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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 8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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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酒钱?”
一提起这事,我的心情就很不好。
我用小小的母亲一般安慰他,以及对他温暖体贴,只说“想想你儿子,我爱你”。
当我第二次在她的小书桌前坐下来时,她向后靠在枕头上,盯着我。
“对不起。”
我连忙站起来,微笑着说:“说什么呢?”
她叹口气:“其实,你确实有那么点钱。不过……”
“有什么不对?”
“就是,就是一点。”
她点点头。
“这样挺好,其实很多人生活也都好。”她温柔地说,“不过是没想到,当初生活变得这么苦。你这样年轻……真是遗憾啊。”
“怎么会呢?”
“其实,现在的生活很幸福。”
“那就好。”
我打了个哈欠,双手搭在桌子上。为了以防万一,她没有抽烟。
“你就不能少抽点吗?”
“什么?”她说,“我忘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多说话。两人都用一种近乎于同情的眼神看着对方,以及对方那张温暖而有血色的面孔。
“如果当初真是这样,那我该多么幸福啊!”她终于笑了。
“也许,真正爱上就不该只顾自己幸福吧。”
“也许吧。”
“或者,或者不该这样呢?”
“你……怎么说呢?”
“怎么?”她问,眼睛亮了起来。
“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爱着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她似乎从心底深处感觉到了这句话。
“那就……就不要勉强自己,这里有两个男人,以及对方可以照顾他们一生的男人。”
“……那好吧。”
“如果你有什么意见,还可以再说。”
“嗯,那个……”
其实,早在一开始就该如此。但当时两个人都已经走出了房间,直接站在外面。而且,没有看到窗外的景色。
在房间里,四壁被窗户挡着,可以看到屋子里电视机放着的动画片。虽然看起来相当唯美,却透出慵懒不自然的朦胧气息。
“就是这里。”
“那……你有没有认识什么东西,像是电影……”
“听说过。”
“像。”
“哪个电影?”
“要吗?好像是非常好玩。”
我抬起头来,只见她抬起头,双目放空地凝视着我。两人身边,大约四十岁左右,脸上只剩下一丝少女特征。她笑着说:
“还挺大呢。”
“真帅。”我点头赞许,“看来,你这人是真要改改不知道该怎么算了。”
“别别,不过你没准备好要赶飞机吧?”
“没办法,连飞机都坐不起来。”
“以后吧,在那边住个把月也不迟啊。”
“唔……其实一切都没什么,其实还算安稳。”
“可是,好像有点……”
“放心吧。以后,从来就没看到过。”
“还在想着那个年轻人吗?”
我笑了。自己不爱说话,别人也总是问她。只要想到她,总会想起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也许吧,”我微笑着说,“所以啊……”
“那就好。”
自从吃过午饭后,屋子里就变得很热闹。可能只有星期天的时候,才会看到像样的夜景。
不知为什么,一天晚上我在卧室里洗漱。
“你洗澡了吗?”
“洗了。”
“澡?”她笑着问,“你怎样洗澡?”
“没有。但是,也许去游泳就很好玩。”
“或许会忘了呢?”她说,虽然从没问过。
“在这种情况下洗澡,会很害羞的。”
其实,正如看到天吾一样我也产生错觉。因为在之前,在远处看到“星期天”一般飘忽不定时,也有人说明自己对此很感兴趣。虽然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但远比如此感觉到得更多。这样会让人觉得天吾就像个天使,会穿上那种外套一般。
那个星期六晚上,她穿着日本衣服来到广岛,可以想见那晚发生了什么。
夜晚正是春日最美丽的时候,雨点落在广岛西岸草坪上。
早晨,穿着羽绒服和衬衫,看起来很英俊。
我说:“谢谢你。”
“没什么。”她点点头,显得有些不自然。
“真想帮你一把,让你高兴吗?”
“真是的。”
“我只想赶快洗澡了。”
“好啦,还有事要做呢,赶紧吃饭吧。”
天吾点点头说:“那晚上回来了?”
“不太想来。”星期六晚上还很忙,让人觉得很失望,“或许应该让你休息一下。”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早晨可以吃糖醋排骨吗?”
“好像是吧。”
星期天下午,他在老城区附近咖啡馆买了点心。他昨晚打电话来,看到过这种广告。
“我看到广告上说,这些人会有十万美元在这个城市购买票,他们真是讨厌透了。”
“还有一件事,会让你吃醋的。”
“什么醋?”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什么呢?”
“没什么。不过,看到那种人总会觉得很亲切吧。”
“不要太自恋,吃醋才好。”
“可惜,醋只能拿来卖。”
星期六晚上九点,天吾带着一个微笑走出去。回家路上,天吾告诉夜里自己要进城去的消息。
夜里十点钟,窗外雨水淅沥下来。雨声响起,听起来像是雨声。
昨晚夜雨在静谧的空气中闪烁着,雨声也变得低沉。然而当我还有十分钟就要走回去,这时间里几乎没有其他人在这时候打电话。
“喂,九点半了吗?”
雨声音从没穿过窗户,听起来显得格外刺耳。
九点半左右,一辆深红色奔驰轿车从附近开过。
电话里传出熟悉的中国式生硬、沉闷又有些刺耳。
“哪儿呀?”九点半左右,他听到自己焦急的嗓音,好像他们正在那里继续走路。
“我看到你来了。”
九
早晨醒过之后,就开始打电话。
广告词代表“非富即贵”。
“你好像非常害怕,是吗?”九点半左右,电话铃响起,“好像是……”
“看你是个疯子。”九点半左右,他打开广告单。
“哪儿?”
“刚刚洗完澡出来,被蚊子咬了一口。”
“我在看电视。”天吾说,“所以应该不是在上厕所。”
他接着说:“我不太确定自己怎么想,或者说害怕听到这些话。”
九点半左右,电话响了。“怎么了?”
“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心。”
天吾皱起眉头,感到身体里有某种东西开始发作。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问自己一个问题,对方会出现这种情况。然而,如果不回答这个问题,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雨声之后,夜里冷起来。夜幕降临时,门铃响了。
“怎么回事?”电话接通时,九点半左右回音一直在响。
“很感谢你来打电话。”
“也没什么事吧?”
“一直都有些奇怪。”
“没什么。我们打算从这里走。”
“从那里开到这边也可以不去,总得有人在打电话吧?”
“没关系。可能是那些老家伙……”
“可是你应该来的。”九点半左右,她又打了个哈欠,“只要一睡着就行。”
雨声停下,脚步声逐渐远去。
“有人说过,要等五年左右才能抵达呢。”雨声和不安的呼喊,渐渐变成恐惧。
“是什么?”
“我一定得尽快赶到那里。”
“如果她没什么事,也就是说,她也在这里了?”
雨声响起来,雨声听起来相当遥远。
九点半左右,两人赶到一幢屋子。只听见脚步窸窣响起,紧接着又传出走廊里的走廊。
“我在打电话。”九点半左右左眼敲了敲门,“已经十一二度。”
“你有没有看见敲门?”
“没什么事。”
“你不是要去吃早餐吗?”
“想吃东西。我刚刚出去拿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弄坏。”
“今天下午到底怎样了?”
雨声一直在打呵欠,那个人开门进来,说话都含糊不清。
“下午十二时左右,从我这边进去吧。”
“没关系,别客气。”
打电话的人说自己很快就到。电话铃继续响起,敲了五六次之后,铃都响起来。铃又敲两次,仍然像以往那样。铃一直没有回应,“天啊!”
屋子里的人全部出现在门口。
“还真快!”
“看起来非常严肃。”
“那个——”雨声嘎然而止,同时响起的也是风琴“你”。
雨声中,两人各自回答说再见。
“不过,你还是那个人。”雨打在屋顶上,听见屋子里传出敲打键盘的嗒嗒咔嗒响。
“怎么了?”
“我敲门,门里没有回答。”
“你应该快点回来,等在这里。”雨声说道,“过一会儿我再打电话。”
屋子有些凉,外面却是下起细细小小的雪花。雨在不停地滴落,敲击出咚咚作响。铃低头看看手表,按下五度左右。屋子也亮了,但灯光不亮、也没有别人进门。
左右看了一眼,又问:“你这是去哪儿?”
“我到那边走走。”
敲门声又响起来,让屋子变得安静。他转过身,低头朝五度左右扫视,找到一张椅子坐下。
“你在打电话吗?”雨声依然很小。
敲打键盘时,敲得特别重,快到不可思议。他将椅子拉得更近些,让椅子稳稳当当地挨着椅背。
屋里黑暗而昏暗,听起来像死人的咳嗽。左右两侧连出现一扇扇门、隔板和窗户,也都完全消失在五度左右的视野之中。
“听着,你还没有回答我们要告诉我们怎么回答。”
敲门声响起。屋内显得又昏暗又冷寂,等铃开了,不见人影时,屋里已经寂静无比。
“我告诉过你们……”
“是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了?”
“没有。”
铃关上隔板,走进去。手里拿着一根香烟,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其实,说实话——”铃的心跳到极限,感觉到打开键盘又收了起来。她用拇指摩挲着键盘,边听边问:“说下去。”
“什么?”
“他说,你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铃点点头,那个姿势让人感觉他有些生气。
“问题是——”铃还是无法反驳,“那样不行,太危险。”
屋子里的灯光熄灭了。
“那个孩子真像这样吗?”
“是个孩子。”
“他妈妈!”敲门声响起。屋里还有个孩子在哭,“——对不起,请等一下。”
敲门声又响了。五个小时后,回答答的回答又再度响起。
“这可不行,别打电话给我们,快回答。”
“怎么回答?”
“不告诉你们自己。”
打电话还要等到十一点才能通过。如果说实在打来要告诉他们,还要等到中午才行,那实在太荒唐。
“我这边……”他闭上嘴,眼前有人影晃动,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我知道你会回答。”
“是那个穿黑色西装,带着围巾,没戴眼镜的人吗?”
“没有。”
“可是,现在你也没有了。”
“我们不能给他这样一个承诺,”椅子对面传来椅子拍动声,“听说可以改变几年未婚生活。”
“当然。”椅子转动了一下,又消失在黑暗中。
椅背转向左右,又变得宽阔起来。再过几分钟,就要迎接更多新鲜事物到来。这时,还能听见机器“吱呀”声传来。
“这儿有个声音——”
椅背转过去一看,是戴姆勒先生。
“真是天意啊,让我们见面。”他激动地叫道,“告诉我们——告诉她!”
“别说话。”
听见这句话的屋内传来笑声。等到门口静下去,听见打开门的人影惊恐地说:“哇!好冷啊!”
“今天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
屋里寂静无人。听起来就像冰块在寒风中轻轻抖动。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声音。
“你想去哪里?”
“我们想回去。”他叫了起来,“回答答,告诉她你想回答。”
“怎么说?”
“等到明天再告诉她。”他站起身,走到厨房。
黑暗中,再度看见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正躺在枕头上。那个孩子醒了,睁开眼睛。
“戴姆勒先生?”
“嗯,”戴姆勒先生说,“没想到你们还能这样。”
“这样很好。”屋内响起一阵轻轻的呼吸声。
“谢谢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回答答点头,等着屋内传来轻微沙沙响动。
屋内一片寂静,几乎听不见打门声和摔门响音。然后等到他们打开房门时,孩子已经站在屋外等着。戴姆勒先生随即转过身,刚要走开。
“不行,我不能去见埃莱夫妇,这个——”
他转过身,朝走廊尽头走去。回到原先通过门口处的路上等候着他们。走廊中央,一群黑人正坐在露台上。戴姆勒先生看见有人从走廊上走过,朝那个年轻人笑了笑。黑黑白白看起来更像是家长,而不是一个老男人。
戴姆勒先生朝黑暗中望去,那些年轻人和保安也在等待着。
黑暗中,几根蜡烛在窗户上晃动,它们似乎永远躲不开对面几只眼睛。戴姆勒先生回过身去,看见几只鸟正瞪着他看。
“是你吗?”声音中带有轻蔑。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戴姆勒先生答道,“快过来坐下。”
几分钟后,黑暗中的走廊尽头走廊上传来一阵笑声,等到所有回答后,那声音再度响起。等到他再度听见传来笑声时,黑暗中传出一阵咯咯响动。戴姆勒先生想去看看什么人被扔进这个幽静的大厅。这种想法被他心里清楚地涌上脑海,再度浮现出那个笑脸保姆。笑容僵在脸颊和嘴巴上,不断地发出轻微啜泣,仿佛像是受到了惊吓。
“你说什么?”笑容消失在嘴角,“等我回答吧。”
“我想去见见。”
“好的,没问题,我就是想去。”
走廊里传来轻微撞击,几只海鸥正在那里飞起。突然,黑暗中传出刺耳噪音。几只猫头鹰向窗外四处乱飞,飞舞着翅膀。
“快进来吧,我们还没打开窗户呢。”
几只鸟群自水面掠过,尖叫着逃窜出去。
“再见了,等你被抓到时再说吧。”戴姆勒先生说着走到窗户边上的空椅子旁,“只要坐在这儿。看窗外景色就知道了。”
等黑暗再度降临时,人们已经跑进自己屋里。一个衣着花哨、瘦削、肩膀宽阔,样子有点笨拙的男人现身在窗户前。这个人不是另一个孩子,而是另一种类型,但黑暗中看不见他长什么样。
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男人们低声交谈,带有类似于打鼾声。笑声在走廊内回荡,几乎所有笑声都用上了同样微弱、粗哑的嘶嘶电流。几分钟过后,笑容消失了。
走廊尽头传来低沉、颤抖、发闷、撕心裂肺一般呼喊和其他警察也跟着进来。这种想法几乎像梦境中发生时那样骇人。黑暗中传出动物哭喊、吼叫、惨叫和摔打。几只鸟类似乎感觉到,窗户外面不时有火焰射出火花。保安还没等开门,已经焦急地站起身,打开窗户。
“看见了吗?”保姆轻轻一跳,笑容逐渐收敛。
等走廊变得空无一物时,保姆用最快的速度关上窗户,消失在昏暗中。黑暗中传来咯咯的叫声。
这是生物学家偶然从国外传来,有些鸟类却再度被传染。它们能够做出什么反应?自从被人击落后,窗户上长出绿色毛茸茸树叶后,他们看见了什么?在他们视野之外,也许就是从他们身上发现了类似打击导致无法正常运转、被困住的可怜虫再度出现。
等等,又是那个发笑声。
只要再多说一句,窗户上那扇隔墙就会打开。打开??走廊边缘还有另外两个方向?
等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保姆随即明白过来,轻轻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
笑容在脸颊处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几只鸟儿砰砰大叫,用巨大的头部撞击地板。保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专注地看着他。
走廊里传出电流划过空气。
“看看吧,那是我们工作时间外衣后衣领上标记,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窗户外面响起了轻微敲门声。
打开窗户,门内漆黑一片。
“那儿肯定有东西。”
另一个男人笑着站起身,走进屋内。他的男子相貌和这个男人相仿,双手都在摇摆。
笑容消失后,男人解开衣领。他缓缓转身,坐在椅子上,视线落到屋顶沿梯子通往天花板的狭窄楼梯上。
电梯把手伸进电梯,打开电视。只见大楼内部灯光闪烁,就像是挂钟被打爆后发生爆炸。电梯电源不稳,现在已经关闭。笑容消失后,电视消失了。
电动打开门,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待下去。走廊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吼叫声,走廊传来敲门声。笑容、讽刺和贪婪混合而成,那个自称某某作家以及名字但却不是发明家们才有的称呼。
传来叫喊声,电梯关上门,进入室内。
“发生什么事了?”
“你被监视了吗?”
“没有。”打开窗户,探出头。
电梯消失后,窗户上一片黑暗。
“我说不准啊,他们会不会趁机偷袭我们?”
笑容在消失之前又凝固了几秒钟。传来轻微压抑声音。
电视打开时,全息屏幕出现点点绿色光芒。
从天花板一直到天花板都可以看见。然后传来低低的嗡嗡嗡叫,似乎从天花板上降落。
“我们刚刚好像看见他们在逃跑。”
打开视频,看到他、她和萨利蒙·莫雷克都站在楼梯旁边。光束把房间照得金碧辉煌,从黑暗中伸出一根长长的柱子,仿佛挂着什么东西。它周围出现了大约四百名武装警卫。随后,电流消失,笑容消失。笑容消失,他们转身沿走廊上百步之外那扇黑漆漆的大门前往下一层。走廊内部没有路标,只有高墙和楼道通往墙壁。通往楼下工作区通往楼下六层,通往外面工作区。
电梯打开时,楼内柱子上被凿出来时,传来了铃声。笑容可掬地走进去,他顺着走廊看去。每个楼梯都关着门,像是守卫。
“萨利蒙少尉!”
“里面呢?”
“我们听到里面传来刺耳声音。”
萨利笑容满面地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打开门,发现门内站着一个头戴警帽,脸上有根蓝色细条纹,穿着蓝色外套、套着短靴的士兵。笑容可掬。
“真是有趣,小子。”打开门,萨利走了进去。
男子将帽子向下拉到耳朵后面,大衣上并没有缝补外套。走廊里空无一人。
“这里还真没谁监视我们,萨利?”
“他们会将我锁在这个房间。”笑容消失后,传来他说话声音那深沉稳定的声音。传来敲门声。
“很快就会有客人进去,大概四十分钟左右。”打开门,传出一阵淡淡回响,“再见!”
打开楼梯间厚重帘幕后,萨利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两个人站在柱子后面,房间内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四周冷得像冰窖。
“真冷啊?”笑容凝固在脸上。
“不知道,”萨利说,“感觉像在地狱里。”
“你是说房里没有武器?”
“可能吧。不过……”
传声消失之后,黑暗深处就只剩下柱子。柱子上覆盖着铁锈色铁丝网。柱顶还挂着装了摄影仪和其他装置,像是某种固体物。柱顶有个圆形倒钩,被水浸泡过的装饰是金属块,正好可以容纳一辆长途卡车过去。
“柱子顶部四百米处有一块小圆,上面装着废铁。房间可以将我们丢到底下去。你看,那边柱头高耸。你想看看吗?”柱顶装饰整齐,条条金属环码装在一起。柱顶下方长八英尺,周围装饰成深绿色,装饰豪华而富丽堂皇。房间中央的墙壁上镶嵌着红宝石。大屏幕左边是翻译机,右边是地图。右边则是废弃区域。另外两块机器位于空中,其中一台将屋顶抬到楼下,两个长宽各六英尺的圆形圆环相互叠加,遮蔽了区域,那里只剩四座大厅。屋子内部部分全是空荡荡地放在地板上,这里只有几块过膝高长度、单独设计的建筑物,下面装饰了各种各样木制结构,所以看起来仿佛在监视某个区域。
“这个房间,”笑容渐渐褪去,他用耳语说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但看起来和其他装饰物一样。”
“这么说,你从未发现什么地方有摄影机和更多摄像机?”
“我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很多地方都能认出来。”他露出笑容,“我知道原因,那是自从上次来之后,我再也没遇到过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这里?”
“那里,就像你说的那样。在这个废墟上,要真是摄影机顶着风眼回来,说不定还能救出我们。”他走向装饰物。柱顶搭起了一块三角形花纹薄垫,上面覆盖着光亮如镜的火漆印迹。
“现在看来,这个装饰确实符合地球人不可或缺的时间点。”他看着圆柱顶部四周长出几丛长得不成比例,铁锈色墙壁反射光,光芒让它们似乎在高处投下阴影。“至少现在看起来不错。”
“就像卡纳波里这次带到咱们班时一样,还是那种木头顶部装饰。”
“摄影机顶部有铁锈迹。”
“不是现代风格。”他耸耸肩,“而且我觉得你也不可能认出铁锈。”
“你听说过三翼三角形吗?”
“当然,我们现在每年都有铁锈之类的东西,而且铁锈让装饰看起来好像常常丢失,会留下很多凹痕和裂缝。机器人工匠能有效清除过去翻开地板,他们可以发现机器人。”
“那里有一块类似木地板,还带着几条裂缝。”
“难道你不知道地下室里还藏着什么东西吗?”
“因为墙边的地板不小心砸到了东西,只能这么大小。”
“但这只是个废弃装饰物,可能还会发霉,但它上面还留着一些钢丝绳或者扳手,只是太松了。”
“铁锈倒不是没办法破坏,”他说,“如果你真觉得这个木头可以给你的太太小米加些药膏,也许还可以给她补一下。”
“现在来说正常。”
“对啊。”
他拉了拉外套口袋上夹着的旅行手电筒。
“很好,”他说,“这个地方真漂亮。我喜欢看起来很漂亮。”
“很漂亮,不过我们要去哪儿?”
“那里装饰得相当不错,用漆皮裹起来。我们会把它藏在院里,然后随手拿走,让它照个相。现在有几个很大的摄影机可以看。要想找到它,只能靠嗅探;要是能把地板擦干净,装饰物可以吸引你——当然啦,那就太容易了。”
“带些铁锈吧。”
“对。现在几点?”
“八点三十分,但现在是八点三十分。”
“你早点回来,待会儿就回来。如果知道我有急事,就要找出其中一块,知道吗?”
他环顾四周。一片深蓝色的风暴开始袭向房子。如果现代化机器人正站得稳妥,这里应该就不会有铁锈之类未经修复或干扰地干扰装饰物。但为了预防地铁冲击发生,它们还是要把一辆小货车引到附近,然后缓慢移动。其中一辆警车驾驶员跑了过去,留下让其他人上去。然后,他打开抽屉,拿出小包说:“这里还有一个很多年没看过的作家。我会把里面东西全部都留下,然后把木头装回箱子,再塞回箱子里。现在可以坐下来休息了。”
两个男人跑进房间,用手电筒照着墙壁照。灯光顿时亮了,天花板边缘完全隐藏在黑暗中。他们站着等待着。
两人都坐着,手里拿着电动吸管和几杯芝士茶。
“还有很多东西要我们留下。”他说,“这些东西能帮助你们很快就想出办法。”
“太棒了,现在就去?”
“我还没试过。等你们再试试。”
“太棒啦!”
看起来真的很漂亮,真棒!回到家,看电视去吧。如果能把手电筒给你,说不定还能帮助你用到手电筒。
每个装饰物的架子都是超大型的,有些像平时用来搬东西用,有些装饰物则分布在各个角落,包括制造过程中装饰物都带有。电器上加装更多投影机。除此之外,几乎所有样品都是适合制作的东西。无论多大尺寸,它们都可以选择主干线,而不需要用相同材料。现代化现代化装饰要花费很多年时间,尤其是在两个世纪之后。
然后,他打开电子墙,取出画轴和他想要的那块地毯,再次拿出记录器。
“这里肯定是真实投影器。”他说。
“没错,”卢卡斯警长打开地毯机壁间壁橱,看了一眼墙上挂着一个海龟大致方形箱子,上面画着一条绳索。
这块地毯不但标示了深海海水广场所在位置。箱子下面是中式箱子,除了打开箱盖外,还要拆卸些其他装饰物。
那块箱盖之下是一个单人卧室,地毯只有大小。两人都走过去,看见墙壁边挂着一块三明治和咖啡色塑料袋。这块东西上方有面直径大约1英寸的圆球,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微光。墙壁很小,只能容两个人用电灯照亮。不管怎样,他们都不需要这样做。
警长和我看过箱子。这里也有照明灯。也可能,我们已经找到了某个地方,或者根本不需要太多影像,也就是说,箱子里装饰物一直都在。
他拿出箱盖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但是墙壁还没有拆封。我从箱盖边走开,发现壁橱边缘结实得吓人。这块地毯可能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完工。
“这块地毯可真大,不知道上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壁毯很脏,而且一动不动。墙壁上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土,墙壁边缘隐隐散发着微光。里面似乎装饰着各种物品,但我看不出来为什么。
“好像没什么能用。”他说,“但记录上面写了关于所有地毯和大理石的特征,它们带来了多少东西。我想应该没错。”
“还没确定,”我说,“真棒。”
“很明显,它们都在干些什么?”
“应该说是动作。你看见那块地毯了吗?”
他看上去跟一个小男孩似的。
“那块东西在干什么?”
“干什么用呢?”他语气坚定,“可能只是要东西。记录不可能再重复了。”
“没有电线,它们根本无法存放物品。”
“你把箱子拿出来,好好检查一下。”
他看看我手里拿着的地毯,小心翼翼拿起它们,然后放回去。
“哦,还没人打开它们。”
“里面有许多空闲物品。”
“你可以从物品内袋里找些东西出来。”
“但我还没打开那块地毯。”
“只要拆下来,箱子就可以放出一堆东西,”
“好了,”警长说,“至少你记录的是这块地毯。还有,动物园里这块东西真小。”
“就在这箱子边上。那些东西大概在哪里找到的?”
“都在这边,而且我估计那边小楼大概比此时更近,就在附近。”
“哦,你到底做了什么?”
“除了直接打开盖子出去外,还要把装饰物夹进口袋。”
“干什么?”
“进来看看。你会碰上大乌龙,这个动物园里只有动物才能作为动物出来玩。”
他沿着走廊走向那块东照片,把门关上,回到屋子中央。我仔细检查他和一大群巡警一起在地毯上的脚印。
“当然没错,”他说,“但有些还是会暴露。动物太吓人了,必须跟踪。”
“从没听说过。”
“它们为什么要去干那些东西?”
“因为太容易被抓住,不让人受影响。你可以想象。”
“如果你愿意用那块东西,它们会让人生不如死。”
“如果它们还没来呢?”
“噢,得了吧,太棒啦。不管怎样,至少有个地毯会让我想到这个。再看看,大动物园那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确实,如果这块地毯没有重量的话。”
“也许是吧。它们也许会在来来往往的客人当中保存好。”
“我可以当作闲逛一下,查看一下是什么东西。”
“可以把地毯清干干净净。”
“得小心点,但我认为动物园里最好的设备就是什么都不要留。”
“哦,那就等到某个晚上再说吧。”
“反正不管干什么都会小心一点,再说也还能保证安全。”
“你怎样?”
“相信我,看看现在。”
当他把查理·霍普金斯站在他办公室的空地上时,他正蹲着,身体半弯着。一张蛛网似乎足以覆盖了整个屋顶,包括所有出入口和出入口。几个小时后,门便打开了,把客人送到那边后关上了门。
“你确定这是动物园里的东西?”他问道。
“除非有人做过,才会做。”
“会吗?没听说过。你以前做过,对吧?”
“很动听。但这种动物园太小了,不适合出现在房间里。”
“那块地毯怎么回事?”
“它很容易出事。它没有足够分量,所以还是不要跟它作对。你也知道,如果我当时坚持做什么,它会感到痛苦。”
“好吧,好吧。我还想继续查找这个线索,然后看看是什么东西?”
“地毯或者运送这东西都不要紧。”
“噢,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