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匕首 ...
-
“你又没睡好？”这是我送浮水后到药剂室后，铃木先生对我问话。
眯着眼睛看向铃木先生，不与言语，我相信这时无言是最好的回答，因为疲惫已经写在我的脸上。
“要不要给你配点药？”
打着哈欠，回绝铃木医生的提议，跟他学习许久的我深刻得明白药物的副作用还有依赖性。再者我不是入睡困难，而是害怕入睡，因为自打从火之寺回来后，我夜夜梦到自己在黑暗中逃跑，好似身后有猛兽追逐可我却不知他是什么，长什么样子。
说起来有些可笑，我连自己怕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梦中的感觉太真实，真实到让我在醒来时反而茫然。
我知道不睡对身体不好，可是我觉得自己还能承受，与其睡得胆颤心惊到不如清醒，那怕因为缺觉而全身酸痛。身体上的难受总要比精神上的好克制，只是因困乏而短路的大脑减慢我工作的速度。
而且我好像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又或者是我的意志力不够坚强，终没敌过瞌睡。
不是困扰我多日的噩梦，而是我的记忆片段。会怎么认为，是因为看这一切的是我的双眼。
是一个相貌不错的男人，他对‘我’来说很特殊吧，因为‘我’正与他对视。人即使失忆，习惯也不会改变，我在木叶这么久，只有和天善夫妇说话时我能不经意的和他们对视。
一切就像一场无声电影，只能看到他嘴部的动作，却没有声音。
他拿出一个木匣，温柔的抚着匣子，笑着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是把匕首，‘我’接过后，爱不释手的把弄着。突然抬起头，看到他笑容中包容，在他的脸上我感觉看到了天善医生。
他对‘我’来说，就像天善医生于我一样吧。
好像是他说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话，匕首被‘我’扔还给他。好像‘我’说的话也让他不高兴，绷起脸开始说‘我’。‘我’转头不看他，看来是赌气呢。
那个人拉‘我’的手，被‘我’耍脾气甩开。那个人的手指勾到‘我’腕子上的链子，链子散开。‘我’赶紧去接，那个链子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看着手里散掉的链子，‘我’眼中的液体迷糊了我的视线…
醒来后去接做完复建的浮水，在回家的路上。我问她，有特别意义的链子和匕首，只能留一个，选择匕首的话，是不是说明匕首比链子更重要？
她说不一定，因为留下匕首也许是因为对身边的环境没有安全感。
没有安全感，原来还可能是因为这个…
可惜浮水不打算让我伤感，接着说。
“不过你应该不是这种，像你这种迟钝且没有防卫心的家伙怎么可能…”
说完，还做了摊手的动作。
弄得我火大…
将浮水推到平台上，停下来到她跟前蹲下，看着她说。
“家里没菜了，我去买，你要等不及就自己回去吧。”
说完，从平台的另一边下去。
“你这是报复。”身后浮水无奈的说。
回过头冲她笑笑后，做个鬼脸。
在市场内，漫不经心的挑选着果蔬，我打算多磨蹭会儿好让浮水多晒下夕阳。
可是，当我回到平台找浮水回家，平台上空无一人，浮水竟然不在。
难道浮水学会下坡了，所以自己回去了？不能呀，坐着轮椅她一直不敢下坡怎麽可能这次能会？
带着疑问回家，看到门厅的鞋子知道卡卡西来了。猜到浮水是怎麽回来的了，大概是卡卡西好心送她回来的。
“卡卡西送我回来的，所以留他吃饭。”本来对着卡卡西说话的浮水转过身跟我解释。
“留人吃饭，行。
你做去。”将菜塞到浮水怀里，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
浮水挑挑眉角，叹口气后滚着轮椅去了厨房。
“不是有任务么？”在卡卡西身边坐下，顺便将跑过来的离儿抱到怀里。
“换人了。”卡卡西眯起眼睛，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两本亲热天堂，递了一本给我。
“最新的。
我觉得浮水对你的评价欠妥当…”卡卡西翻开他的那本，边看边说、
“她跟你说了？”差点跳起来，浮水这个大嘴巴。
“你只是没有警惕性，算不上迟钝…”卡卡西自顾自的说着…
“我怎么没有警惕性？”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所以被卡卡西提到我没有警惕性所以有点不甘心。
“就是没有喽~”卡卡西看着书漫不经心的说。
“为什么这么说？”将他手里的书抽掉，脸扳过来对着我。
“莱西…”手上没书的卡卡西眯起眼看我，感觉到他在打量，低下头把玩着离儿的爪子。
“你的机敏是建立在集中精力的基础上，而平时的你太松懈了。你从没有做为忍者的自觉，你自己不觉得。可是我们都看得出来，你不适合做忍者…真的不适合…”卡卡西的声音很温柔，
“所以…
不要做了，好不好？”卡卡西握住我的手。
“不好，我还没…不做忍者我干什么？”其实最开始想说还没抓到鼬，可没等我说出口，卡卡西手上的力量已告诉我，他在担心。
“…我可以…”
“没醋了？”厨房里的浮水出来问。
“我有买，等我拿…”将手从卡卡西手里抽出来，顺便将离儿塞到他怀里。
将醋拿到厨房出来后，向又看起亲热天堂的卡卡西问。
“你刚才要说什么？”
卡卡西抬起头，看着我许久后，憋出句话。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确实迟钝。”
不等我说，他又接着说了句。
“唉…真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又怎么了…”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
“你呀…”卡卡西将离儿单手递给我，我伸手要将离儿接回来。可是却被卡卡西另一只手抓着，拉向他。
重心不稳的摔倒卡卡西身上。
“这还不迟钝？”卡卡西的气息吹在我脖侧，只觉得浑身的温度都在升高，尤其是头部的充血让我感到眩晕。而环抱我的手臂异常的结实，而被环住的腰部也异常的敏感。
这种暧昧的时刻，本应做些应景的事情，可是随着离儿的惨叫后，卡卡西松开了我。
不明白卡卡西怎么招惹到离儿，离儿抓伤卡卡西落地后冲着我俩弓腰怒视。
起身过去抱起她，按平时的方式试图平息她莫名的愤怒，可是好像没有起什么作用。我抱着她稍微想要靠近卡卡西，她就连叫带挠的阻挠。
离儿一直很乖，即是偶尔小性子都不曾有过这种情况。求助的看向卡卡西，而他舔着手上的伤口，莫名奇妙的说。
“训练它做忍猫吧。”
“离儿要做忍猫么？”浮水从厨房出来，腿上是离儿的食盆。
当浮水将食盆放到餐桌下离儿平时吃饭的地方时，离儿从我怀里跳到浮水身上。这个小东西冲着浮水嗲嗲的叫了两声后，蹿到地上开始晚餐。离儿反常的脾气昙花一现后，便不了了之了。
当我从厨房将浮水准备的晚餐端出来时，听到卡卡西说。“…那要看她的选择，不是么？”
“在说什么？”没打算假如话题，只是随口的问问。
“在说离儿做忍猫的事情，晚餐看起来很不错，只是不知味道是否也是。”卡卡西调侃浮水。
“…毒不死你。”浮水还了卡卡西一句。
听着他们类似小孩子拌嘴的对话，埋头吃饭。
饭后，我回屋找出梦里的那把匕首，和它在一起的还有那条在梦中断开的链子。这条链子是阿玛斯还给我的，他说这个链子和那本相册一样应该属于我。
犹豫下后，还是将匕首和链子这两样拿给浮水看。
“你管这个叫匕首？”浮水挑着眉，接过匕首。
“真不知道是谁教你识别武器的…”
“据我所知，应该是阿玛斯，怎么？”卡卡西拿着洗干净的抹布从厨房出来。
“他可以去哭了，她管这把装饰用的肋差叫匕首。
你看看。”打给是想让卡卡西也看下，浮水将匕首扔给他。
没想到在空中的匕首竟然从鞘里滑了出来，冲着卡卡西扎了过去。
当我反应过来时，卡卡西完好的站在那里，只是蒙面被划开，还有护额掉到地上。
瘫坐在地板上的我，看着卡卡西弯腰将完全没入地板的匕首拔出来，插回鞘里。卡卡西搀我起来时，将匕首塞到我手里。
“是把好刀，少有的好刀。
不过刀鞘和刀柄都是后配的，也难怪你会看走眼…”后面是卡卡西对浮水说的，之后他又和浮水说了什么不过我没有在意，因为我的注意力被手上的匕首所吸引，这把刀我从没用过，所以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它是如此的锋利。那么这把刀对我又是什么意义，我之前看到的那段真的是我曾经的记忆么？
浮水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而卡卡西早就回去了。
之后浮水将那把被我当作匕首的肋差拿去研究，直到后来她还给我时也没告诉我她研究出什么。不过我按照她说的，将这把肋差随身携带，至少不会再出现突发事件时没有武器可以自保的事情。
只是这把肋差对我到底有什么意义，和那条被我重新带上的链子一样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