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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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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鑫一笑了，“我们的工作时间是一样的，你怎么顶我的班？”
“我弄快点就好了。”程洪超干这行这么多年，想得跟清楚，“不休息的话，一天能多看七个病人呢。”
他如此热心肠，是真不怕拿好人卡，让梁鑫一心里暖暖的，“谢谢。”
“别和我客气。”程洪超能做的，也只有在工作上多帮他的忙，“我去工作了。”后退一步，“我们一会见。”笑眯眯地挥手。
“好。”梁鑫一抬手挥挥，“一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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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梁鑫一的母亲住院，梁鑫一就经来医院常照顾母亲，从没时间搭理程洪超，渐渐变成忽略程洪超的存在，整得家务活和工作，都是程洪超做得最多，梁鑫一不仅忘记感谢，还变本加厉地回到家中做起了成甩手掌柜，坐享其成。
梁鑫一今天依旧在医院里，照顾母亲，“妈，你放心，这病能治。”
“我知道。”梁鑫一的母亲现在好多了，不需要他在身边坐陪，“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我不忙。”梁鑫一有恋人顶着，自己的工作自然不忙。
“胡说。”梁鑫一的母亲看他那深陷的黑眼圈，凹下去的脸蛋，“看看你，才几天时间，人都瘦了好几圈。”
“没那么夸张。”梁鑫一好着呢，“妈，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梁鑫一的母亲叹气，“你一直一个人，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伴，再这样下去，要如何是好哦。”
“妈，现在不是考虑我的时候。”梁鑫一知道母亲手术过后，肯定需要人照顾，“你要保持好心情，放轻松，听医生的话，等手术结束了，你就和爸爸住在这里，我尽量抽时间出来陪你们吃饭。”
“你的确很久没有和我们吃饭了。”梁鑫一的母亲低头，看着手里捧着地饭盒，“现在吃你打包过来的饭，呵呵……怎么说呢？是又幸福，又悲伤。”
“妈，我知道错了。”梁鑫一得照顾好她的心情，“我以后常回家看你们。”
“唉……”梁鑫一的母亲无需他内疚，“这事又不是你的错。”自己不可能留下来成为他的负担，“距离这么远，要工作，要照顾老人，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到。”
她说得很对，梁鑫一的确没有多少私人时间，“……”
“不聊这些了。”梁鑫一的母亲趁自己还能自理，“你赶紧回家休息，你爸一会就过来了。瞧瞧你这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好。”梁鑫一双手掌按着膝盖，“那我回去了。”起身。
“回去吧。”梁鑫一的母亲抬头看他。
梁鑫一抿唇，挤出笑容，挥挥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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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鑫一照顾母亲的日子里，程洪超不只有在家里包揽所有家务，在医院里多看几个病人，减少梁鑫一的工作量，偶尔抽去洗手间的空余时间，到梁鑫一母亲住的病房里，看正在调养身体，等待做手术的梁鑫一母亲，与陪同梁鑫一母亲的梁鑫一父亲。
只不过程洪超的几次过来，都只敢在门外偷偷地看，“哎呀，都在呢。”紧张得手抖，深呼吸，推开门，战战兢兢地走入，恭恭敬敬道，“叔叔，阿姨。”僵硬地笑道，“我叫程洪超，是梁鑫一的同事。”声音斗得厉害，“他拜托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们。”
梁鑫一的父亲看对方穿着白大褂，“哦，是梁鑫一的同事啊。”
“是啊。”程洪超保持着微笑，“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该干的活，梁鑫一的父亲都做好了，“暂时没有。”
梁鑫一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医生，“医生是你啊。”
“啊，有见面了。”程洪超地呼吸开始变得不通畅，“你们别和我客气，有事，你们就直说。”
“我们这边不需要帮忙，倒是梁鑫一，希望你多多照顾。”梁鑫一的父亲能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反倒是儿子的忙，自己帮不上忙。
“是呀，是呀。”梁鑫一的母亲希望儿子身边有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我们家梁鑫一，还需要程洪超医生多多照顾。”
“啊。”程洪超连忙点头，“我会的，我，我会照顾好梁鑫一的，爸……”一激动人飘了，说漏了嘴，“不！不……是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梁鑫一。”差点说错话。
“谢谢你，程医生。”梁鑫一的父亲的感谢很是诚恳。
“不用那么客气。”他们越是这样，程洪超就越害怕东窗事发，“不客气，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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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整天，享受过程洪超烹饪的丰富晚餐，到了夜里，出门一趟，丢了刚收拾出来的垃圾，牵手在外绕着小区散散步，回来洗澡，梁鑫一穿着睡衣往床上一趟，程洪超随后出现，坐在梁鑫一身边，没聊几句，程洪超发起了呆。
“呵。”程洪超想到恋人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掩不住地傻笑，“呵呵……”
梁鑫一听到他这无缘无故的笑声，“你是不是……中邪了？”
程洪超恍惚回神，“啊？”
“中邪。”梁鑫一担心地皱眉，“鬼附身。”
“没有，我好着呢。”他父母过来看病的这么多天以来的今天，程洪超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奇奇怪怪的。”梁鑫一猛地揪住他的衣服，“说，干嘛贼兮兮地笑。”
“我没有。”程洪超摸上他揪住自己衣服的双手，“宝贝，阿姨什么时候做手术？”
“三天后。”梁鑫一想到这事，头有点痛，“她人太胖了，需要熟练的医生操刀。”
“哦。”程洪超的手指扣到他的手心里。
“要不是病情特殊，主治医师绝对会要求她先减肥，后做手术。”梁鑫一松开揪住他衣服的手。
程洪超不理解岳母为什么要减肥，“我看阿姨不是很胖呀。”
“在你眼里，我妈就跟躲娇花似的。”梁鑫一主动拱进他怀里，“我呀，就是你养不胖的猪。”
“呵呵……”程洪超搂住他的肩膀，“哪里是小猪猪哦。”爱怜地亲吻他，“应该是小绵羊！”
“有区别吗？”梁鑫一噘嘴，“都是肉。”
“有啊。”程洪超再次亲吻他，“一个毛少，一个毛多，一个哦哦，一个咩咩。”
“呵呵……”梁鑫一笑得睫毛弯弯，“你还真行哈！学猪叫这么像。”
程洪超的脸和他越来越进，“嗯……”亲吻渐渐深入，“嗯嗯……嗯……”
“嗯，嗯……”梁鑫一搂上要的脖子，“嗯嗯……嗯……嗯……”
“嗯……”程洪超吐着热气，“我知道，你最近很累嗯……”
“嗯……没事，嗯……”梁鑫一的双手在他背后，暧昧地抚摸着，“嗯……快点嗯……我想要你嗯……”
“嗯，我爱你，嗯……”他既然答应了，程洪超就不和他客气，“呃……”
“啊！”梁鑫一喜欢他地抚摸，“唔……”忍耐着他带来的痛，“轻，轻点啊！嗯……嗯唔……痛嗯……”用力抓紧他的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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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气晴朗，梁鑫一早上爬不起来，错过了晨跑，吃早餐的时候也很痛苦，睡眠质量很好，就腰不太好，站不久，坐久了也会难受，至于走路，开始有点困难，可走久了，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梁鑫一拜托程洪超拿早餐给自己的母亲。
程洪超送完早餐，看病房里没人陪护，不仅没离开，还拉了张凳子坐下，看病人吃饭，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分钟，“阿姨，你要喝水吗？”
“不用，不用。”梁鑫一的母亲吃着饭盒里的素食，“这么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不麻烦。”程洪超看她吃完了，起身收拾，整理好提在手里，“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去吧。”梁鑫一的母亲看他拎着饭盒进洗手间，“这小伙子真勤快。”不用问也知道，人家哪里是上洗手间，人家分明是去卫生间洗饭盒。
突然，梁鑫一走进病房，“妈。”
梁鑫一的母亲看是自己的好儿子。“来了。”
“今天吃石斑鱼粥。”梁鑫一提着一个小饭盒。
“我吃饱了，”梁鑫一的母亲瞅着饭盒的大小，“你煮的？”
“是我煮的。”梁鑫一当然知道她吃过了，“只是喝汤，早上给你带的饭菜可没汤。这汤我可是炖了很久，你不趁新鲜喝，对得起我吗？”
“你要是找个媳妇，这活不是有人干了吗？”梁鑫一的母亲只注意听他煮饭的事情，“看看你，一边工作，一边要照顾我，累不累？”
“还好。”梁鑫一笑嘻嘻地打开饭盒。
“好啥呀？”梁鑫一的母亲叹气，“妈给你介绍的那些姑娘，你是看都不看一眼。一毕业，就跑大城市，要不是我病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过来看我了？”
“妈。”梁鑫一将盛汤的饭盒递给他，“人家女孩子嫁过来又不是为了做保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