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赫敏×你（H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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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今天上学，可别迟到。”你微微抬起眼皮随即合上，“让我再睡一会，格兰杰女士。”你极不情愿的看着床边那个严肃的女孩，女孩眉目清秀，却非要给自己冠上格兰杰女士的称号，听起来老气极了，“赫敏，真的要叫你格兰杰女士吗，我觉得这样很显老哎！”
她帮你取来拖鞋和衣服，“必须，千寻，这里的人都叫我格兰杰女士，赫敏只能你私底下叫了。”你冲着她吐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你穿好衣服，拿起包，“记得今天一定要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必须，你必须。”你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学校里呆板的教育，老师的冷漠，还有就是，那令人恐惧的，走廊尽头最深处的那间空教室，还有无止无休的，暴力。这些你从来没有给赫敏提过，你也知道，她不会知道的，所以，你从来不想和她提起，因为她是别人口中的格兰杰女士，你只是她偶然认识的一个女孩，没有任何特别待遇，也不会有人想要给你特别待遇。
“千寻！千寻！今天放学要去吃冰淇淋吗？”身后是你唯一的好朋友，也是唯一不认为你是问题学生的女孩，“啊，淼淼！你来啦！”你转身抱住她，“怎么了，是冷了吗，你在抖哎。”你放开她，“怎么可能呐，走了走了，下午去吃冰淇淋！”你看着被阳光笼罩的教学楼，但是总是有影子在周围围绕，“我先去值日啦，下午在学校门口等着你！”你看着她越跑越远，默默叹了口气，暗暗对自己打气。“哟哟，这不是千寻吗，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是周五打得还不够吗？”你看着后面嚣张走来的女孩们，“不，我觉得是我打得还不够。”你活动拳头，“快来看啊，问题学生千寻又要揍人了！”转身看见那个女孩已经眼泪汪汪，“千寻，你怎么……”一副楚楚可怜，看着都让人讨厌，“千寻·格兰杰，来我办公室一趟。”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嘁，无聊的问题学生。”提起书包之前，你听见那个女孩这样说。
“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格兰杰女士这样的期盼，你已经是全校闻名的问题学生了。”你云里雾里的听了老师扯一大堆，还是觉得无所谓，“老师，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千寻就好，不用带格兰杰了。”你在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走出教室，“千寻，你！”
“格兰杰小姐，你来回答这道题。”老师在上面提问，“老师，我们班只有叫千寻的，没有叫千寻格兰杰的。”你撇撇嘴，看见后面的女孩们正在商量，看来今天也准备好怎么收拾你了，“放学，最后一间空教室见，问题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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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还有巴掌，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谩骂和莫须有的罪名，都在这件空教室一股脑扣在你的头上和身体上，“好了，我玩够了，该走了。”几个女孩在欢声笑语中留下你一个人，头昏昏沉沉，摸摸脸上，伤口横行，都是拳打脚踢造成的，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今天又要失约了，淼淼请你吃的冰淇淋已经好久都没吃到了，你也知道带着一身伤只会让她担心，让格兰杰女士头疼。你恍恍惚惚感觉到，好像那群女孩，声音到门口就消失了，为什么啊？
“赫敏，我回来了。”她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赫敏？赫敏？”你把手放在她面前摇摇，“别碰我，又带伤回来，你还笑，你到底想干嘛！”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啊，让一个女孩去照顾另一个女孩，这是多么艰苦的事情啊。“够了够了，回到房间，我不想听你再去解释了。”赫敏皱着眉头倒在沙发上，第一次流露出一个女孩该有的疲惫。
你低着头回到房间，记忆里的夏天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在你还未来到这个城市，在你还未见到赫敏的时候，你是一只野喳喳的小鸟，自由自在的在不知名的小城市里奔跑，在不知名的小店里买上一份咣当作响的刨冰，仔细看上面的果酱慢慢侵入刨冰的空隙，尝一口就是满嘴的黏腻，满嘴的甜蜜，在桌边撬开的汽水，喝一口以为喝下了整个夏天，被太阳晒到脱皮，在阳光下奔跑的日子。那时候的节奏好慢，小城上的人都是骑着自行车在小城的小路上穿梭，自行车清脆的铃声，还有沿途瓜果的味道，独树一帜的夏天，独树一帜的回忆，没有车马喧嚣，水泥森林，有的只是最原始的藤椅蒲扇，还有满天的，如烧开跳出幕布的星辰。细数这些，不堪拿起了第一次见赫敏时，对方赠送给自己的那一个小巧精致的水晶玻璃瓶，里面看起有些空落落，不过仿佛装下了你整个世界。
你躺在床上回忆着，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是回忆却还沉静，泡在水里哐当作响，唯一的空间和时间，让你静静地，回想起野喳喳的生活，但是赫敏是改变你的那个人，她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更大的世界，但是去看世界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你离开了小城市，来到现在的地方，然后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如果当初没有来到这个城市，是不是就不会显得格格不入了，你不清楚也不知道。你知道夜深了，起身把握在身旁的水晶玻璃瓶挂在了书包内侧，而赫敏还在沙发上，你便轻手轻脚走出去，将一条小毛巾搭在赫敏的身上，少女身上的香味总是让人心驰神往，而就在这时，你的脑子里蹦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我喜欢赫敏。
的确，长相虽然普通，但五官清秀的你自然少不了男孩子追求，但是你基本对他们没有兴趣，也没有出现过怦然心动或者一见钟情，他们都说你高傲，问题少女对他们的魅力还是残留在他们的脑海里，然而得不到的不甘心，促使他们被人操纵，向你投来所有的恶意。
但是你看到赫敏总是会忘却这一切，你希望给这个故作坚强的女孩所有的东西，包括她没有从你这里得到的骄傲，你想到这里，心里的声音告诉你要抱住她：瞧，你照做了。“赫敏，休息一下吧，你太累了，没有让你得到你希望的骄傲我很抱歉，但是问题少女是始终扣在我头上的，我在这里可能只会连累你，格兰杰女士的声誉不能被一个问题少女影响了，虽然这很难以置信，我觉得我喜欢你，你睡着了吧，我爱你呢，谢谢你啊。”你知道她累了，睡着了，所以你权当自己在自言自语，起身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掏出药片，咽下去，困意并没有来得像想象中的那么快，漆黑的天花板，还有多久才可以逃出去，你不清楚，你只知道，困意来袭，药效发作，你被迫睡去。
我想把明天全部的温柔预支出来，这样我就可以安静地睡去。
3
这学期要过去了，校园内所紧张的学习气氛并没有将这布满疯癫与文明不堪的现象给笼罩住。问题学生的你还是如往常一般会被各种打击报复的针对，不过习以为常的，你还是得选择在后面的日子里无视这些。毕竟，在你从认知到你喜欢赫敏时，就已经不敢再轻易的做出伤害她的事了，尽量放弃所有的情绪去收敛，不给她添乱。
黄昏下的阳光在教室里分割成两半，仿佛要将四处的景物撕裂，那程光打照在讲座的一侧，明亮刺眼，而另一侧的桌椅便成对比的暗没在后方。你疲惫不堪的回到这恶意的室内，压着左臂侧面的伤口倒坐在自己的课椅上，喘气之间，一切事物如空彻一般在昏光洗礼中泯灭。熟练的从柜箱里拿出绑带创可贴，撕开包扎。没有一丝要清理后续的把用过的东西销毁。
看着黑板上方的时钟，已经快进六点半，心道得赶快回去了。晃神片刻的你浑浑噩噩的把那些课桌里的小物件收拾起来准备放入包里，而将把东西放入的那一刻，伸手碰到的便是大片被碎的书，隐隐约约的还泛着被光芒反射出的玻璃碎片。这可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东西——赫敏送她的水晶玻璃瓶。你立刻的把包里的东西抖在桌上，几掌糊开撕碎的书籍，便把那几块破碎的水晶碎片堆在一起，玻璃瓶内的两颗星星倒在最上面泛着浅光。你最后一道底线崩了。
刻意的毁灭只会得到更严重的后果。所以你还是选择了更能隐匿的方式报复，最好是那种不声不响的。你以前被赫敏教导过太多太多，足以让自己在最愤怒的时刻存留那理智。自己真的受到了太多不见但可存现的伤害了，那个压制在心底的东西，已经可以随时要爆发，这次你不会再留手了。
“哟！来了？”与往常无差别的开场话，此刻却一下点燃了你心中的万分不爽，手掌紧了紧书包带子，往另一侧走去。四个人，偏偏又是那个女的，啧。面前那人贱兮兮的笑着从墙旁走过到你面前挡住：“问题学生，我喊你走了？上次的教训不够？”你听着眼前的人开合的说着令人作呕是话，顿时想一拳打上去，不过还是忍着说了句：“滚开。”“你喊谁滚！”你咬咬牙，迅速绕过她道：“喊你滚。”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女孩气的直接喊了她带了的人对着你大喊大叫起来，不说看着她骂，就比听着的恶心了几倍。“是个傻子蠢货，就不要那么的死装纯情，不会有人会喜欢你的，以为抱着个水晶玻璃瓶就可以幻想有这些东西？小贱人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对面那女孩说的话句句刮在你心底，这次他们真的是彻底的惹怒到你了。
从一开学到现在，数不胜数的嘲讽训斥或者时不时的砸东西撕东西，到今天的堵架、教训报复。你受尽的委屈已经够多了，赫敏轻言细语说的那些道理此刻也失去了一切作用，你真的持不住这一丝一毫了，丢掉了那满身的盔甲，溃不成军。
4
鲜血不经意的沾染了双手，那铁质的钢尺此时在手里昏暗不堪，那些凝固的血点也变成了黑红。不知是人真的脆弱还是那些事情发生的影响，第一次你发现到一个人死去居然如此的轻易，也是如此的兴奋。仿佛舍去了一切不和谐因素，留下的只有无止境的快感，我……这是怎么了。堵你的人有四个，死的这一个就是头长，当然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就在你把她杀死的那一刻，霎时周围一片安静，片刻后，宁静的校园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啊……恍惚过来的你，看着眼前这一幕渗人的场景，不知自己以前是不是在想象里做过很多次，现在眼下除了麻木，竟没有了其它感觉。
巷子很黑很黑，将走入的人的影子吃的一干二净且悄无声息的。你急匆匆的跑回家，大气不敢接一口的跑进洗手间，不等在从房间里的赫敏出来询问什么，就在洗手间进行了一番呕吐。你发现你自己真的做过了，而且，太恶心了。自己杀人了，赫敏她知道了怎么办！她那么信任自己的！不行，这不可以！因为我也没有错！
惊慌失措下，面前的镜子让你看见了自己最脆弱的表情，强忍着大片排斥和情绪的涌出，调整了一下状态，出去了。赫敏她站在洗手间门边，一脸慌张的拽过你的手，开始问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去医院。你想说出这件事，不过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只说了句“没事，是胃病，老毛病了。”但第二日，赫敏早上并没有早早的起床走掉，而是煮了粥坐在一旁的软沙发上等你，到底是多久没这样过了呢？你昨晚间回到屋里，没有睡着，担心了一晚上明天要发生的事，不过你害怕的赫敏知道你杀人的事并且听那些说三道四、句句添油加醋的消息。你到底也不知道受害者是谁。
赫敏她不以往常，从昨晚见千寻进洗手间时，她是非常非常慌乱的，这陪她度过几年的女孩子，既然有了那么严重的胃病都不知晓。赫敏她无措的站在那门边探望，十分的焦急，直到千寻出来，她才松了口气，心态真的就差一点裂开。赫敏在之后反思了很久，那羁期间朦胧的感情，至今也是迷离惝恍。赫敏她回忆着以往的那些琐事和千寻故意逗她的片段，不经意间的开心和甜甜的笑容都在两人脸上绽开。她们真的好久没这样笑过了。赫敏心头一紧，愣神的发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感情浮现，她好像……动情了，这是喜欢的感觉吗？赫敏她那隐动萌芽的初心感情就这样开始生长了。
早晨的赫敏她坐在软沙发上等了你片刻，自从你出来后，她就向你打了声招呼，走掉了。走之前也不忘叮嘱好好喝粥和放在桌子另一侧的药。你下楼坐在了刚刚她坐下的位置，眼神有些迷茫的望向了家里的四周，淡淡的抿了抿嘴，伸出手将粥送入自己的嘴里，但不知道怎么，甜粥居然没了味。
行李箱敞开放在地上，时间赶紧的把需要用所有东西放入里面，你急匆匆的拿了这些属于自己东西，走的一干二净。来去从容的就这样不辞而别在这人群海市中，开始逃离藏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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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是在后巷，而赫敏和你每天都要经过那。被发现的人算晚也不算晚，当血腥腐烂一晚的尸体散发出的味道将四周布满，腥臭味直接可以直接让人发吐。致命伤是脖颈，失血过多的人已经面目全非，那人嘴巴被特别的刮烂，手指前骨节被切了很多伤痕。这一幕让人真的觉得惊心动魄，太可怕了。
等校方报警后的那一刻，赫敏下意识想到了昨晚回的特别晚的千寻是有原因的，是她！？这个想法从她头里瞬间浮现，不能接受的抗拒着。不！怎么会是她！不可能的！千寻她哪怕再是问题学生，也不至于杀人，她……赫敏忽然茫然的不知所措，那么久了，千寻她到底怎么了她还真的不知道。从一点一滴给她教育千寻那些存着希望的想法时开始，她就在千寻身上找到了很多宝贵的嚣张自信，而到现在她发现千寻整个人已经变得很陌生了却又还有一丝不存在的熟悉。千寻……对！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了，她呢？！意识到这一点点赫敏飞快的又赶回家中。而开门之后的场景印在赫敏眼中，家里变了似乎又没变……因为那人走的过于利落干净，不想带着一身刺的拥护她的好。
你在经过两轮货车交替后，在再另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庄落下住处，但是并没有把所有东西陈列出来，而是继续摆在箱子里，因为自己不想在任何一个地方过多留恋，走着走着也许会离她更远，或者再也不见，况且你居然有了爱上她的想法，简直违背世道的令人齿冷。等在回过头来见往昔，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高中的你自从走后，都是惨惫劳作的，没在想那些臆想不现实的东西，彻底的断了很多念头。不过夜里还是会想着她，那个会高傲会发小脾气会教你很多大道理的赫敏。想……真的太想了。
想进入她的温柔乡，
再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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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等到成年后的你再次出现在那个16-797巷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往门边靠去。路旁的花店还是照旧开着，不过已经换了买花的人；墙面封闭的大门被拆掉换上了新的栏杆，左右坑坑洼洼的墙面也被重新用砖块填补起来。可望着这一切，你的心里好像再也填补不了，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太重要的东西，而且也没法去碰，只能看着想着，丝毫不能去夺。
轻车熟路的往你以前路过的门墙角边蹲坐下，看着远处那绿油油的花篮车内，心里忽然泛起伤感和憋屈，真的太久没见那个人了，她还在这里吗？来的是午间，准备走时却已是黑夜，你起身揉捏了下麻酸的腿，拿起旁边的包。可在这时远处一抹身影在暗处若隐若现起来。她回来了？你想绕过门墙角兴奋的跑过去抱住她，不过身体却没有半点动作，愣在那里看那个身影走过来。你没有和她打招呼的离开了，一走还走了三年多，想想她已经读大学了吧，你对不起她，也没脸有资格见她，毕竟你这双手见了血的，赫敏她会厌恶你的没错吧……想着想着就开始冷彻的开始嘲讽自己，千寻啊千寻，你果然是个不值得的人。
“……千寻？”女人的声音熟悉也有点陌生，可能是因为最后的变声。你随着声音在暗处望头过去，灯光打照在脸上，看到面前的人后，顿时眼中一片慌乱无措。你往后退了好几步，想了想还是准备继续逃开，可是对方的一句话就让你心里的最后一点想法给瓦解掉。“你还要逃到哪里去！？”她见你没动静，她继续说道：“或者说你还要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不！不是这样的。以前，你知道这全是自己的原因，并且对赫敏做的一切都是无止境的伤害，你怕了，真的怕伤害到她，所以才逃开。不过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三年后的她，稳重冷静了太多，已经变得陌生。“我……不是。”小声回了句的你没有了以往的嚣张，弱气的垂着头，不想再说那些多余的话。
开门开灯进了屋，还是以前那样没有多少的变化，只可惜赫敏她留校平时不回来的原因，屋子会变得异常空冷。你坐在椅子上面对自己以前的家，已经变得莫名的拘束和陌生，简直不敢张扬的去碰任何一样东西。仿佛这一切都是不可侵犯的干净，不敢去玷污了它们。
“为什么要离开？”赫敏从洗漱间出来，换下睡衣的往客厅里走过来。你支支吾吾的半天，憋出几句话：“我怕……你被我牵连，所以我就……走的很远，最好到那种伤害不到你的地方。”赫敏咽气，皱了皱眉头的看向你继续问道：“为什么又要回来？”“我……”“说啊？”赫敏眼神中的狠厉失望一下子堆积起来，眼眶红的接道。你看到这一幕心慌慌的脱口就说出：“我想你了。”回来真的不是因为其它，只是因为我想你了，想抱抱你，蹭你怀里那种不尽的依赖。
解释，其实在赫敏眼中不重要，她这三年只求千寻可以回来，校园里的事被校方压下去后，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当然警方也在不停止的调查。赫敏她想过很多办法找千寻回来，也相信她不会跑远，并说服她解释清楚不会怎么样的，可是那人像凭空消失的那样，怎么找都找不到。面前的人真的一下子憔悴了好多，那些嚣张跋扈的气质全无，昏达达的一小软坨。看到这一幕，赫敏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上去，掰起了对方低垂的头。
“你喜欢我吗？”
这句话忽然从赫敏口中说出，你顿时间脑袋一片空白，你所认知的就是让赫敏她知道答案，只会更加恶心自己，所以你没开口，选择继续沉默。“不说吗？”赫敏捏着你的下巴有些生气，她就继续道：“那千寻你听好，我喜欢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说了，不过你现在这样真的让我想……”还未说完的话，就被面前的人打断，你开口说道：“我也喜欢你。”
……
数不清的解释最终落了幕，两人就这样陌声隐去了所有不堪回首的以往，现在即刻重新开始。面前的人对着你说道：“以前受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跟我讲要憋着呢？”“我怕你牵连进去。”“那些校园欺凌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可以告诉我的，我可以帮助你。”“不想让你受伤害。”“那你……”“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我以前想了很多，这样就挺好，那些不值得你分心去替我管理。”“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三年前，离开你的前一晚。”“……”“赫敏.格兰杰，我做的错失我自己去弥补就好，你在家里等我就行，我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了。原谅我，可以吗？”“好。”
辗转，风是人与人的纠缠；醒来，克制住丑陋的覆盖。第二日赫敏与你便在法庭开了堂，在法锤落下的那一刻，判下了有期一年的时间。一年时间不短不长，可以回去就好。你跟着两名警员缓步走在赫敏的前头，坐上刑车，与她在法庭门前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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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与文明执手共舞，在昏暗狭隘的缝隙中，在黑色烈犬的低哑嘶鸣里起舞。旋绕自责与眼泪，混淆冷静和痛苦，快感面目可憎，依仗着“不知何时的毁灭”，愈加肆无忌惮。结束了，结束了。相信的去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下一次生生不息，永远存在。
下一秒，便拥抱了彼此。
（完）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赫敏×你（H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