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拥抱你》保暖

5、第5章

　　电话是王大海打来的，他告诉小寒今晚有分挣钱的活，问他去不去。现在小寒很需要钱，他这个周末要和喜欢的女孩子去约会了，他要留给丁凝一个好印象。小寒让王大海吧时间和地点发到他的手机上。
　　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这段时间该做些什么。小寒突然的闻到自己的身上散发着很难闻的汗水味，这段时间也许可以先回家换身衣服洗个澡。想着就迈开脚步往家里走去。路过小区附近的小卖部时，小寒进去买了一包烟，昨晚一晚上他把剩下的半包烟已经全部抽完了。然后才抽着烟踢着步子慢慢的往小区走去，进到小区后他抬头看到整齐的一排排矮旧楼房。就在这些熟悉的灰色背景里，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上。身影在五楼朝着他家的方向走去。脚步听在尽头的房间门口，然后从书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房门。
　　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这难道就是大家说的缘分吗，小寒在心里乐开了花。有缘千里来相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小寒看到丁凝好像突然的向他这边看了一眼，小寒竟然慌了神想要躲起来。幸好丁凝只是看了一眼，也许就是甩了一下头发而已。小寒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奇怪的动作，他为什么想要躲起来呢。小寒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笑笑。他把烟放在嘴边吸一口，看着自己手中的烟，把烟扔在地上踩灭。大多数的女生都不喜欢男生抽烟的，像丁凝这样的好女孩应该更不会喜欢男生抽烟吧。
　　把烟踩灭后，小寒看着地上还剩大半根的烟，他竟然为了一个女生把烟扔了。现在的他不是他了，小寒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时，自己也吓一跳。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他想了好久终于明白了，他喜欢上这个女生了，他想自己变得完美来配她。

　　晚上和王大海去到约定得地方，这次是凑人数打群架。小寒对这个很有经验，说白了就是凑人数，壮壮气势就好了。不用动手，站一会就可以拿到两百块钱了。这边是个废弃得工厂，这场群架就约在工厂的广场上，这里够宽敞能容得下近千人，而且这里警察也不会那么的容易发现，所以这里成了打群架的一个象征。只要有人闹矛盾了，都会大喊一声：“有本事，今晚来广场。”那就是这个废弃工厂的广场。
　　小寒他们来的有点早了，来的时候两边的人还都没到全。人们都三五成群的站在一块抽烟聊天，只要带头的人一来，这时就会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刚才聚在一起聊天的人，马上的散开，站在敌对的队伍里去。像演戏跑龙套一样，打架就是演戏开始了，每个人都要站在规定的位置上。就算真的打起来了，打的时候不打自己的朋友就是了。打完架就像是剧组解散，每个人回到自己的生活，扶着自己的朋友去门诊包扎，或者自己回家包扎。
　　等的小寒都感觉到困的时候，组织群架的两边带头人出现了。散落在各个角落的人都马上分散开，站好队伍。
　　最前排的两个人好像在和对方说话，小寒站在队伍最后，只能听到几句提高了声音的“你他妈”的这些脏话。就这样对方两个老大硬是用嘴炮干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寒在后面看着都着急。人群刚开始骚动的时候小寒想着要开始打了，可是一阵骚动后又恢复了平静，这就像是钓鱼的时候鱼线动了以为有鱼要上钩了，正兴奋的时候，发现只是鱼线动了动而已，着实让人无趣。后来人群再次骚动的时候小寒站在原地也懒得再动了，就当是大家站的时间久了脚不舒服挪动下地方活动活动。
　　小寒以为这次的群架要无疾而终而打着哈欠准备拿了钱回家睡觉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的骚乱起来，然后他看到前面的两派人已经混合在了一块，这次的波动很快的传到后排，大家最终还是动手了。
　　小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两边老大的在“交流感情”这会儿就抡着棍子打起来了，
　　最前面的已经有人倒在地上捂着头。小寒还没反应过来王大海一把拉住小寒两个人退到最后面。王大海吓的大喊着：“不是不打吗，怎么打的这么狠啊。”
　　王大海紧紧的拉着小寒的手，却被小寒嫌弃的的推开。王大海吓得都快要哭了，叫着“不是不打吗，怎么都流血了。”可是这会他们已经被四面八方拿着棍子的人互相殴打的人包围了，出不去只能跟着打。小寒感觉到侧边过来一阵风，迅速的侧身捡起地上的棍子就朝着那里打了过去，只见一个人倒在地上捂着头蛇一般的乱扭。
　　小寒刚才还在担心可是现在打了人才觉得心中有了一种快感，想要继续打下去，看着别人鲜血直流或者自己的血流就会很舒服。小寒心想这也许就是就是他的本性，渴望鲜血和杀戮。
　　小寒大脑兴奋极了，所有靠近他的人都被他打倒，自己也受了伤。手上和头上都有血在流。小寒的眼神很是瘆人，王大海吓得躲在一边不敢靠近，也不敢再去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小寒打的都没有了力气才被人叫停。王大海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过来吧小寒拉到一边，用自己的衣服擦拭小寒胳膊上的血。小寒一把把他推开。在拿钱的时候，带头人过来拍拍小寒的肩膀说：“刚才表现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易小寒。”
　　带头人看着小寒点点头，对正在发钱的人说：“这个小兄弟给多给点。”
　　结账的人抬起头看看小寒，眼中似乎有着不屑。他从桌子上拿起五百块钱递给小寒。挑衅的笑着。
　　“你很能打。”
　　“还行。”
　　王大海突然的插进话来，“我们寒哥，可是打架出了名的，以后需要人的时候记得叫我们啊哥。”
　　拿着钱小寒在心中大概的盘算了这笔钱怎么用。王大海拿着钱装作大佬的样子，用钱指着小寒说：“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就你那点钱够吃什么啊。”小寒泼他冷水。
　　“能吃什么算什么呗。有烟吗？”
　　说着王大海就去小寒的兜里掏烟，却掏出一包纸巾。
　　“你咋还带避孕套啊。”
　　小寒看到后一把抢回来，宝贝的擦擦好像王大海的手给莫脏了似的。
　　“你眼瞎啊，这是纸巾。”
　　看着小寒小心翼翼的纸巾装进兜里，王大海笑道：“纸巾就纸巾呗，那么宝贝干嘛。正好我想上大号没带纸。”
　　“滚。”
　　“干嘛啊，不就是一包纸吗，我改天给你买一大包。”
　　“这个不一样。”
　　这包纸巾是他和丁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丁凝送给他的。是这包纸巾让他在黑暗的生活中看到了光明。丁凝就像天使一样降落在他的生命中，照亮了他。想着小寒不由自主的笑了。
　　“你竟然笑了。”
　　王大海惊讶的叫起来，他指着小寒的脸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你诈唬什么吓我一跳。”
　　小寒一巴掌拍在王大海的头上，王大海捂住被打疼的头，说：“你平时从来不会这么笑的。”王大海突然的抓住小韩的衣服看着他。
　　“干什么，你不想活了。”
　　王大海的眼神紧盯着小寒，看的人一阵发毛。
　　“你是不是恋爱了？”
　　有这么的明显吗，小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一眼王大海。
　　“我最近是喜欢上一个女生，不过我们才见过两面，一次她还不记得了。不过她约为这周末吃饭。”
　　小寒露出从未有过的害羞模样，也许是第一次见小寒第一次这个样子，王大海看的一阵冷颤。
　　“都约了你吃饭了，不就是说明喜欢你吗。可以啊寒哥，你这是铁树要开花了。”
　　“周末她约我吃饭，你知道那里有不错的饭店吗？”
　　王大海敲敲脑袋然后说：“和女孩子约会最好吃西餐，那就去LUCK吧。有情调也不贵。好多情侣都去那约会。”
　　小寒想了想后，满意的点点头。
　　“吃完饭再带着那个小妞去看场电影。在黑灯瞎火的地方你们还可以再增进下感情。”
　　王大海说的眉飞色舞的，还一脸的色相。小寒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
　　“想什么呢，她不是那样的人。”
　　王大海捂住着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小寒。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寒哥。你可从没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过呢。”
　　似乎真的是，小寒的女朋友很多，可是他从来没有为了和女生约会这样精心计划过。他感觉那些女生都一样，好看但是很无聊。丁凝就不同，她没有那些前女友好看，可是她给小寒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