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4~17 ...
-
14
“哇哦，可别说他的公司被查出来偷税漏税…”你调侃道。
卢修斯没理你的调侃，继续说了下去，“斯塔克工业的首席执行官前几天以私人名义请求韦恩集团的帮助，想和我私下约谈。——第一句话就很开门见山，问我想不想合作拿下纽约政府的军工订单。”
你讶异的侧了一下头，“听起来问题很大啊。你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一切都得按明面的程序来’。”卢修斯微笑，“钢铁侠最近太一意孤行了，斯塔克工业的内部可能会有一些动荡。现在他们单方面终止合作已经让我们损失了一大笔，还不知道违约赔偿什么时候能到账——继续新项目，我担心我们会亏损。”
“派个团队去纽约实地考察一下吧。如果评估下来有点利润可图就继续。”你这样决定道。
“这可是十几亿美元的大项目。能成功的话你就可以多造几辆小玩具了。确定不亲自去一趟？”卢修斯问。
你把头转到另外一边，用沉默表示拒绝。
缩在哥谭挺好的，一点也不想出门。
外面有什么好的，是哥谭罪犯不好打了还是戈登不可爱了。
远在重案大楼里办公的戈登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我和阿尔弗雷德都认为你应该多去其他城市接触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卢修斯看着你的后脑勺，有些无奈。
“是的。”电脑里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他的影像随之出现。管家坐在蝙蝠洞的主脑前，背景是一片漆黑，扑朔的屏幕光映在他脸上，有几分莫名的诡谲。“对蝙蝠侠来说，他可以看看其他城市的积极氛围是如何营造出来的；对布鲁斯·韦恩来说，可以多获得一点人生经验和集团订单。”
“双赢局面。”卢修斯鼓掌表示赞同，“不过平时你们都不开灯？阿尔弗雷德你的脸看上去就像刚从地底爬出来的僵尸。”
阿尔弗雷德幽幽的凝视着卢修斯。
好吧，这很符合黑暗骑士的画风。
卢修斯咳嗽了一下，挪开视线并转移话题，“多听听过来人的意见，布鲁斯。蝙蝠侠不能在黑暗里工作一辈子，而韦恩集团也需要赚钱。”
韦恩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兼人事部部长循循善诱，语气轻柔，“把极限运动先放在一边，我们追本溯源，为什么蝙蝠侠打击三年罪犯，结果是罪犯们的交易和活动藏得越来越深？”
没等你回答，卢修斯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他从来都是Work alone，他不清楚究竟要如何引导一股光明的风向，他在蛮干。”
你被一连串的话怼得有些发懵。
卢修斯从来都是你“极限设备”最忠实的设计师和建造者，你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反驳你，你的内心全是波动，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阿福附了体。
你整理了一下语言，“蝙蝠侠只是在等一位光明骑士出现在哥谭…他是个铺路者——”
“那么哥谭需要多久才能等到一位光明骑士？”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你，“五年？十年？二十年？”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你在心里反驳着，但你也不确定——你自己也在怀疑。
你投资孤儿院，建立公立中学，在儿童和教育上花的钱不计其数，二十年里足够培养出优秀的下一代——但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了，意外永远比计划先来。哥谭可能等不到一代人长大。
“还有，韦恩少爷，如果你把发展和辩证否定观的关系给忘了的话——我不介意再为你温习一下这部分的内容。”阿尔弗雷德凝视着你。
发展的实质是新事物的产生和……旧事物的灭亡，新事物取代旧事物的过程中，辩证否定是决定性的环节[1]。
你明白阿尔弗雷德的意思了。
你向后倒，靠住椅背，陷入了沉默。
在你没注意到的时候，卢修斯和电脑里的阿尔弗雷德交换了一个眼神。
15
辩证否定观是政治学上的概念。
其基本内容：否定是事物的自我否定；否定是事物发展的环节；否定是新旧事物联系的环节；辩证否定的实质是…扬弃。
唯物史观认为一切重要历史事件的终极原因和动力是社会的经济发展，它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改变，它是由此产生的社会被划分为不同的阶级，也是这些阶级互相博弈的结果。
没有蝙蝠侠，也会出现另外一位骑士守护哥谭。也许他会做得比蝙蝠侠好得多，把哥谭变得更好——
但现在已经有蝙蝠侠了。
蝙蝠侠的存在可能…阻碍了“光明骑士”的出现？
16
虽然你没有接受过正经的大学教育，但你的学识并不差。
那一晚的枪声之后，你迷茫了一段时间，然后你“堕进黑夜”，抛弃掉自己的身份，在人类社会流浪，从美洲到欧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观察坏人，学习成为“坏人”。
你邂逅过追逐金苹果的圣殿骑士，也曾和草丛里爬出来的刺客擦肩而过，你尝试偷窃、犯罪、哄骗无知者，你经历过背叛与被背叛，你见过人性的极善与极恶，一路走来尽是不堪，所以善意更显珍贵。稍微有那么一点美好，你就会更喜欢这个世界。
只要人性之光尚存，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值得被拯救的。
二十岁决定回归哥谭，你主动联系上阿尔弗雷德。
你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在阿福眼里是个什么样子。
但一定挺惨的。
因为为韦恩家族尽心尽责的管家看到你的那一刻，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回归以后，老管家想让你上大学。
有钱人想上大学很简单，捐钱买校董位置，子女就能免费入学。而你的父亲在世时拥有着很多大学的名誉校董称号。
无数所顶级大学的offer为你开放，但你拒绝了。
你开启小时候在老宅发现的地下深洞，把它改造成了你的基地。
“但布鲁斯·韦恩不能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这是在败坏韦恩家的基业。”你热火朝天的搞着你的事业的时候，管家这样提醒。
阿尔弗雷德永远都是那么一针见血。
于是你在大学挂了个名，靠着自学写出的结课论文，两年拿到了毕业证。
那两年你背下的书摞起来可能比自己人还高。
你为布鲁斯·韦恩投入的精力，不比对蝙蝠侠投入的少。
17
纽约之行就这么定了下来。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卢修斯问。
阿尔弗雷德告诉你中午要的资料已经上传到了服务器以后就挂掉了视频通讯。
“当然是越快越好。”你翻着阿福查到的资料，“明天能安排出一支顾问小队吗？”
今晚上去监狱审问一下那些小喽喽，然后三天内搞定纽约之行——
“当然，不过航班可能有些问题——”
“坐我的私人飞机去，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有架湾流飞机托管在大都会机场？”
卢修斯眨了眨眼，“那架湾流V？这个月才送去定期检修。”
你惊讶的侧过头，“那还有架波音787呢？”
卢修斯想了一会儿，“也托管在大都会机场，但你之前不是说它的机表很丑，让你提不起乘坐兴趣吗？”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14~17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