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声背后》水榭听香

1、嘘声背后

　　古时候，讲私塾的时候，先生在读，底下的学生跟着咿咿呀呀的念。教书的先生总说，书上的内容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了。
　　那时候的声音也许只有教书先生的言传身教和学生们的翻书学语，教室里通常很静，静得有些怕人。就这样，一千年。
　　跟着，一个少年出现了，他问先生，读的书是什么意思。先生有些恼怒，但这位少年并没有害怕，理直气壮的说：“我都背下来了，先生为何还不肯解释给我听啊？”这下先生的身子一震，终于打破了千年来的两种声音。
　　就这样，一个少年，一种一千零一年的第三种声音，少年——他叫孙文。
　　民国的时候，在北大燕园，先生在讲，说白话文的好处，底下学生在呕，仿佛这白话文的腐臭要打破两千年的香兰。尤其当先生讲到兼容并包，学术自由的时候，教室里很乱，有人在讥笑，在指指点点，乱得有些诧异，但这次，十年。
　　跟着，一声惊雷出现了，它问所有的学生，什么是民主与科学。学生有些彷徨，但先生很坚定：“我自由，我科学，我进步，我自强。”时代一震，终于打破了顶礼膜拜的文化。
　　就这样，一个学者，一种划时代的声音，学者——他叫胡适。
　　现在呢，在不算明亮的教室里讲我们能触摸到的30年文化。一个学生在说，底下一片嘘声。他从不辩驳，一个声音暗暗到来：“道，什么是道，你懂得么？”
　　跟着，一种思潮出现了，你明白我们的意识么？你明白我们的潜规则么？天突然暗了下来。一个黑暗中的声音在低吟：“不要打碎了他们的沉睡，不要打碎了他们的私心，更不要打破他们的传统。”
　　就这样，一个弃儿，一个冲破黑暗的斗士，弃儿——他是谁？

　　2008-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