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荆棘王座

93、各自的信仰

　　“那么，就交给你们了。”
　　那个身影，遥远的记忆里，他怀抱着什么珍宝交给一群人，那带着绝望到无泪、伤痛至无感的背影越行越远。
　　不想再看到第二个相似的了。
　　“唔……”睁开眼，还是神社的夜景，身边只有端着托盘的赛斯德在，好像之前他还在和家光讨论Xanxus的可爱问题吧？
　　“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可爱，不如说是混账啊。”
　　“只要我觉得可爱就好了，至于混账之类的词汇，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感觉那是对我的称呼呢。”
　　“所以你好好用眼睛看啊，那个现在都是冻伤的男人，到底哪点可爱啊。”
　　“就是很可爱啊，他给我准备了礼物，还任我撸，乖巧的大型野兽一般，若有朝一日将其驯服，这不就是最可爱的反差吗？”
　　嘿嘿，成功说通对方了。
　　“睡得很香嘛，”坐在言默身边看他的白兰说到，“这会儿还迷糊的露出这种表情，是梦到了和我一起畅游棉花糖海吗？”
　　言默瞬间冷漠脸：“带你参观棉花糖制作工序倒有可能，我不吃甜的。”
　　白兰上挑尾音：“别这么冷漠啊~看我拿到了什么？你要的大空指环另一半。”手指间夹着的指环交给言默，“顺便我看小纲有点消沉的样子，就给他打了一针忘忧哦~”
　　“忘忧……”是所为恢复记忆的药，就是用药物刺激记忆细胞，把那些不鲜明的记忆重新翻出来，制造目的是给恭弥使用，“你不是一直说那个很珍贵吗？”
　　“就是因为珍贵，我才选择他，也许会看到意想不到的舞台剧也说不定。”要不是今天他的一番爆发，我都不知道小纲也是故人，毕竟平行世界多如牛毛，但也正是这样才验证了我对这个世界期待能达成的猜测，所以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将我视作阴影的小纲，我等候着你给我的雷霆一击。
　　拿出另外半个指环，两个指环刚靠近就自动拼合，浮空映射出一人身影，他弯腰对上言默的眼睛：“召唤我有何事。”
　　“咦？你家祖爷爷不是很热情来吓唬你吗？这个感觉很呆板呢~”
　　被说呆板的Giotto看了白兰一眼。
　　“不过小言你不是怕幽灵吗？怎么见到你家老祖宗没有晕呢？”
　　言默看了他一眼，拿下他搭肩的手：“这是残像，才不是幽灵！”然后对Giotto说，“可以稍稍推迟吗？”没有回答。
　　身影消散，指环分成两半，言默将一半给赛斯德让他不被发觉的送还给纲吉，另一半则收回到自己口袋里。
　　“哼~真狡猾啊，有了我这个天使还不够，你还让恶魔光顾，左拥右抱，齐人之福，我还真是越来越为你着迷了呢。”
　　“不管是真正的种族，会是被定义形容的，我都是拥有着的。”
　　“唉，什么吗，你的天使竟然不是我吗，好伤心啊~我可是不远万里的在追逐你啊！”
　　“如果天使就是拟真的希望，那么纲吉就是我的天使。”
　　“哪怕他要杀你也是？”
　　“他是为[我]折翼的天使，所以我选择在这重要的时刻让他可以从愧疚中解放出来，哪怕是让他崩溃。”
　　白兰倾身，在言默耳边低笑：“你还真是温柔，也那么的令人颤抖。在我看来你就是表面平静的海洋，比起一望无垠的天空和可以看到的天气晕染，你更像那深邃不见底的海洋，任谁也看不穿下面的危机。而有时候又像水清沙幼的浅滩，但若真想要进入一探神秘，就必须先将自己献祭给你，然后随着流洋被带去前所未见的世界。不是疯癫、就是孤恐，然后更加的依赖着仅有的温度，在那没有终结的旅途中，无止境的漂泊！你就是一个……万分狡猾之人。”
　　不过我很乐意和你耗时间，所以将游戏时常延续下去也可以哦~
　　……
　　一夜过去，纲吉撑着身体起来，看着房间的摆饰，他按着昏沉的头下床，来到书桌打开抽屉，习惯性放在边角的藤萝手帕不在，同样的也没有樱花概念的音乐播放器。
　　“不在？”不……纲吉晃晃脑袋，又拿过摆放在书架上的狼人娃娃，“言言……”后退几步的纲吉摔在地上，身边是言默送给他的大玩具熊，“三月……？”纲吉扶着桌子起身，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只觉得脑袋快要被那庞大的信息乱流撑爆了。
　　“十代目？你醒了。”
　　房门被悄悄打开，隼人一副偷摸的模样溜了进来，当看到纲吉已经醒来，很是不好意思的别过视线。
　　“隼人，你……这是？”
　　不对，他不是。对了！我是在进行轮回，这里并不是我的原生世界。
　　“真是十分抱歉，十代目。昨晚我竟然就那样失去意识，作为左右手的我修行还不够！”隼人服跪在纲吉面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竟然失去了意识那就说明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所以隼人也要好好修养才是。”
　　“十代目……这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好了，我这会儿有点难受，你能扶我去厕所吗？”有点想不起来这里的构造了，现在的阶段好像是指环战。
　　“请包在我身上吧。”
　　眼睛都亮起来了，还是先处理下自身的问题吧，意识有点混乱，和过去的时光有点混淆了，但还是没想起关键东西。
　　“舒服多了。”一番整理，纲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我肯定自己的存在，总算是摆脱了不明己身的状况。
　　瓦里安处，言默天亮归来。衣服倒是换了一套，就是不知那伤如何。看到沙发，言默直接一贴，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后，便将半枚大空指环交给Xanxus。
　　其余人惊讶，列维最是不服，脸黑如墨，气喘如牛。
　　“你对此不服气吗？”
　　“没错boss，那可是彭格列首领的象征，有一半在另一人手上这就已经不可容忍了，可是他却拿着该在boss手上的指环，就算是boss内定的夫人也不可以原谅！”
　　“呵，”Xanxus转向言默，“你怎么看，我的未来夫人？”
　　“那Xanxus你原谅我吗？”言默来到Xanxus身边，和他挤在王座里，然后被Xanxus抓到腿上坐着，这显示了两人的亲密无间。
　　“你可是我未来夫人，”嘲讽意浓郁，当然不是针对言默，“自然有权利支配。”
　　“既然没牵扯对错，那你就给我当会枕头吧，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感觉我还能多躺会，”靠着Xanxus的胸膛补觉，只是被列维视线针对着，昨晚被追着打了一夜的言默睁眼，低声念了一个名字，便有人出现。
　　“迪亚。”
　　“言默殿下。”
　　身缠绷带的人出现，有些僵硬的行礼，出现也是无声无息，颇为诡异。列维把敌意转向他，这也许就是我的发泄口了，一定会用我的超级列维伏特将你弄成黑炭的！
　　“这就是你的走狗吗？”Xanxus疑问，“还不如外面闯机关的那个。”之前硅谷啜救出斯库瓦罗的事还在他印象中。
　　“那也太委屈我了。”
　　“那就是是我不对了。”
　　绷带人不为所动，只是等候吩咐。
　　“好好和你身后的那只斗犬玩玩吧，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撕咬什么了啊~”
　　“要和我比的是他吗，那么就来吧！”
　　“十分感谢殿下的恩赐。”
　　两人对上，列维抽出电击伞，迪亚拿出一把针剂，眨眼一个交锋。
　　言默索然无味，昏昏欲睡，更何况Xanxus体温很高，堪比床上必备用品——电热毯。
　　“嗯！”列维动不了了，而他身后悄然出现华丽舞尸将他行动全部锁住，然后等待他们操控者的绝杀一击。
　　“嘻嘻嘻，”发现奥秘的贝尔发笑，面前桌上还放着鸟笼，里面是是败逃的玛蒙，“和人妖的收藏是不同的类型啊。”
　　“哦？这就是迪亚的小可爱吗！”只听闻过他可以控尸的言默打起精神，阻碍列维的尸体穿着整洁的礼服，画着精美的妆容，除了表情凝固，一般人来都分不出死活。
　　“是，我的殿下。您无需在意这些连做你的下仆都不够格的东西。我也只有他们才不会污秽您的眼，您是可以理解的吧？”
　　苟跃：……像是被驯服，却又充满僭越。
　　“可恶，我不能输！”列维放起电光，被电击的尸体软化，列维甩动胳膊，尸体脱手飞向针剂，列维趁机冲像迪亚。
　　“哼，虽然不符合我审美的画作，但我也会让自己忍耐的。”迪亚冷哼一声，矮身躲过电击伞，将一只药剂打在列维腋下。
　　“哦？这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吗？”
　　因为之前迪亚就想要改变他这个“画作”，还说什么难以忍耐之词。
　　“我的殿下，我从未这么想过。”
　　迪亚立刻停手反驳，列维趁机狠狠修理，但怎么做迪亚都还有一口气。
　　“请听我说，我的殿下！”
　　面对列维的疯狂报复，重伤的迪亚依旧咬字清晰，谁都看的出来他的无智，他的眼睛只看得到一人：“您是我的一切，我愿意为了您付出一切！我所有的事物都是属于您！我爱您、如同爱自己。”
　　“我好像听到了一些蠢话，你听到了吗，我的夫人？”
　　“蠢话？什么蠢话Xanxus？我只听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
　　Xanxus戴手带的手和言默握着。
　　“画……又变了！”
　　这是难以忍受的事，迪亚掀开列维挟制，换上特殊针剂，看得出这针剂很不同，没有被做武器投掷，他在靠近言默，然后在言默的又一次呼唤中恭敬行礼。
　　“呀嘞呀嘞，又在关键时刻停下的肥皂剧，也只有路斯利亚那个人要会喜欢。”
　　“一个死人还能有多少脑筋。”
　　贝尔和玛蒙交谈。
　　迪亚的手颤动，他摘下脸上的绷带，腐烂的眼眶对准言默：“我是那么的尊敬您，可是您却摒弃了我，我本该痛心死去，但我舍不得您的光辉，但为什么又改变了？永远的凝固在一刻，请响应信徒卑微的祈愿吧。”
　　言默的神情变了，很冷、很冷。
　　感受到这股冷气的Xanxus挑眉，那好似蕴藏什么佳酿的双目突现异彩，宛如埋藏多年的佳酿忽然启封的那一刻滋味。
　　轻缓的语调，不容抗拒的语气，还带这些必让人感受到的苦恼：“祈愿，竟然将我视为你的神明，那么回应信徒也是应该，但问题是我不需要你啊，从头至尾。”
　　“……！”
　　“我怎么会摒弃他人呢？只是迪亚没有我需要的地方啊。你于我有什么作用呢？你要你的神来为你烦恼吗，太过分了啊你！”
　　迪亚整个人都在颤抖，被此刻言默毫无感情的眼泪打败，但泪的含义就是苦，他在让自己的神明受苦，等式成立，心中大乱。
　　那是特意流下的眼泪，此刻的言默好似蕴含神光，亮的能让人忽视Xanxus，问责的话语纷纷砸下：“你说爱我如己身，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但是你还有什么呢？不是说我就是你的一切吗，你这是要将我献祭吗？”
　　“不！”
　　“迪亚·奇诺！”
　　言默更加高声。
　　“在……”
　　“我不需要你，不管你有无价值，我都不需要你，这一点从未改变。”
　　势头难挡，迪亚语塞。慌乱间，他不小心撕碎了腐烂的喉管，彻底失语。
　　“哈哈哈，”言默失笑，凝聚的威势消散，过去在周围没有强人时，他使用的就是这种气场，所以经常会遇到迪亚这种潜质的人，他粉丝团里的人也都有这样的倾向，不过都被引导成对漫画角色的喜爱了。
　　“看来我说错了一点，你还是有点作用的。比如我现在看着你的结局就很愉快。”
　　“真啊的……”
　　迪亚张着嘴，口型比出这个词汇。
　　“是，我很高兴，”笑到肚子痛。
　　……
　　好不容易闯过重重机关，硅谷啜却看到了在淋汽油的木乃伊，当即遁走。
　　来瓦里安见言默的行动、失败！
　　“明明目的是改变[画作]，此时却为娱乐我而去，这样的结局如何不可笑啊。”言默无情嘲笑，“Xanxus有信仰吗？”
　　“有。”
　　“是什么呢？”
　　一个身影从脑中闪过：“魔神。”
　　“魔神？”赛斯德就说过Xanxus曾在教堂礼拜魔神，“什么类型？”
　　“如黑暗中的月亮，邪恶却给人希望。”
　　Xanxus看着言默说到，旁听者也以为说的就是言默，是他保下了瓦里安。
　　又是那种感觉。
　　风，赛斯德，纲吉，白兰……
　　现在连Xanxus也出现了这种感觉，那种明明看着我却是在说别人的感觉。
　　所以我最喜欢真心对待我的纲吉，还有认真和我相处的白兰，也只有这两人，在怀着对其他人的感情下还能自然面对我这个器，就连恭弥见我也总是失魂落魄。
　　“那真可惜了，看来我和Xanxus并不能有共同的爱好，我的信仰大概就是将一切阻碍我的都碾碎吧。当然，一切都要被温和的表皮包裹，哪怕再生气都要让人觉得是开玩笑的感觉，因为最致命的攻击都来自于笑话。所以绝对的理智就是我的追求，虽然感觉应该这个才是信仰，但我还是有种想要对着干的想法，所以我的信仰——就是摧毁人心，给人带来无可祛除的阴影~”
　　“不过在此之前，”圈住Xanxus的脖子，唇齿相接，火焰的传递让他温暖，在这生命力的交汇下，言默低语，“果然还是需要火焰补充才行，”然后被继续拥吻。
　　“Xanxus，你相信轮回吗？”
　　“我只信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