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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噩梦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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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连连导致聂凌长期睡眠质量差,第二天的训练跟不上进度。
刚开始顾无言还讲大道理,但后来慢慢了解情况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清晨的阳光很刺眼,透过窗户照在聂凌脸上。
男人的五官很是精致,没有过分的氨基酸蛋白质,独属于人的自然美。
距离聂凌父亲聂政出狱的时间越来越近,聂凌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白天练习时会时不时头疼,晚上睡觉会做噩梦。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聂凌父亲聂政来找他那晚。
入秋的风很凉,像刀片一样划在脸上。聂凌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和面前这个老男人对立站着。
聂政:“聂凌啊,你不认识我了?”
聂政的声音比十几年前的要沙哑,毛孔也苍老许多。聂凌只能靠着大体模样看出这就是他的那个酒鬼父亲。
“不认识,”聂凌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偏偏在我过上安定的生活的时候?”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找你的。”聂政掏出一张褶皱的报纸。
报纸上是聂凌加入NGU后参加的第一个赛季的获胜图。里面的他站在最角落很不显眼,但右上角的“NGU新成员聂凌加入,使得NGU重获第一!”却很晃眼。
聂凌:“……”不会做海报就别做海报,谢谢。
“你想干什么?找我要钱?”
聂政点点头。
聂凌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掏出手机准备给聂政打钱。
“等等!那个银行卡号已经废掉了,我还没重新办。”
聂凌再次无语。本来就想赶紧解决赶紧回去,现在还得给他办一个银行卡!
“你很麻烦,十几年前也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出去赚钱呢?非得找别人要,借了还不还。当时送你进去的时候就在想你那些债主怎么对付,还不是我这么多年帮你还清的?现在又要找我要钱,你怎么不把我替你还清的债钱还给我?”
聂凌一顿输出,用着清淡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
“我……”聂政握紧了拳头,看起来就有些生气。
“儿子给老子还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他妈在抱怨什么!我把你养大我还没抱怨呢!”
“是吗?”聂凌慢慢逼近聂政,揪是聂政的衣领,“你什么时候养过我?在我小时候你不是抽烟就是喝酒,半点活都不干,都是我妈在承担!你什么时候对我负责过!不就是户口在你那里,我是你儿子。但你对我真的有一点父子情深吗!”
聂凌把聂政踹倒在地,拍了拍被污染的手准备转身离开。
“你和你妈都他妈是畜生!”聂政坐在地上指着聂凌。
聂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聂凌,眼里满是讥讽,“是吗?那你更应该离我远点了。”
不等聂政反应,聂凌就往NGU的方向走去。
NGU宿舍周围路灯很少,几乎漆黑一片。都说人在黑暗中听力达到了巅峰,这不,聂凌感觉有人在前面一直徘徊。
?小偷?
聂凌放轻了脚步,那人的徘徊的动作也随即停下。
?等我的?聂政找的来抓我的人?
“聂凌。”黑暗中,聂凌很清晰的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不是外人,就是袁依秋。
“依……”袁依秋?
袁依秋听到聂凌吱声了,加快脚步往那里跑去。
聂凌还愣在原地,一直在想为什么袁依秋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徘徊,为什么有人过来了就一定是聂凌。
聂凌只感觉到有人抱住了他,对方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瘙痒。
“袁依秋?你在干什么?”
“我晚上站在窗前看外面,看到你从大门出去。我就在想你有什么事必须晚上解决,我有些担心就跟了出来,可还是跟丢了。”
“……你为什么要关心我?”
“因为害怕,你最近状态不对,总感觉有心事,问了无言我才知道。”袁依秋松开聂凌,摸了摸他冰凉的脸。
聂凌条件反射性的躲开,但还是被袁依秋把持住了。
相比较聂政这个噩梦,袁依秋才是一个真正的噩梦。他不明白袁依秋想表达什么,对他是怎么样的感情,也不明白他对袁依秋的感情。很复杂。
“你父亲呢?”回去的路上袁依秋问。
“不知道,我把他骂了一顿就回来了,说不定他在后面跟着我呢,也可能已经跟过来了正在看我们两个。”
“你这样说有些诡异,大半夜聂凌和袁依秋亲密接触被聂政看的一清二楚?”袁依秋似笑非笑地说。
“滚,谁和你亲密接触?有病。”聂凌翻了个白眼。
“行,我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的。”
“知道,然后呢?”聂凌不知道袁依秋为什么又提起这一茬。
袁依秋停下脚步拉住聂凌的手让他往自己怀里倒。就着这个姿势,袁依秋扳着聂凌的下巴亲了上去。
“!!!”
袁依秋吻的很急促,聂凌尝试抗拒都没有结果,只能等着他吻完。
长达十几秒的吻让聂凌感觉过了很久,好不容易换了一口气又被袁依秋亲了上来。边亲边扒聂凌的衣服。
“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干/你,行吗?”
没等聂凌回答,袁依秋已经把聂凌裤子扒下来,距离宿舍不到100米,两人在夜晚的秋风中做他们之间第一次做的事。
“操你妈,你他妈干什么!”聂凌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但在街道上还是第一次。
“怎么?不喜欢?你以前不是经常干这种事吗?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袁依秋把聂凌的过往都说了出来。
“艹,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以找人查啊。”边说幅度就越大。
“啊!我要回去。”聂凌咬着牙说。
袁依秋咬了咬聂凌的耳垂,“真的吗?回去可以做吗?”
聂凌神志不清地点了点头,等待袁依秋把自己放下来。
过了几秒钟,袁依秋非但没把自己放下来,还这么个姿势抱着自己往回走。每走一步都是对他的折磨。
(此处赠送几百字,我写了,不敢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