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成孩子王》奈娓娓

22、还是领导

　　程允川重新回到酒桌上。此时大家已经吃的七七八八，几个“高非”的小年轻儿正在怂恿凌贺丞请K歌，号称是要感受一下大师的歌艺魅力！程允川也跟着起哄了一句，随后侧身跟程中正耳语起来。程中正边听边偏头看向黎漫处：“昨天晚上就睡得晚，今天又折腾一上午，是该困了。”说着转过头来冲程允川道：“正好，我带阔阔先回去。”
　　“我送你们。”
　　“贺丞刚回来，跟他玩去，别来打扰我跟孙子。”
　　“呵，我给老张打电话！”程允川哼气一笑，这老爷子！
　　程中正又稍坐了一会，等到阔阔彻底睡熟，便起身来到沙发边。
　　“程董......”黎漫想要起身打招呼，被程中正一个手势制止。老爷子缓缓坐到黎漫身边。
　　“他让你抱他？”程中正伸手指指熟睡的阔阔小声的问。
　　“嗯？嗯！”黎漫不懂，抱一个小孩子而已，程家的人好像都这么大惊小怪。
　　“怎么，怎么了吗？”黎漫见程中正良久不语，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什么，没什么。”程中正敷衍，可不愿意说出阔阔不让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这个爷爷抱，而让黎漫抱在怀里的事实。
　　“哦......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真是太聪明了，这么小居然就在玩鲁班锁，而且......”而且还知道走丢了就在原定等着。黎漫停顿了一下，还是不要让老爷子担心为好，“而且我给他讲故事，他居然还知道我哪里讲错了，呵呵！”黎漫不好意思的笑笑。低头看一眼熟睡的阔阔：为了你我可是把自己豁出去了啊！
　　“是吗？呵呵！”程中正也难掩笑意，多值得骄傲的大孙子啊！
　　“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程允川走过来轻声询问。黎漫见到是他，不动声色的敛起笑容，低下头抚孩子去了。程允川无奈一笑，转而向程中正低语道：“老张到了，我送你们下去吧！”说着要接手黎漫怀里的阔阔。
　　“不用，我来。”程中正出声阻止道。
　　“好好好，你来。”程允川赶忙让出地方，让老爷子过来接孩子。
　　“别别，程董，那......那还是我帮您把阔阔抱下楼吧，这小孩子睡着了也挺沉的。”黎漫瞪了一眼程允川，见他没有反应，赶忙对程中正说。
　　“没事，不沉，我自己抱下去，你们在这该吃该喝还是该玩的都继续。”说着接过阔阔。
　　眼尖的郝大同看到老程董要走赶忙起身送别，连带桌上所有人都起立相送，程中正赶紧示意大家不要太大声，也不用送别，连程允川和凌贺丞都被程中正挡在包厢里。
　　“你怎么不帮着老爷子把孩子抱下去啊？”凌贺丞不明白。
　　“你是不知道，老爷子这会儿指不定多美呢！”程允川说着一搭凌贺丞的肩膀，“待会去哪里啊？”
　　“正事儿不办一件！”黎漫喃喃一句，甩着酸麻的胳膊回到座位上。
　　“凌大师，想好没有，带我们哪里消费去啊？”小乔忍不住娇声询问！
　　“都吃好了吗？那我们就转战下一场！走！”
　　—————————————————————————————————————
　　KTV里一阵喧腾。
　　Benson当人不让的抢过话筒:“我可一直是唱开场的啊！”
　　“为什么总是你啊？”Gino叫嚣！
　　“你们两个就不用抢了吧，一个是‘金蛇狂舞’，一个是‘难忘今宵’，不是挺好？！”黎漫打趣，引得一众“高非”人笑得前仰后合。
　　“什么意思？”凌贺丞不明白，程允川也笑着摇头。小乔蹭到二人中间笑着解释道：“你们不知道，Benson和Gino号称我们‘高非’的‘一哥’——一人就会一首歌。所以我们就安排他们一个是开场曲一个是结束曲！永远的‘爱如潮水’和‘你快回来’！”
　　Benson果然不负重望的再一次“爱如潮水”起来。
　　“这唱的不错啊？”凌贺丞对Benson的歌艺相当肯定。
　　“你让一个结巴背‘打南边来了个哑巴’两年，他也能溜得跟相声演员一样，禁不住他天天就这一出啊！”黎漫无情的揭老底，引来凌贺丞的了然一笑。
　　果然和以前一样的毒舌！
　　小乔狗腿的在两个帅哥身边游走想要帮他们点歌。
　　凌贺丞示意让大家先唱，自己再想想，而后转过头来低声和程允川耳语道：“从没听过你唱歌，今天估计也不打算出声？”
　　程允川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唱过什么歌，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知道你是麦霸，谁敢和你挣啊？！”程允川斜斜后仰，靠上沙发，一副打定主意，只听不唱的样子。
　　“来来来，贺丞，这是我给你和黎漫点的，以前听过你们唱过一次，不知道我记错没有！”说着郝大同把麦递到凌贺丞手里，又转过头跟大家煞有介事的说：“他俩合唱估计你们谁也没听过，就连史越都没听过，就只有我听过一次，那叫一个好听啊！”
　　黎漫和凌贺丞接过麦走到台上，相视一笑，缓缓起唇。
　　黎漫：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
　　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
　　想让你忘记愁绪忘记关怀，
　　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

　　凌贺丞：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
　　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
　　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
　　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

　　合：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黎漫：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
　　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
　　想让你忘记愁绪忘记关怀
　　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

　　凌贺丞：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
　　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
　　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
　　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

　　合：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
　　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合：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
　　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
　　于是淡漠了繁华只为开怀，
　　要陪你远离寂寞自由自在。

　　曲毕，众人都为这对默契的表演者爆发出阵阵尖叫。黎漫不客气的接受着掌声和口哨声，跟着凌贺丞回到座位。
　　“好久不唱了，我刚才没唱错吧？”凌贺丞偏头问黎漫。
　　“其实......唱错了！”黎漫点头。
　　“哪里？”
　　“歌词！明明是你离开，怎么唱成我离开了呢......”黎漫曲解。
　　“也许没错呢，‘这次是你真的决定离开’！”程允川闲闲丢来一句意味深长的歌词。
　　“怎么哪都有你呢！”黎漫没多想，低头喃喃一句。
　　“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凌贺丞夹在中间轻笑。程允川一耸肩，不置可否。
　　“你怎么看出来的？”黎漫征问。
　　“感觉。”
　　“你的感觉该返厂了！”
　　......
　　“哎，凌老师，”黎漫实在听不下去众人的鬼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说：“刚才被打断了，我其实是想说你怎么走这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是联系‘大头’领导，我这个徒弟怎么一点位置也没有啊！”
　　“你不是也没打给我？！”
　　“怎么没打？！不过是一个女的接的！”
　　“女的？”
　　“她跟我说‘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让我查准号码再拨！”
　　“你什么时候打的？”凌贺丞被黎漫拿捏腔调学电话提示音的样子逗笑了。
　　“上个月！”
　　“呵，我刚好上个月手机掉了，就换了一个号码。”凌贺丞摇头，就是这么巧合，“话说回来，之前那一年十多个月的怎么不打？”
　　“之前不是没什么好的借口打给你嘛！难道千里迢迢的约你出来唱歌？”黎漫说的云淡风轻。
　　“那上个月就有借口了？”凌贺丞询问。
　　“嗯，本来有，不过现在没有了！”黎漫含糊过去，凌贺丞一笑没追问。
　　当初设想紫荆汇方案，初定位为现代中式风格的时候，黎漫其实很迷茫，很想找老师问问意见，不过那时刚好得到史越的首肯。于是黎漫一遍一遍问自己，再以这个问题为理由给凌老师打电话还是否成立，思来想去黎漫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后来得知是史越用计故意陷害自己的时候，黎漫很纠结，倒不是因为看清了史越的真面目（黎漫从不认为史越是君子），而是黎漫真的开始动摇自己初设想的风格定位，会不会真的难以实现。如果大方向上出现偏差，那么后期工作将极难展开。于是黎漫终将电话拨通，她需要凌老师的指点，只可惜电话成了空号。再后来“程氏”破天荒的同意了黎漫的这一设计定位，让黎漫又惊又喜的同时也倍感压力。黎漫需要找一个完美的融合点让安谧的，沉稳的现中风格与娱乐场所结合起来。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发什么呆啊？”凌贺丞屈肘撞一下黎漫。
　　“没有，”黎漫回过神，转移话题道：“去年我跟我朋友一起去她们家C市（提示C市为隶属于N市的地级市，曲臻家），我才发现C市有一条叫路‘贺丞路’，跟你的那两个字一样诶！”
　　“他就出生在贺丞路，据说是当年伯母为了省事，就直接起了这个名字！”程允川闲闲插一句，偏头看一眼凌贺丞：“我说的没错吧？！”凌贺丞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不会吧？”黎漫来了兴致，“那你命真是好啊，你要是出生在‘富强街’，那不是要叫‘凌富强’？”
　　“他要是出生在‘四眼碶’，他就叫‘凌四眼’了！”程允川跟着黎漫一唱一和，打趣凌贺丞。
　　“凌，凌四眼......哈哈哈哈！”黎漫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终是爆发出一阵大笑。此时刚好赶上切歌空挡，一片寂静里飘着黎漫口中的“凌四眼”和爆笑声，也引得众人纷纷前来无限YY。
　　小乔：“我只知道澳门大三巴牌坊。”
　　Benson：“广东惠州有个‘牛郎径’。”
　　Gino：“ 我知道重庆有个地方名字很怪，叫‘鸭儿凼’！”
　　“你们这是干嘛呀？大师是这么让你们来调侃的吗？”黎漫屈指敲了一下茶几，严肃的说道：“你们不知道，我们D市有个地方叫‘老鳖湾’！”
　　......哈哈哈哈哈
　　众人爆笑，连凌贺丞也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凌大师果然很惯着你这个徒弟啊！”郝大同笑出眼泪。
　　“K歌无大小，唱完立规矩！是吧？！”黎漫征询地看一眼凌贺丞，转而向郝大同：“再说以前是我领导，现在只是老师！”
　　“谁说的？”史越淡淡的丢来一句。
　　“......”史越开口，黎漫立马就冷静！偏头看一眼凌贺丞——只是一张笑脸。黎漫又向前探了探身子，越过凌贺丞看向程允川。“贺丞这次回来兼做‘紫荆汇’的设计顾问，奠基仪式上已经宣布过了。”程允川微笑着解释道：“不过那个时候你可能......正在和阔阔玩！”
　　黎漫哑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