展人员与作品名单，认真地看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托尼·斯塔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