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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   整整一个夜晚都在思考,到底要不要他们见面,如果真的就这样说出来,我们的工作就要早早地开展。还在犹豫,所以这一夜里都在联系导师。
      “导师,我现在想去接南多臣!”
      “你吃多了,想过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这样会牺牲多少人,不成!坚决不成!”我只是提个建议,没想到他老人家吃炮筒了。当自己是机关枪啊。
      “导师,我看不下去了。”
      “有什么你看不下去了?……你要是敢做,别怪我不客气!”
      我已泪流满面,我为什么这么心软?“我无法看到一个……”
      “你还别犯掘,不行,这是命令。”
      导师的坚决不同意。我就不明白难道工作永远至高无上,甚至超越感情的界限。终于我还是不能看着南妈妈就这样孤孤单单的离开,这太残忍了!我以个人生命作担保,必须去。
      ‘顺儿,帮忙好好照顾阿姨,我去城里很快就回来,记住了,手机全天开通随时保持联系,阿姨要是有什么事情马上联系村长,知道吗?如果有人来过问红房子,你就说是你妈妈,支持我的工作。’
      我给顺儿留了字条,赶着进城的第一班车,车上虽然没什么人,但是我还是想让他快一点,“大叔,能不能开快点?急着赶事儿。”
      “这破山道你还想开快了,命没了。”
      “我给您上全显,邮费我也给您出。”
      司机大叔手一滑,这车差点出去,“你说得轻巧。俺们着农村人上保险,那是笑话。”
      听大叔这话,不是我说他鬼,分明就是高兴的手都颤,还说这是笑话。那前面那轻巧啥意思?不就是不信任我吗?我非得较劲把这事儿办了,虽然自己很亏吧,可谁让咱现在还是有钱人呢。
      “什么笑话?我先把油费给您,您就渴劲提速。”
      那大叔的眼神直冒红光,什么呀?钞票。不过这速度是真得快了,快的我都抱着车座子,真的怕把自己甩出去。
      “叔叔您慢一点吧,只需那一点点。”我的声音都在颤抖,也没这么往死的踩油门吧。
      “你这一会儿块一会儿慢的,就不怕咱这油箱里没油阿。”
      听这话,看看前面遥遥无期,我还是静静坐下来,听天由命吧,“您是司机,听您的。”
      我一直攥着手机,终于等来了,确是导师的电话。
      “13号你给我记住了,现在不是你自己讲个人感情的时候,这是铁的纪律你必须遵守。”
      “师傅,您还不知道吧,如果不是癌症晚期我也不会这样做的,可是看着她这样痛苦,我忍不了了。平日里就很少见到她自己的家人,到了这种状况也要自己离开吗?对不起了师傅,你是光棍一辈子没什么可寄托的,可是我也有父母,我忍受不住。”
      我把内心所有的火气全喷给了导师。犯这样的驴错误,可我是个倔强的人,宁愿丢掉一切,也不想再看到这样忍痛割爱的一幕。
      终于经历空前绝后的煎熬,最高级的别墅区,那座殿堂,给我带过痛苦,快乐,纷争,煎熬,逃离过后,我又回到这里。
      “等等,你来找谁?”一种不祥的预感,连保镖都换人了。
      “你家少爷,南多臣!告诉他,应由美在外面等他,不出来就等着后悔吧。”
      “对不起,少爷有规定说是这个人来找,一概不接。”
      “那你就让他后悔去吧。”我不管不顾狠狠地踹了他家的门。
      好小子,跟我玩起这个了。别忘了我对你家可是根深蒂固的了解。相比你家有很多门你都记不清吧,而且还有你屋子窗户后面是山坡,那个据说很难爬的,可是既然选择来就不能空手而归。
      等我走到山的入口时,竟然发现还有护林人。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这里覆盖了,进山的确有很多困难,我给南多臣打电话,他也不接,看来这个号码还没有扔掉。
      -----南多臣,我从你家后面的山爬上去,到你的窗口,如果三天到不了,你就为我收尸体吧。最好找到我的尸体,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
      人死了,还有哪些话,那你就看看我僵硬的表情吧。我背这天气冻得表达能力直线下降,管你看懂看不懂吧。
      看着这满上荒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雪。想想我身边的那些人,为什么偏偏为了求他送死呢?反正在他心里已经是罪人了,在做一次也没有关系吧。转过身看看我们繁华的城市,哎呦!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结束了,这也许是一生的悲哀吧。总不能让自己生的伟大,死得憋屈吧!唉!真不是我应由美的作风啊!
      想想我这个重要的证人,平白无故的死掉,不合乎情理。
      不成,不成,我还是去医院找个熟人给我做一个伤口,然后我在慢慢打磨他的耐心。
      既然回来了,就不能自己单独行动,当然还是需要他们大力的支持,做我坚实的后盾。
      -----我已经进山了,是死是活就靠你了。-----
      -----萧大警官,您又在何方当片警?还是坐办公室里断案子?我有一事相求,您能否????------
      短信发过,电话就回来了!
      “喂!玩什么深沉啊?一大早就注意你了,我给你多少手势你也没看到,知道你回来做什么?特意帮助你的,你倒好,一点察觉都没有,我看你不想干警察了。”
      萧枫这家伙突然出现在身后,我真的一点察觉都没有,而且也没看到他的手势。
      “哼哼,亲爱地,你不是有个老乡好在医院吗?让她把我弄成二级残废,这就是我最新的招数,这样不仅能看到南多臣,还有试验我爸妈的诚意。”
      “唉!应由美,才发现你最近思想变态很多。走吧,我先带你去开会,你把导师惹火了,他特意来看你的方案......听说你对他大吼还说了不好的?你到底说什么了?”
      怎么连这都有人知道啊?难道有人做监听了,我的天呐!
      “不说这些了......”
      想起我的那幅德行,自己都有些寒馋,说什么不好?竟然把导师跟我讲的秘密说了出来,真是我最大的悲哀!找个墙根钻进去吧,等会儿还要看到他老人家呢?我这个十三号真是个傻13啊!
      一路上都在被萧大警官折磨着,我的苦难终于降临了。导师的眼里充满火气,散发着蓝光。
      我的第一直觉,“波斯猫!”
      不小心说漏了嘴.......
      “师傅,对不起,今天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说穿您的内心,我向您道歉,等我完成任务我给您做奴隶,给您养老......”
      “免了,你是不是准备好要给我送终阿?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什么都不需要,但是你得给我一个交待,讲出实情!”
      我屏住呼吸进入状态,“之前给我密码邮件,告诉我南多臣的妈妈还活着,南家的人都认为她死了,所以每次行动都是秘密的。”导师咳嗽了两声,难道我偏离主体了,“我带南多臣去见过他妈妈,临走前南妈妈告诉我她是癌症晚期!”
      “南妈妈,叫的好亲切啊......那你自己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样了?......我听说,翻船了!而且你是无家可归的,说说原因吧。即使工作再忙,家里也应该对得起的。”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嘴,他怎么就那么多废话呢?“啊?眼神好邪恶,我好害怕的......听说跟感情,还有欺骗有关系。”
      “那你来汇报吧!”
      “臭丫头脾气又大了,在学校里怎么教你,我还是你当年的教官呢!现在一样!”
      “遵命,长官!......昨天去了乡下打算陪她走过最后的人生,结果从她的言语还有眼神里看出了她的心思,我也想了很多......所以……”
      “儿女情长吗?”
      “唉!教官,请求你尊重一下当事人好不好,等我说完了您随便发表意见......真是的,人步入老年阶段思想也变了。”
      “你这丫头火气越来越冲了,上茶扑火!”
      教官总是跟我这样,我知道他只是逗逗我。可是我心情不好,就不需要他那样,他怎么越来越没人情味了?我这样对他大吼大叫,忍不了他跟我的斤斤计较,接我的话茬。
      ‘砰!’的我就扑倒在桌子上.......
      “哎呀,自残了!最近真是整个人都变怪了......没有失恋啊!”
      “好了!我说,如果不知道她病得这样深,我不会像今天这样。但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那是一种伤痛,我觉得我太残忍了,那我就是一个杀人凶手。我不想。”
      “啊,想不到你这个警校出了名的假小子竟然掉眼泪......大家睁大眼睛,顺便打击她一下,看她的眼泪能不能把我们都淹没了。”
      “大嘴,求求你了,晚上我请你吃饭,你让我说完了吧。”
      我被大嘴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说的羞愧死了,我不知道他还要引出什么话题?总之我现在非常悔恨当初把他当铁哥们看待,什么都跟他分享?让他如此的了解我。
      “什么?我们这里坐着20个骨干,你就请他一人。同志们今天追着她。”我那该死的男朋友也没有放过我。
      “没问题,谁叫我比你们有钱呢?哈哈——哦!说正事儿,我曾经为了去照顾南多臣的妈妈所以狠狠的打击了他,他现在不相信我,也不肯见我,我就骗他说我去他窗户外的山上找他,三天后在不出现为我收尸,我想他应该会出现的。”
      “咳!请萧警官回避一下吧,这个涉及到个人感情了......你怎么就相信他会出现?”大嘴再次接话茬,引起注意。可是这种事情我真得不能说出来,多么变态,“不能说的秘密?肯定是他曾经很爱你,你也对他......日久生情对不对?”
      大嘴真是一针见血,但是,我不会说。
      “啊......哎呀,我现在切入主题,我要装成残废进入医院,他会来看我!”
      说这些话我是自信满满,因为我知道即使再恨一个人,也忘不掉她的存在。更何况我曾经为他动摇过,他为我做了很多,也表白过,我们之间还有一个不明的婚姻契约。我相信他会来的!
      “他会来的!说的多么自信,别忘了男朋友还在这里......他要是不来呢?”技术科的宣勇,我初中同学,萧枫高中同学,为了维护他哥们狠狠地挥了我一拳。
      我的男朋友竟然默默地看着我。
      “相爱的人不是要互相包容他们的缺点吗?怪不得你现在还是光棍!”
      “我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工作伤害到他们!”变态宣勇说。
      “成了,别解释了,你是对当今女性腻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那你呢?初中时默默无闻,大学里疯疯癫癫,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放马子了!”
      “你说什么?......你这个土匪,今天我要不收拾你,我不是跆拳道教练!”我突然上了桌子,想要飞到他面前,打他个落花流水。
      “嗯?还是个孩子,应由美,请我们吃饭吧!”局长说。
      话说站得高看得远,的确是这样,站在桌子上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吃,吃,吃——我脑子嗡的一下,不由自主地倒在桌子上,桌上还有两个姐姐,都是很好的朋友了,可她们今天也没有放过我。
      “小美,我们都知道你的演技很高,可是今天我们也无能为力,局长已经在黄锦和大饭店订上满汉全席了,就等你掏腰包了。”
      听着这么庞大的一项任务,我傻笑了半天,“那今天谁值班阿?”
      “你!成了,把你的信用卡还有密码给我们,你就可以去值班室了。”
      “狠,密码201843,我走了。”
      对于他们的头脑,我只能放弃,扔下一张还有几万块钱的信用卡,其他的钱存到另一个户头了。我知道这帮混小子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也知道他们辛苦半天不一定有多少工资。
      “就当献爱心了!......吃好,喝好!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不可以喝酒。”
      “成了,别那么多废话了,去值班吧!”
      真是一群无情无义的,玩真的了,竟没有人跟我说一声,白白。最可恶的就是没有人想着我,到底我有没有吃饭。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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