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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善恶与黑白 ...
看不出年龄的面庞平和从容,莎朗的嘴角甚至噙着一抹笑,迈着平稳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女孩面前。
“哒、哒、哒”。
有节奏的声音,是三厘米的高跟鞋接触地面发出的声音。
泉背在背后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睁着大眼睛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人。
莎朗·温亚德缓缓抬起胳膊,慢吞吞的动作仿佛电影的慢镜头,既给不存在的第三者显示出执行人不容置疑的果断干脆与最终结果的不可挽回,又留给了江户川泉充分的时间回想自己的一生。
——是推理剧中坏人解决揭穿他的好人时的标准动作呀。
与爱理和乱步看过推理剧的泉这么想。
即使本身喜欢的是可爱的动画片,看的推理剧比较少,她也知道自己的结局啦。
泉原本不停抓握绞着的手紧紧抠在一起,不再动作,闭上眼睛,表情肃然,周身透露出视死如归的大义凛然之感。
我现在6岁啦,除了有时生幼稚哥哥的气不理哥哥,没做过其他坏事,希望我死了后哥哥能早点发现莎朗阿姨是坏人,爸爸妈妈哥哥也不要伤心,快斗哥哥千影阿姨盗一叔叔也不要难过,床底下藏起来的巧克力就送给哥哥啦,还有……
心愿太多,要给爸爸妈妈哥哥交代的事情也太多,泉额顶冒汗,等待着坏阿姨的镰刀,又考虑着自己的“临终遗言”,小眉头不自觉的地蹙起,嘴巴也控制不住地嘟了起来。
接着,她感到有人用什么指住了自己的眉心。心跳越来越快,扑通扑通像要跳出来。
直到——
咦?硬硬的,尖尖的?
心依然扑通扑通,只是速度稍稍有所下降。
泉迟疑了一下,困惑地睁开紧闭的眸子。
**
纵然对组织的归属感不高,也有过组织被灭、自己顺势解脱的幻想,骤然被一个小女孩疑似看穿,又被进行一本正经地劝告,莎朗·温亚德惊讶的同时,心里依然产生了一丝隐秘的难堪。
甚至于自己也说不清,是习惯了乌云密布后见不得一缕阳光,还是被同化的黑色脏心听不了半点清白的声音。
只是一点,莎朗很明确。
她慢条斯理地走进这个让自己不由自主生出好感的小女孩。
似乎认为揭穿了不得了的骗局,要被灭口了一般,女孩紧紧闭上了眼睛,四月天里,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长而卷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像振翅欲飞的小小蝴蝶。
正义又勇敢。
就是太莽了,需要小小的警告。
莎朗缓缓抬起手,慢慢伸出修长的食指。
指甲被刻意留长,涂上了红色的指甲,随着手指伸出,红色富有光泽的美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加闪亮发光。
她以食指作为枪管,右手摆出□□样子,指在女孩眉心,等了两秒。
待对方扑闪着睫毛,犹疑地睁开眼睛后,她慢悠悠地吐出一个词。
“Biu。”
**
坏阿姨的手指指着自己,还“Biu”了一声。
泉张着小嘴,目瞪口呆,小脑瓜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不过,心跳倒是逐渐下降起来。
看着小可爱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莎朗从容不迫地收起右手,淡定地仿佛什么都没做。
不待对方说话,她先启唇开口:“我是没有选择的哦。”
“如果有能力的话,就来阻止我,抓住我吧。”
莎朗走到机车旁,迈开腿跨上,戴上头盔:“我拭目以待,小蝴蝶。”
言罢,她启动机车,在一阵轰隆启动声中离开。
在后视镜看到小女孩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自己,莎朗摆了摆手,加速车子,很快便不见踪影。
**
泉在原地傻眼半天,揉揉小脑袋,跑回黑羽家,与不放心正要跑出来找人的黑羽快斗碰了个正着。
快斗担心地看着妹妹,一个劲地追问情况。
泉摆摆小手,天花乱坠地应付一通,与他告别,跑回家里。
“妈妈,哥哥,”江户川繁男没有下班,泉拉开门,还没换好鞋就大声呼唤起来母亲和哥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哦。”
爱理左手拿碗,右手转着搅拌棒,拌着鸡蛋液,从厨房走出来,投以女儿问询的目光。
乱步则百无聊赖地看着动画片,拿着烧烤味薯片,咔嚓咔嚓吃着,吝于给大惊小怪的妹妹一个眼神。
泉来不及跟哥哥气呼呼,心有余悸地挡住电视,无视哥哥噘嘴皱眉的表情,朝着妈妈所在的方向大声说:“妈妈,哥哥,刚才我碰到一个坏阿姨!”
女儿很少这么说别人,一方面是在整个人群中,罪犯的比例终究不高,另一方面则是她不喜欢与别人接触,更无法通过与他人接触得知他人是好是坏的信息,上一次这般斩钉截铁,还是与服部家的孩子一起撞见拐卖犯的时候。
因而,爱理停下忙碌的动作,镇定询问事情经过。
嘴上再怎么说妹妹笨笨傻傻,哪怕不承认,乱步心里还是很关心妹妹的,是以,他睁开眼睛,板着脸看妹妹,等待着下文。
得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重视,泉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地描述了一番方才发生的事。
乱步耐着性子听完妹妹整体上还算有时间顺序的陈述,从沙发上跳起,走到站在电视机前的泉旁边,围着走了半圈,确定她没有受伤,没被安装窃听器追踪器之类的危险设备后,伸手狠狠揉了一把笨妹妹的头,又回到沙发上。
“要乱步说,就不该去快斗小子家,出事了吧。”他撑着头,作出如此评价。
“跟快斗哥哥家有什么关系,做坏事的是莎朗阿姨!”泉举着小拳头,不满反驳。
乱步向来不爽笨妹妹没头没脑支持快斗小子的模样,脱口而出:“跟盗一叔叔学习本身就很可疑了,谁不知道他是——”
“咳咳。”
被妈妈的假咳声提醒,乱步把没说完的话咽回肚子,嘟嘟嘴,又打开了一包番茄味薯片。
不说就不说,乱步要吃了,哼。
对上女儿纳闷的眼神,爱理定定神,面不改色心不跳:
“泉,这件事除了我们家的人,不可以再给别人说,晚上妈妈再与你细说。现在打电话给爸爸,让爸爸下班后快点回家。”
尽管不明白为什么连快斗哥哥一家都不可以说,凭着对妈妈的信任,泉乖乖点头。
**
晚上,气温微凉。
白天经历了太多心绪起伏,用过晚饭后,泉就回到房间,换上一身粉色的春季睡衣。
睡衣上衣左右两边有大大的口袋,还有一个带着大大兔耳的帽子。
泉非常喜欢这一身,坚定地认为漂亮的衣服有助于自己缓解心情,睡个好觉。
换好衣服,泉躺上软软的床,把自己裹在舒适的被子中,觉得自己劫后余生,幸福极了。
爱理是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的。
看到女儿圆团团的不知愁模样,爱理先好一通揉揉脑袋,随后才进入正题。
先是更为详细地引导女儿回忆出与莎朗·温亚德握手时看到的对方头顶的颜色。
得到更为确切的回复后,爱理又提出一个问题谆谆善诱:“泉怎么判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对于问题的答案,爱理已经心中有数。
果不其然,泉从靠枕上坐起,一本正经:“头顶是白色的是好人,黑色的是坏人。”
多年以来,根据女儿接触邻居、同伴、便利店店员后说的话,结合自己本身对这些人的观察与判断,江户川家的其他三人大概推测出来了女儿/妹妹看到的颜色产生的依据。
曾经的邻居大叔不是坏人,然而本身性子冲动,脾气暴躁、经常能看到其与他人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甚至撸袖子动手。4岁的女儿有一次碰到了对方的衣角,回来紧张兮兮地告诉家人“邻居大叔有点坏,爸爸妈妈哥哥要小心呀”。
横滨的家离一家便利店近,自家经常在那里购物。那家有个年轻小伙做兼职,待人热情,笑容爽朗。
有一天,女儿回家很害怕,说那个哥哥“头顶变黑了,好黑的一块,哥哥怎么变成坏人啦”,乱步随后拖着不想过去便利店的泉过去买零食和汽水。
回来后轻描淡写 “小哥母亲一直长期遭受丈夫家暴,本想攒了钱接母亲出来,却在前两天被打时头磕到茶几的棱角,当场去世,警方判断为意外。家暴的父亲还有外遇,私生子只比小哥小一岁。小哥一时悲愤,下了手”。
还有在职场上笑里藏刀、借刀杀人的邻居,女儿被摸头后却说“松本阿姨的颜色很白”。
当然,仅从法律上来看对错,颜色几乎可以说明一切,可实际生活中,孰好孰坏,孰是孰非,当涉及人伦与情理,哪里是好懂的学问?
综合现实情况,简而言之,好人可能有些灰、乃至因为种种原因有了黑,非传统意义的好人也可以是纯纯的白。
还有更重要的一条,做了坏事与好事,按数量和程度,可以互相抵消。
就如现在的邻居,黑羽家的怪盗先生与怪盗小姐。
抛却华丽的外衣,分明是集盗窃、危害公共安全、耗费国家资源等数罪于一身的人物,由于行事的动机,与最终间接导致的的不少贩假组织落网的结果,两者综合,居然得到了女儿“虽然有一点点灰色,但跟绝大多数大人与小孩子比,已经是很白的颜色了”这样的评价。
当然,说起来复杂,实情更加复杂,但鉴于江户川泉还是一个小孩子,接触的人有限,江户川家的其他成员也不急着纠正她非黑即白的简单认知。等长大些,再了解不迟。
……
原本是这么打算与计划的。
爱理直视着女儿单纯的眼睛,奈何东京这地方,实在太过危险,还是早点接受教育与洗礼吧。
至于莎朗·温亚德,就交由大人们吧。
泉:呜呜社会险恶不听,我还是个宝宝。
爱理:别走呀,妈妈课堂开课了。
言归正传,本人心里的贝姐必然是一个反派坏角色(哪怕也算柯南半个妈了),再有魅力也是。因此在这里,泉宝说这番话,也是希望某种程度上唤醒贝姐心中的善和最后的良心(劝去自首或者收手之类)
(当然效果有限啦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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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善恶与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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