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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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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一起活下去。”
床上的温润少年,深深凝望着她,许下诺言,苍白的缓缓向她伸来。李清乐正犹豫着,要不要握上去…
“呱~”
哪来的青蛙声?
她正四处寻找着青蛙声,回头间,只见床上的少年变成了青蛙头,随着对方“呱呱”两声,李清乐直接从梦中吓醒,手边一片冰冷湿滑,一低头,失踪了一天一夜的呱儿子不知何时跳到了她的床上,正在休息。
在看到这个绿色小家伙的第一眼,她便眼疾手快地将对方抓住,死死握在掌心。
“绣珠!给我拿刀来!”
她今天非得把这只蛙给做成干锅牛蛙!
之前虽然隐隐就觉得这只青蛙好像和平常青蛙有些不同,但她被这只青蛙的可爱蒙蔽了心智,觉得可爱就是正义,而且它也从来没有害过自己,便也就放任了它。
可经过前天晚上,这青蛙不仅会带路,还会闪现,这明显已经达到了人的智商,她严重怀疑这是只青蛙精!
她从绣珠手上接过菜刀,垫了垫,手感不错。
“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变!你变不变!不变,我就砍了你!”
她把刀悬在呱儿子的头顶,厉声威胁道,随及数到三。
“一、二…三!”
她将刀高高举起,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就在她快劈到那层绿色的皮肤时,只见哐当一声。那把刀被她扔到地上,弄出来的动静吓得一旁的小宫婢们以为她要杀人,幸而绣珠早就已经处变不惊,她安慰了两句其他人,还未等李清乐吩咐就收拾起来。
李清乐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一手狠狠地捏着呱儿子,重新躺下。
她将呱儿子高高举过头顶:“都快死了,都没变,你难不成真的只是普通的青蛙?”
或者?需要像青蛙王子一样,亲一口对方,才能变成人形?
要不亲一口试试?
手中的呱儿子瞪着一双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睛,一如既往萌萌的,可是即使如此,它还是一只青蛙。她实在下不去嘴。
“你真的不是妖怪吗?”只有成精的青蛙,才会这么聪明吧。
“呱~”
她听不懂青蛙叫了!
毕竟是自己养的呱儿子,她最终还是松手将对方给放了。
她让人去打听了李月怜那里的情况,她只知道萧景翊下令,将那里给封了,他又不傻,萧胤想给他戴绿帽子的行为,他多少还是猜出来了。他并没有真的想为难李月怜,只是现在萧胤最有可能来找她。
不仅是他,就连皇后和太后也派了一批人看守李月怜。
可怜的李月怜,这个样子,她至少有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了。
但这也算好,这样即可以让李月怜远离萧胤,也避免了李月怜这个惹祸体质,四处招惹事端。所以李清乐并没有求萧景翊给她解禁的想法。
萧景翊受伤的事,只有她和两个暗卫知道,这件事成了绝密,所以并没有在后宫中引起波澜,其他人也只对为什么突然将李月怜禁足感到奇怪,但李月怜的位份实在太低,又不受宠,对于嫔妃来说,她们巴不得少两个竞争对手,所以后宫中,很快恢复平静。
只有李清乐被太后叫去一次。
太后误以为这次的事和李清乐也有什么关系,而且她在皇帝身边时,皇帝总是受伤,这让太后更加不喜她,便让她跪在地上两上时辰,说了很多关于女则呀、女训之类的话,听得李清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若不是一直掐大腿,她怕是要睡过去。
所幸沈如霜来过侍奉太后,她才算逃过一劫。
服侍过汤药后,李清乐随着沈如霜一起请安离开。
“姐姐,这次多亏了你,否则在太后面前,我肯定要失礼了。”李清乐看得出来,刚刚在伺候太后时,淑妃多有暗示和指导。
“哪里的话,自家姐妹,相互扶持是应当的。”沈如霜微笑道,并且亲呢地挽住李清乐:“对了,妹妹。最近我的焕肤水用完了,你那可还有?”
“或者你告诉我是在哪买的?我让人多采购一些。”
那焕肤水简直是她用过最养肤的东西,每次使用皮肤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顺滑,白嫩无比,而且越用皮肤越好,她之前脸蛋特别容易紧绷干燥,可如今这些问题都没了。
可惜这样的好东西,每次只有一两瓶,这让她如何甘心。
果然是为了美颜丹啊。
听到淑妃提起用美颜丹做的焕肤水,李清乐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对于沈如霜这种视美如命的人,肯定会对焕肤水产生依赖,在用过样的好东西后,肯定用不下其他次品了,想知道焕肤水的由来也是正常,谁会想让自己的命根子捏在别人手上呢?
但这玩意的产源可是在陛下那啊,这可是说不得的。
李清乐:“这…”
她表现出有些为难的样子,并且沈如霜拉到一旁,神神秘秘道。
“姐姐,这并不是妹妹不肯说,那焕肤水也是我托一个老太监从宫外带的,好像是从某个黑市里得来的,姐姐你也知道黑市那种地方,向来是只谈钱,不问来处,而且焕肤水稀少无比,每次只产那么几瓶。”
“姐姐若还想要,妹妹可以让那老太监再问问。”
她说得真切无比,淑妃也信了几分,因为她也曾让母家查过这个东西,市面上并没有焕肤水的流通,宫里也查不到这东西,看来对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这玩意真的是从黑市中流传出来的。
而黑市向来不喜欢官府介入,她若真让家里人去黑市查,可能会打草惊蛇,那贩卖焕肤水之人可能会从此再也不踏入京中,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摆出笑容:“那就拜托妹妹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后,李清乐便与分开,前往乾宁宫。
此刻的萧景翊在一手拿笔,在书上批注着什么。待她进入,萧景翊示意她来磨墨,李清乐毕竟也和对方相处了一段日子了,磨墨这种事,早就熟练于手。
当她拿起墨条时,注意到对方看的,是一本账本。
她虽然看不懂账本,但那一串串亏空还是看得出来的。
朝廷现在的亏空这么多的吗?
别说李清乐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心惊,作为一国之主的萧景翊更是觉得头疼!年年交税,年年亏空,太上皇在位时,国库就开始亏空了,再这样下去,父皇早就攒下来的家底不出两年,就要败完。
子秋那里的农场还来得及补齐,这如筛子般的国库吗?
更别说现在户部还落在了萧胤的手上,他更加缺钱了,今早听说,母后那的血燕都断了,宫里何时穷到这种地步了。
就没有什么能快速赚钱的法子吗?
“除了赌?应该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获得大量银钱了吧。”
李清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萧景翊猛地抬起头:“你刚刚说什么?”
“啊?”李清乐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你刚刚那一句?”
“短时间内获得大量银钱的方法?”
“陛下恕罪,臣妾刚刚在想事。臣妾宫中的婢女家里遇到困难,欠了别人一大笔钱,如今正哭着,觉没有办法,臣妾想帮帮她,可是她家欠的钱,至少有一千万两,臣妾实在爱莫能助。”
“想着,除了赌,也筹不到这么多钱。”
“赌?”萧景翊陷入沉思,他虽长久困于宫中,但也听说过,在民间最赚钱的几种生意之中,便是赌馆,几乎大部份富翁手底下的产业里,都有那么一两家赌场。
“可赌博毕竟是旁门左道。”且不说,京中的赌场已经饱满,而且他也需要大量的资金流通。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赌博方式,都是旁门左道呀。”李清乐深吸一口气道:“陛下可听过,蹴鞠和赛马?”
“蹴鞠?赛马?这是何物。”
见猎物上钩,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一一给萧景翊讲解是这两项动运。
而听着少女的讲解,萧景翊逐渐入迷,他仿佛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填补国库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宫外开始出现两种游戏。
一种名为蹴鞠,是一种多人游戏,场上需要22个人,分为两队,而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将球,在不用双手的情况下,踢到对方门框中。
另一种则为赛马,十二匹马为一组,骑师需要在限定的时间内,跑到终点,谁先跑到,便是谁赢。
两种游戏虽然看上去简单,但却是惊险刺激,运动性强,还能下注猜谁是赢家。很快便风靡京城,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上这两项运动,更有甚者不少贫苦家庭想要将自己的孩子送去踢蹴鞠,或是骑马。
他们都能看出,在未来几十年里,这必将成为最赚钱的职业。
当然说到赚钱,还是首先创建这两项运动的天奎居赚得盆满钵满,虽然随着这两项运动的兴起,有少少人为了分一杯羹,模仿之,也建立了自己的球队和骑师,但是都没有天奎居来得训练有素,规则完善。
许多人都想知道这天奎居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纷纷想拉其入伙,但不知为何,那幕后之人好像从不存在一般,至今是个迷。
这个迷团,就连天倾天下的摄政王也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