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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诗词作者 ...

  •   “怎么突然这么怕我?”

      贵妃乔娇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方才还在宴会上威风凛凛的大杀四方,击退群臣,这时候不过是让请她过来坐一坐怎么反倒是像一只小鸡仔,缩在罗汉床的一角瑟瑟发抖。

      “……没有。”乔盛宁坐的离刘业百米远,拉紧了衣衫回,低垂着头不敢看刘业一眼。

      “你这是怎么了,若是因为宴会的事情,我没有生气,你不必害怕。”

      乔盛宁没回话,头垂的更低,恨不得刘业因为今日宴饮上的事情生气才好。

      “抬起头来。”刘业愠怒道:“我说话向来不再说第二遍。”

      乔盛宁立马就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红彤彤水汪汪的看着刘业。

      这泪眼婆娑的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刘业对着这双眸子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是哪里惹的贵妃落泪。

      又见她面色坨红,像是受了欺负。

      “这是怎么了?”

      “……陛下我……我今日生上有些不爽快。”乔盛宁红透了一张脸,浑身发烫支支吾吾的呢喃道。

      听乔盛宁说着这话刘业才回过味来,又见自己穿的寝衣,难免她会想歪。

      “敬妃端庄,苏妃妩媚,我身子不好,她们都可以伺候陛下,这时候天色还早,陛下不如差人唤了她们来,免得在臣妾这里耽误了时候。”

      乔盛宁心思七回八转,觉得这是在是个推荐人的好机会,今日宴饮席间见刘业多喝了几杯酒,这个时候见自己想必是心疾已消,正是治病的好机会。

      刘业见乔盛宁一双本是惊惧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期待雀跃,想着她怕是想要给刘平守着身子才会同自己这样,瞬间心下了然,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份心思,唤你来不过是想问你几句话。”

      “啊……”乔盛宁看着刘业将洁白的寝衣穿好,披上玄色的外袍,目光清冷无杂质,失落道。

      原来刘业的心疾还没有好,乔盛宁顿觉颓废,全身火辣辣的冒着邪火,危机解除,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马挪到刘业身边来,几乎是要越过桌面同刘业咬耳朵。

      不过这也靠的忒近了些。

      “陛下要问什么尽管问,臣妾一定告诉陛下臣妾最真实的想法。”乔盛宁悄声窝在刘业对面,八卦的心思活络起来,今日宴会各色美人都表演了才艺,金国后宫无皇后,最大者乃贵妃。

      更深半夜的皇帝要问贵妃几句话,必然是关于后宫了。

      乔盛宁暗自的搓手手,心里已经做好听刘业情l事秘闻的准备。

      是要迎娶白姑娘,或是看中了哪个舞姬要纳进来?

      乔盛宁扬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乔盛宁。

      “贵妃今天的表演很是精彩,我想问一问贵妃,今天宴会之上吟唱的诗句是何人所作,而你又是从何处听来的?”刘业问。

      宴会上的那首诗将自己小半生的生平讲述的清楚明白,若不是他的贴身之人如何能够知道那么多,何况若只是知道一些事迹也就罢了,居然还能设身处地的考虑他当时的心情,甚至将他的心情想法猜的精准。

      这该是一个多么通透且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

      何况,那首诗句的后面八句描绘的是一副他从未见过但是心中向往的盛世景象,歌舞升平,百姓安乐。令他即便是散去酒宴依旧是念念不忘。

      他想若是有机会,不如寻一寻这人,看看这人是否有真才实学,能否有朝一日为自己所用,是否真的同自己心意相通。

      听刘业是问此事,乔盛宁在罗汉床上坐正了,这时候就是给十个胆子乔盛宁也不敢说这首诗是自己所作,一则自己的身份是个养在深闺中小了刘业四五岁的女子,即便因为听父兄所言能过知道一些关于刘业的光辉事迹,但是怎么也不可能窥透他心中的想法。

      毕竟有些想法不是身临其位是无法得知其中的酸涩无奈。

      他装作细细思索的样子,沉默了半晌道:“这诗是在家中做女儿的时候,有一日带着丫头们上街买首饰,路过一家茶坊,听到茶坊里的一位先生所说。”

      “可还记得这位先生的名讳。”

      “这人同我是本家,也姓乔,茶坊的人都称他一声宁先生。”乔盛宁本想推脱说不记得了,但是转念一想能作出让宴饮众人皆惊叹诗歌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是个无名之辈,心里又存了想让刘业知道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私心望刘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说道。

      “这先生年方几何,生的什么模样?”

      “这先生年纪不过双十年华,相貌端庄俊秀,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这信口胡诌的本事乔盛宁都要佩服自己。

      宁先生,他怎么不还编的靠谱一些,直接说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老学究,想必刘业还信一些。

      自古英雄出少年,刘业听了心下赞许,年轻就有如此的胸怀气概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心里本只有五分的相交心思顿成七分愈发觉得这人可以一见。

      “除了诗歌之外,贵妃可知道这宁先生还会些什么?”刘业转想,古往今来纸上谈兵的者大有人在,若是这个宁先生只会写写画画,不过是徒有虚名,到底还是要将底细摸的清楚一些,再做打算。

      “我听人言,比起宁先生的骑射,他的诗歌并不值些什么。”乔盛宁心里可劲的吹捧自己。

      “这人可在京中?”闻此言,刘业觉得此人不可错过,必要寻得为自己所用,不然恐有后患。

      “我进宫时他还在京中,后来也就不知道了。”乔盛宁很是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

      “陛下还有什么要问臣妾的吗?”乔盛宁真诚的看着刘业道。

      “没了,天色不早,福禄,送贵妃回去吧。”

      大太监福禄走到乔盛宁身前,伸出手等着乔盛宁,乔盛宁本就觉得自己身烫如在碳中,从罗汉床上站起身却见眼前一黑,头热的发晕,双脚落地如踩在棉花上。

      “陛下。”贵妃手扶着自己的手臂,隔着两层衣料尤觉得烫人,大太监福禄发了慌,冷静的稳住了心神唤道。

      “怎么了?”刘业也察觉到了乔盛宁的异样,方才话间就一直觉得她脸颊红如煮蟹,又见她话语清晰神情淡然,只当是她想歪了害羞未褪潮l红。

      宽大的手掌负在乔盛宁的额上,滚烫的身躯触碰到仅有的冰凉,乔盛宁忍不住将额头往刘业的掌心更贴紧了一些。

      “怎么这样的烫?快去请太医。”掌心的温度将刘业唬了一跳,刘业长臂一展一收将乔盛宁打横抱起,自己冲床榻去。

      言谈间乔盛宁沉迷于编瞎话没有注意到旁的事情,等反应身体的异常的时候已经凸显,听到刘业要请太医,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硬生生的挤出一丝清明,哑着喉咙拉住了刘业怀中的衣料道:“我只要陈太医。”

      怀中的人半闭着双眼,一只不大的手微微颤抖着拽着自己胸前的一小团,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像是天地间只剩下一个自己可以依靠,她的声音轻而孱弱。

      “依你。”刘业的心软成一片,像是此时不管乔盛宁说什么他都会依了他。

      听到刘业的准许,乔盛宁的唇角弯了弯却最终未能弯出一个完整的笑,毫无预料的疼痛席卷全身,像是一根根细齐齐扎向自己,乔盛宁疼的牙齿打颤,握着刘业衣袍的手愈发用力,干涸的喉咙发出一声沙哑且痛苦的呻l吟。

      “刘业,我疼!”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诗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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