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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病发 ...

  •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撸猫要顺毛——by不二周助

      总之不二觉得,要防范于未然就必须得投其所好,所以不二在回公寓前问了好几波路人才找到一家卖烤鱼的店,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店里刚烤好的五条鱼全部买下。

      当不二抱着烤鱼回到公寓已经临近十点,就看着幸村没带微笑的靠在门口“你起来了呀 。”

      尴尬的问候话语让幸村无力吐槽,这都十点了,谁还会没起床?

      “嗯 ,起了。”

      还未等幸村接着说,不二将油纸包着的烤鱼塞到幸村手里“还热乎。”

      幸村其实早就闻到了烤鱼的味道,不过这一大包……这份量……喂猪呢?

      “所以不二出去是买烤鱼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个多么有利于的刷好感机会,只有顺着话接下去,皆大欢喜,可惜啊,天才的脑回路从来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只是路过一家烤鱼店,顺便就买了。”

      “……”幸村觉得自己已经给不二台阶了,奈何不二就是不愿意下。

      看着幸村微妙的表情变化,不二突然觉得有些解气,毕竟被幸村套路那么多次,还不许他反击一下?

      “噗~其实是去打了一场球。”不二从没想过要隐瞒幸村,除了他不是原来的不二周助这件事之外。

      “嗯?”

      “那个在街头网球场遇到的少年,直觉告诉我,或许未来我们还会遇到他,所以就先去见识见识那少年的本事了 。”

      幸村眯起眼“直觉?”

      “是啊,我们不二家的直觉一向很准呢。”

      幸村满腹匪夷,这种话谁信?这根本就在往玄幻的地方发展,但幸村并没有提出质疑“那结果如何?”

      “唔……这个问题啊,立海大的网球部是毫无死角的,自然是赢了。”

      幸村听出了不二话中的调侃的意味,不二皮得很。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个潜力无限的人,所以无论何时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不二一改先前的玩闹的语气,他能做的觉得隐晦的提醒幸村。

      “说的也是,为了明年能拿下三连霸,我们不能松懈,毕竟每年都有黑马,要想保持就必出付出加倍的努力。”

      “哎呀,光顾着说了,烤鱼要凉了,反正爸爸中午不回来,就委屈幸村你把这当午餐了。”不二的打岔一直都很及时

      幸村剥着油纸,公寓内飘荡着烤鱼的香气,但幸村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不二。”

      “嗯?”

      “我一直有种感觉,总觉得你知道点什么,却从不愿意和我细说,这不是我的错觉吧?”

      “……”不二身体一僵,明明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

      “嘛~不过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继续问下去,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对吧?”幸村的语气虽是疑问,但透着自信。

      不二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含糊其辞的唬弄过去。

      所有的事都不会是完美无缺的,就像这次美国之行,幸村终究没去成他想去的博物馆,也没有和不二一起逛植物园。隔天一早,拎着大包小包的两人被不二爸爸送到了纽约机场,短暂的旅途结束了,生活又将回归如常。

      回国之后紧接着就是立海大重要的海原祭,是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学部联合举办的重要文化祭。这次网球部的任务也非常重,平时训练多,还要挤时间来排练舞台剧,于是不二的那枚黑天鹅被搁置在抽屉,没能送出。

      十月,幸村被选去参加第21次海外研修会前往中国,于是黑天鹅再次被积压在抽屉,导致渐渐被遗忘。

      幸村去中国的这段日子,毛利前辈提交了退团申请,而切原顶上了毛利前辈的空位,这种新老交替每年都在发生。不二独自一人在天台的花园浇着花,幸村离开的日子,网球部的秩序没有乱,因为大家都养成了自律的习惯,就算总是会睡过头或者迷路的切原,在柳的督促下还是能坚持准时出席。

      “不二你果然在这里。”

      “是柳啊,学生会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我来和你确认下下周的训练菜单。”

      “我觉得还是等幸村回来之后再做决定吧,明天幸村就回来了,到时候再修改一遍也麻烦。”不二继续浇着花,此时的不二对幸村的归期有底,所以没有任何慌乱,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直到那天不二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那是十一月的一天,秋风刺骨,所有人都围上了学校统一的黄色格子围巾,在训练结束后准备去胡狼爸爸的拉面馆大吃一顿,红皮火车从身边急驰而过,幸村突然发觉自己双腿有些麻木,大脑有些晕眩,却依旧想强撑着不想被发现。但最终,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重心。

      事情发生的突然,等不二反应过来时,幸村已经倒在了地上“幸村!”

      不二的一声高分贝的幸村让前排的所有人回神,急忙跑向幸村。

      “快!快叫救护车。”不二慌了,但大脑逼迫着自己冷静,让他没彻底乱了阵脚。

      幸村被送上了救护车,不二却让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则跟上了救护车,说会通知幸村的家人。切原想跟上,但却被柳拦住“人多反而会添乱,交给不二吧。”

      不二看着担架上脸色苍白的幸村,握在一起双手捏的更紧了,心脏的位子刀割般疼痛,是他大意了,和幸村在一起的岁月,让他逐渐放松,让他松懈到快忘了这件事。如果他事先提醒,是不是这种事就不会发生?就算他知道病症这种事,并不能像手冢的手伤一样可以去干预。他只怨自己,为什么来时没能更了解一点幸村的过往,他只记得关东大赛决赛的那天是幸村的手术,只记得幸村三年级就已经住院,如果多了解一点,哪怕万分之一的几率能改变,他也会拼尽全力的去改变。

      幸村被送进医院后的二十分钟,惠子阿姨幸村奶奶还有淑子妈妈都赶来了医院,医生叫走了惠子阿姨,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二盯着急诊室的大门不敢移开半步,淑子妈妈轻轻的拍了拍不二“没事的,阿市这孩子一直都很坚强,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不二低下头,努力想收起挂在脸上的不安,却发现表情已经不受控制。原来,自认为完美的表情管理,终究还是会有崩塌的一天。泪水哽咽在胸口,不二在情绪失控前跑出了医院大楼“对不起妈妈,我出去走走,有什么情况请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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