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大都会2.0[图] ...
-
如果你选择了A：还是找超人谈谈比较好吧。（你依旧在惦记着这件事情）
——超人来了。
——你们没有彻底谈崩，但是气氛也不算愉快，你因超人的善意而感到烦恼，超人也因你的固执而感到痛惜。
——因为时间限制，你们不得不尴尬地结束了谈话。
——会有因为快要迟到、超人抱你飞去上学的情节。
——你的一天忧愁而烦恼，你始终都在考虑着这两件事情：①怎么才能说服超人让他不要插手呢？②你没有[答应]你的母亲，所以你不会与康纳直接断绝联系，但是你会在清晨的兴奋后逐渐冷静，你认为利用手机来聊天是自由的，但是见面接触这一点似乎……（要不要暂且放缓一下？）
——这依旧指向了你很在乎你的母亲。
#[监护权变更]线down#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down#
#超人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
然而你选择了B：该上学了qaq！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呀…！（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可以翻页了）
#[特质？？]get#
#[监护权变更]线up#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
#超人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
你并不知道正有一双属于他人的眼睛在注视着你，并且因为你在思考后跳下床铺、直奔卫生间、匆忙洗漱后又跑到厨房的举动而深感震惊且欣慰。
这个他人特指迪克·格雷森。
哥谭，韦恩大宅，他坐在蝙蝠洞里喃喃：“这不对，她看起来马上就要背起书包上学了，完全没有想和超人谈谈的意思……难道是要等到放学之后吗？或者是再次等到夜晚的某个时段？……但是这样也说明了她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并不急切，也和我本来设想过的情况不符……”
阿尔弗雷德递上了一杯热饮：“理查德少爷，人总会犯错，蝙蝠侠也会犯错——但是您正为此而感到高兴不是吗？”
“的确，但……”迪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噗！
大蓝鸟发出尖叫：“阿——福——！没有人应该在大清早的时候喝菠菜汁！没有！！”
阿尔弗雷德微微颔首，反手就又递上了一杯温牛奶。
迪克立马：“………”
好吧，两相对比下之下，牛奶也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他嘟囔着接过牛奶灌了几口，然后切换了几个机位，继续盯着在大屏幕中同步行动的你。
二十分钟过去了。
在看到你关门离家之后，他打开了另一边的通讯。
“嗨，超级小子，早安，你还在天台上吗？”
这就是多此一问了，夜翼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呢？
康纳·AKA超级小子·需要睡眠·一晚不睡却也不是什么大事·肯特——他站在空无一人的顶楼天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跑出了楼道口的你，他看到了你那散开的红发，像是浮起的水中海藻；他闻到了被风带到天台的郁金花香，那是你所使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微卷的发尾倒是与昨日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拍打的部位从颈椎七下移到了胸椎九，他准确地用双眼测量出了你的头发的长度，最末的发梢恰好落在了胸椎与腰椎的交界口。
嗯……
康纳想了想昨日的高马尾与运动服，又想了想今日的发卡散发小裙子……
……都很适合你的样子。
夜翼的通讯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而康纳在此时的心情其实并不算好。
于是：“有事吗，夜翼，少说点废话会让你显得不那么聒噪。”
突然就被怼的大蓝鸟：“………”
大蓝鸟脾气很好地回复：“你的心情不好？”
是的，他的心情当然不好，康纳的目光穿过了钢铁的丛林，于眼底映刻下你的倒影，他看到你离开了这片陈旧的小区，看到了绽放在你眼中的柔软与甜蜜，你会对每一个与你眼神相对的人点头问好，你会对每一个对你问好的人颔首微笑，晨曦、流光、悄然绽放的蓝色莺尾，这些美好的事物组成了这一瞬的你，所以你理应快乐又明媚。
看着这样的你，谁能想象到昨夜的你又经历了什么呢？
这样一想，康纳·肯特的心情便难以控制。
“对，”康纳说，“我的心情很差，我不太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所以艾丽娅什么时候能离开那个邪恶的女人？”
这……
不再闲聊，夜翼直奔正事：“放心，有新进展，事情可能没有那么麻烦。还有，朋友，再帮个忙，去她家的这几个地方也安装一下监视器好吗？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
昨晚——
昨晚，在你被超人打昏、超人与你的母亲僵持而散、你又被超人抱到床上之后，康纳潜入了你的家中，在你家的多个角落，熟练而迅速地安装好了蝙蝠洞出品的监视器，要知道，在周六的夜晚，唯一被安装了监视器的地点只有你家的客厅。
康纳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太好……他是说，他明明就在大都会，他可以时刻照看到你，这本来也是夜翼给他的任务，为什么还需要安装监视器让哥谭那边多费心？
他本是有些不愉快的，但是当他走入了你的卧室，站在了你的床前，注视着陷入沉眠的你——
夜翼成功地说服了他。
——超级小子，你得承认，即使是让我们一起观看同一部电影，在大部分时候，我总是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夜翼是正确的。
稍后，在测试了全部的监视器都可以正常运行后，康纳离开了你的家里，他回到了空无一人、徒有冷风相伴的天台，开始详细地对夜翼叙述起你们的博物馆之旅。
超级小子并不觉得有太多的值得注意的地方，夜翼却能从普普通通的对话里得到更多的东西。
比如，那一句由你亲口说出的谎言——
【我的家长……嗯，[他们]比较希望培养我的独立自主性，所以……】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能被夜翼解读成【你在[对你之外的世界]营造出美好的假象】。
那时的康纳很迷惑：“什么叫美好的假象…？对艾丽娅自己之外的世界…？”
夜翼是这么回答的：“很简单，也就是她自己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但是她希望在外界的眼里的她、包括她的母亲、她的家庭，都是大众眼里的正常，她很在意这一点，J……杰森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杰森曾多次去过她的家里，却从不知道她的家庭状况——出于尊重，杰森只在她的身上安装了定位器，事实证明，他应该在她的家里安装收声器或监视器——而艾蕾的父亲死于她的小学二年级，换句话说，最糟糕的情况，一切的暴行始于艾蕾的七岁………我当然不认为那位女士的所作所为是在来到大都会之后才开始的，不过程度的轻重或许会因为时间与城市的不同而有所变化？总之，这一切都还有待调查，但是，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她很在意这个，艾丽娅·斯莱克特想要[正常]。”
——正常。
康纳曾无数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究竟什么是正常呢？按照[大众]的定义，他，康纳·肯特，他是一个绝对异常的存在，他的诞生源于超人与卢瑟的基因，被[制造]出来的原因则是卢瑟想让他杀死超人、进而取代超人，他没有普通生物的生长周期，就连一只狗都是从小小的幼崽逐渐长成为恶犬，他却是在成形的那一刻起就被定义为少年人的体型，然后又被人为地灌输了所有的知识与常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只不过是纸上谈兵。
之后呢？
泰坦的同伴们让他知道了什么是阳光、什么是月亮，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爱与友情，这些虚幻的存在不再是浅薄的单词，而是让他可以亲自触摸到的真实，他开始有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比如说喜欢的食物，比如说讨厌的味道，比如说他想要得到超人的承认，比如……
……现在的他最想做的事情，大概是想要你离开你的母亲。
康纳一夜未睡，他或蹲或坐或站在天台上，目光穿透水泥，始终在注视着你。
他看到了你被噩梦困扰着的模样——但是他在犹豫之后并没有选择再度潜入你的家里，为你抚平那满溢出难过的眼角；他也看到了你在凌晨时于浑噩中茫然苏醒，他看到你离开了床铺，来到了浴室，你脱下了你的外套，指尖摩擦在你的左臂与腰肢，然后………呃，当然了，在你洗澡的时候，他当然没有看你！！！但是声音……嗯……水声和摩擦肌./肤时的声音这种事情……
总之！撇开这些不谈！谈谈那些和他有关的事情！在你将所有的照片打包整理、伴随着活泼的文字一并发给他时，康纳在第一时间——远在你发送短信之前，他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他不是在偷窥。
但是他一点一点地注视着你一字一字地敲好了每一个单词，就像他是你极为重要的人，值得你用如此郑重的态度，来对待与他相关的每一件小事。
康纳·肯特已经“四岁”了，不再是刚刚离开实验室时的“一无所知”，所以，当源于手机的提示音打破了天台的寂静时，康纳很清楚，于心间雀跃着的这种情绪名为欣喜，他明明可以一目十行，却在以最缓慢的速度阅读着你的来信，他没有回复你，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回复了你，你必定也会回复他，可是他认为你应该继续睡一觉，于是他不出所料地在你的眼底捕捉到了散开的失落，随后——
你没有睡觉，你开始给杰森写信。
他当然知道你是在给杰森·托德写信，毕竟信纸的第一行就写明了【致我最好的朋友的杰森】。
这不是发给他的短信，这是写给杰森的信。
所以康纳收回了目光，贴心而克制地不去看你。
在你写信期间，康纳认真地思考，这一次，不再是由夜翼发来的资料文件，而是他亲眼、亲身感受到了你对杰森·托德的重视，所以，他在想，要不要时刻放开他被削弱的超级听力、去聆听所有与[杰森]这个名字有关的事情呢？这样，万一真的找到了杰森，先不说他做到了超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你也肯定会因为友人的归来而感到开心吧？
比起你的苍白与颤抖，他还是更愿意看到你笑得脸染红晕的样子。
这之后——
——你的第二觉睡得很好。
他蹲在天台上，低头看着睡颜安详的你，直到你睁开了那双湿润的蓝眸，困倦地将手机拿在手里——
康纳·肯特握紧了他的手机。
下一秒，短信的提示音再度响起。
…
……
………
康纳安装好了新的摄像机位，不多，只是又增添了五个。
在装好最后一个后，康纳按下了通讯器：“夜翼？都搞定了，你检查一下效果。”
哥谭，蝙蝠洞，夜翼立马开始试着连接讯号——很顺利，新增的五个机位涵盖了除了浴室与卫生间之外的所有的视角。
这大概是蝙蝠家的通病，迪克这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随之，铺天盖地的倦意汹涌而来。
迪克眼角生泪，打了一个足有五秒长的哈欠。
另一头的康纳半是嫌弃半是关心：“你又一晚没睡吗？我以为你在天明前应该睡了一会？”
迪克揉了揉眼：“的确没睡……我现在就去睡，有急事打红色通讯，我………对了，你和艾蕾在早上都聊了什么？”
康纳：“…………”
超级小子冷硬道：“夜翼，这是我和艾丽娅的事情，你这是在侵犯隐私。”
“哦，好的，侵犯隐私。”迪克强撑着精神，手下一顿操作，直接骇入了你的手机，这简直过于容易。
他棒读道：
“‘——艾丽娅，谢谢你的照片，我很喜欢，你为什么在这个点还没睡？’”
“‘——早安康纳！！！喜欢就好！半夜起来喝口水啦w，我好困啊qaq真不想上学，但是又必须要爬起来……你的来信让我精神多啦！’”
“‘……能起到帮助就好，上学是很好的事情，你要加油。’——天呐康纳！你是认真的吗！一个女孩子对你说，你的来信让我精神了许多；你干巴巴地回复她，能对你有帮助就好？而且你竟然对一个十三岁的学生语重心长地说上学很好？这种时候你就应该配合她一起抱怨学校！”
突然就被公开处刑的康娜娜：“…………”
“夜——翼——！！！”他咆哮道！
迪克被这种你来我往的小学生对话逗得乐不可支。
剩下的内容还有：
艾蕾：是的！我在努力爬起来了！康纳呢？
康纳：我起得很早……起来很久了。
艾蕾：早睡早起是很好的习惯！
康纳：恩。
艾蕾：康纳是几点开课呢？听说高中生上课更自由？
康纳：是很自由，我今天没课。
艾蕾：！原来还能没课吗？！我以为要到了大学才有可能会出现一天没课的情况的？！
康纳：……我看了看课表，记错了，是上午没课。
迪克：“………”
夜翼一本正经：“请问超级小子是在哪里上学呢，那所学校的名字是不是少年泰坦呢。”
康纳还没来得及发火。
夜翼声色一转，吩咐道：“好了康纳，说点正经的，我稍后会整理一份问答目录发给你，等到艾蕾放学，你试着约一下她，你不需要想着你是在套话，那不适合你，你们只是在聊天——聊天——了解彼此懂吗？而且我不要求你一次搞定，一周、一个月、甚至两个月，这是一个长期任务，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艾蕾离开她的母亲，但是我觉得我们都想选择伤害最小的一种。还有，你知道的，我这里还在忙着哥谭和罗宾的事情，所以这件事——聊天、了解她、套情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不会一直都看着你们，抱歉，伙计，我现在真的抽不出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所以，如果你那边有问题，随时欢迎联系我，我这边也会不时主动联系你，还有问题吗？”
这……
康纳沉默了两秒。
然后他说：“没有，我很乐意。”
…
……
你没有迟到，这是一个正常的周一，到校，上课，课间，第二节课，然后时间就来到了午休。
午休……
你趴在桌子上点着手机屏，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路过你桌前的同学问你：“斯莱克特，还不去吃午餐吗？”
你摇摇头：“我今天做了三明治，在教室里吃……就不去食堂了吧…？”
但是真正让你犹豫的并不是这个。
你在犹豫——
A：给康纳发短信！试着放学后——你和康纳都下课了！——约康纳！
B：好像有点太热情了…？而且………要、要不还是不约彩虹小马了……
（若需提示，作话最下）
-
↓发现好多小天使对[监护权变更]有误解↓
↓今天是[青宵]画的小学生幼崽艾蕾蕾，APP不提供看图功能，欢迎上[网页PC端]观看↓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大都会2.0[图]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