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一自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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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是一切。
我总是记得我最初见到他的时候。
珠帘半卷，美人在侧。
碰倒了椅子，打翻了杯子，我觉得我真像个傻子。
而他，笑了。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九哥说再美哪有我们十一美。等到他回头，他也楞了。
果然是倾国美人。
到底有多美。
我无言。
我不知道用世俗的言辞来形容他是否玷污了他的纯洁。
五哥说十一喜欢的话就带回家做媳妇吧。
五哥就是太子。在他眼里，天下都是他的，何况一个人。
我，喜欢，他？
身为男子的我，可以喜欢他么？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喜欢，五哥替你做主，天下谁敢说不。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那么，你，喜欢我吗。
公子，你可知颜儿卖艺不卖身。
我知道。
所以，你是第一个进入我房间的人。
颜儿。
捧着你的脸，我像在做梦一样。
颜儿，听说民间流传着“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两地共相思，徘徊惜分飞，海誓山盟志难移，只求孔雀双比翼”的唱词。
你也爱听戏？
不是，是我弄来了这块玉，你看可好。
海誓山盟志难移，只求孔雀双比翼……邑，我们一起去隐居，好吗。
可是……
去华盖村好吗。我出生的地方。我娘说，她在长亭和我爹相遇，所以，我叫做常亭。
颜儿，我……
我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十一，现在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五弟和那个男妓，到底谁比较重要。也不知他是不是三皇子那边派来的奸细。
颜儿他不是！
你自己想想吧。
颜儿，你等我好吗。只要五哥登基，我们就远走高飞，好吗。
好，我等你。我要等你多久。
颜儿，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当然不明白。我是红颜祸水，阻了你十一少的前程，你大可以不用管我，阮十一少。
颜儿，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不会，我哪里配！
颜儿……
你走，走啊！
十一，如果你还执迷不悟，再去春晖苑，就不要怪三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你要对颜儿做什么。
如果是个姑娘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为了个男人神魂颠倒。十一，三哥对你太失望了。
男人怎么了，爱上男人就有错吗。
你是太子党的人，要是你的事传了出去，对老五有多不好的影响你知道吗。
我……
我们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老五，你忘了当初我们说的话吗。
记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十一，趁着三哥没有发现，你快走。我们帮你劝他。将来，如果还记得我们，回来看看我们。好么。
五哥……
对不起，都是为了我。
五哥，你是太子，你没有对不起谁。是我，对不起你们。
走吧。三哥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颜儿，你还是不肯见我吗。
颜儿，我知道一定是三哥跟你说了什么。他让你离开我，是吗。
颜儿，我不能没有你。
颜儿，我在华盖村等你。
不见不散。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十一自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