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 神秘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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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神秘少女
魔法界的对角巷斯拉格及吉格斯药房，这是一家魔药素材药店，整个店看起来十分混乱，例如地上是一排桶装粘稠物，靠墙的是一罐罐装满各式各样的粉末，天花板上悬挂著一些药草，尖牙和利爪等东西，而且整个魔药素材药店的气味非常难闻，那味道就像臭鸡蛋和烂蔬菜的混合气味。
而这时的西弗勒斯刚完成好採购，一走出店舖，打算往翻倒巷走去，正当走到转角位时，一把悦耳的声音从西弗勒斯的背后响起。“小西。”
西弗勒斯警惕地握实魔杖往后一转，映入眼的是一个十分娇少的少女，整个人都被黑袍掩盖，连头也被长黑袍的帽子给掩盖。
“小西，是我。”少女语气带著淡淡的怀念，可是对方却没有因为少女的话而因此放鬆。
“你是谁？”西弗勒斯发出冰冷的声音，拿起魔杖对著少女。
“小西，你忘记了我的声音了吗？真是的，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好朋友啊！”少女不满地说著，声音十分俏皮可爱，语气带著一丝丝的怀念。
声音是十分熟悉，但是西弗勒斯不肯定是不是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从毕业后没多久。“我不认识你。”
听到西弗勒斯冷冷的回答，少女有点生气地把头上的帽子往后一拉，长长的黑色头髮露了出来，接著是十分精緻美丽的样貌。“小西真讨厌，这样还不认识，我真的不理你了。”
“我不认识你，在我的印像中没有这样的巨怪。”西弗勒斯讽刺地说著，有点幸灾乐祸地看著眼前因为自己的话而僵著脸的少女。
什么！虽然自己是有点变化，但是小西没可能会认不到的！而且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却在装不认识。
这并不是她祈望的场景！她祈望的是小西的脸上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出现惊讶的神情，接著是慢慢落下眼泪，抖著声音说你终于回来了！虽然这个几会是零，但是一个拥抱也不过份吧！
“别想些有的没的，你那鼻涕虫家族已经让我十分头痛，所以现在立刻停止你那些巨怪般的想法。”西弗勒斯嗤之以鼻，他已经在学生时期常常受到眼前少女的各种残害，现在的他已经学会如何应对。
西弗勒斯的话以及各种反应让少女感到有点洩气。“小西！这一点都不好玩。”声音带著丝丝埋怨，但这时她看到不远处有个人一直在留意著她的方向，本想拉著西弗勒斯离开，可是想到自己的容貌已经在魔药底下改变后，再想到种种利弊，决定按兵不动。
不远处的诺特早已察觉到西弗勒斯的存在，看到他和一个陌生的少女再说话，在好奇心底下往西弗勒斯的方向走去。
“西弗勒斯，没想到会在这裡看见你，和一个…”诺特的声音带著浓厚的调侃，把眼光放在才女的身上。
“你好，我是朵儿．布莱斯。”少女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带著一丝的羞怯的眼神瞥了西弗勒斯一眼。
少女的话惹来西弗勒斯嗤笑的眼神以及诺特的疑问。“布莱斯是那个血族王族吗？”
“是的！事实上…我…我已经仰慕了斯内普先生很久…所以…想请斯内普先生帮我製作几瓶药水…”说到最后少女脸色粉红地以含羞的样子再次瞄了西弗勒斯一眼。
少女的说话让诺特怔了一怔，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是吗？”诺特故意瞥了西弗勒斯一眼，看到西弗勒斯嘴角微微的抽搐，想不到这个油腻腻的老蝙蝠也会受到仰慕，看来他自己也没想到，所以吓到了吧！“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了，再见了布莱斯小姐以及我们闻名的…魔药大师。”
说到此诺特露出带有深意味的笑容，闪过一丝的嗤笑。
看到诺特离开后，少女偷笑地瞄了西弗勒斯一眼，看来她的戏也演得不错。
小西脸色黑黑的表情以及嘴角微微的抽搐真是多年没见了！
西弗勒斯恶狠狠地瞪著正在偷笑的少女，“仰慕？你的脑子…”
“对，我是巨怪，我的脑子都塞满鼻涕虫，可以了吧？”少女立刻打断西弗勒斯的话，这些话她都快听腻了小巨怪、大巨怪、鼻涕虫，就不能转一下形容词吗？
感觉到西弗勒斯的魔王气场正在加强，少女打了个寒襟，接著露出甜美的笑容，乖巧并讨好地说著，“小西，是我错，我以后会乖乖让你骂的。”
西弗勒斯双手环胸，俯视著少女，片刻，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露出毫不掩饰的鄙视眼神瞥了少女一眼便转身离开。
嘴角微微抽动著，小西，你这样会变成别扭受的！
少女轻轻叹了一口气，乖乖地跟著西弗勒斯的背后，但西弗勒斯突然停下，少女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痛！揉著被撞痛的鼻子，少女顿时露出不满的眼神看著转过身来的西弗勒斯。
“你的脑子是塞满鼻涕虫吗？还不把帽子给我带好，当然如果你不怕死的，就这样跟我走出去也没关系。” 西弗勒斯发出有点尖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尖酸刻薄，怒气冲冲的瞪著少女。
“真是的，小西真是越来越毒舌了。”少女微微都起嘴唇，语带不满地把帽子带好，但看到西弗勒斯那黑黑的脸色，少女顿时露出讨好的表情。
西弗勒斯露出一道假笑，一道非常僵硬无比的笑容，很好！他的情绪控制得非常好！想到此便满意地转身，而少女也乖乖地跟著西弗勒斯的背后。
小西，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是多么的狰狞，不过看到他那高大的背影，小西真是长大了…
西弗勒斯带著少女来到自己的住处，往魔药室走去，接著把门关好，再施了好几个咒语以确保接下来的对话是安全的。
与他一副严谨的表现恰恰相反的少女正一面兴奋地看著魔药室的一切，那一副轻鬆的样子更是让西弗勒斯的怒气烧得更旺盛。
就在西弗勒斯淮备全开他的毒舌时，少女突然停止她的一切观摩，呆呆地看著柜上的坩埚。
察觉得少女的不寻常，西弗勒斯沿著少女的视线望去，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那时莉莉送给西弗勒斯的礼物，当时还询问过她的意见。
想到往日的种种，悲伤、懊恼、后悔等心情顿时涌上心头，微微张开口，想说很多话，可是喉咙却干干的，最后只能吞出一句话︰“小西，那个…对不起…”
听到少女的话，西弗勒斯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事实上当认出少女的时候，他是惊讶的，还有点惊喜，但佔最多的是愤怒，这该死的女人突然地消失，而且是整整二十七年！没有原因！他以为他们是朋友，明明是她先靠近他的，不是吗？
想到此，西弗勒斯的眼色不禁一暗，“你最应该要道歉的不是我。”西弗勒斯冷冷地看著眼前低著头的少女，伤心的不只是他和莉莉，而且最伤心最绝望的人也并不是他们。
“我知道。”少女苦笑著。
“你这二十七年去那裡了？”
听到西弗勒斯的问题，少女怔了一怔，良久才说，“小西，我不能说。”
“不…能…说？”西弗勒斯的声调不禁提高，语气怒气冲冲的，恶狠狠地瞪著少女。
“对不起小西，相信我，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少女有点慌张地看著西弗勒斯，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时机不对。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西弗勒斯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满腹的疑问和怒意。“你找我做什么？你真的要找我要魔药吗？还有布莱斯家族又是怎么一回事？”
“魔药是真的，而且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找你了。”
“你应该找的是你那孔雀弟弟。”西弗勒斯轻蔑地说道，像是不屑少女的话。
“事实上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回来的人，而且小西，我希望你暂时不要说出去。”
“所以说我应该要感到荣幸因为我是你第一个见的人吗？”斯内普挑眉说道，语气带著浓浓的嘲讽。
少女有点懊恼地皱著眉头，微微张开口，欲言又止。
“为什么？”西弗勒斯实在是看不惯少女此时脸上的面情。
“为了安全起见，而且我需要你的帮助。”少女犹豫了几秒，接著一口气地说出。
帮助？西弗勒斯并不觉得她会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
“我不应为…”西弗勒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给打断了。
“我要见邓不利多。”少女的话成功让西弗勒斯的脸色黑到没法形容的地步，怒火再一次提高，是他高估了这巨怪的智慧，这二十七年已经成功令这个女孩的智慧退化到连巨怪也不如的地步。
“你的脑子难道真的是只有鼻涕虫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被那甜食怪利用吗？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多么敏感吗？”西弗勒斯感到自己的情绪快要糟蹋到极点，为什么她会在这个该死时候回来，难道就是为了那个人？
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西弗勒斯的反应，可是她没有选择，她不能放弃。“小西，我求你。”
西弗勒斯紧抿著嘴，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会说出求你两字，她本来是如何的高傲，可是居然为了一个已经背道而驰的人而放下尊严，这该死的女人。
“那个人已经忘记你了。”西弗勒斯沉默片刻便冷冷地说，虽然残酷但却是事实，那个人已经变了。
少女因为西弗勒斯的话怔了一怔，但下一秒又回过神来，“我知道，但没关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个人的意愿。”
二十七年，她也并没想过那个人还会记得她，在她离开前的一段时间，他们就已经很多争执和分歧，而最终两人也走上不同的路，但她不后悔，因为她爱他。
该死，西弗勒斯觉得每次面对这一家人，他都十分的无力，他真的想把他们的脑子给打开，看看裡面是不是真的全是鼻涕虫。
虽然生气，但西弗勒斯是有点明白少女的心情，想起自己的一切，再看见少女没法掩盖的悲伤样子，沉默半刻后，他冷漠地说著，“我会为你安排的，但我建议你还是快点见见你那该死的孔雀弟弟。”
“谢谢你，小西。”
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西弗还是西弗。
这时，西弗勒斯脸色突然一变，苍白的脸庞突然冒出薄汗，呼吸微微急速起来，抿著嘴，神情突然变得十分恐怖，右手按著左手的手臂。
“是黑魔王的召唤吗？”少女声音突然变得空洞，就像陷入了回忆似的。
西弗勒斯只是抿著唇看著少女，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纵使西弗勒斯极力隐忍，把自己的唇都咬出了一个个血印，但还是仍克制不住脸上的一丝痛苦，看到这样的西弗勒斯，少女感到心底泛上一股酸楚，最后忍不住走上前伸出手，抱著西弗勒斯的腰，“小西，对不起…”
少女的声音颤抖著，语气是浓浓的悔意，如果当时她没有答应为他引见黑魔王，如果当时她…
西弗勒斯原本按著左臂的右手在少女突然的拥抱下早已举在半空，本来打算推开，但却在感觉到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后，僵硬地把手放在少女的长髮上，轻轻扫著。
“同样，这是我个人的意愿，与你无关，不用向我道歉。”西弗勒斯扯起嘲讽的笑容，冷冷地说著。
莉莉，是他黑暗中的一道光明，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那道光明也不会属于他，不过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为了他一生的最爱，所以他明白眼前少女的想法，因为明白才会答应她的要求，所做的一切都是个人意愿，没有强迫…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怀中的少女已平静下来，西弗勒斯才道，“如果没事的话，现在请你离开，安排好会再联络你。”话一完便把少女推开，从旁边的抽柜拿出双面镜放到少女的手上，接著走到壁炉前，抓一把飞路粉，停在原地。
“走的时候记得把你那巨怪脑子给盖好。”西弗勒斯带著嘲讽的声音说完，便消失于壁炉中。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六章 神秘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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