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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 金屋藏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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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白觉得自己吃完辣椒后嘴巴又麻又肿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褪,所以对他的吻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男人有些不满意她的不回应,愈发地充满占有欲,甚至因为他的动作而散乱了她的头发。
那股属于他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幽暗深沉地眸子凝视着她。
如此大眼瞪小眼,梁若白终于败下阵去。闭上了眼睛,柔顺应承他。
温热的气息透过她的衣料,那温暖的体温,舒服地想让她叹气。一刹那间,她一点都不舍得推开他,先前对他的不满,也被他的体温融化,她的心没有接受他,但是她的肌肤先投降了。人都还是需要某种亲昵的,让她感到安心和舒适。呼吸就那样落在她的缕缕长发间,带来麻痒痒的感觉。
突然,有个冰凉的东西落入她的手心。
“这是房子的钥匙,一个开发商送的,你回去住吧,我晚上要回家。”梅容泽想到了母亲楼心霓,一阵头疼,他只是忽然发现他不想让梁若白受到母亲的责难,所以今天晚上他打算回家住,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起来回去部队,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回不来。
“你什么时候来……”梁若白不知不觉间就问出了口。
“也许是一个月。”
要那么久,梁若白几乎要惊喜地叫出声,可是又有丝丝的落寞感。
“容容,不知不觉地她突然把他的小名唤出了口,忙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为什么叫容容?”
“嗯?”男人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记住了,条件反射一般地应道。
“我是小容容,”本不想过多解释的,但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叫大容容的哥哥,必须要分开了。他还是向梁若白解释了,总是觉得这小容容说出来让他有些尴尬,他不由地*了*鼻子。
“为什么这么自信我会跟着你?”他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些依恋,却又忍不住这样问她。
“我也想问,一个月后你还会在吗?”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而后他薄薄的唇覆盖了下来,他用舌绘出了她的唇形,轻柔地吻她,却不那么坚定,不那么自信。其实,他一点都不确信她会留在她的身边。
一如,刚才若白离席后,季简突然开口说道:“万里月回来了。”
他想到那个美丽、聪明、好家世的姑娘,可是一点都没有等着他。万里月是个傲气的女人,既要男人匍匐在她脚下,又要男人的感情,还要男人的金钱。他们两人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他看着那个小公主慢慢长大。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确实在万里月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男人。但最重要还不够,他要成为一个女人唯一的爱人。拥有一份特殊职业,本来一份朝朝暮暮的爱情就是不可能的,要寻觅到真正的感情也比常人来得更为艰难,而他此时当然也不会这份感情梁若白可以给他。
梁若白听到他的反问,不由得一愣。她专注地看着这个男人的面容,像是想要透过他的黑眸看入他的灵魂。
他低头唇瓣划过她的眼睫:“你好甜。”
她感到自己被融化了,她不习惯这样甜腻的话语。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想起来了,中饭还没有吃完呢。
男人却将她搂在了怀中:“我们不回去了,让他们买单去。”
她被他揽着出了餐馆。
车子里,他低下头,将粉红色的**纳入他的味蕾。
他一口一口地品尝,似乎将她当成了美味的甜点。
她有些惊慌,现在是白日,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她感到整个世界在旋转,旋转。
他的手有不可思议的热度,她有种幻觉,她是他最宝贵的宝物。她挣扎着,却增加了两个人之间的接触面积,她感到虚软。
他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他根本无法思考。他享受者怀中的女人,已经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深切的感觉,他想在此要了她。
“住手。”她chuan息着说道。
像是有烟火在身躯中爆发,她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若是真的发生,她会是何等美丽的模样。
他伸手松开她的发带,发型松脱,棕色的卷发散落。
卷发散落在额前,漂亮的五官,让男人心跳似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弥漫在四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他不耐烦地去按断了,接着手机又响了。
像是找到了趁机跑路的机会,她轻声问道:“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将她揽在怀里,拾起手机,对方没有再打过来,而是发了一条短信来:儿子,下午两点半点在逸风会馆,我和里月等你。
梅容泽皱了皱眉头,看来万里月的动作很快,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做靠山。他和万里月年龄、社会地位、财产、门第都十分相配,而两人从高中时代因为双方父母相熟且住得很近的关系便经常一起回家,成了同学们背后认为的金童玉女。而到后来,万里月的名声一贯很好,他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娶回家的女人,也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他不止一次在舞会上搂着作为他的女伴的她在舞池里缓慢地合着悠扬的乐曲摇晃,可是他很清楚,他在她身上极少有官能上的甜蜜感。她的出世逻辑过于复杂,并和很多男人周旋,她是男人中的“女王”,和她的姐姐一样喜爱男人虔诚而崇拜的目光。
万里月的待人接物,小巧小智,勾心斗角都是培训过的,她要在社会上高高地升上去,让万人瞩目,和梁若白完全不一样。
而面对梁若白的时候,他总是有种更纯粹的感觉,甚至让他觉得能看到梁若白的衷心一笑就很满足了。
梁若白留意到了梅容泽查看短信时微微蹙起的眉心,她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去窥探他的短信息的时候,连忙别过头去,这男人的世界和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需静静等到他厌倦她的时候,她便自由了。
梁若白感到梅容泽松开了她,他整个表情也变得冷凝起来。她也不说话,坐在边上默默地看他开车。
车子开进了豪华空旷的小区,说是空旷,是因为这个小区的绿化面积十分大,碧绿的草丛在秋日的阳光下散发着生机。车子停在了一栋楼下。
“我送你上去。”男人并没有把车子开进了车库。
梁若白惊讶地偏过了头,什么叫送他上去,难道他不一起住吗?又想了想,还真是没有做**的自觉,哪有男人常住**屋里的。走进电梯后,梁若白感到有些紧张。
这栋楼不算高,只有10层,梅容泽领着梁若白上了9层,进去后才发现是复式结构。
打开门后,他推她进去,自己却只站在门外。
梁若白也不打算问他去做什么,就要关上门。
“反客为主了?”男人抵着门不让她关上,将她拉近,环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突然滑过她的眉目,双手轻轻碰触,他的掌心温暖而粗糙。
梁若白一惊,连忙躲闪。
他伸过来另一只手,她的脸便被他牢牢托在手中。
“我看看。”他黑色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梁若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沉下眼帘不去看他的俊脸。
“怕不怕?”半晌之后,他突然问她。
她忍不住抬起眼来,碧绿色的眸子如湖水一般沉静地望着他:“怕什么?”
“怕一个人住。”
“习惯了。”梁若白有些困惑,这个男人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她,却只问出这个问题是什么动机。
“很好。”既然他挑中了她,她一定有很多地方能符合他的期望,他喜欢一个不怎么麻烦的女人。
空气中有着片刻的宁静,梅容泽突然凑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一般轻盈的吻:“我走了。”
梁若白傻愣傻愣地直到他走下楼梯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