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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No.51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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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鼻梁。
在业界她不能算是很有名气,知道她有着很好的技术,以及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病有所涉猎的,只有她家的各个医院。
光看名字,是根本分辨不出她家的医院,和别的私立医院有何不同的。
若真要说有什么能发现的,比较异常的。
恐怕也只有在她决定当医生,姐姐给手下的所有医院都买了当时最先进的设备。并且之后在每个国家都起码有一家医院。
她当然知道越前要她救谁,可是她就是不想救。
试问当初在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什么她所见到的未来不是她和他,甚至都没有她这个人,所以他们就要分手。
这种胡扯的人是多么的讨厌。
那时他们还是情侣关系好不好!
她说她是重生的,嗤,关她什么事。
当初给她添堵的她算是头号功臣。
所以怎么可以要求她,喜欢竹内纯子那个人呢。
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么。
不过答应救她已经是事实了,因为她答应了。
至于成不成功她不会打包票,做得到就是做得到,做不到也就是做不到。
但是她不会明明可以救她却说不行,她的骄傲不会允许的,虽然她还不到连耍心机都不屑的程度,
可是,终究,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
她管她去死,没错,可是答应了啊。
就算那个女人不是女主角,她也还是不想。
叹了口气,开始下指令:“Adonis 把Albert下个礼拜的行程空下来,我要他去看看我一个老朋友。”
她倒也不会动什么小动作,只是她分明记得她那次说到激动处的,向往的,带着些梦幻的说道,以后会嫁一个比她小了几岁的,Adams。
虽然几率不大,可是Adonis 和Albert分明都是姓Adams。
毕竟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姓,还是名。
嘛,如果是,那就是她为当初报复,她放心的很。
虽说喜欢有时说不出理由,但是她对自己这两个徒弟的眼光都是相当放心的。
更何况,这对兄弟现在对女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至于什么打算她也没问。
拜托,她还没有老到想当红娘的欲望,更何况,他们比她还小不少呢,考虑这些实在是有些快了吧。
后面是主因,但是前者是她的态度,她是收徒弟,可没有别的野心。
更何况她再怎么着也只是个医生,还用不着专门出去,为自己的家族找干儿子们,然后养大了,和那些千金们联姻。
这种和那些个卖女求荣,打算靠此挤入上流社会的下等贵族有什么区别。
像他们越是在高层,越是婚姻上自由。也就是这种越是自由的情况下,她越觉得可以让自己心理上两清。
Adonis说了声知道了,接着就继续埋头看他开始钻研的内科。
虽然这点上脂帮不了太多的忙,但是却也得承认他的想法正确,虽然她觉得他这么做,是因为觉得外科上并没有他哥哥更有天赋。
不过就算是也无所谓,她可以接受这种外看是冠冕堂皇,实则扬长避短的关系。
虽说直接说后者,她也能理解,但是终究看不大上眼。
像这种让她心服口服的理由,则会让她有种为人师的骄傲,尽管她只在空闲,或者心情好的时候提点。
此外在她无法让Adonis精的情况下,她是专门去找了顶尖的内科大夫教导他的。
起码你得承认,在有着她这个靠山在,是不用担心要做违背职业道德,或者没有那个条件做下去,只能放弃的吧。
下午三四点光景Albert回来了,一人站着俯下身,另一个托腮听着,片刻之后,另一个做着也说起了今天他学到了什么。
他们每天交流各自碰到的事情已经是习惯了。
Albert和Adonis两人都是淡棕色的发色,眸色也并无不同,可以算是长大了,也相当相像的双胞胎。
除了性格上有着比较大的不同外,别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他们和别的双胞胎不同,别的双胞胎小时候像的更大原因是母亲。
因为作为母亲的喜欢把他们打扮的一样,然后带出去的爱好,经常会导致长大后两兄弟或姐妹完全不同,因为排斥。
但是他们两个小时候父母就经常不在身旁,所以品味、想法还有一些别的什么想法相同,都是因为他们确实都喜欢。
至于性格。
从他们小的时候起就可以看出两人的区别,首先是保护弟弟的Albert,他比较外向,并且因为在那之前就已经见识到了那些亲戚的丑恶嘴脸,所以变得有些心狠手辣。
这并不是坏处,起码在她看来。
Albert他骄傲的与她相差无几,除了他对医学的热爱超过她,就是偏偏这种太过的热情让他静不下心。
也就是当有些根本没有人治得好的病人,去世后太过自责。
而那几天她得出去解决之后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由她来看,是否有救。
再让Adonis这个细心地,又对很多事情并不是太执着的,和她一起留在写字楼里管着财政还有拍日程表。
主要还是像万能秘书的感觉。
当然没有现在这么完善,但是现在也就是靠着当初的雏形发展到现在的。
最后Albert坐到了脂对面的位置上。
背挺得笔直,坐姿也很标准,与她的懒散有了很鲜明的对比。
他比较喜欢用眼睛热烈的,逼视着与他说话的人,很有侵略性。
无论他在与谁说,又是说着什么。
脂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微微垂着头,并没有太去理睬他用眼神的逼问。
其实这么说也并不是太准确,就好像有的人眸中带春,或者一双眼就妖娆的不行。
Albert是从脂认识他起,就发现他眼中有着一股子侵略性。
就好像越前在打网球时,或者发现有兴趣的东西时一样,更何况才对越前之前的事情感到怀疑和不满。
现在对着这个与越前,有着相同感觉眸子的Albert,自然是有些迁怒的。
抿了抿唇,又犹豫再三后,她开口了,说:“只是一个,最近才又有联系了的…特殊朋友的表姐,而在日本时也是有些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