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短暂出现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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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1279年3月28日。
早晨七点半。
一片昏暗的卧房内透进来几缕阳光，许是幌到了某人的眼，他侧了个身，将半张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内，丝毫没有要起床的觉悟。
不过，这种睡懒觉的好事可轮不上云逸唐，他手上戴的通讯戒在7:45到的那一刻，就疯狂地振动，震地他手指都快麻了。
云逸唐吐出一口气，猛地翻身下床，人还有些许困顿。
他睁开一只眼，慢悠悠拖着步子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灰蓝色的窗帘。
紧接着，一股强而刺眼得光瞬间穿透进来，照得云逸唐赶紧双手捂脸，免得刺伤他的眼睛。
没了窗帘阻挡，阳光肆无忌惮洒进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誓要将慵懒地气氛打破。
空气中还有一丝薄荷和水蜜桃的香气。
“哈——”云逸唐打了个哈欠，脑袋懵懵地往浴室走，睡衣被他随手一扔，恰好丢进了脏衣篓里。
他微眯着眼，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赤脚走进里面，打开了花洒开关。
头顶的花洒，毫不客气的用水打湿了云逸唐的发丝，流过他比例完美，身材修长的每一分每一寸，alpha的压迫感在清晨地淋浴下由然而醒。
水从身体划落在湿滑的地面，打湿了玻璃，微微起了一层雾气，让人无法在窥见清里面是何等风景。
“奇怪，放在架子上的沐浴露哪去了？”云逸唐眯着眼睛在架子上重新翻找一遍，拎起地每一个都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正当他纳闷地时候，一只骨节分明如美玉一般的手从他背后伸出。
这只手正在用拇指和食指拎着一瓶沐浴露，出现在云逸唐的眼前。
“唐，你在找这个吗？”
云逸唐接过桃子沐浴露，放到架子上，礼貌道谢：“对，就是这个，谢谢你帮我找到它！”
“不客气，ae bay。”
（海洋语译解：乖孩子）
清脆悠扬的声音再次响起，云逸唐摁压沐浴露的手一抖。
不是，谁在说话，沐浴露谁给他的？不能够吧？一大早闹鬼？
星际时代还有这种东西吗？
别吓我，别吓我！！！
身后的人听不见他内心地乞求，两只手轻柔地搭在他带着水珠的肩上，滑嫩的尾巴缠绕住云逸唐的一侧大腿。
云逸唐整个人瞬间僵住，根本不敢转头，他紧闭上眼。
‘我一定是在做梦，梦醒了就好了，梦醒了就好了!’
由安感觉他今天有点奇怪，疑惑问道：“唐，你怎么了？我还等着你洗完，去楼下吃早点。”
他的嘴唇凑到云逸唐地耳边，说话时的热气都打在了云逸唐的耳蜗里，那片肌肤被烫地发红，让云逸唐感觉痒痒的。
饶是云逸唐在想自欺欺人是做梦，也不可能了，他也不是什么无神论者，就是这一大清早的，有点太刺激了，他有点缓不过神。
你说说，怎么还光临寒舍了，那么多户人家不去，选择来他的公寓，是看上了什么吗？
“唐，你怎么不动了？为什么还闭着眼睛？”
由安感觉他已经不是有点奇怪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反常。
尾巴在腿上滑动一番，直接绕到了他的面前，端详打量着他的神情，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端倪来。
由安双手抚在云逸唐地脸颊上，左右转转。
云逸唐喉头哽住，他这次能确定一直缠着他的应该是一条尾巴，刚刚又在他腿上滑动了片刻，对方还不客气地捧住他的脸。
这是准备检查检查长得合不合胃口吗？
他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先用力咳嗽了两声，清清喉咙，才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你，你是什么物种？”
由安纤眉一挑，停下手上地动作，发现他紧抿的嘴唇，确定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是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
由安明白过来他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15。”
云逸唐回答完他的问题，开始犹豫要不要偷袭他。
异军会有这个能力潜进来吗？
他有尾巴，不可能是异军。
云逸唐叉掉这个推测。
由安用拇指的指腹，在云逸唐的下唇轻柔地点点。看他紧张地咽口水，由安灰蓝色的眸子弯成了月牙，难得带着调皮地语气逗弄道：“bay，你很聪明。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是什么物种，你难道不好奇我长什么样子吗？”（bay海洋语：孩子）
“我看见你的样子，你会对我动手吗？”
由安也是难得看见云逸唐这副傻乎乎地样子，他双手环住云逸唐的脖颈，诱哄道：“不会，我不会伤害你，你一直闭着眼睛，好像有点不礼貌。”
花洒早已停下，由安绕过来时恰巧碰到了开关。
所以，在这只能容下两个人的淋浴空间里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连呼吸都会被无比清晰放大数倍。
就连心跳声也如雷贯耳。
云逸唐深吸一口气，谨慎地睁开丹凤眼，只几秒，双眼瞪大，眼里充斥着不可思议和惊艳，他有些磕巴地斩钉截铁道：“你，你一定，一定不会伤害我。”
由安浅笑一声，故意眨着漂亮的眸子，盯着他问道：“那么快就确定了？我的尾巴缠在你的腿上，你不害怕吗？”
“你的尾巴很漂亮，你也很美。”
连紧盯着他的温柔眉眼，也透着神性！
面前的omega太美了，简直像油画里才能浓墨重彩勾画出来的，那么多颜色出现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夸张，反将他的五官凸显的更加温柔迷人。
由安很满意alpha眼里的惊艳与痴迷，“唐，虽然，我很喜欢你看着我愣神发呆的样子，15岁的你也很可爱。但我还是要唤醒你沉睡的灵魂，因为醒来的你，眼里充斥着爱意。”
云逸唐丝毫没感觉俩人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妥，他被由安神秘的眸子吸引，“所以，我是在做梦吗？”
由安温柔地吻了下他的脸颊，“bay，你不是在做梦，你是我的alpha，只不过你以前受过伤，所以会偶尔记不清一些事情。”
云逸唐被吻的心跳很快，但还是带着些脑子理智分析道：“我是你的alpha？我才15岁，明年才会分化，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就算我是，可你没有我的标记，你一定是搞错了。”
说到这里，由安眼底闪过危险的橙色纹路，他收敛的很快，云逸唐并没有发现。
“看来我需要赶紧唤醒你的灵魂，不然，你可能会说出一些让我不悦的话，我怕到时会忍不住惩罚你。”由安打开花洒开关，俩人被水毫不客气地招呼。
由安紧紧环住云逸唐的脖颈，红润的唇瓣温柔的吻上他的唇。
云逸唐心里有很多疑惑，还不等他问出，这个吻先让他浑身一震。
他没有推开由安，总感觉这有些熟悉。
云逸唐应该推开他的，对方这种冒昧地行为实在不妥当。
由安不给他太多时间深思，主动顶开他的唇齿，纠缠在一处。
两股信息素同时释放，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织缠绕在一起，使整个浴室都透出股暧昧甜香。
alpha的信息素？
云逸唐有些恍惚迷离。
他鼻尖都是水蜜桃的香甜气息，不由自主用手搂住由安的腰，左手心一开始挤的桃子沐浴露全抹在了由安的腰上，被水浇打成泡沫，冲到了地面。
那种熟悉感越来越重，他越发感觉这样没有什么冒犯。反而化被动为主动，深吻住由安的唇瓣，汲取他的气息。
由安天蓝色的尾巴上，橙色纹路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往上闪动，闪过由安的腰腹、前胸、脖颈，直到嘴唇。
那些闪动的橙色光纹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出现在云逸唐心口的皮肤上，闪闪地发着光。
云逸唐感觉自己的后颈的腺体有些胀痛，不仅如此，连脑袋也跟着胀痛难受。
由安释放出更加浓密的安抚信息素，缓解着他的不适，云逸唐汲取地更加用力，一些消失的片段，也随着二人的亲吻逐一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由安推开alpha，含笑道：“想起来了吗？”
云逸唐没回答，低头还想在继续亲，由安偏过头，“bay，你今天还要开会。”
“老婆，刚刚好丢人，15岁的我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失忆，这是失智。”
“很可爱。”
云逸唐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后会不会经常发生这种情况，我要是彻底忘记你怎么办？”
云逸唐把头埋进由安的颈间撒娇。
“唐，有我在，你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由安温柔地抚摸云逸唐的后颈。
“老婆，你摸我腺体。”
由安低笑一声，“bay，你上班要迟到了。”
“……还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早上。”
幸好，云逸唐踩着点打卡了，平常不打卡就算了，今天开会可不能迟到。
对，又是开会，特区总部每次开大会，那些平常见面笑呵呵的人，恨不得把手里的本子扔到对方的脸上，一争高下。
“哎，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为什么还在吵，我真的很想回家陪老婆。”云逸唐用笔在会议记录的本子上划出重重一条线。
飞屿：“云队长，打工人，讨厌开会。”
云逸唐“呵呵”干笑两声：“我看那些人吵那么激动，还真是热爱工作。”
他不耐烦地把笔转来转去，还在想什么时候能结束，恰巧自己的通讯戒震动了。
哟呵，能跑路了。
他朝旁边的飞屿打声招呼：“总指挥来电，我出去接一下，一会儿要是没回来应该就是出任务去了！”
飞屿狐疑地比个OK，看着他大摇大摆走出去，手里还拿这会议记录的本子，他表示学到了。
云逸唐大摇大摆地走出会议室，悠哉悠哉问道：“总指挥，有任务？”
总指挥翻看学员资料：“嗯，特区军校新一届入选大比，第一场比赛我们有新打算，不打算像往届一样将学员扔到特荒区。”
云逸唐摁下电梯：“看样子这届还有新的花头。”
总指挥：“是，从几万人里挑出来的50名高等级异能学员，到时候抽签分两队，你们影暗带一队，异荒区特工组带一队。”
稀奇，到底是学员比赛还是特工比赛。
“这是挑衅啊，他们想挑战星际特区总部的威严，总指挥，这事您都允许？”
总指挥看热闹不嫌事大：“当然，如果你们不行，就让他们顶你们位置，刚好。”
“您放心，就您这句话一说，我都不能让他们赢。再说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总指挥嗤笑一声：“行，现场全程在军区论坛直播，你收着点。”
云逸唐跟着笑一声，“总指挥，我想加一个人到队里。”
总指挥已经想到会是谁：“由安是吧，你平时盯训练也带着他在现场一起，我都知道。
云逸唐夸张道：“料事如神啊，这您都知道，不愧是总指挥。”
总指挥：“别贫，人允许你加，但是注意分寸”
云逸唐丝毫不惧：“放心，先不说这个，养老婆需要钱，您记得任务结束多批点奖金。”
总指挥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们俩去年领证到现在，这还没到一年你账户里的钱就用完了？”
云逸唐调侃：“没办法，还是太年轻了，没有长辈会赚钱，星际币贬值很快的。”
总指挥还不知道他：“行了行了，别和我哭穷，那次奖金少了你的。”
云逸唐不在扯皮：“您放心吧，任务我知道了，保证完成。由安以后的任务奖金也要记得发，先挂了，总指挥再见。”
云奕看着被无情挂断的通讯，气笑了，“臭小子，和你妈性格一模一样，欠揍！”
反正欠揍的小子在影暗小队发完通知，就回到办公室赶最近的任务报告。
下班时间一到，他板着脸去一楼打卡，路过的实习生，恭敬的向他问好。
云逸唐统一面无表情地点头当作回应。
他走到打卡机前，面部扫描打卡下班，在苦哈哈加班的实习生面前，淡定从容地离开。
实习生o：“我听说他结婚了，还以为是个和善的人，怎么性格那么冷漠？”
实习生b：“我听说他很凶，而且经常骂哭学员。”
实习生o，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吓得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可能是我消息有误。”
实习生a：“赶紧忙去吧，不然要加班到吃宵夜了！”
几人不在八卦，匆匆离开。
两刻钟后，云逸唐回到家就大声热情地喊了声“老婆~老婆我回来了~”。
只不过就是没人应。
他换上鞋子把房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他的由安。
云逸唐只能先往厨房走，一个人搁那自言自语：“这是自己出去找瑟撒了，还是回海洋给迷路的孩子引路了，难不成逛街买亮晶晶去了？”
他给由安发了条信息，然后围好围裙，“我先把饭做好，这样由安回来就能吃上热乎的。”
云逸唐还没打开冰箱，戴着的通讯戒就开始震动，他低头看了眼，“今天还都挺有空。”
“干嘛呢？孩子。”
云逸唐：“百木叔，我在家，这会儿正准备做饭。”
做饭这点到是像他爸。百木成林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直接言道：“这次的药剂效果很明显，就是时间不长，最多一星期，如果你想好了，先带由安过来做个全身检查。”
云逸唐略一思索：“有副作用吗？”
百木成林：“目前没有，但是你爱人体质特殊，不能完全保证。我必须做完检查，才能确定基因融合会不会出现排斥。”
云逸唐从冰箱取出蔬菜，放到水池里，“好，谢谢叔，等他回来我问问他的意见。”
百木成林在研究室呆了好几天，有些疲乏，但还有一个实验必须做完，“嗯，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叔叔先去忙了。”
“行，百木叔回见！”他关了通讯界面，开始洗菜。
“叮——”楼层的电梯响了。
云逸唐耳朵尖，听见急忙擦擦手，“电梯响了，应该是由安回来了。”
他急忙大步朝门口走去，那已经关上门的，不是他老婆是谁。
只是，今天由安看起来为什么那么蔫巴。
云逸唐几步过去把人抱起来往客厅走，他把由安放到客厅沙发旁的追剧浴缸里，开始放水。
由安一坐下，就先把上衣脱下来放到地上。
他背对着云逸唐用尾鳍在水里面拍来拍去，明显情绪有些焦躁。
云逸唐绕到他对面蹲下来，伸手抓住他动来动去的尾鳍轻轻捏捏。
“是谁惹嘟嘟不开心了？”
由安蔫巴地抬眼看向他，声音失落到听不出来往日的清脆：“没有人类惹我不开心。”
云逸唐大概知道为什么了，逛街只会让由安开心，那就一个原因了。
“是因为一直找不到瑟撒吗？”
“今天我感受到他的气息了。”由安用尾鳍卷住他的手。
找了那么久，今天感受到瑟撒的气息，明明应该会开心，可他的小蓝鲸却情绪低迷。
云逸唐把尾鳍放到唇边轻柔地亲吻一下，“可以和我说说吗？”
由安点头，“我在街上感受到瑟撒的气息，就一路跟随着这股气息，我很开心，就跟着这股气息追了好长时间，但就是追不到头。”
说到这里，他的灰蓝色眼眸带上一股忧伤，“我继续追，追到了海边，那股气息瞬间消失。我知道在海洋里没有气息可以隐藏，瑟撒不在海里，气息却消失在海边…”
人鱼祭司：“放心，他消失在陆地，并非海洋。海洋之子如果在海洋，无论他去海洋何处，我们都会找到他。只有上了陆地，他的气息才会消失在海洋。”
想起去年祭司说的话，由安更加低落道：“唐，我是不是无法带他找到回家的路。”
“不会的，你是他们的引路灯，一定会找到的，都会找到的。”云逸唐微用力抓住尾巴扯了下，把由安从浴缸那头扯过来，扯到自己怀里轻拍着背边哄边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云逸唐无法猜测瑟撒的情况，难道他也有爱着的人类，可他根本无需躲藏。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这听起来很奇怪。
既然出现了由安说的气息，就有了一条可以查的线索。
“我让信息科先调监控看看有没有外貌特征像他的，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这样我们就不至于一直那么被动。”
由安将头靠在他肩窝上，嗅嗅他的气味，才轻叹口气：“或许是我太着急了。”
他被信息素安抚以后，感觉好多了，刚想说饿了，又想起今天的经历。
“唐，我今天被踩了好几次，人类的鞋子千奇百怪，为什么还有一根小棍子，踩的我尾巴很痛。”
“小棍子？那应该是高跟鞋，被踩了的确会很痛。”云逸唐亲吻他的尾鳍，朝尾鳍释放更多的安抚信息素，由安舒服地抖抖耳朵。
“百木叔研究出基因药剂，可以让你的尾巴短时间变成腿，你想试试吗？”
由安抬头，端详着云逸唐的神情，尾鳍卷卷，“唐，你想看看我有腿的样子吗？”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开心的样子，小蓝鲸就应该拥有天蓝色橙纹大尾巴，看着像天空里的彩霞，多美对不对？”
由安点头，“嗯，好看。”
“对了，等过两天我带你逗人类小孩玩，你想不想去？”
由安非常喜欢自己的尾巴，至于逗人类的孩子，他想了想回道：“那或许是有趣的。”
云逸唐看他状态好起来，才放下心。
他不知道自己眼里的柔情也像这浴缸里的水一般，温柔地拂着由安每一分每一寸，让由安无法控制地信任与爱恋。
云逸唐想过，让由安拥有人类的双腿，这样由安就会更方便，也不会在出门逛街时被人当成研究体。
可这只是云逸唐认为的方便。
由安是蓝鲸，应该按照自己的喜欢和习惯去生活，而不是为了任何人包括他，委屈自己。
他的由安能来到陆地，对云逸唐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云逸唐喜欢每天睡醒时看见一条尾巴搭在自己身上，起床时看见漂亮的尾鳍垂落在地毯上。
原来美丽的尾巴不一定要有波光粼粼的鳞片。
云逸唐捏它的尾鳍时，偶尔还能看见由安打个激灵，看的他心里总有些卑劣心思。
何况，云逸唐极爱亲吻由安的尾鳍，简直爱不释手，有时候爱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个变态。
至于由安被当成研究体，云逸唐承担得起那些探究的眼神，反正他们俩都知道是假的。
云逸唐语气里满是爱恋：“由安，要不要看老公做饭？”
由安大尾巴缠住他的腰，云逸唐衣服被打湿也不在意，他抱着由安美滋滋往厨房走。
小清看着地上的水渍，在思考自己能否解决。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短暂出现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