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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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太郎，你不要死啊！”我疯狂地摇着奄奄一息的仙太郎，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和我永远在意器，保护着我的吗？你不能走，否则你就是违背了对我的承诺，我会恨你的。
“咳咳……”仙太郎吐出一口血，我含着泪，用手胡乱地擦着血，我不想看到重要的人死在我的手上，到底，该怎么办？前所未有的绝望与不安吞噬着我，恐惧极了。“对不起，爱。”仙太郎很虚弱，但他的眼神还是像以前那么温柔，只看着我一个人。“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再保护你了。”
“我不要听你的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400年的，你欠着我400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一切了吗？作为惩罚，我要你永远呆在我身边！”我带着哭腔推他，提出任性的要求，这样可不可以留住你，仙太郎？当看到你倒在我的剑下，心真的很痛。“而且，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的！”明明是我刺伤的你，却要听你的道歉，好痛苦。
仙太郎的眼中有着思念与眷恋，深深地看着我，好象要把我的样子永远刻在脑子里一样，他微笑着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爱，说对不起的本来就应是我。”爱，谢谢你，仙太郎在心里默默地说，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我颤抖地看着他的身体，那么轻，就好象下一秒就会飞走一样，看着他的勉强的微笑，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仙太郎急促地呼吸着，声音便得越来越小：“爱，我来到这里，是在地狱下了契约，只要来看你一眼，就愿意受到地狱最痛苦的刑罚，永远的。”我震惊极了，我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付出的代价，地狱最严厉的刑罚，就算是神，也会留下永久的伤痕，他为了看到我，竟然下了这样的契约。仙太郎喘了几口气，继续说：“来到这里后，作为代价，我失去了记忆，幸好被大蛇丸大人收留，我就做了忍者。”他说到大蛇丸时，流露出来的敬仰让我很是生气，但还是继续听了下去：“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想起，每天晚上做梦也只能看到你模模糊糊的影子，直到今天遇到你。”他苦笑了一下，我的心里很难受，仙太郎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刺伤了他。
“对不起……”我话还没有说完，仙太郎就打断了：“爱，我有个请求。”“是什么？”“你可不可以放过大蛇丸大人？他毕竟收留了我，虽然我知道他十恶不赦，而且你的打算就是杀他，可是我希望你能放过他。”仙太郎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我。
“为什么你要叫他大人？”我生气了，很生气，“为什么你想到的总是他？你知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你管的并不是那些人，你关心的只有那个旋涡鸣人对不对，你是为了他才决定去杀大蛇丸大人的对吗？”仙太郎直直地看向我。我躲过他的眼神，好象自己被看透了一样，没错，我是为了鸣人，可是这样也不代表我做错了。
沉默，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默蔓延开来。我转过头，执意不去看仙太郎，倔强的毛病还是该不过来，我好象已经忘记了，他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
仙太郎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时间已经不多了，看向爱，她还是沉默不语，心里的确有愧于她，但是，大蛇丸大人的恩情自己不可以不报，有他的帮助，才有今天的自己，才能见到爱。爱，我知道很对不起你，但是，我绝对不能看着恩人死去。
时间，到了。仙太郎感到自己没有力气，身体越来越透明，因为这具身体毕竟不是真正的□□，所以死后不会有一点的痕迹，会灰飞湮灭。“爱，再见了……”仙太郎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
仙太郎的声音好疲惫，我猛得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他的身体，就像蝉翼一样的透明，脸色根本已经变成惨白，看上去没有一点生命力。“仙太郎！仙太郎！”我大声呼唤着他，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仙太郎合上的眼睛终于挤开一条缝，嘴唇蠕动着，好象要说些什么。我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趴在他耳边，听着他最后一句话：“答应……我的请求……求你……爱……我一直都爱着你……”他永远地闭上了眼，我起身的刹那，没有看到，仙太郎的眼角划落的一滴泪。
他的身体完全冲散了，我只看到，风一吹，他的身体变成无数星星点点的绿光，飘荡在我的周围，仙太郎的身体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我伸出手，希望能抓到它们，可是绿光从指缝间溜走了，那一瞬间的绝望，是谁也不能体会到的。
“不要啊！”我不停地哭，“仙太郎，我恨你！我恨你！”你又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很生气，也很难过，更多的是仇恨。那点点绿光越飞越远，我也越来越绝望，力气仿佛被一点点地抽干了，跌坐在地上，已经结束了，仙太郎，再也不会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一点也哭不出来，就好象一和个人偶一样呆呆地坐着。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肩膀，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是卡卡西。“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卡卡西抱起我，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着，“你不需要自责的，这并不是你的错。”然后抱着我走向鸣人那里。我的眼睛是空洞的，没有一丝生命和活力，已经心死了，痛得麻木了，就不会再感到痛楚了。
卡卡西将我放在地上，让我靠着墙，我没有说话，也没有道谢，沉浸在对仙太郎的悲痛之中。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有一块块干涸的血斑，脑中还在反复播出那个画面，亲手把剑刺进仙太郎的胸膛中，鲜血无情地飞溅的画面。真的不是我的错吗？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爱……”鸣人说了一个字就不再说了，因为那个根本就是爱了，这样的空虚，这样的绝望，没有看自己一眼，就好象自己和其他人人都不存在一样。
仙太郎，你刚刚，还那么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下一秒就灰飞湮灭了，是我做错了吗？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面对现实。
仙太郎，我一直都没能来得及告诉你，我已经原谅你了，刚才，终于记起了一切，原来动漫中的最后，阎魔爱，也就是我，已经原谅你了。终于知道了一切，我并不是一个附身在阎魔爱身上的缕魂魄，而是真正的阎魔爱，神，封印了我的记忆，已经以为这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是仙太郎的出现和死亡，让我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但他，却还是离开了，也许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了。
“那么，这场比赛，阎魔爱获胜！”考官宣布了最后的结果。胜利？胜利算什么？！我讽刺地想，根本比不上仙太郎的重要，我不在乎输赢，只在乎自己重要的人。这场杀了仙太郎才取得的胜利，一想到这，我的手就紧握成拳头。看看周围，又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大部分木叶的忍者对我一脸的愤怒与厌恶，说什么我两场比赛都杀了人，地狱少女还是地狱少，不能因为掉了几滴眼泪就说有什么改变，大名们显然惊恐极了，场面开始混乱，只有极少的几人露出同情的神色。
我不哭不闹，懒得再去管别人的看法，静静地看着天空发呆，云啊，如果我能和你一样在天空无忧无虑地飘荡该有多好，不用痛苦，不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自由，如果在以前，一定会觉得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可有可无，但只有真正失去后，才能明白它的珍贵。
比赛我没有看，世界仿佛安静了，没有一点声音，多么美好，我希望就这样的一直下去，一个人，孤独下去，沉沉入睡，不用再面对我杀了仙太郎的残酷现实。我想逃避，已经够了，累了，不想再去什么死神穿越，没有了仙太郎，一切都无所谓，不再重要了。
我不懂什么正义，只知道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别人怎么样我不会有感觉，更不会插手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这就是我所谓的正义，无需博爱，无需大义，只要自私地去爱就足够了。
鸣人、卡卡西、小樱又算什么？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之前的那个声音在我心中响起，没有神采的眼神终于回复了焦距。朋友，他们？对了，我不是说过要保护他们的吗？现在又算什么？仙太郎走了，我就要抛弃他们。我已经被人抛弃过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我怎么哪个让他们承受？我信誓旦旦要保护他们，杀大蛇丸，但一下子却变成了这样，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
理智终于回来了，我的眼睛里的无比的坚定，我要振作，我告诉自己，不能有一点的犹豫，既然要走，就不可以留下一丝遗憾。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