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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零六十章:还是不保 ...


  •   打斗停歇,宫南厉立在屋顶,回首看了一眼那一身白衣衣玦翻飞的人:“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收了长剑,左羽少拧眉看他,两人目光一个交汇,同时飞跃下了屋顶。

      褐色的眸,看着寂静无人的四周,想着今夜那人,宫南厉有些不解了:“你怎么知道这几日的晚上会有人想对李茗霜不利?“

      左羽少垂眸看他一眼,轻轻回了两字:“猜的”
      “……”宫南厉有些无语:“你还真能猜,不过到也不枉费我陪你在这埋伏了这么多夜”
      “可惜,还是让他跑了”左羽少叹息,双眉一拧突然想到什么扭头朝宫南厉看去:“宫桌莨的那些同党,你确定你的清理的干干净净了?”

      “有些人除不得那是我朝官员,除了他们大燕朝会有动荡,但自王叔死后父皇将望京弄了底朝天,那些人也安分起来,其他的人该清理的我都清理了”
      “有没有遗漏了什么人?”
      听左羽少这话,宫南厉认真皱眉想了想才答道:“没有”

      看宫南厉拿笃定的样子,左羽少垂下了眸,微微拧眉,看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宫南厉也皱眉了:“你发现了什么?”
      左羽少抬眸看他:“今夜的刺客,若是不出错的话,年前曾在宫外击杀过弈棋……”只是,回首当时情形,若对方的目标真是宫弈棋,那么在宫弈棋不顾安危赫然冲到自己身后的之时,他明明有机会可以得手,却硬生生得停了下来……而对自己则是毫不留情?

      宫南厉皱眉,眸色有些困惑:“你怎如此肯定?”
      “他握剑的手臂曾经被我刺伤过”到现在左羽少都还记得,他手里的剑,曾经刺穿了那人的手掌,在手上开了个很深的伤口。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现在就在我们身边了”漏网之鱼,只怕会将一池春水搅的翻天覆地。
      闻言,左羽少双眉紧拧成团,这一点他又岂会不知,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那人能不能安然无恙……

      迷蒙的睁开双眼,双手撑在床面,起身想要坐起,身体却有些乏力,微微凸起的小腹,让他行动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有些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伸出的手,摸向一旁的床榻,刚刚启了唇,想要唤谁的名字,这才猛然惊觉过来,那人已不在身旁……

      墨玉的眸,将房间了扫了一遍,黑暗的屋里瞧不见谁的踪迹,微微垂下的眸,却是看向了自己的小腹。

      脑子里面的思绪好干净,说不出的感觉空空荡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微微拧了眉,掀开被子,拿了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开了房门独自举步走了出去。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
      独自缓步在小院里走动的人,眸光看向天上那凄冷的月华,眉宇轻拧,眸里透出了几分疑惑,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殿下,夜晚风大,你怎么出来了?”半夜起床的秦笥,刚一拉开房门,就看见那人立在院里的身影,秦笥怔住,拉了衣服连忙朝他跑去。

      宫弈棋扭头看他,脱口而出就问了一句:“秦笥,我很绝吗?”
      秦笥怔住,不明白好好的他怎么突然问了这话,拧了眉,一时间秦笥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憋了一句:“殿下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已“这个回答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应该做的事?
      垂下了眸,宫弈棋没在说话,只是垂下的手,不知不觉的轻轻摸上自己的腰腹。
      该做的事……留下这个孩子也是该做的事吗?
      要是燕帝知道了这事,他的生活还能维持着这份淡淡的平静吗?

      心里思量才落,宫弈棋面色一变,却是突然弯下了腰:“秦……秦笥……”
      看他身体有异,秦笥心里一急,踏步上前,哪知道还没走到宫弈棋身旁,他却是整个人突然朝着地上栽去,秦笥惊住,飞身上前连忙将他接住:“殿下你怎么了?殿下?!”这好好的人突然间怎么出了事?

      秦笥不知道。

      夜色太黑,他看不见宫弈棋身上有什么不适,只是感觉他的身体突然发了凉,秦笥慌乱,连忙开口朝着一旁大喊:“鹤望!鹤望!快过来,殿下出事了!鹤望——!”扬声的嘶喊,都没人来,宫弈棋却是倒了秦笥的身上,那从腹部传来的痛意越渐明显,翻搅的痛楚,说不出的磨人,一身的冷汗顷刻间便让他湿透了衣衫,受不住那阵阵袭来的痛意,最后脑海里的那一根线,突然啪得一声断成两截,没了意识,闭了眼,便这样靠在秦笥的身上人事不知……

      嘭嘭嘭!
      “少将军!少将军殿下出事了!你快开门啊!”
      本该是安静的夜,却突然传来那猛然拍门的声响,开口大喊,可是开门的却是那一身黄衫的女人。

      “李小姐?”秦笥怔住这女人怎么在左羽少屋里?回了神想着那昏倒院里的人,秦笥又连忙追问:“少将军呢?”
      “左公子与厉王今夜有事,都出去了”秦笥得言,一脸的焦急,最后却是转了身,像逃命一样的又跑了出去,只留下李茗霜一头雾水的样子,站在原地。

      看着那眨眼又消失不见的人,李茗霜皱了眉,举步踏出了门槛,遥遥的望去,想着秦笥离开的样子,李茗霜才刚刚拧了眉,远远的便瞧见有人的身影从前面踏了过来,再次定睛一看,见那人是谁,李茗霜面色一喜小跑着朝他奔去:“左公子,你回来了?怎么样没受伤吧?”

      左羽少垂眸看他:“在下无事,你怎么出来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是听见殿下身边的小厮交换,才开门的”微微蹩了蹩眉,想着之前秦笥那焦急的样子,李茗霜又道:“对了左公子,你还是先去看看吧,殿下好像出了事,我看那人的样子都快急坏了”

      得言,左羽少拧眉:“我去看看是什么事,你赶快进屋去,除非是我,否则任何人唤你都不得开门出来”
      李茗霜得言,神色间透着几分怯意,转了身就朝这左羽少的屋里跑去。

      站在原地,看着李茗霜关门进屋的样子,想着今晚与他在李茗霜厢房的落缘交手的人,左羽少拧了眉,若不是之前命人暗中保护这李茗霜的安全,他也不敢将人独自留在这里,只是……秦笥这么焦急的前来找他,是不是宫弈棋出了什么事?

      人来人往的院子里面,宫人婢子早已乱作一团,左羽少错步而来的时候,柳太医正在屋里给宫弈棋诊治,具体情况他不知道,秦笥留在屋里一直照顾在侧,拧了眉的人站在门边,看着被宫人从里面端出的水盆,色泽红艳如血,已不见半死清明,左羽少眉宇越拧越紧,最后终究还是安奈不住,推了门就要进去。

      “做什么?柳太医正在里面医治殿下”
      刚刚想要举步踏进屋里的步子,被那一身黑衣腰陪长剑的人拦在门外,左羽少眸光泛冷,看他一眼,随即出手一掌朝他身上打去,欲想将他避开,那人也毫不含糊,反手当下左羽少的攻击,摸像腰间的剑柄,就欲拔剑,两人相斗,眼看将有一番厮杀,此时却又听得秦笥愤愤的声音朝旁传来:“住手!殿下还没脱离危险,你们两就在门口大展拳脚成何体统?”

      动了怒的秦笥,活像一只小豹子似的,鹤望拧眉,不做声响,秦笥直接踏步上前站到两人中间冷道:“殿下现在还没醒来,要是你们的打斗影响了柳太医,导致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们拿什么来陪!”

      收了攻击,左羽少拧眉看他:“弈棋如何了?”
      毕竟是自己曾经的主子,秦笥气焰软了一些,叹道:“殿下小产,留了好多血,一直止不住,也不知道会不会……”

      看秦笥那样子,不等他将话说完,左羽少直接踏步走了进去,那一身黑衣之人见了他的背影,欲想阻止,却是被秦笥皱眉喝住:“鹤望!殿下现在情况不明,你是不是非要再这个时候添乱?”

      被个比自己年幼的少年冷喝,鹤望扭头看他,双眉微拧,秦笥却一点也不将鹤望那双危险的眸色看在眼里,直接将之无视,踏步走了回去。

      来到床榻边上,看那柳太医满头的冷汗,神色出现了医者不该存有的慌乱,左羽少拧眉,大步上前,侧身在宫弈棋的榻前坐下,眸光一错,就看见了宫弈棋身下的床单被染得一片血红,榻上的人儿,身体发凉,面色惨白骇人。

      “弈棋!弈棋!”抓住他冰凉的手,左羽少沉声唤他,宫弈棋躺在榻上却没有丁点的反应,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柳太医让人换了盆水,满头大汗的给他处理着那流血不止的地方,宫人端了药过来,焦急的递到柳太医的手上,柳太医伸手接了过来,看宫弈棋躺在榻上那人事不知的摸样,最后却是将碗递给了左羽少:“烦请少将军帮忙,让殿下喝了这药,不然他这大失血老臣怕他撑不住”

      没有过问宫弈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左羽少什么话都没说,端了药碗,拧眉看了一眼榻上的人,也顾不得屋里人多眼杂什么的,自己喝了一口便低首,含住宫弈棋的唇瓣,将药汁灌了过去,可是那人却连吞咽好像都没了这个能力……

      鹤望站在一旁,瞧着左羽少的一举一动,双眉紧拧,硬是将额头拧出了刀痕。柳太医不敢怠慢,拿了银针就开始小心翼翼的给宫弈棋扎去,又拿了帕子,不知在他的流血处做些什么。两个眨眼的功夫,只见柳太医眸里那紧张的颜色松缓些许。

      强行灌入宫弈棋口中的液体,从他嘴角滴滴溢了出来,见他如此模样左羽少双眉紧拧,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再喝了一口药汁,这一次左羽少直接撬开他的牙关,在药汁渡入宫弈棋的口中时,舌尖探了进去直逼想宫弈棋的咽喉。这才总算是感觉了他那细微的吞咽,咽了口中的药汁。

      看宫弈棋的身下不再流血了,柳太医长长叹息宛如劫后余生一般:“老臣早就说过,殿下的身体落不得子,可殿下偏是不听,要不是他好生安养了三个多月,只怕老臣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左羽少坐在一边,听了柳太医的叹息,心口一绷这才扭头朝他看去:“你是说,他这是喝了药才会如此的?”宫弈棋想要拿掉这孩子的心思就这般坚定吗?

      柳太医点头长叹:“早前老臣曾给殿下开过药方,虽然有滑胎之像,但好在没事,我还以为殿下想开了,谁知道,他今晚居然会……唉!”

      垂下了眸,左羽少不再说话,心口闷的,好像被人用石块给紧紧堵住,又像是被人前后拉扯想要撕成两半。宫弈棋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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