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think you’ll be glad to hear that our target was never your son.——我想,你应该很乐意听到:我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你儿子,这句话吧。”一名雄壮的男人发了话,他的嘴脸就像是恶魔,他的阴笑,令人发指,“But, that doesn’t necessarily mean that we won’t go for him.——不过,这并不一定意味着我们不会对他下手。”
“If you willfully hand over what we want, I can promise you that no one’ll be injured.——如果,你心甘情愿的把我们想要的东西交出来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谁都不会受伤的。”这名面带诡异的微笑的女子究竟是否说的是实话,想必在场的人心里都有个数,或者应该说,她的队友心里都有数,她的心里自然有数,而人质却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判断不出这句话的真实性。
“And, if you don’t cooperate, ——还有,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另一名一直沉默的男子在话落只是举起了手枪,毫不犹豫的对准了显然是更加紧张的男性人质,为的就是让身边的人质也全身流汗,因为这样才比较有意思,然后缓缓的向在窗户的缝隙站着看好戏的小鸟指了枪口,等它察觉到危险开始展翅之时,他有条不紊,沉着的扣了扳机,“this will be your end.——这将是你的下场。”也许他的口吻没有丝毫的玩弄之心,也不像前两者那样拖拖拉拉,甚至连言语都特别简短,但乍听之下,却是最具有威胁性,最恐怖的。
“Now Neo, don’t be so rude.——尼欧,别这么粗鲁。”男的唱黑脸,女的唱白脸,这一定是在演双簧,“Oh, my fault.——哦,我的错。”她撕下了用来封住被挟持的夫妻的嘴的胶带,“I forgot about the masking tape, now you can speak.——我把胶带给忘了,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假作好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