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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萧太后发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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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给高远公主建一座府邸之事,很快就传到了萧太后那里。
萧太后问她爹:“你说这事儿是二嫂主动提起?”
萧弥坚点了点头。
同作为女人,萧太后大概摸的透何氏的心理。试想,很快就会有一个处处都压自己一头的妯娌,叫谁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话不是说何氏不好,主要是参照物的问题。
萧太后同她爹商量:“要不我再将二嫂叫到宫里来,问一问她,可是宴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何氏怎么会不顾自己的身份提出来给高远公主建府的事情呢!
这事儿旁的人谁说都是为高远公主着想,独何氏提出来,话风不太对。
这是弟媳妇还没有进门,就将人往外赶的节奏?
萧太后觉得何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激动提起了这样的事情。
她是有心想要和何氏谈一谈的。
萧弥坚却道:“她若想说,你二哥问时早就说了。”
萧太后沉吟片刻:“既然二嫂那里什么都不说,明日我再将那高远公主召进宫里,探一探她的口风。到时候,阿爹就带着二哥和景弟坐在屏风的后头,咱们一齐瞧瞧那高远公主究竟是个多厉害的。”先是她景弟好好的丢了魂,又是她二嫂,怎么也好端端地犯起了糊涂。
萧太后和萧弥坚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
萧弥坚回家同儿子们一说,萧霄表示同意,却遭到了萧景的强烈抵制。
萧景这几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所谓的将军,不打仗的时候就是闲职。
闲的发慌的萧景老想去官邸瞧一瞧高远公主和玉宝音,却一直不成行。主要是因着两个原因,一是害怕会对高远公主的名声造成影响,二来确实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上门去。
是以,他每天都得去马厩里转一圈,看一看翘翘和赛云。怎么说呢,马要是配成了,这也算是个上门的正当理由不是!
可配马就和人那什么是一样一样的,就算是将它俩成功捣鼓到了一起,也不能保证一两次就能有孕。
萧景去马厩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撞见了翘翘和赛云那什么……
若说他看了没有一点儿心思浮动,那肯定就是他有问题。可他要是承认自己心思浮动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
萧景郁闷极了,也不好再去马厩,满脑子不是两匹马在那什么,就是高远公主冲他笑哩。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
就是这个时候,他爹来跟他讲明日进宫去偷听他妹妹和高远公主谈话的事情。
萧景脸一歪道:“我才不干那种事,我既然瞧上了她,就对她相信到底。我不能说服你们和我一样信任她,可你们怀疑她也别拉上我。”
总之一句,他们想怎么办都行,他不止不去,还非她不娶。
萧弥坚的脸也气歪了,他儿子说的“那种事”是哪种事?不就是坐在屏风后面,然后偷听一下嘛。
好吧,他儿子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此种行为不怎么地道。
遂同另一个儿子讲,我是大冢宰,年纪又这么大了,还是避嫌的好,明日就你自己去。
萧弥坚摆出了爹谱。
萧霄觉得自己被亲媳妇、亲爹,还有亲弟弟联手给坑了一把。这都是什么事啊,二伯哥去听未来弟媳妇的“墙角根”……他这是有病吧。
娘的,还病的不轻。
可他爹都跟他妹约好了,就是“有病”也得去啊。
翌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萧霄还是一早就去了宝新宫,还没和妹子好好地说上几句话,就有人报“高远公主和宝音公主来了”。
萧太后赶忙让萧霄躲在了屏风后面。
萧霄在屏风后面坐定,还默默地叹了口气。
***
秦愫料到了萧太后还要请她入宫一趟,本不预备带着玉宝音。
可玉宝音是属膏药的,黏在了她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还嗷嗷地喊:“我们母女两人,哪怕是去龙潭虎穴也总是要在一起的。”
说的大周的皇宫真的是龙潭虎穴似的。
秦愫怕她再胡言乱语被人听了去,只得将她带在了身边。
玉宝音一见了萧太后,就叫了一声:“皇太后姑母。”
在个这么惹人爱的孩子面前,萧太后无法保持严肃的表情,她道:“我听人说花园里飞来了一只鹰,宝音可瞧过鹰是什么样的?”
玉宝音老实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便道:“那还不到花园瞧瞧去。”
玉宝音下意识地去看她娘,只见她娘点了点头,她这才跟着萧太后的宫女走了出去。
秦愫当然知道萧太后支开她女儿的用意,虽说萧太后不会有什么恶意,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俶尔跟在了她女儿的身边。
秦愫不过才刚刚坐定,萧太后就开门见山道:“我今日请高远公主到此,是有事想要相询。”
秦愫道:“皇太后有什么事想要问我,可但说无妨。”
“前几日参加完了我的宴席,我二嫂就同二哥提出了一件事情,你猜……是什么事情?”萧太后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去看秦愫的表情。
秦愫哪里会猜不到呢,那天的那声“二嫂”,她就是故意喊给何氏听的。至于目的,那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还没有进门,就叫“二嫂”,是不想让何氏产生一种侥幸心理,也是表示她进门是迟早的事情,她迟早会压何氏一头,何氏是躲不掉的。
秦愫慢条斯理地道:“我哪里能猜得出具体是什么事情,但大概晓得萧夫人是不大喜欢我的。”
萧太后在心里夸了秦愫一声“通透”,却故意问:“哦?为何?”
秦愫笑了笑说:“也不能说是不喜欢。这就好似昔日我在南朝,我同玉荣的家人也总是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无他,不过是身在高处的不得已而已。”
萧太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却突然狰狞了表情,冷笑道:“都说真元皇后慧眼识英,想当年是世家贵女的她下嫁给了贩夫走卒的真元帝,那时任谁又能知晓,十年之后的贩夫走卒能成为南朝的皇帝。想来真元皇后将那慧眼识人的方法交给了你,我且问你,你到底瞧上了我们萧家什么?如此费尽心机将我那弟弟迷|惑的没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