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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一百零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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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瑜盯着方可倾的头顶发呆,看上去并没有要和方可倾解释一番的意思,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方可倾光亮的光头;他无奈的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方可倾一脸茫然的看着扁瑜,他知道扁瑜介意,当初他的一头黑发是赵赋文最为迷醉的,他为了彻底忘掉过去便一刀挥断青丝。后来留这个光头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自己心里存在那么一丝不甘心,要问自己是否还在乎赵赋文答案是肯定的,只是比例变了而已。:“我不想欺骗你,我还在乎他,可是我现在更在乎你。”
“是吗,这样也不错呐!那你能为了他把头发剪了,你能为了我把头发留起来吗?”扁瑜尽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使劲眨巴着眼仔细看的话或许还有一两滴泪水。他头蹭着方可倾的胸口,做出小媳妇撒娇的姿态。
他这样的动作真的让方可倾顿时觉得天雷滚滚,这还是当初那个什么都挡在他左边为他排除万难的人吗!其实他不是对扁瑜没有感觉,只是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对他到底有多在乎。可笑的是自己发现自己也爱他,竟是在他和别人在一起以为自己将要失去他的时候,突然一下看不他的人,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对那个人产生了很强的依赖。方可倾用手把扁瑜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这光头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方便好打理,坏处就是这大冬天的冻得我头疼,正好我换个发型换个心情也不错。”
扁瑜此时的心情简直说是踩在了幸福的云彩上面了也不为过,要知道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不知不觉中他暗恋方可倾都已经是6年的事情了,从第一次看他弹琴的时候就认定这辈子就这么个人了,可是当时方可倾正在死心塌地的爱着赵赋文,后来他们分手了又和他过着暧昧不明的生活,直到今天他终于承认他的心情和自己是一样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次的反常是因为赵赋文吧!”方可倾在扁瑜怀里,用不冷不淡的语气说出来的,即使是扁瑜故意岔开话题,再用糖衣炮弹来搪塞,方可倾依旧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
在扁瑜还沉浸在幸福里面的时候,不想计谋还是被识破了,果真不管自己修炼多少时间,还是会被身边的这个人给吃的死死的也就只有是他:“算了我也不和你打马虎眼了,昨天那个女的是赵赋文派到我没公司实习的人,暗地里负责勾引我然后向我套关于你的事情,当然他最大的任务就是离间我们的关系,很明显在这一点上她做的并不是很成功”扁瑜说到这里,抛了一个媚眼给方可倾,来显摆自己此时的处境正处于相当大的优势。
就在他们两你侬我侬的时候,隔壁传来一阵大煞风景的‘咚,咚,冻’的声音,方可倾摇了摇正在自己脸上又啃又咬的某人:“你听隔壁是不是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
被无辜打断的扁瑜哪里还有心情关心这些破事,他脑海中还在想反正今天也上不成班了,怎么补偿一下自己多年以来干渴的心灵,敷衍的回答到:“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隔壁小两口老爱吵架,捉摸着这会儿在摔东西,不小心摔倒了墙上,所以就发出了声响这是符合情理之中的”
就在扁瑜想拿这套说辞来说服方可倾的时候,隔壁的声响不到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声了,不光有声音感觉连地面都开始震动了起来,楼顶上的吊灯晃来晃去,不时还有墙上掉下的灰落在床上。扁瑜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的给自己和方可倾穿好衣服,脸没洗头没梳就领着方可倾往外面走,心想自己才和方可倾确认关系,怎么就发生地震了这老天爷不存心给他快玩笑嘛。
迅速收拾完毕了,就在两人要出门的时候,客厅那满是裂痕的墙上发出剧烈声响,紧接着发出一声巨响‘哄’的一声隔壁的墙全到在了客厅里面,客厅里的家具被砸得七零八落的,之后家里到处都是墙面坍塌的烟尘。
扁瑜看情况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马上拿手护住方可倾把他结实的抱在怀里,搂着他蹲在衣柜旁边的角落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求你们保佑我们能平安出去。”
“扁瑜,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说着话的声音好像是咬着牙说的,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十分生气。
两人齐刷刷的望向了到下了墙壁的那个大窟窿,待看清说话的人是谁的时候,周围的地面又开始震动了起来。
方可倾愤怒的站了起来,走过去拽住赵赋文的衣领,不愧是练过跆拳道的人力气一点也不下,赵赋文被他这么生生的硬拽着都有点难以呼吸了,可想而知当初他们打架的时候方可倾不是有意让着他的话,赵赋文是不可能占优势的:“赵赋文,你个王八羔子,你TMD又想干什么鬼,这大清早的又是私闯民宅,又是凿墙的。还有你们这些人,经过我同意了吗就在我家随意施工。”方可倾冷冷的说到,他一个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赵赋文以及他身边的施工工人,那些工人被看了一眼吓得直哆嗦,差点就把手上的工具给丢在了地上。
眼看这僵局的压力迫使下那些工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最后还是把眼光抛下了赵赋文,他厉声呵斥:“我有叫你们停吗?这是房契我在我家施工不犯法。”听到他的号令,烦人的施工声音又响了起来。
“方可倾,这算的上我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叫你的名字,我发现在自从三年前你的不告而别以后,我发现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或许可以称得上是喜欢,你可以留在我身边让我慢慢确认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愫。我知道你喜欢我,当年在我追求你之前你就喜欢我,所以我想试一试和你成为情人关系也不错,你知道我对情人一向不会吝啬的,这张卡里面有100万不够的话支票也行,密码是你的生日。当然你要做我人也要有分寸,只要不涉及我的私人事情和出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说完,他就把手上的卡插在了方可倾衬衣胸前的荷包里面,然后在抛了一个他自认为很帅的笑容给方可倾,至少这个笑容还没有失败过。
方可倾把那张银行卡从衣服里面拿出来,看了看“100万呢”听不出语气,之后他单手一折脆弱的小卡片就段成两截了,方可倾转身就要离开:“扁瑜我们收拾收拾联系下中介,押金我们不要了。”
赵赋文一脸吃翔的表情,这结果并不是自己预料之中让他大吃一惊。难道是自己给的钱价位不合适,可是以往他根本不用给那些人钱,自有大把的人巴结自己。而且方可倾他明明是喜欢我的不可能他不感恩戴德的接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赋文身体反应到是比脑子反应快,他握住方可倾的肩膀,事实证明不要随意拍练过跆拳道的人的肩膀,身体骤然腾空紧接着是和大地接吻的感觉好熟悉的过肩摔,赵赋文第一次被人给打笑了。“方可倾,你给我等等,你要是敢离开这里一步,我就砸了你的花店,那可是你爹留给你的遗产。”赵赋文已经无计可施了,他无力的说到。
“哦,是吗,你随意就好。”方可倾语气相当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澜,仿佛这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方可倾的回答,让赵赋文全身冰凉,他把所有的筹码都用上了,人家却根本不在乎“呵呵呵,我知道了,你是在生我当年的气吧,也是应该的应该的,我知道你过阵子想清楚了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因为没有人拒绝得了我,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这样的赵赋文真的让方可倾恶心的想吐,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那根神经短路竟喜欢上了这么一个自恋狂,不光自恋而且还很自私。
扁瑜站在墙角上一直没有动,听到赵赋文对方可倾说的那些话,内心一阵狂喜:这傻小子是不是还看不清楚状况,看来这次可倾是真的对他绝望了,看来我要让他清醒一下,才能一报他对可倾的侮辱之仇。
扁瑜拉住了正要摔门而走的人,方可倾疑惑的看着他,他正声到:“可倾我们不要走,这是我们家我们那也不去,凭什么走了来如他小子的意,料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这一走,不就表现得好像我们怕了他似的,我到要看看赵赋文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招。”
“可是我一刻也不想和这个疯子多待一刻,他简直不可理喻。”
扁瑜牵着方可倾的手试图劝服他,终于经过他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方可倾答应暂时留下来了:“下午我会找人收拾好,你先到花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