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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弱小孩童不喜讲话遭抛弃 ...

  •   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家主又十分势利,不喜欢女孩,可是偏偏又生了个女孩,于是十分残忍的把孩子扔进了树林里,女孩醒来发现周围空无一人,于是嚎啕大哭起来,这时这女孩突然被一只大手抱起,轻轻的哄着,女孩微微睁眼,看到一对中年夫妇。那女子一双翦水秋瞳,樱桃小口,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虽到中年,到也称得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那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庞,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星眸,显得炯炯神。“相公”那女子轻唤道,你我二人成数十年末有一儿半女承欢膝下,不如将这女娃收作义女可好?男子低头望了望女孩,,萧瑶展颜一笑,那男子见女孩笑了,便哈哈大笑道“好,今日你便是我医仙萧禹诚的女儿,我姓萧,既然以后是我的女儿了,我就给你取名萧遥你娘亲姓袁,从此你唤萧瑶可好?”萧瑶听到自己的名字,又笑了,便又惹得医仙一阵大笑。就这样,萧瑶便跟着医仙生活在一起学习医术,武功,暗器。而京房(萧遥的叔叔,音乐大家,萧禹城的结拜弟弟)也经常过来,并且把知道的一切和自己所会的尽数传给女孩。由于女孩的努力,使其小小年纪成为了一代古琴名家,闲暇时同娘亲一起抚琴下棋画画,由于萧氏夫妇带其非常严厉,而女孩也很爱看书,不久女孩便成了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日子过的倒是逍遥自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十六年过去了!当年尚在襁褓的婴儿,己长成一个倾城绝色的少女。一日清晨,一束光晕打在睡梦中人的身上,萧瑶起身,揉揉双眼,本想同爹爹比试剑法或同娘亲一起弹古琴。却不料遍寻不得,只见书房的桌面上放着一封信,一套男装及几张银票。萧瑶忙打开信封,仔细一瞧,只见上面写道:
      瑶儿:
      你我父子己相处一十六年之久,为父毕生所学皆教给你,徒儿亦该去江湖闯荡一番,然徒儿外貌太过出挑。又兼并无江湖经验,闯荡江湖不免让人期负。所以女扮男装为宜,师傅师娘还有一桩心愿未了。就先把这事了了,不出两年,便会回来。两年之后,还需回来,切记,切记。
      为父留。萧瑶读完信,心想:不好好江湖闯荡一番,不然岂不白白糟蹋了这一身好武艺。于是二话没说,去即换上了男装,将昔日散在肩头的三千青丝束起。呵!好一个翩翩佳公子。瑶刚离家,便见一群凶神恶煞围攻一个蓝衣少年,那少年以一敌多剑法却是丝毫不乱,不仅如此,还隐约占了上风,萧瑶顿时来了兴趣,便坐在树上,兴致勃勃的看起了热闹,那蓝衣少年虽说占了上风,可对人却是只伤其身,不夺其命,但观另外一群人以多敌少不说,还招招狠历。但见有两个人牵住他的剑招,使他疏于防备,甚至是疲于应付,而另外一人则乘他不备,绕到了他的身后,举刀便向他的后背砍去,萧瑶见状,手腕用劲,一颗石子便向那人手腕打去,那人突然惨叫,丢了手中的兵器。“以多胜少,还玩这种偷袭的把戏,阁下还可以再长脸点吗?”萧瑶怒斥。“小子,别多管闲管事”那人大怒。顺手飞出一柄暗器,却被“哼,这桩闲事,爷我管定了。”说着宝剑出鞘,勾,劈,砍,挑,运用的娴熟无比,再看那蓝衣少年,剑法亦是灵动中带着沉稳,不一会,几名大汉皆倒在地。“在下展昭,多谢这位兄弟救命之恩”,“展昭,莫不是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以扶危济困惩恶扬善为名的南侠展昭”萧瑶喑忖并抬向少年望去但见其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一双炯炯有神的星目,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在萧瑶打量展昭的同时,展昭也在打量那位出手相救的少年,但见其一派潇洒之气,肤如凝脂,目若乌玉,鼻骨秀正,唇泽红润,一身蓝衣将其衬的儒雅俊逸,气质不凡,叫人不免生出亲近之感。萧瑶抱拳道“以你的武功,就算我不出手,他们想伤你分毫亦是难事,展…”说到展字便闭口不言不知怎么称呼,展昭见萧瑶为难便道“展某今年十八,看模样,展某怕是虚长萧少侠几岁,若萧少侠不弃,唤展某一声大哥可好?”“既然我叫你一声大哥,你也别叫我少侠了,在下姓萧名瑶,你唤我小瑶便好”展昭点头道“不知,小瑶想去往何处?”,“我也不知道,今日我刚离开家,不知去往何处,不过天大地大,去哪?随缘就是”萧瑶答道。
      “好,好一句随缘就是”展昭赞道!“展某亦不知该去何方,不如同行可好?”好,萧瑶应到。于是,两人便四处游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展昭侠肝义胆,江湖人称“南侠”而萧瑶呢,为人洒脱,医术精湛,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因名唤萧瑶江湖人称“逍遥子”这天,两人在房上喝酒,萧瑶笑对展昭说:“大哥,你我相识有两年了吧!”
      展昭回答道:“快两年了!”萧瑶道,当初可没想到会和名震江湖的南侠一起闯荡江湖。望萧瑶那双调笑的眼眸,展昭不觉苦笑,微微挑眉对萧瑶说
      :“展某亦不曾料到,名震江湖的逍遥子会是展某的义弟。”萧瑶偏过去,故作不理会他,展昭不禁摇头失笑,自己不知道何时起竞这般爱逗他。
      看着他冲自己耍小孩子脾气时,自己不禁苦笑,世人都道萧少侠为人谦和有礼,风度翩翩,却不想他也有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展昭轻柔的揽过萧瑶的肩,揉了揉他的额头“罢了,明天你我两人便要分开,今晚便不同你置气了!”
      “你要走?去何处?何时回来?”此时,一向沉稳的南侠展昭的声音里不觉的带上几分慌乱。“当年我离家之时父亲曾留下书信命我两年之后要回家一趟,如今,两年之期临近!我自是回去。”“那……我如何寻你?”展昭问道。“你何用寻我,南侠展昭名震江湖。待我事情办妥后再出来寻你就是。”萧瑶挑眉道。
      “也好。”次日清晨,展昭像往常一样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想要唤醒里面熟睡的人。见敲了半天没什么回应,便推门而入见屋里桌椅板凳具是完好,床上的被褥亦被叠的整整齐齐。余温尚存的床铺昭示着主人才走不远的事实。
      “……他竟走的这般干脆吗?”展昭喃喃自语道。心里闷闷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此时的萧瑶亦在回家的路上自言自语:“我这般说走就走,大哥他会不会怪我?可若是同他告别,我怕是舍不得走了!大哥应该不会怪我的!”萧遥在回家途中巧遇崂山双煞欺压民女,还乱杀无辜,于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决心为民除害。可是在杀崂山双煞的过程中,遇到了前往定远县上任的包拯,斥责其不该乱杀无辜,却反斥天下乌鸦一般黑后离去。很快,萧瑶便找到了回家的路,看着曾经和展昭首次见面并且相识的地方,竟然笑出声来了“呵,瑶儿这是想起谁啦!竟笑的这般开心?”萧瑶闻言,不禁一惊。却见京房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萧瑶忙道:“京叔叔,你是几时来的,我爹爹还在屋里忙着呢。”京房倒也不理会开口:“我这次是来找你的,我想到一个办法把内力输进琴里,可以给人解毒,而且能让人百毒不清,与太后的青龙珠,甚至是龙宫的珍珠还要强大。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听到这,萧瑶已经急不可耐了,奔进屋去,把琴拿在手中递给了京房,而萧禹城也交给萧瑶一套十转生命针,春去夏往,秋去冬来。不知不觉间两年过去了!山下的树叶绿了,黄了,又落了。而十转生命针也被念得炉火纯青。
      宋朝真宗无后,玉皇大帝命紫微星下凡延续赵氏国祚,并派文武曲星跟随相助,岂料太白星君误将两位星君躯壳掉换,以致原本俊美的文曲星投生成为黑面包公,为免将来包拯杀戮之气太重,太上老君唯有替他打开天眼,令他日能审阳、夜能断阴。而此刻的展昭正在定远县,刚听完皮熊的坏事,打算把他抓去县衙,但却不知而错过了与义弟相遇的时间。而皮熊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展昭试探之下才知包拯确实为官清廉、不惧权贵,包拯也才发现南侠展昭侠肝义胆,两人惺惺相惜。包拯就任定远县三年,施政清明、刑颂日减,就在即将高升端州知州之际,县中有一独居老汉张别古购得一只乌盆竟口吐人言要求代为击鼓鸣寃。张老汉被乌盆冤魂逼迫,前去求包拯为其申冤,岂料 第一次到了公堂上,乌盆中的冤魂因县衙府的门神拦阻未能进府,包大人写放行纸条方才入内,第二次到了公堂,包拯询问乌盆有何冤屈,乌盆却不开口,只因无衣物遮体,张老汉买来纸扎的衣服,在盆中烧尽。第三次见包拯时,包拯喝退旁人,与乌盆单面对话,问得那冤魂原本是濠州人,叫孙雪航,因丁万里和张千贪图钱财,所以谋财害命,并加他的骨灰混入制作乌盆的材料中,制成乌盆售卖用来毁尸灭迹。包拯以他非凡的智慧、确凿罪证与攻心之策令丁万里和张千哑口无言、坦承罪行终为枉死者讨回公道。包拯毋枉毋纵的德政,令定远县百姓感念在心,在他卸任之日夹道相送,口称青天,场面令人动容。而在包拯离开定远县前往端州的途中,偶遇强盗,但这伙却不是一般的强盗,被展昭打败劝善后、在听说包拯是个难得的清官后决心追随包拯做一番事业,而包拯也在萧遥的劝说下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收留。后又遇到了公孙策,包拯秉其刚毅正直不畏强权的个性,引来公孙策布衣襄助。以及王朝、马汉等人的主动追随,在公孙策户和王朝马汉等人的帮助下,设了鸣冤鼓,而且定下了一些规则:如凡有人击鼓不得阻拦等,而在端州,包拯和公孙策更是强强联手,惩奸除恶,扶危济困,将端州改头换面。更因此一路高升至龙图阁大学士,执掌开封府。一天,医仙把萧瑶叫到房间里说:“瑶儿,这你己练成了九转回命针,我医仙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你还年青自然游历一番,你且离开家出去闯荡吧”“去吧,孩子。"萧瑶忙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道:“瑶儿拜别爹爹娘亲。”
      萧瑶走在路上,尽力打听南侠展昭的消息却不尽人意,听说包拯供职开封府于是决定前往道贺,
      可是路过陈州时却遭遇抢劫,宅心仁厚的他买下了所有的粮食,分给那些抢钱的灾民,却意外得知安乐侯庞昱苛扣赈粮侵吞赈银,陈州通判林丰忍无可忍欲上报朝廷,反被庞昱嫁祸打入大牢。即将退休之牢头田忠见林丰为官清正,甘冒奇险上京向王丞相通风报信。皇上查知后,下令包拯即日至陈州查赈。庞太师担心包拯刚正不阿,将对其子庞昱不利,要求女儿庞妃向皇上进言改派他人前往陈州却已不及。庞太师唯有传信提醒庞昱,岂料庞昱有恃无恐,竟令知州蒋完将林丰立即处斩,杀人灭口,以绝后患。蒋完不敢违抗只得遵命照办,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展昭带着田忠赶到刼了法场将林丰暗藏于破庙之中,展昭要田忠将林丰带离陈州以保性命,田忠却言待包拯前来陈州之时自可令庞昱伏法,展昭不禁对包拯益加肯定。而庞昱得知消息包拯即将到陈州来查赈,居然派人追杀,但由于冷孤独有感于包拯的宅心仁厚,放弃追杀,决心追随,公孙策献计要包拯向仁宗求得“御札三道”,并按此谐音做成龙、虎、狗“御铡三刀”,上斩仗势欺人的权贵奸臣,下除鱼肉乡民的恶霸,仁宗在王丞相建言下恩准赐刀并下旨特准先斩后奏之权,包拯一行当即出京,包拯抵达陈州查赈,展昭来见告知林丰之事,包拯见展昭多次拔刀相助,感佩之余更有意纳为旗下。展昭不愿被江湖人说他沦为官府鹰爪更牵挂还未寻找到的义弟因此而婉拒,公孙策向展昭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展昭表示将看包拯如何处置庞昱并等找到弟弟后再做决定。庞昱为管家庞安与木道人共同设计诱骗,吸食五石散成瘾,并将所有赈银花费殆尽,包拯查出端倪,庞昱遂命木道人作法加害包拯。包拯无故中邪卧病,公孙策等人束手无策,此时狐狸精胡莉突然现身病榻之前。原来多年前胡莉一心想修练成人却遭天将追杀,幸得包拯元神相救,胡莉感念至今,不惜自毁道行,吐出元丹救包拯一命,不但包拯回复神智,木道人也作法自毙,胡莉更因此义行终于得道升天。木道人暴毙,庞昱不思反省,竟又派护卫项福行刺包拯,却不料被刚刚投奔包拯的冷孤独拦住,包拯亦已搜齐证据,策反蒋完指证庞昱,可是在逮捕过程中一个名叫彩云的女子出示一柄旗子(血云幡),可是这旗子十分邪性,径直朝那受伤的人而去,一会那人就成了石头,萧瑶设计用刀绞碎了血云幡,并逮捕至公堂问罪。此时庞太师一方面命女儿庞妃向皇上请旨不准包拯杀子,一方面则加急赶到陈州欲加制止。谁知包拯以未见圣旨,执意将仗势欺人的庞昱送上龙头铡用刑,庞太师为此与包拯势不两立!包拯令林丰官复原职并立即开仓赈灾,林丰及百姓称谢不已,展昭赞服之余,决意退出江湖,襄助包拯为民除害。庞太师回京后立刻带女儿庞妃向仁宗大进谗言,表示包拯抗旨专权,仁宗震怒之余,竟将包拯革职下狱。展昭闻讯赶赴开封,若夜闯禁宫力谏仁宗,并有感而发:若是包大人能逃过此劫,展昭从此退出江湖跟随左右,只是还有唯一的遗憾,:未能找到自己的义弟。公孙策追问:“若是不能呢”展昭毫不避讳“若是大人没能平安回来,那就等着改朝换代吧。”而仁宗憣然悔悟将包拯官复原职,而展昭也被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交开封府任用并加封御猫。陷空岛五鼠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听说展昭被仁宗封为御猫,甚为不服,竟直闯开封府欲找展昭对决,但被展昭婉拒。白玉堂为显其能,竟欲擅闯后宫,却被萧遥拦住,一番慷慨成词之后,白玉堂终于知错,并且决定留下帮忙。其余四鼠担心白玉堂入京闯祸,亦随之来到京城,排行老三的穿山鼠徐庆因好奇参加比武擂台,却误杀仗势欺人的花花太岁严奇,张龙、赵虎将之抓至开封府问罪。包拯问明案情,得知严奇之死与徐庆无关,正欲当场释放,其他三鼠却已闻讯赶至府衙欲救徐庆,并与展昭展开一场猫鼠大战。不识真相的四鼠与展昭不打不相识,力劝白玉堂勿再与包拯、展昭作对,被白玉堂一笑而过,展昭奉命追查京畿要道劫案,白玉堂和展昭一起出发,分道而行,却巧遇马贼,并在无意中从马贼手中救下告老返乡的陈琳,却也因此成了的眼中钉,誓言取他性命!陈琳为报白玉堂的救命之恩,返京找包拯诉说情由,包拯则确定马贼劫道一案定有京城守门禁军做内应。此时突出现一名专杀马贼的神秘侠客,包拯等人均分析此人即锦毛鼠白玉堂。马贼为首的徐彪愤恨白玉堂坏其好事,设下陷阱欲取其性命,危急之际,萧瑶赶到和马贼大打出手,随后展昭和四鼠赶到,连手将徐彪以及涉案官员追捕到案,而萧瑶正打算离去,“小瑶?”一声熟悉的呼唤把他叫住。萧瑶一惊忙抬头,但见一蓝衣青年面容俊秀,身姿挺拔。不是展昭还有何人。“大哥”萧瑶惊喜的唤道。便忙向展昭奔去。展昭见自己面前的少年,依旧如两年前分别时一样,一袭白衣,眉清目秀,眼神清澈,不过却比两年前多了一丝成熟与稳重。“对了,大哥,五鼠他们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萧瑶问道。
      “我和四鼠一起来找白武侠的,发现情况危急,于是出手相救,于是和他们一起去见皇上。”展昭答道。“那你又怎么会在这儿,小瑶。你离家多久了?”展昭问道。“我刚刚离家,我一离家就碰到了白五侠这事,所以想帮帮忙。”萧瑶答道。
      皇上龙心大悦,加上包拯、陈琳等人说情,不但不追究白玉堂的罪责,更封五鼠为陷空岛五义。白玉堂难忘江湖自由,再次留书出走,在路上救了阿娇与锁儿主仆,并对阿娇由怜生爱,阿娇则留下母亲所赠发簪做为定情之物,白玉堂正欣喜感情有所依归,谁知一夕之间竟突然失去佳人踪影。白玉堂怎么也没想到,再次与他念念不忘的阿娇相见之时,佳人竟已成为万花楼的头牌。阿娇拒见白玉堂,白玉堂竟直闯万花楼将她带走,万花楼掌柜和花魁班班主将此事告上开封府。包拯得知白玉堂又闯祸,虽未构成刑案,但为防患于未然,急召展昭找到白玉堂问明情由。白玉堂对阿娇痴心不改,质问阿娇不告而别,阿娇却冷然表示自己是名歌妓,两人之间不过是段露水姻缘,重伤了白玉堂的心,将阿娇放回万花楼。大将军姚维性好于色,听闻万花楼来了花魁名伎,不但重金前往捧场,更要求阿娇进府陪侍,白玉堂为此与姚维的手下副将古军大打出手,幸展昭出面制止。姚维傲然要求包拯捉拿白玉堂,包拯心知姚维仗势欺人,连消带打应付过去。展昭不知白玉堂为何对阿娇如此眷恋不舍,一问之下才知阿娇竟是白玉堂私订终身的未婚妻子。阿娇邀请姚维到万花楼来亲自陪酒道歉,姚维开心赴约。锁儿担心阿娇有事,情急下找玉堂相救。玉堂赶到带走阿娇后,众人才发现大将军姚维已死于阿娇的发簪之下,玉堂和阿娇都涉有重嫌。包拯正欲追查,阿娇竟自行投案,表示因抗拒姚维的非礼才失手误杀。白玉堂亦随即赶来自首,坦承姚维是他所杀,与阿娇无涉。两人争相认罪,但真凶只有一个,包拯派公孙策到狱中打探虚实,自己则来到犯案现场模拟案情。公孙以言语试探欲由白玉堂口中套出实情,谁知白玉堂却坚称自己是凶手,展昭在阿娇牢中亦一无所获,而包拯却在命案现场依二人供词推断出了真相。并设计了解了事情的全部内幕。萧义士暂住开封府。“谢包大人。”萧瑶向包大人行了一礼道。“萧少侠跟我来,学生带你去房间。”萧瑶临走前,还不忘瞪展昭一眼。展昭见状,不由得苦笑。“展护卫奔波了一天,早些歇息吧!”包大人说道。“属下告退。”展昭行了一礼便退出去。展昭虽然是如此答应,可却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拿了了一壶酒坐在房上喝了起来。两年前,自己同他分别时,自己是名震江湖的南侠,而他亦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逍遥子。而如今,开封再会,逍遥子依旧是逍遥子。可南侠却成了御猫。他曾问自己后悔吗?答案是否定的。可对江湖的那一份向往,一直藏心里。“两年了!”展昭在开封房顶轻叹一声,却掩不往眸底的淡淡轻愁。他从肆意的南侠展昭变成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朝廷的御猫。这两年他受了多少江湖人的白眼,说他卖身朝廷,贪于富贵。多少苦楚,多少辛酸,他只得一个人默默地承担。“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展昭灌了一口酒,轻吟道。“美景,美酒,还差一位美人,奈何在下并非佳人,但知己还算。大哥,知己在侧,可饮一杯无?”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展昭回头,但见萧瑶一袭白衣,双手环抱在前胸,一双星眸里满是笑意。“若是小瑶要喝,大哥又岂会吝啬一坛梨花白不成,等着”展昭笑道,回房取了两坛酒,一坛抛给萧瑶。萧瑶忙利落的接着,喝了一口,笑道:“你还记得我爱饮这梨花白。”“你说,梨花白清冽,入口绵软,只有梨花那般纯洁的花朵才酿出如此的美酒。我还笑你,竟如女子一般,喜欢梨花。”展昭回忆着。“就为这,我要和你置了半天气”萧瑶笑道。展昭望着萧瑶的笑脸,不禁笑道:“好在你是男子,若小瑶是女子,世间哪有男儿配得上?"萧瑶闻言,俏脸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道:“昔日在江湖上,多少江湖侠女一见南侠误终生。若我是女子,大哥倒是不错的人选。”萧瑶嘴角上扬,一双星眸里满是戏谑的笑意。展昭拿起巨阙,在萧瑶头上轻敲了一下。萧瑶吃痛,回瞪了一眼,微微撅着嘴。望着萧瑶的可爱的模样,展昭竞有一种吻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的冲动。展昭慌忙摇了摇头,心道:“展昭啊,展昭,你与他皆是男子,他又是你的义弟,你怎可……”“大哥,大哥。”萧瑶见展昭失神,忙唤道。“大哥无事,放心”“大哥,我不在的这两年,你经历了什么事?”“你离开后,我便遇上包大人,我敬他不畏权贵,肯为百姓做主,于是参加英雄大会。成了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供职在这开封府。可……”展昭话至此处却不知如何说下去。“可江湖上却流言不断,有人说你卖身官府,亦有人说你贪恋荣华富贵。江湖上的流言蜚语倒也罢了。官场上的呢?包大人为官清正,刚直不阿,自然有一些小人,不敢惹包大人,却敢折辱于你。”萧瑶接话道。展昭闻言,心头大震。小瑶,他都知道。“你…”“我是如何知道的?我从离家到如今,己经一月有余。江湖上的风言风语,自是听了不少。有些话我听了都生气更何况你。”萧瑶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大哥,我所认识的展昭,是一个心怀天下百姓苍生的英雄。他善良,对待素不相识的人可以慷慨解囊。他宽容,对待歹人亦是只伤其身不夺其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供职在开封府,绝非贪恋荣华富贵。而是为百姓守护头上的一片青天。南侠也好,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也好,御猫也罢。展昭,展雄飞守的是公理,守的是正义。守的是头顶上的一片青天。江湖庙堂路几程,身自飘零心自傲。大哥,我信你。”展昭闻言,心头大为感动。紧紧的抱着萧瑶。两年了,整整两年了。他以为他可以淡然处之。他以为他可以平淡的面对别人各种误会。可如今,狂跳的心跳告诉他。他也是人,他渴望有人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理解他。包大人,公孙先生对他如子侄般爱护。张龙赵虎他们,亦把他当做大哥。他们或许懂自己,但绝非如萧瑶一般,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理解他。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面红耳赤。可是她的心告诉自己,这个拥抱自己并不讨厌。于是,萧瑶轻轻的拍着展昭的后背。然而,在房顶上相拥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望着他们二人齐齐的露出笑容。半响,展昭才放开萧瑶。“小瑶,大哥……”“大哥,身在官府,心不由已。以后的委屈别憋在心里,我陪你。”“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展昭仰头灌了一口酒说道。于是,展昭萧瑶便在开封的房顶上饮酒聊天。那一夜,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他们回忆着曾经闯荡江湖的生活。萧瑶也知道了展昭入开封府以来的故事。展昭亦了解萧瑶这两年的生活。不知不觉间,天亮了。两个人亦结束了他们的谈话。可是第二天一早,开封府却接到了一位老者的报案。却见张龙急急忙忙跑过来,张龙平时行事素来沉稳有度,见他这般模样,展昭心里亦是有些不安忙问道:“张龙你这般着急,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张龙见展昭着急忙拜拜手说道:“开封府倒是没出什么事儿,不过是有一个名唤周进的老汉前来报案,大人吩咐我找你们去讨论案情。”“这是什么样的案子,让你跑的这么着急?”萧瑶好奇的问道。“三个月内,中牟县发生了七起命案且死者皆为临盆的孕妇,大人听完震怒不己,才吩咐我找你们回府。” “好,我们即刻回去。”展昭听完拉起萧瑶便走。开封府 书房原来,前来报案的人名叫周进,本是中牟县一普普通通的村民,年前儿子上山打猎,不幸身亡,只留下老汉及一个遗腹子。可谁料到,这儿媳妇在即将分娩之际却被人杀死,取走胎盘,一尸两命。 “这就怪了,那周进既然是中牟县的村民,出了如此大的案子为什么不先去县衙告状,反而舍近求远来到开封府?”萧瑶听完忙问道。 “哎,萧少侠有所不知,此类案件在中牟县发生一连七起,而结果均是如泥牛入海,没有结果。”公孙先生叹口气答道。 “这简直丧心病狂,若是让我遇到,非叫他们付出代价不可。”展昭冷哼道。 “大哥先冷静一下,公孙先生,不知这七名被害人之间可有什么相似之处”萧瑶先是安慰展昭又向公孙先生问道。 “如果说共同之处,便是这七名胎儿的脐带均被剪断。” “紫河车!”萧瑶听到此处不由惊呼道。 “萧少侠博学广识,学生亦是作如此猜想。返紫河车乃是婴儿的胎盘,古确有以他入药之说,作为滋补养生,这脐带则是婴儿与母体相连的必要管道,其中的血液亦是弥足珍贵。”公孙公生先是称赞萧瑶,后见包大人,展昭一幅不解的模样,解释道。 “胎儿出生以后,脐带自然剪断,到时候便可得到,为什么还要选择未尚临盆的孕妇下手呢?”展昭闻言不禁皱眉。 “不错,萧瑶亦是不解,这脐带血有滋补养生之效不假,可若是凶手只是为了滋补养生,大可等胎儿出生以后,可为何要挑尚未临盆的孕妇下手呢?这样岂不是太冒险了吗?”萧瑶亦是问道。 “说穿了,不过是无知和贪婪罢了,有些误信以讹传讹的偏方认为胎儿的脐带血只有分娩之前才有效,而亦有些不肖郎中借此夸大疗效肆意敛财。”公孙先生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哼,三个月内七起命案皆是一尸两命,这一十四条无辜冤魂都断送在这帮人的无知和贪婪之下。”包大人怒喝道。“既出如此命案,那中牟县县令为什么不上报开封府?”萧瑶不解道。 “那范桐压案不报,本府定不会饶他。展护卫,萧少侠你二人立即前往中牟县察看情况,本府随后就到。”包大人对二人说道。官道之上,一位老汉的身后跟着两位青年,二人皆是一身蓝色,眉清目秀,衣冠楚楚。只听得二人在小声交流“据先生所得到的消息,死者被杀之时皆是夜半,其他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可见其杀人手法干净利落,非常人能比,应该是江湖杀手,而且那人只杀孕妇。不如我们先到死者家里去看看”“正有此意,快走吧。”还没到周老爹家时,萧瑶微微停顿,似乎是发现了身后的人,但却并没有在意,刚迈进第一家的门时,周进突然问道“这样就能抓到真正的凶手吗?”“展昭定会竭尽全力,还死者一个公道,你先回去吧,包大人还需要你帮忙。”“只要能抓到凶手,草民全听包大人的。”行了一礼,匆匆离去,而萧瑶却一直盯着展昭。“怎么了,这样看我。”见萧瑶一直如此充满了疑问于是问道“一直以来,我认为大哥进开封府是为了守护头顶的青天,可还有些不解之处:明明有些事情南侠展昭也能做,甚至做起来可以更加不受约束认为大哥你是放弃了江湖上的快意恩仇和恣意。忍受所有不解和不齿,也有些不值,但刚听了周进的话我才懂得南侠展昭可以为民除害,劫富济贫,可是展护卫却可以运用法律将罪犯绳之以法这才是大哥进入开封府的真正原因吧,”展昭闻言,心头大震声音微颤:问道“为何你可以把我看得这般透彻。”因为我是萧瑶,展昭的萧瑶,展昭虽然知道萧瑶的真实用意却心灵大动,回了一句:“嗯,展昭的萧瑶。”展昭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展昭失逍遥得萧瑶,也不算吃亏啊!”萧瑶听展昭此言,不由笑出声来:“哪有大哥这般算的。”展昭浅笑不语心道:“这世间,还有一个萧瑶真正的理解展昭,便够了。”萧瑶见展昭不说话,便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正好瞥见那一直跟在后面的人便附在展昭耳边道:“大哥先回去吧,包大人差不多该来了,我就会一会一直跟咱们后面那位江湖朋友,过一会儿就回去。”后面有人,展昭自然是查觉到,本想着查完了,和萧瑶一起去看看,不过展昭见萧瑶如此感兴趣的模样儿,想来以萧瑶的武功,一个人可以应付,便只嘱咐了一句小心便由他了。再说艾虎本想着跟在两人后面,可是没有想到,一转眼的功夫,萧瑶便没了踪影,艾虎无奈只能继续跟在展昭的后面。便不料,萧瑶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他的背后。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艾虎忙转过头来见到萧瑶不禁一愣,萧瑶亦是才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心里不禁暗笑原来想是和凶手有关,不料竟是个十六七岁女扮男装的小丫头。“你跟在我们后面一路走来,有何目的?”萧瑶问道。艾虎沉默…“怎么?不承认?”萧瑶笑着说。“我要你们离开中牟县。”“不好意思,不行。”“如果我非要你们离开呢”萧瑶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有意思,便笑着说:“那你打赢我,我便离开中牟县如何?”萧瑶话音刚落,艾虎便抽出断刀向萧瑶砍去,萧瑶忙举剑相抗,艾虎刀法狠历,招招致命,萧瑶剑法灵动,密不透风,每次都能在艾虎刀挥下的前一秒躲开,像是在玩一般。很快,萧瑶抓住了艾虎的一个破绽,承影便抵在艾虎的脖子上。“我输了!”艾虎蹲在地上道。萧瑶蹲下问:“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不让留在中牟县?”“一个县城里容不下两个赏金猎人,所以你必须离开。”艾虎带着几分赌气的语气说道。“我不是赏金猎人。”“那你是官差,不对,若是官差和你一样,县里也不必找赏金猎人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湖人,来帮朋友一个忙的。放心,我是来查凶手的,所以我只在乎凶手是谁,至于他是死在你的刀下,还是官府刀下,我没兴趣掺和。”“那我可以让你留在中牟县。”“你并没有打赢我。”萧瑶戏谑的瞧着艾虎略显尴尬的神色笑着提醒。“你……”艾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行了,不逗你了,我很好奇这县城并未通缉悬赏,你为什么会来?”萧瑶问道。“县城的师爷不知通过什么方法找到了我,我与范大人说好的。”
      “知道了,多谢了!后会有期。”萧瑶揉了揉艾虎的头,转身走了。
      艾虎呆呆的在那,自父母出事后便没有人对自己做这般动作了!便向萧瑶的背影喊道:“你叫什么?”
      “若你我再见我便告诉你。”很快萧瑶就来到了中牟县县衙门外,发现展昭正在外面等着,快步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大哥,展昭见萧瑶走来微微一笑问道:“回来了,跟着咱们的那位江湖朋友怎么样?”“还好,没有恶意,大哥,包大人没来吗,你为何在府衙外面等着?”萧瑶见展昭站在外面好奇问道。“大人正在见范大人,我怕你还像上次一样翻墙入府,索性就在外面等你吧。”展昭想起萧瑶上一次入开封的方式,不禁摇头苦笑。“大哥!”萧瑶又气又恼的叫了一声,真是的,不就是翻了个墙吗?至于记这么久?“行了,不逗你了,进去吧。”展昭笑道。“大哥,跟你打听个人,这两年,江湖上可有一位女子,着男装,使断刀,刀法凌厉,是一位赏金猎人。”“我排除女子这个条件的话,到是与小侠艾虎极符。”“小侠,有意思,说说呗。”“他开始行走江湖时,你正好回家,也难怪你不知道,此人使一把断刀,刀法凌厉,做赏金猎人说接的单子皆是死活不论,罪大恶极之人,而逃犯亦从不留下活口。”“好有个性的小丫头啊!”萧瑶摇头笑道。展昭见萧瑶这般模样儿,心里不禁泛起了丝丝酸意。小瑶还从这般评价过一个女子呢!“你说,那艾虎是女子?”“不错,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可是范大人并没有公告悬赏,她一个赏金猎人来着中牟县做什么?”“这位范大人哪,人如其名,自己没本事破案不说,又怕公告悬赏被包大人知道,挨一顿训斥,不敢公开,只能跟人私下约好。”展昭听到萧瑶说范大人人如其名,暗自思索范大人名讳范桐,范桐,饭桶,不由得笑出声,还是那般古灵精怪。“小瑶,那范大人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不可如此无礼。”展昭轻斥。“大哥,我如何无礼啊,我说什么了?你自己想象的,我都没说。”萧瑶望向展昭,一双星眸里满是促狭的笑意。“走吧。”展昭扶额,无奈道。走。”萧瑶笑了笑便跟着展昭向府衙内走去。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萧瑶正坐在一起讨论案情。萧少侠一开始就一言不发,不知对此案何看法?”公孙先生见萧瑶一副沉思的模样儿,不禁开口问道。“萧瑶的想法与大家不同,萧瑶对凶手倒是颇感兴趣。”萧瑶笑了一声说道。 “我们不就是在讨论凶手吗?”展昭闻萧瑶此言不解道。“大哥误会了,我所说的凶手并非杀害孕妇之人,而是雇佣他的人,抑或是幕后主使。”萧瑶忙解释道。“小瑶,此话何解?”
      “依大哥看来,杀害孕妇之人武功如何?”“轻功不错,手法干净利落,武功应该不差。”
      “那大哥认为,此人可能会对滋补养生之道感兴趣?”“依常理来看,不会。”
      “那中牟县的七位孕妇可有可能与江湖中人结怨?”“若是一两个人尚有可能,若是七位孕妇皆与凶手结怨则不大可能。”“既然如此,那凶手与孕妇无冤无仇,凶手却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将人杀害,且是一尸两命,此种手段为人所不齿,定有原因,既不是自己的原因,那便是听命于人了。”“那萧少侠对幕后之人有何看法?”公孙先生拈须微笑问道。“中牟县内的大户人家。”“何以见得?”“别的不说,就单单是雇佣杀手,便所需不少吧?”萧瑶微微一笑说道。“可学生听闻,在江湖上因为人情帮忙杀人的也不少,我们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公孙先生笑道。“先生所言不错,我们姑且算作他是因为人情帮忙杀人,敢问先生一句,在古方之中紫河车需要有什么药材辅之。”萧瑶问道。“多是以人参,鹿茸等滋补药材辅之。”“所以……”众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被害孕妇所怀都是头胎,且都是子夜前后被人杀害,这一点要格外注意。”包大边踱步边说。众人颔首,表示明白。“不知道展护卫与萧少侠这一天有何收获?”“属下与小瑶在被害人家中,发现凶手是白天在被害人家门口做下记号,晚上动手,可这一般都是飞贼的行为。”展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手的范围岂不扩大?”公孙先生皱眉道。“先生放心,展昭已托江湖朋友帮忙查找最近在中牟县活动的江湖中人。”展昭宽慰道。“不知道公孙先生在市井之中有何发现?”包大人问道。“学生认为,凶手得到这些孕妇的信息,一般都是通过药铺,医馆,产婆,学生请他们帮忙注意”公孙先生答道。包大人微微颔首。 “大人,可曾听说那范桐请赏金猎人,缉捕凶手”展昭问道。“这倒没有,展护卫何以有此疑问?”“属下与小瑶查案之时,遇到一个赏金猎人,还与小瑶交过手,就是怕我们抢他的赏金。”“大人,官府请赏金猎人,是为了弥补官府力量不足,朝廷对此也没有明确禁止。”公孙先生回答道。“本府知道,展护卫可是认为他会影响我们的办案?”包大人问道。“此人武功不错,我怕他为了赏金耽误我们的事情。”“咳。”萧瑶轻咳一声,扯了扯展昭的袖子。“你们按照各自的方向去查案,本府明日便设法让那赏金猎人离开中牟,绝不能让他们找我们的案子。”包大人道。众人散去“大哥,我觉得艾虎他还不至于为了赏金耽误我们办案。”萧瑶对展昭道。“小瑶,此案非同寻常,关系到一十四条人命,万万不可轻视。”“大哥,此案的重要性我自是清楚,可刚才先生也说,朝廷并未明令禁止官府请赏金猎人,既然都是为了凶手,也不必非让她离开中牟县啊!”“小瑶,你错了!艾虎要的是杀害孕妇之人的命,而我们则是像找到幕后真凶。”“可是……”萧瑶犹豫着。“小瑶。”此时展昭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怒气。“好了,我们别谈这个了。天色不早了,大哥早点点休息。”萧瑶见展昭动了真怒,便也换了个话题。说着便向屋内走去。展昭见萧瑶略有些生疏的态度,一时间不禁有些慌了神,忙拉住萧瑶道:“小瑶,你可是觉得大哥有些不尽人情。”“情法之间,最难抉择。大哥的为难我明白的。”萧瑶伸手抚平了展昭皱紧的眉毛。“为何这般信我?”
      “信你不需要理由,若非要说出一个的话,那就因为你是展昭吧。”萧瑶调皮一笑。“早点休息吧,展大侠,明日你还要去见江湖朋友呢。”萧瑶玩笑道。“你不同我一起吗?”“南侠展昭威名赫赫,江湖人都要给大哥几分薄面,更何况,找朋友帮忙是大哥任务,我就不凑热闹了。”萧瑶笑道。“那逍遥子呢?逍遥子的江湖朋友呢?”“除了那些居无定所,四处云游之人,便只剩一位可称为义薄云天,侠之大者之人。”“何人竟得小瑶如此夸奖?”展昭此时心中竟有些不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此人姓展名昭字熊飞,人称南侠。”展昭闻此言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用巨阙轻敲萧瑶额头。“行了,早些休息。”“大哥也是。”某茶馆中,一蓝衣俊朗少年走了进来只见他皮肤雪白,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整个一浑然天成的仙人一般。萧瑶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店小二忙上来招呼着:“客官,您看您要点什么?”“上一壶茶,在来几样小菜。”萧瑶道。“得嘞。”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忙活起来。店里客人不多,很快萧瑶点的东西便都上来了!“多谢了!”萧瑶道了声谢,又喝了一口茶。小二见萧瑶为人随和便也搭话道:“客官,您不是本地人吧。”“怎么?我脸上有字不成?”“嗨,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这县城里边儿的人差不多都认识,可看客观却是眼生的很。”“是吗?那我到要问问你,对县城之中可有什么大户人家。”“对,县城之中,称得上是大户人家的就只有孔家了。”“怎么?这么大县城就这么一个大户人家不成?”“客官您还别说,还真就这么一家可称得上是大户人家。这中牟县本来就不怎么富余,没什么大户人家,而且在县城之中大多数生意皆跟孔家有关?您说这孔家算不算大户人家。”
      “如此说来还真是,哎,这孔老爷如何呀!”
      “要说这孔老爷呀!真是个大善人,这县中修桥,补路孔老爷家都会出资帮忙,就连人家家境贫寒养不起孩子,孔老爷都免费赠药帮人家安胎呢?”店小二道。
      “如此说来,这孔老爷确实是个大善人。”萧瑶笑道。“可不是嘛,不过……”“不过什么?”“孔老爷赠药有些奇怪。”店小二挠了挠脑袋道。“有什么奇怪?”
      “就赠药的对象仅限头胎。”“确实很怪,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有事我叫你。”萧瑶挥挥手道。店小二应了一声,便下去了。萧瑶此刻却没什么心情吃饭,结了账便向县衙走去。在半路上正好遇见了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萧少侠。”“萧少侠,可有什么发现?”“在下觉得这孔府很是可疑。”“萧少侠亦是如此想法?”“怎么说,公孙先生也是?”“不错,下在无意中发现孔府向孕妇赠药,但仅限于头胎。觉得十分可疑,所以向大人禀报。”“在下亦是有如此想法。”两人说着便向府衙走去。正当二人向包大人禀报之后,展昭也带着艾虎来到了中牟县县衙。展昭说完之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便对艾虎上下打量,弄得艾虎实在是在不知所措,萧瑶见此场景,干咳了一声,作为提醒。“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小小年纪便有了为民除害之心,实在是难得可贵。”包大人点点头赞道。艾虎听闻此言,低下了头。“大人,现在艾虎并不是为了赏金,让他留下来帮忙想来是有利而无害的。”展昭道。“你是想让他留下来协助你”包大人问道。“包大人,艾虎同我交过手,他武功不错,若是留下来帮忙,想必会容易不少。”萧瑶插话道。“这……”包大人犹豫道。“大人有此顾虑也不是毫无原因,今天哪些江湖人围杀你,显然是知道你赏金猎人的身份。”公孙先生解释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们也是为赏金而来的。”艾虎不解道。“不,县衙并未公告缉凶,外人如何得知,又怎么会为了赏金逼你离开中牟县?”包大人道。“大人说得不错,艾虎,那些围杀你的江湖人,应该不是为了赏金。”展昭听完包大人的话对艾虎道。“可如果不是为了赏金,他们又为什么逼我走?”艾虎不解道。“七起命案遍及全城,可见凶手对城中的状况了如指掌,绝不是单人犯案,那些江湖人极有可能是凶手的同党。”包大人说道。“什么?”“包大人的意思是,如果艾虎留下来凶手便会有顾忌,从而破案便会难上加难。”萧瑶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好离开。”艾虎低下头默默地转过身子。萧瑶见艾虎这般模样亦有些不忍,扯了扯展昭的衣袖。“大人,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办法,让艾虎留在中牟里吗?”展昭见萧瑶满脸乞求的模样,心下一软向包大人问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一切都要听从本府安排。”包大人捋了捋胡须道。“只要让我抓凶手,我愿意一切听从包大人安排。”艾虎闻言自然是喜不自胜,忙急急答应道“大人打算先离开放松他们的警惕,艾虎自然也要离开,然后放出消息引蛇出洞,不过为免凶手起疑,怕是要委屈她在城外住一段时间了。”展昭答道。“那我呢?”萧瑶问。“你自然是同我们一起走,不然你还想如何?”展昭不解道,心道:怎么?你还想同她一起不成?“艾虎性子冲动,她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要不我同她在一起留在城外吧?”萧瑶建议道。“你们一同?”展昭此时心中一阵恼怒,他还真打算一起呀!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怎么了,不行吗?为了避免凶手起疑,艾虎自是不能在客栈住宿,她一个小姑娘,在野外住宿不太安全,更何况,她性子冲动,若无人看着,万一是出了点什么事该如何是好?你和那帮人交过手,自不可留在县内,而我没有。大哥觉得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萧瑶不解道。“……那不合礼法。”展昭心知萧瑶所言句句有理,但心里始终是不舒服。“怎么?大哥难不成怀疑我会轻薄于那个小丫头不成?”萧瑶笑问道。“咳,那艾虎好歹是个姑娘家,你这样做怕是有损人家姑娘的清誉。”展昭咳了一声道。萧瑶撇撇嘴心道:“若是跟姑娘家在一起,就有损人家清誉的话,那我的名声岂不是被你毁完了!”“大哥,事急从权吗!再说你送完包大人回开封后,自然会偷偷回来。”萧瑶劝道。“好吧。”展昭无奈道。“那我回房了,大哥早点休息吧。”萧瑶向展昭挥挥手转过身便回房了。“小瑶,你对她似乎不大一样。”展昭望着萧瑶的背影喃喃道。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展昭不禁想起同萧瑶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那时他二人在江湖之上颇有名气,且容貌出众,自然是有好多女儿家青睐,可小瑶他对那些女儿家的态度仅仅是客气有礼,可对艾虎却多了些许的关怀,宠溺。小瑶莫非是看上了她不成?一想到他此后会对其它人关怀,宠溺。他有一天会娶一个女子为妻,不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会一如往常的理解包容自己,展昭心中便一阵绞痛。“不如,趁此机会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不,不可,若是告诉他,他可是会觉得自己居然会喜欢男子,是否会往常一般同自己玩笑打闹,是否会一如既往的理解自己,是否会从此离开开封,与自己不再相见?罢了,只要他幸福就好。”次日一早---城外---展昭,萧瑶,艾虎在城外的一所破庙内谈话。展昭对艾虎道:“包大人已经离开了,下面就等着他们行动。你在这里委屈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小瑶会一直陪着你。”“包大人先是要我离开,如今自己也要离开,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艾虎不解道。“当然是想放松他们的警惕,从而引蛇出洞。”展昭解释道。“这管用吗?”艾虎不免产生了怀疑。“大人向来算无遗策。”展昭宽慰道。“那好吧,那你呢,你若不离开他们想必也不会放松警惕。”艾虎问“我跟着大人一同离开,不过我会悄悄的再回来。”“那就这样吧。”萧瑶笑道。“我先走了,你们小心些。”展昭回头嘱咐道。“放心吧!”萧瑶应着。待展昭走后,萧瑶对艾虎道:“这怕是要委屈你几日了。”“不算什么,只要能找到凶手。”艾虎道。“放心,凶手一定会动手的。”萧瑶微微一笑道。“你好像很肯定?”艾虎见萧瑶一幅肯定的模样好奇道。“那是自然。”萧瑶笃定道。“为什么?”“凶手不敢动手,无非是顾忌着包大人和你还有大哥,如今你们都已经离开,他们自是没有什么好顾忌,更何况,紫河车可是不能耽误的。”“有什么不能耽误的?”“这是药理,用药,取药时间都是有讲究的。若是耽误了,那前面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艾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萧瑶见她这样子,不觉一阵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面对萧瑶这般举动,艾虎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对他做过这个动作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动作,她不讨厌,甚至还有一些喜欢。萧瑶的的想法很简单,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小丫头很合自己的眼缘,你加上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一个姐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投缘的,便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她。于是,接下来的几日,萧瑶与艾虎这样相处着,艾虎也由原来的一句话不说,变成偶尔会同萧瑶聊上几句,直到有一天,展昭出现在破庙外,已经打探清楚,如今城内只有三家孕妇符合标准。三个人便约定城东,城西,城南,三人各守一家等待凶手自投罗网。“大哥,怎么样?他准备动手了吗?”萧瑶问道。“不错,凶手已经在门上做下了标记,估计给会在今晚动手。”展昭答复道。“那他选了哪家?”艾虎忙坐起身子,急急问道。展昭无奈叹了口气道:“城南,你负责的那家。”“你愿意让我去捉凶手?”艾虎不解,他不是应该先尽办法阻止自己吗?“不错,不过你必须要留下他的命。把他交给包大人。”展昭点了点头。“好,我保证会留下他的性命。”艾虎答应道。—入夜—展昭萧瑶两人坐在破庙之内交谈。“大哥抓到凶手之后。你那算如何安排艾虎?”萧瑶笑问道。“小瑶,此话何意?”展昭心下不免有些慌乱,小瑶他莫不是猜到自己心中所纠结之事?此事,自己本不该瞒他的。“大哥,艾虎与此案的纠葛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也许涉及了十多年前的仇。是吗?大哥?”萧瑶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果然还是知道了。“看大哥的反应,我是猜对了呀!在你没来的日子里,我与那个小丫头相处的甚是不错。有一次与她闲聊时。她向我提起说大哥向她问起过九指飞虎童禄缺少的是否是左手的无名指,他还以问大哥是否见过他,不过就被大哥否认了!可童禄已经退隐江湖数十年,大哥却在随包大人拜访孔老爷之后对一个退隐江湖十几年的江湖人没有哪一个手指如此感兴趣,我想,大哥怀疑孔大善人便是童禄吧?”萧瑶笑着对展昭道。“小瑶,大哥亦是不能确定,并非有意瞒你。”展昭忙解释道。“大哥不必解释,艾虎性格冲动,要是被他知道了杀父仇人在中牟县。也不知会不会头脑一热,便去找那人报仇,更何况,他犯了错自然有国法处置,我相信包大人会公正处置,给艾虎一个公道的。”小瑶!”展昭心下感动。原来这个世上,有一个人会无条件的理解自己。“为何?为何这般理解我?”“ 嗯,我也说不清楚,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边因为你是展昭吧!”萧瑶轻笑。“就这么简单?”“不行吗?我觉得理由很充分啊!”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哥觉得艾虎可会制得住凶手?”萧瑶问道。“应该不成问题。”“这般自信?”萧瑶不禁好奇。“江湖人人知道逍遥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为人谦逊有礼。可不知他的傲气在骨子里,最起码,极少私下听他赞人武功不错!艾虎能被你如此称赞,对付一个飞贼应不成问题。”展昭轻笑道。“果然还是大哥了解我。”展昭低头轻笑不语,我自是了解你。正在二人闲聊之际,艾虎却已经把凶手捉了回来。可二人身在暗处,凶手并没发现二人。“我知道你是赏金猎人,可是中牟县并未公告悬赏,你如今抓了我什么也得不到,我不过是私闯民宅。想偷一点值钱的东西,根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就放了我吧。”黑衣人如是说。“再废话我就杀了你。”艾虎冷哼一声道。“你最好不要惹她,否则他真把你杀了,我是没意见。”萧瑶淡笑走了出来。“小瑶!”展昭无奈轻唤。“好啦,我是没意见,不过他就算要死也是死在包大人的铡刀之下。”萧瑶虽是回答展昭的话,但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向艾虎。“如今人抓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艾虎看向两人。“别急,等包大人来了再说。”展昭答应道。“你是什么人?”黑衣人听到包大人三个字甚是慌乱,急急问道。“展昭。”展昭答道。“包大人回京,就是为了引你出来。我奉劝你在包大人面前最好不要试图抵赖,老老实实的供出谁是你的同谋,亦或是主使。”展昭又接道。“哼,反正我都是一死,又何必招供。”黑衣人嘴硬道。“很简单,你不招,我可以花很长的时间杀你每天在你身上划个十刀,二十刀的。”艾虎笑道。萧瑶见那人面色微变,复又接道:“你就知道他是展昭,想对我也应是清楚。我叫萧瑶,若是他下手轻了重了的,也无妨,我肯定不会让你死的。只不过这治疗的过程吗?就不敢保证了。我呢,最近正好对封穴之术感兴趣,拿你练练手也可。这习武之人,穴位一封便经脉逆流,那滋味儿,应该不好受吧?”展昭见此不禁摇头苦笑,这封穴之术自他相识起,他便感兴趣,如今都四年了。还没见过他对谁用过,也是,那等恶毒的法子想他也不屑用。黑衣人闭上双眼,可是双拳还是紧握着。“柴快没了,我出去找点儿,你们俩看着他吧。”萧瑶起身。“我陪你。”展昭也跟着起来。二人相携离开。“大哥,想跟我说什么?”萧瑶笑问“我就非得想和你说点什么吗?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不行吗?”展昭笑道。“如果不是想和我说点什么,那大哥应该不放心那个小丫头一个人在破庙中才是!”萧瑶答道。展昭见萧瑶没几句话便提及艾虎,且语气里颇为关心,不由心下气闷道:“小瑶如今倒是怜香惜玉!”“咳咳,大哥,你别闹了,怜香惜玉这四个字跟我能搭的上边儿吗?”萧瑶摇头苦笑。“小瑶,你对她,甚是特殊。”“有吗?我只是觉得与她投缘罢了。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姑娘家,年幼便失了父母,一个人在江湖上独自闯荡,也挺不容易的。我说当初没被养父捡到,如今也许还不如她呢。”萧瑶笑道,只是那份笑带着苦涩,心酸。“小瑶,你……”展昭不免一怔,与他谈笑说年幼之时,只听他谈及师傅师娘,却并未提及父母。难道说小瑶他……“我与大哥相识四年多,还未主动向大哥讲过身世吧,我……我不知父母是谁,大概在满月的时候便养父捡到了,养父没有孩子,于是我便跟着养父姓萧,养父养母对我的身世没有刻意隐瞒,在我懂事时,便知道了自己无父无母。”说到此处,萧瑶长叹一口气。想起了上辈子,虽说父母都在,可是所有事情都是由自己完成,在他们眼中,想必工作比女儿的重要。自己是不是注定与父母无缘啊!萧瑶还没等往下说,便被展昭拉入怀中。柔声道:“好了,别说了!没有父母。你还有医仙前辈,还有我。”“对呀,我有师傅,还有大哥。跟艾虎比我很幸福了。”展昭听到萧瑶将自己与他师父师娘一起说,想来,自己与他也是特别的吧。心里暗自欢喜。“所以这便是对艾虎特别好的原因吗?”“算是吧!再说那小丫头也确实挺可爱的。”二人拾好了柴火,相携回到破庙,因知道萧瑶待艾虎特殊的真正原因,又听说了艾虎的身世。展昭对艾虎也不禁有了几分爱护之意,见她斜靠着桌子睡着,眼见着就要倒下来,不由得伸出手去,扶了一把。将人平放在地上。萧瑶见状,不由得轻笑,附在展昭耳边低声道:“怜香惜玉这种活,还是大哥来合适些!”“胡说!”展昭轻斥。“早些睡吧,明日带他回去见包大人。”“好。”
      萧瑶说完便随便找到个地方斜倚着,双目微阖,展昭见萧瑶睡得香甜,微微一笑,亦是坐在他身侧,轻柔的握着萧瑶的手,心道:“你还有我,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侧。”——中牟县衙——展昭,萧瑶,艾虎带着铁骏回来己是夜色昏沉,包大人便在偏堂审问铁骏,待铁骏说说那位孔儒孔大善人,便是九指飞虎童禄之时,萧瑶与展昭当即大惊失色,望着艾虎飞快跑出去背影。展昭给了萧瑶一个眼神后追了出去。“萧少侠,这……”公孙先生疑惑道。萧瑶只有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众人解释了一遍。众人听了,一时唏嘘不已。不久之后,展昭回来,向众人解释一切。并且说他答应过让艾虎亲自杀了童禄。“这,这怎么能答应他呢?这案子该如何审呢?”范桐不禁抱怨道。“确是展昭思虑不周。”展昭轻笑道歉。“展大人知道就好。”见展昭道歉,范桐不免有些得意。萧瑶听出范桐对展昭的不满,当即冷声道:“范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如非范大人请赏金猎人,我和大哥也不至于如此费劲,如今出了乱子,却来埋怨大哥处理不当。”“小瑶!”展昭轻唤,听萧瑶为自己辩护,展昭心中自然是暖暖的。只是绝不可让他在包大人面前失礼,于是开口叫住了萧瑶。萧瑶自然知道展昭心思,上前一步道 “方才,萧瑶一时情急,言语之处多有冒犯,望诸位恕罪。”展昭定定的瞧着萧瑶,别人不知他却知道。萧瑶极少向人道歉,更不要说在自己没有错的情况下。此时为了他却……“无妨,萧少侠也是一时情急。”包大人淡笑着瞧着展,萧二人。范桐,你先回去,待本府传唤,你再过来。”包大人道。“这……”范桐犹豫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包大人问。“没,没没什么问题了!下官告退。”此时屋内便只剩下公孙先生,包大人,展昭与萧瑶四人。“想不到,艾虎与孔儒竟有如此深仇大恨!”包大人感叹道。“我曾经劝她要配合我们行动,可是……”展昭亦是无奈。“就算那孔儒有罪在先,然而本府既然在此,就该让他受到国法制裁。又岂能任由艾虎对他任用私刑!”包大人摇头道。展昭与公孙先生对视一下,公孙先生上前道:“大人,孔儒犯法理当受国法制裁,艾虎杀他泄愤确实不宜,然而九指飞虎童禄乃是朝廷追击官府悬赏的通缉大盗,艾虎身为赏金猎人,杀他领赏又岂是滥用私刑?”“这……”包大人一时犹豫。“大人,倘若不让艾虎杀他领赏,这无疑是让官府实信于民,这以后只怕再也没有赏金猎人肯冒生命危险追通缉要犯,这岂是大人之所乐见,学生请大人三思。”公孙先生又劝道。萧瑶见包大人已经意动,又补道:“萧瑶无礼,但是包大人,艾虎要杀的是九指飞虎童禄,而非孔儒。”包大人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也好,本府不予阻拦便是。”
      后又命令道:“ 趁夜悄悄在孔府周围围堵,天明之时,将一干罪犯拘捕到案。”众人应下。
      ——次日天亮——众人皆围在孔府门口,孔儒无奈只好向府内走,却不料,艾虎已经恭候他多时了。府外,展昭,萧瑶在一旁低声交谈“大哥,你觉得艾虎可会杀了孔儒吗?”“我不知道,不过就算艾虎没能杀得了他,在国法之下,他也是难逃一死。”展昭答道。“也是,左右都是死,但是我却更希望他是死在艾虎手里。”“机会给过她了,能不能把握住,便看她自己了。”“差不多了,去看看?”萧瑶笑道。“小瑶……”“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插手,行了吧?”展昭话未说完便被萧瑶打断。“还算有自知之明。”展昭调侃道。“大哥!”萧瑶无奈道。
      “走了。”展昭微微一笑两个人飞身入府内,只见一锦袍老人到在庭院内。“你杀了童禄了?”展昭问艾虎点点头,不过眼神似乎有些闪烁。“怎么?亲手杀了杀父仇人,不开心。”萧瑶问。
      “没……没有。”艾虎眼神四处躲闪。“你似乎有心事?”“没……没事。”萧瑶见艾虎不愿多说,到也不逼她,微微一笑,跟展昭一同查看尸体。萧瑶掀开那人的衣袍,看见伤口不禁一怔,与展昭对视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二人极有默契地向四周望去。开封府内,包大人正在审案,展昭,艾虎在一旁听着,萧瑶到是闲了下来。在街上四处逛逛,忽的看见一家绣房,似乎想起了什么,走上前去。见一个不足二十的女子在四处游走,那女子见萧瑶一人便上来招呼:“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你是这绣坊的人?”萧瑶笑问。“嗯,这些刺绣都是我绣的。”女子答道。“哇!真好看!”萧瑶不禁想在山上跟着学师娘学刺绣的时光,自己也曾经把刺绣绣的很好。可是现在却不能在练习了。“看你倒不像是喜欢绣花的人。”那女子不禁道。“我想请姑娘帮忙选个花样,”萧瑶解释道。“好,我拿来给你看看”“嗯,这个图样为蓝色底色。花色简单大方。正好合适”“再来几块绣布”“给你”萧瑶将绣布拿在手中“这绣布够长,我先绣个荷包然后再帮他绣件衣服。”萧瑶这样想着。道了声谢谢告辞了。在街上转来转去的没意思,索性也回了开封府。此时,展昭正与公孙先生查看昔日旧案。“这么说,艾虎的身世是确有其事了?”展昭问道。“可据卷宗记载,艾政并没有儿子。”公孙先生道。“不瞒先生,艾虎乃是艾政之女艾玉荷。”展昭解释道。“如此一来,倒是说的通,只是你是如何知道的?”公孙先生不免疑惑,萧姑娘那般娇俏的女儿家竞被他认作“义弟”。这等眼力,是如何看出艾虎是女儿身的?“小瑶说的。”“这就难怪了。”公孙先生点点头。
      “大哥在和公孙先生聊什么呀?怎么不叫我一起?”萧瑶笑着走入房间。“还好意思说,刚才大人升堂你上哪儿去了?找了半天找不着人。”展昭语气虽说责怪,可脸上却未见半点怒色。“这不闲来无事,四处逛逛。刚才公孙先生在和大哥说什么?可是又有案子了?”萧瑶笑着解释。“学生方才在和展护卫说,萧少侠倒是好眼力,一见面便看出来人家是女儿身。”
      “公孙先生过奖了,无非是自己也……”萧瑶话说一半,忙住了嘴。“萧少侠也什么?”公孙先生笑问道。望着公孙先生狐狸般的笑容,萧瑶心知自己是女儿家身份怕是瞒不过这人。
      “诶,不对呀,公孙先生怎么知道艾虎是女儿身的?”萧瑶问道,眼光却有意无意的瞟向展昭。“呃……”展昭一时语涩,糟了!明明答应他不向外人说起的。“这是当时的卷宗。”公孙先生淡淡一笑,把卷宗递给两人。“根据这案卷的记载,命案现场,只有艾政,轿夫和家丁的尸首,除了艾虎,他的妻子叶芳,长女玉蓉,乳娘田妈全部都下落不明。”展昭说完,便把卷宗放在一旁。“不错,也许他们当时命丧他处,或许还尚人世,真实情况如何,便不得而知了。”公孙先生答道。“那也不合情理啊!”萧瑶道。“萧少侠何出此言?”“很简单,那艾政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名捕头,武功就算不说好,但绝对不差。更何况无论是家丁还是轿夫都应是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凶手可以把这些人都杀了,那怎么会融两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带着孩子的女子逃跑呢?”萧瑶答道。公孙先生听完萧瑶一番言论后,不禁暗自点头。“真实情况如何?在没到找到当事人之前,只能是个迷了。不过展护卫要我调出当年的旧案,想必不会是无的放矢吧!”“本来她帮助我们捉到凶手,是不该怀疑她的。可……”展昭欲言又止。“展护卫何不说出来听听。”“大哥认为童禄并非艾虎亲手所杀,是吗?”萧瑶见展昭为难便问道。“不错,我确实如此猜想。”展昭见萧瑶发问,随即答道。“那怎么可能呢?当时明明是她亲自截往童禄,并且将他一刀毙命。”“公孙先生,有所不知童禄身上的伤口是剑伤,而非刀伤。”萧瑶答道。“剑伤,她的武器不是一把断刀吗?”“先生,我可以断定确实是剑伤,所以才由此怀疑。”展昭解释道。“既然如此,两位何不静观其变?”“如今,恐怕也没有再好的方法了,大哥,静观其变吧!”“也好。”二人从屋子里出来。“大哥,不想说点儿什么?比如?先生怎么知道艾虎女人身的事情?”萧瑶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展昭与萧瑶相识以久,自然是对他知之甚详,瞧他如今的模样,便心知他没有跟自己生气。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眼珠一转笑道:“小瑶觉得,先生与我是外人吗?”萧瑶本来也没想因为这事儿跟展昭生气。见他用自己的话来回复自己。不禁笑出声来。:“大哥,这现学现卖的本事不错呀!”“近朱者赤,跟你一块儿待久了自是这样。”“你什么意思啊,展昭,你给我说明白。”展昭见萧瑶被自己逗的无奈,不由心情大好,朗声笑着。大哥,大哥,大哥!哎呀,你理我一下吧!不是,你这无缘无故的就不理我,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得让我明白吧?”萧瑶送完艾虎回来见展昭仍然是冷着一张脸,扯了扯展昭的袖子说道。“那艾虎,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你怎可轻易出言调戏。”展昭冷着脸道,这人怎么就是不明白。“谁调戏她了,我冤枉啊!”萧瑶闻言亦是郁闷,大喊冤枉。“到底有什么事情,让萧少侠在开封府衙之内大喊冤枉。”公孙策缓步走了进来。“公孙先生,您快来帮我说句话吧,不然萧瑶恐怕真得去门口击鼓鸣冤了。”萧瑶半玩笑半认真道。“是吗?看来这冤情不小啊。”公孙先生笑道。“可不是,大哥他非说我平白无故调戏人家姑娘家。”萧瑶瞪了一眼展昭道。“调戏,咳咳咳……”公孙策看着展昭的脸色亦是无奈,这个展护卫啊!也好,学会吃醋了!“萧少侠为人直率,想什么便说什么。展护卫也不要太过苛责了!”公孙策劝道。萧瑶瞧了一眼展昭,又看了眼公孙先生。似乎在说,瞧见没有。展昭无奈只得带起巨阙,轻敲了一下萧瑶额头。萧瑶自知理亏,瞪了一眼展昭便没有说话。“先生。依您看此案改当从何入手?”萧瑶问道。“在下打算调查当年的卷宗。”公孙策答道。“可有什么在下能帮的上忙的地方。”萧瑶笑着问。“学生如今也能整理整理陈年的卷宗,以图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怕是要劳烦萧少侠了。”公孙策微微一笑说道,事务本就多,正好来了个帮手,公孙策自然高兴。点点头后又接着说:“那就有劳萧少侠同在下一起整理卷宗了。”“无妨,能帮到先生便好。”萧瑶答应着。于是,接下来的几日,萧瑶便和公孙先生一同在书房整理昔年的卷宗。————书房————“先生,您瞧当年江陵府旧案中。负责追查艾政命案的捕头正是楚戈。而当时的江州知府则正是如今的吏部尚书冯浩。”萧瑶边说边将卷宗递给公孙策。公孙策接过仔细一看道:“这般凑巧吗?”“巧得有些过了,楚戈当年与艾政同在江宁府任捕头之职,如今却不知为何杀了童禄灭口。而那位冯大人如今高升吏部尚书却仍将楚戈留在身边。若仅仅是念旧,未免有些说不过去。”萧瑶拿手摩擦着下巴说道。“那萧少侠的意思是?”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真的不知道萧瑶的意思吗?”萧瑶调皮一笑说道。“这冯大人是否有嫌疑,且容在下向大人禀报过后再说吧。”公孙策道“也好!”萧瑶答应着。“那个,公孙先生,萧瑶想向公孙先生讨要几味草药,不知……”萧瑶见公孙策正要向外走忙开口叫道,这锦囊是绣好了,可里面安神的香料可还没弄呢!哪有比后院公孙先生亲自种的草药更好的选择?“萧少侠无须客气,需要什么去后院自己取便是。”“萧瑶谢过公孙先生了!”萧瑶倒也没客气,道过谢之后直接向后院走去。待公孙先生回来后,只见一白衫青年坐在石桌旁,熟练安静静地处理着药材。走近一看,药材多是有静气,安神之效,虽不名贵,但配方精妙,用料讲究,被处理的仔仔细细,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又看旁边是一个蓝色的锦囊,做工精巧,花式简单却美观大方。又想到了某个经常熬夜的护卫的生辰将至,哪里还不明白萧瑶要干什么?公孙策又说道:“不知萧少侠日后有何打算?”“日后,日后自是留在开封府了!怎么?公孙先生可是嫌萧瑶烦啦。”萧瑶玩笑道。“有萧少侠帮忙,在下自然是轻松不少,哪里有嫌烦的道理,只是萧少侠日后不免是要成家的!”公孙策微微一笑说道。“成家?公孙先生莫要同萧瑶玩笑了,公孙先生又不是不知萧瑶身份,萧瑶啊,还是不要耽误人家姑娘家的好!”萧瑶听完公孙策一番话后,忙回答道。公孙策听完萧瑶的话亦是无语,谁让你去耽误人家姑娘家了。公孙策望着萧瑶离开的背影,想着她一提起展昭便嘴角翘起的模样,又想起展昭前几日吃醋的模样。不禁摇头苦笑,这两个人呐,一个是爱在心头口难开。另一个呢?是情已入骨,仍不自知。这明明两个都是心思玲珑通透之人。怎么对着感情之事一个比一个呆呢?罢了罢了。日子还长着呢,好戏还在后头呢。“你不必再装了,你前后言行不一,我们早就有所怀疑,昨夜你声称脚踝受伤,就我观察,那根本就是旧伤,再加上我今日初见你之时,便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树脂香气,那树脂熬成胶正是粘贴人皮面具比的必要材料,我们早就开始怀疑你了,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真正的包大人又在什么地方?”公孙策不复以前的笑容,厉声问道。“好一个足智多谋的公孙先生,我易容变装多年,这一次这么快就被识破了。”那人淡淡笑着,面上却不见有丝毫的慌乱。
      “废话少说,你把包大人藏在哪里?”展昭喝斥道。“放心吧!包大人不是我的目标而是我的附身符,我没有伤害他,可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他的藏身之处。如果照着我的话做,我保证还给你们一个亳发无损的包大人。”那人笑着说。“快说,你将包大人藏哪儿了?”“就是,快说。”“你们觉得我会说吗?”那人也不理他们两人,只问展昭萧瑶。“我知道你不会说,但你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包大人一丝亳毛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展昭怒道。“如果我们合作愉快的话,不会那么一天的。”“直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萧瑶问道。“我要楚戈死。”那人平静的眸子下暗藏着滔天的恨意。“楚戈今日不在城中,明日才能回来。”展昭说道。“那就明天,过了明天我就不敢保证包大人是否会安然无恙了。”那人冷笑着。“带下去,严加看管。”展昭吩咐道。假的包大人被带下去之后,三人皆是一脸愁容。“我实在等不及了,就主动揭开揭穿了他。”展昭低头道,语气问不免有些自责。“你做的没有错,最起码我们已经知道了大人是安然无恙的。”公孙先生宽慰道。“可他的是如何知道,包大人要查办楚戈呢?”公孙策不禁疑问。展昭萧瑶对展昭一眼齐声道:“艾虎!”“可我们如今又去那里找她?”公孙策不免泛难。“我去找她。”展昭道。“你去也好,总是比我方便些,这里有我,你放心。”萧瑶向展昭点点头道。“好!”展昭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入夜————书房————“我想进去跟你谈谈。”萧瑶道。“如今你想说什么也可以说了。”“事到如今,何必还学着包大人的语气说话?”萧瑶问道。“扮什么人就要学什么人的语气说话,这是我自己的规矩。也是我这么多年来,极少失败过的原因。”那人笑道,语气间颇有些自得。“只可惜,那条左腿泻了你的底。”萧瑶淡定笑着。“要不是楚戈,我何至于如此?”那人情绪有些不稳。“所以你才要杀他报仇。”萧瑶问道。
      “江湖人都道逍遥子玲珑心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不必费尽心机来试探我的身份。”那人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你的身份?还去试探?哼。”萧瑶冷哼一声。“怎么?你知道?”那人有些不信“与楚戈有十几年前的旧仇。又断了一条腿,再加上你高超易容术,你的身份已呼之欲出了,不是吗?前辈。”萧瑶淡笑道。“你果然聪明。不错,我便是智化。”智化承认道。“黑妖狐智化!”萧瑶不免诧异。“你诈我。”智化怒道。“兵不厌诈,是你自己沉不住气。”“你知道了又如何?若是你不能拿到楚戈的项上人头的话,你们的包大人恐怕就……”智化语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你……”萧瑶被气的不行却无可奈何。刚出门,便见展昭站在门外。“大哥何时回来的?”萧瑶问道。“不久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展昭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瑶,后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萧瑶与展昭相识多年,自然是知他甚深,看他如今表情,不用说话。想着如今他怕是决定要去杀楚戈了,还未等他开口便抢在他话前道:“大哥,你要去杀楚戈,我不拦你,不过你要带上我一起。”“这世上还真有读心术不成?为何我未张口你便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展昭故做轻松道,想要转开话题。
      “大哥你转移话题的方法很烂。”萧瑶见展昭如此反应亦是无奈,索性直说。“小瑶,此事太过危险,我不希望你出事。”展昭扳过萧瑶肩膀直视着他。心道:“小瑶,大哥只希望你万万不可有事才好。”“大哥!此行若是不危险,我便不凑这个热闹了。我说过以后我会陪着你的无论去哪儿干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萧瑶知展昭心意,但却仍不愿展昭前去,索性表明自己的态度。“小瑶,好好的留在开封府,等我回来,答应我好不好?”展昭按往萧瑶肩膀,语气着急。此行成与不成还是两说,可单是当街杀人一条便是大罪,自己怎样都好,却万万不可将他牵连进来。萧瑶望着展昭坚定的眼神亦是无奈,想着如今只有先把他稳住再说了。随即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要你清楚。若是你出了半分差错,我便是上穷黄泉下碧落,也要他付出代价。所以你一定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回来。”“放心,我会的,早点儿休息吧。”展昭见萧瑶答应亦是松了一口气,柔声嘱咐道。“嗯,大哥也是。”萧瑶应着,可眉宇间却是说不出的担忧。望着展昭远去的背影,萧瑶拿出藏在指缝间的银针心道:“大哥,对不起,此次我怕是要食言了。楚戈绝不能死在你手中。绝不能!”次日一早“公孙先生情势所逼,我绝无选择。”展昭对公孙策说道,此时的展昭已经退下了官袍,换上了一身常服,萧瑶见此状,手中的银针又不自觉紧了些许。“大哥,别忘了答应我的。”萧瑶故作平静地走上前去对展昭嘱咐道。“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展昭淡笑着答应。深深的看了一眼萧瑶,仿佛是要将人刻在心里一般。多看几眼吧,日后怕是没机会了。萧瑶咬了咬唇便一下子抱往了展昭,展昭被萧瑶的动作弄得一怔,却也不想松开,可萧瑶以趁着展昭愣神的功夫。藏在指间的银针快速刺入展昭颈间,只一会儿的功夫展昭便昏了过去。“萧少侠,这……”公孙策被萧瑶此举弄得有些糊涂。“萧瑶,你想要干什么?”智化厉声喝道。“你要的是楚戈的命,至于谁杀的于你而言,区别大吗?”萧瑶冷冷看向智化说道。“你倒是在意他的很呐!”智化此时语气颇有些调侃意味。“在不在意和你没关系。你只要记住包大人若是出了半分差池。你一定会生不如死。”萧瑶道。“萧少侠,此举是否合适。”公孙策事到如今哪里还不明白萧瑶的意思,感叹萧瑶对展昭情深意重的同时,又忙拦着,如果这个姑娘出了什么点儿事的话,展护卫怕是“公孙先生,如今可还有比萧瑶更合适的人选?大哥他入开封,哪怕是以江湖人去杀人,世人也都是以为杀人的是御猫展昭展大人,展护卫。而不是那个南侠,若是因此开封府背上了不好的名声,他一辈子都不会心安。可是若是包大人因为他出了事,他亦会自责内疚一辈子。可萧瑶不同,萧瑶便是江湖人,一句替天行道便可了事。”萧瑶感受到公孙策的爱护之意,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态度。“萧少侠可知,若杀楚戈其后果如何?你这样做让展护卫如何自处?”公孙策问道,在这几个月来公孙先生当真是喜欢上了萧瑶,聪明,懂事,识大体,再加上与展昭的关系,更加不希望她出半分意外。“后果无论如何,萧瑶一人承担,不会让包大人,开封府还有大哥为难。先生,对于大哥这种内功深厚之人,若想要他昏厥萧瑶只得封了他的气海穴,这气海穴一封。七日内不得用内力,日后,劳烦先生对大哥……多加看护。”“楚戈死定了,不过你不用得意,若我回来没有看到包大人的话,后果你清楚。”萧瑶冷笑着对智化说道。“放心,我要的是楚戈的命,我和包大人无冤无仇,干嘛要害他呢?”智化如今倒是放松,斜靠着椅子笑道。“最好如此,否则就算我不能拿你怎样?大哥也不会放过你。”萧瑶冷笑着。“萧少侠,你是否还要……”公孙策又劝道。
      “先生。没别的办法了,萧瑶只能如此。”萧瑶想也没想,便打断了公孙先生的话。“他不回来,我不会走的,不过你要快点儿,误了时辰包大人出了意外,可不要怪我呀。”智化又提醒着。可此时,真正的包大人以在艾虎的护送下回到了开封府,见到包大人,萧瑶与公孙先生具是面露喜色,智化见到包大人及他身边的艾虎,心知计划失败,忙打倒了门口的两位护卫?“你是什么人?风婆婆呢?”艾虎到有些不解忙问道。智化也不回答,撒下一捧白粉,运用轻功翻墙而去。“我去追她。”艾虎头也不会回,便跟了上去。“大人,没事儿吧?”公孙先生关切问道。“没事,他是什么人?为何要扮作本府模样?还有展护卫这是……怎么了?”包大人进屋便瞧见展昭倚在一旁,连忙向二人问道,待公孙先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像包大人解释清楚后。萧瑶忙向包大人下拜道:“此事乃萧瑶自作主张,有欠考虑,请大人责罚。”“萧少侠可知此番决定的后果?”包大人问道。“萧瑶知道。”萧瑶回答得极为平静。
      “既然知道,又何苦如此?萧少侠是不在乎自己的命了吗?”包大人问道,你可知,若你出事展护卫会如何难受?“回大人,萧瑶不怕死,但也惜命,可于萧瑶而言,有些东西比命重要。就好像大人愿意为了世间的公理正义付出一切一样。萧瑶不能看着大哥知法犯法,但更不能置包大人的安危与不顾。故才出此下策,请大人责罚。”萧瑶又向包大人拜到。
      “展护卫对本府的关怀之情,萧少侠的救命之恩,本府谢过了。”包大人正要行礼,便被萧瑶拦下。包大人不必跟萧瑶客气,即然跟大人说要留在开封府,那便是把开封府当成自己的家,把诸位当做自己的家人,哪有跟家人这般客气的。”萧瑶笑道。“萧少侠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公孙先生点了点头笑道,复又对包大人问道:“大人,艾虎既然与人同谋,把大人掳走,为何又将大人释放?““因为本府有了新的事证,足以让艾政当年之死真相大白。”“是吗?包大人查到了什么?”萧瑶问道。“艾虎的生母叶芳,不但依然健在。而且如今正是那冯浩的夫人。”“那么当年艾政之死的内情绝不简单。”公孙先生补充着,不错,或许能够从那叶芳身上,查出当年之事证。”“包大人,艾虎回来了。”守门的衙役禀告道。“包大人,之前我把你关起来的确是我的错,现在你可以判我的罪了。”艾虎低着头。“不。你既然是主动将本府释放。本府可以不予计较。不过你必须要携助本府查证当年你爹被害一案才行。”包大人道。“那是自然,包大人要我做什么?”艾虎听说自己无事自然高兴,忙问道“你去把你的姐姐和田妈一起叫来,本府有事相询”“等等,劳烦萧义士把他们从后门带入,不要有人发现,”包大人吩咐道“大人放心”萧瑶微微抱拳随后跟着艾虎离去了。萧瑶刚走没多久展昭便醒来了,没有看到熟悉身影的时候,心被提在半空,而此刻大人已经回来,难道楚戈已死,当街杀人又是一条死罪,以她的性格断然不会逃逸,令自己为难,他莫不是.......,想到此处,展昭更加心乱如麻,问道“大人,先生,小瑶他可还好”公孙先生看到这样的展昭不忍心逗他,于是说道:“放心吧,他很好,平安无事。”展昭又喜又恼,惊喜着义弟的平安无事,又恼怒着他丝毫不顾自己。二人看着这样的展昭相对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入夜——开封府——包大人在书房询问艾虎一家人,可此时的展昭,萧瑶两人却有些格格不入,展昭死死地盯着萧瑶,萧瑶呢?明明感受到了展昭的目光,却仍然是低着头,要么把玩茶杯,要么整理剑穗,总之,就是不敢直视展昭的目光。待包大人问完话之后,展昭,萧瑶两个人怕再出意外又跟着艾虎一起回了房间。艾玉蓉与田妈两人自是高兴,只是艾虎的表情似有些古怪,可这时展昭,萧瑶二人却没有兴致管她的表情。艾虎看了一眼萧瑶,正要说话,想了想,又闭上了嘴,最后,公孙先生的到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公孙先生与艾虎量定由艾玉蓉将叶芳带出来,再由艾虎出面将楚戈引入开封府。大体计划商议之后。为了不引人注目,众人决定分批离开,所以,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展昭,萧瑶,艾虎三人。“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艾虎见萧瑶的脸色依旧冷着,率先开口问道。“你觉得我不该生气吗?”萧瑶反问,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涟漪。“包大人都已经原谅我了。”艾虎有些不解萧瑶为何动气。“我没那么好的气度,你可知此事后果有多严重,如果你晚来一时半刻,我今日是否能站在这里与你说话还是两说。”萧瑶怒道。“我,我只是在想你你是江湖人吗?”艾虎无力的解释。“你开始想利用的不是我,是大哥,他是官府中人。你可想过后果?好,我姑目算你想利用的是我。那又如何?如江湖人犯了法,可以不用受到惩处的话,你要你这赏金猎人是干什么的?”萧瑶此时一时动了真气,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许。“我,我。”艾虎有些手足无措,她确实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后果。“好了,你先回去吧!”展昭对艾虎说道。“哦。”艾虎应着,低着头回了房间。“大哥,你干嘛不让我把话说完?”萧瑶问道。“展昭以为萧少侠什么都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呢?”展昭咬着牙道。
      “大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倒是有几分怕你了。”萧瑶扯了扯展昭的袖子,柔声道。
      “怕?你也知道怕啊?你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啊?楚戈深浅尚且不知,你就敢去杀他,萧瑶,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若你出事,我,我……”我该如何呀?展昭怒道。“那对于楚戈的深浅,大哥知道多少?还不是同我一样吗?我知道,你疼我宠我,惯着我。你不希望我出事,可我又何尝希望你出事儿,你杀了楚戈,世如人何议论开封府?若是开封府因你而背上滥用私刑的罪名,你这辈子会安心吗?可如果是包大人出事。你这一辈子也不会快活。大哥,我只想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守护好我在乎的人。”萧瑶直视着展昭解释道。展昭心道:“在乎的人。”果然你对我还是在意的。“小瑶,你可知道当街杀人后果如何?”展昭此时语气虽说严历,可语调以柔和了不少。“我知道,可楚戈他罪大恶极,再说有你在,我会有什么危险啊?”萧瑶此时语气虽说随便,亦含着对展昭浓浓的信赖。“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啊?”展昭无奈道。“大哥。你是除了师父,师娘外我最好的人了。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有事。”萧瑶看向展昭,一双星眸里满是坚定的神色。“你这么不让人省心,我哪敢出事儿啊。”展昭闻言,心情大好,不免开口调笑。“小瑶,答应我。别让自己出事儿。可好?”复又抱住了萧瑶。“我有你护着能出什么事儿啊?”萧瑶轻笑。“你呀!”展昭轻敲了敲萧瑶额头。“那你也不生我气了?”“生什么气呀?”
      “我封你气海穴的事啊!”“无非七日之内不用内力,无妨。”展昭淡笑。“我就知道大哥不会跟我计较的。大哥,早点儿休息。”萧瑶笑道,又把展昭抱紧了些许,之后离开。展昭望着萧瑶离开的背影,怀里还残存他些许的温度。勾唇一笑,跟他生气,自己哪里舍得。展接下来的几日,展昭便与萧瑶一起在开封府内等待楚戈自投罗网,可萧瑶如今却实在不太放心展昭。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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