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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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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奥利仆依旧在擦拭着那把猎.枪,见玛丽夫人下来了,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手上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
玛丽夫人见奥利仆这么说脸上瞬间多了些懊恼委屈的模样,不悦道:“对对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真的选择了那个红色的房间,然后还打算去黑色的屋子里查看,幸好被我阻止了······”
“看来那里面的小家伙又不安分了!”奥利仆的声音变得冷淡且凶狠:“看来得让那他们继续吃点苦头了!”
玛丽夫人脸上眉梢微微挑起,勾了勾嘴角,细着嗓子说:“其实就是那个新来的孩子,他还不知道老实,今天下来吃饭的时候还哭呢。
弄得我这人不会哄孩子的人手忙脚乱的,真是怕在他们两人面前出什么差错,到时候整个计划就全完了······”玛丽夫人越说越觉得委屈,像是要哭出来了。
奥利仆放下猎.枪,一把揽过玛丽夫人的腰,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喘息之间奥利仆说:“你先忍忍这一阵子,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只要我们出去了就不怕了······”奥利仆虽是平静的诉说着但是语气里还是透着些憧憬与向往。
玛丽夫人调整这自己的呼吸也兀自感叹道:“是呀,只要这次不出错,我们便可以出去了······”
玛丽夫人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在自言自语,轻的像是越过远古的时光来到这个世界一样,那样无力和虚弱。
“对了······”玛丽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们会选择红色的房间而不是绿色的?”
奥利仆轻笑:“凭我的直觉。”
玛丽嗔怪似的在他的胸膛上推了一把,细声道:“你呀你,还在这里和我卖关子。”
奥利仆只是笑笑不说话。
玛丽夫人继续道:“要是直接给他们住绿色的房间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搞出这么多的花样,还得提防他们在楼上乱走乱看······”语气很是不满。
奥利仆捏了捏她的脸说:“其实不用这么紧张的,就算他们看见了也没有关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正有障眼法,你要不要去理会,这样也省心。”
“你说的倒轻松,我看他们真的不是些无名之辈,像之前的无名小卒哪个不久很快束手就擒了,直接让他们进屋,变成动物还是婴儿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奥利仆淡淡道:“不要这么心急,你说的那些人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变成我们的傀儡?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地方了,现在反正有时间倒不如好好的玩玩,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能够让我们出去的人。”
玛丽夫人噘着嘴:“好吧,你呀,就是贪玩,早点对他们下手就可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多待,这地方把我们困了这么久,现在来了替死鬼,我恨不得马上就走。”
“好了好了,很快就结束了······”奥利仆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安慰道:“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你觉得他们有没有起疑心?”
玛丽夫人思忖了片刻:“应该没有吧,也许会觉得奇怪,但是这毕竟是我们地盘,我刚刚也警示过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奥利仆摸着怀里的猎.枪,淡淡道:“那就好。不过知道了也没关系,只不过是早点死和晚点死的区别。”
玛丽夫人听到他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忙说:“对了,刚刚我和他们碰面他们一点异样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是被我们下了药的样子,会不会有问题?”
“这两个人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在那片秘林里能和那样凶残的怪物搏斗这么久,也算是有本事了。”
玛丽夫人听罢,觉得心有不安:“那你还将他们带进来,要是他们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们这点小伎俩在他们面前就一点用也没有了。”
“怕什么。”奥利仆还是一脸从容:“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他们是不会活着离开这个地方的,我们还有这个。”奥利仆摸了摸手里的猎.枪。
玛丽夫人还是一脸紧张的神色,奥利仆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道:“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好好的在家待着吧,我出去狩猎,这场游戏应该慢慢的玩······”
傅修远和亚尔弗列德进了屋,屋子里很是干净整洁,家具之类的东西也都是一应俱全。
他看到柔软舒适的床立马就失去了抵抗力,立即向床奔去,结结实实躺倒在床上,惬意的说:“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
亚尔弗列德见他这副模样只是笑了笑。
傅修远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虽然在那片森林里不分昼夜,徘徊了很久但是他知道时间过去的应该不足两日,但他却觉得过去了半个世纪一样漫长,躺在床上似乎时间都静止了,思绪渐渐的放空。
“亚尔,你要不要过来躺躺?”傅修远这时候想起了亚尔弗列德。
亚尔弗列德摇摇头:“不用了,你先睡会吧,我守着你就好了。”
傅修远不肯:“不用你守着了,你应该也累了,这床其实不小我往里面挪一挪就可以睡······”
傅修远见他还是没有动作便起身去拉扯,结果一个趔趄两人一齐摔倒在了床上······
傅修远:“······”
亚尔弗列德:“······”
傅修远尴尬的笑了笑,急忙坐直了身子,讪讪道:“你看吧,叫你过来你不过来,现在多好,都说了两个人睡得下。”
亚尔弗列德脸上泛红,勾了勾嘴角,没有急着从床上爬起来而是坐直了身子,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意:“我······睡不着。”
“这有什么睡不着的,就算睡不着,闭目养神也是没有问题的。”
傅修远见他不再抗拒也放松下来,侧着身子靠着床头,看着他,揶揄道:“刚刚你是不是笑了?你在笑什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有这么开心吗?”
傅修远就是故意来撩拨他,好不容易逮这这样的一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要是不抓住时机,两人分别后就更加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傅修远脸上堆满笑意,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注视着他,想看看他一脸难堪尴尬,羞红了脸的表情。
但是事实却事与愿违。
亚尔弗列德非但没有脸红,表情还颇为淡定,没有躲避他投射过来的目光,而是大大方方的回应了过去,用更加炙热的眼神看着傅浅,眼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让傅修远这个人都不安起来。
怎么回事?傅修远纳闷。这人不是最不经挑逗撩拨的吗?
傅修远能够感觉到自己涨红的脸散发出来的热气,心脏也在更为剧烈的跳动,他的嗓子眼都有些发干,不好的意思的躲避了亚尔弗列德的目光,事态不应该这样发展呀?怎么自己撩人反被人撩了?
亚尔弗列德轻轻一笑,温声道:“开心。”
“啊?”傅修远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听到他说了这两个字,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开心?”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极为的不自然。
“就是你刚刚问我和你在一张床上开不开心。”亚尔弗列德耐心的回答:“这就是我的回答,我很开心。”
傅修远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内心如万马奔腾,这也太不像亚尔了吧!
傅修远不知道自己做出什么反应才算合适,郑重的拍了拍亚尔弗列德的肩头,用故作老成的语气说:“孺子可教。”
亚尔弗列德拨下傅修远拍他肩膀的手,在手心里握了握,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修远感觉自己绷不住了,只好说:“算了,这算什么嘛,明明应该是我占上风来挑逗你怎么显得我这么被动,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亚尔弗列德不禁笑出声,像是许久都没有什么开心过:“你呀你,就知道你是这样。”
“对了······”亚尔弗列德记起什么似的问道:“这个房子的颜色有什么讲究吗?为什么选红色,要是选了绿色会怎样?”
傅修远似乎就是等着他来问自己这个问题,饶有兴致的说:“刚刚和他们用餐你肯定是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劲,所以玛丽夫人让我们选择住宿房子的颜色,我就留了个心眼,选了红色。”
“红色较为显眼突出,给人视觉冲击大,我们在那片古怪森林的时候见惯了血肉纷飞的血腥场面,对红色更是避讳不想多看,但是我就偏偏要选红色。”
傅修远耐心的解释道:“绿色较为温和,和这里的森林色调一致,给人舒缓安心的感觉,但是就是这样才不可以选,玛丽夫人肯定以为我们不会选择领我们生厌的红色,而是会选绿色,但我们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亚尔弗列德听着他的分析也觉得颇有几分道理:“那你就不怕红色和绿色的门都是陷阱?”
“不怕,选房间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玛丽夫人的表情,直觉告诉我不会错。”傅修远说:“你还记得那扇黑色的房间吗?”
“记得。”
傅修远神秘兮兮的凑到他的耳边说:“其实我在那门缝处看到了一双小孩的眼睛,在黑色房门口这注视着我们,也是他给了我确切的答案。”
亚尔弗列德感受到耳边传来傅修远唇齿间温热的气息,不自然的偏了偏头,听傅修远提到了那个黑色房门和小孩眼睛,也对此深信不疑:“看来玛丽夫人是有意让我们选择的,但是没想到我们的选择会正确。”
傅修远点点头,弯了弯嘴角。
其实刚刚说的大部分都是他胡诌的,选择红色的门其实是系统给的暗示,目的就是要扣除他的积分,本来以为是系统好心帮助他们,但听到积分扣除的提示音。
傅修远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