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往事和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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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杨士清去找夏晓嫦不提，杨逍和李寻欢继续吃早饭，结果才吃了没几口，客房那边就有侍从来求救，说楼主和夏宫主吵起来了。
杨逍有些忍耐的闭闭眼，这一个两个的还有完没完，不给他找事会死啊。
李寻欢拉着处在爆发边缘的杨逍赶到客房，刚到门口就听见夏晓嫦的声音，“什么是你的女儿，要不是杨逍太过年轻，说雨霁是他的女儿都比说是你的女儿可信！他们好歹还有眼睛长得像，你们可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吗！”
“夏晓嫦你别忘了你现在在哪里，”杨士清火气也不小，“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好啊，那我就实话实说啊，雨霁她们母子是我救的，但是她母亲可不姓司！”夏晓嫦的一番话，让屋里屋外的人都愣住。
杨逍和李寻欢对视一眼，哪里出了问题呢？不过转念一想，也对，杨士清并没有亲眼看到司茵在孩子身上纹身，这都是他们的猜想和推测。
“你说什么？”杨士清有些一时回不过神。
“我说，雨霁的母亲不姓司。”夏晓嫦索性说清楚，“她死前让我保护孩子，所以我才用玄宁宫的宫名‘宁’为孩子改姓，用‘云开雨霁’中的‘雨霁’为名，所以，她和你女儿名字中都有个‘雨’字纯属巧合，”
屋里的杨士清无话可说。
杨逍则是仰脸想了想，推门进了房间，“夏宫主，其实士清是不是雨霁的父亲很好证明，那就是看他能不能说出雨霁母亲的长相。不过，夏宫主，若是士清说对了，你可不能赖账。”
夏晓嫦想了想，终究是为难的点点头，“好。”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杨士清虽然不会画画，但是小李探花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杨士清口述，李寻欢执笔，涂涂改改的，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把司茵的样子画出来了。
夏晓嫦看着画像，不甘心的点头。那也就是说，司茵确实是杨士清的妻子，宁雨霁确实是他们的孩子，然后，问题就又回来了，“那雨霁的母亲姓什么？是不是姓殷？”杨逍问。
夏晓嫦有些惊奇的看向杨逍。
司茵，反过来就是殷思、或者殷思思，这是李寻欢的想法。但是，李寻欢看向正看着司茵画像的杨逍，似乎杨逍肯定雨霁的母亲姓殷，并不是因为这个。
果然，杨逍来到李寻欢身边，悄悄对他说，“雨霁的母亲长得，像殷素素和殷离。”
李寻欢想了一下，才想起殷素素和殷离是谁，然后小声问杨逍，“你的意思是，雨霁是殷家和杨家的后人？”
“不过也可能是花薇的那种情况，只是长得像。”杨逍持保留态度。
“杨先生，李少侠，你们在说雨霁什么？”夏晓嫦对杨逍和李寻欢倒是很客气。
“夏宫主，我想，雨霁的身世，是不是也该揭开了，这次玄宁宫出事，就是因为宁雨霁，不是吗？”李寻欢微微笑着看向夏晓嫦。
夏晓嫦有些犹豫。
李寻欢再劝，“我想夏宫主也应该能感到，我们或多或少都和宁雨霁有些关系，再者，若是我们想害雨霁，前些天也就不用救你们了。”
“小李飞刀的话，就算是仇人都会相信的，既然李少侠说不会害雨霁，我当然相信。”夏晓嫦这才点头，说出十年前救了宁雨霁母女的经过。
很简单，那时，夏晓嫦还是玄宁宫少宫主，奉师命出门办事、也是历练，在回宫中的路上，途径天津卫的时候，遇上了快油尽灯枯的殷思思。
讲到这，证实了李寻欢的猜测，果然是将名字颠倒了，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殷家刚出事，殷思思肯定不敢再用自己的本名了；而杨士清则是有些郁闷，一是因为当时人就是在天津卫丢的，二是因为自己妻子居然连真正的名字都不告诉自己。
接着就是殷思思被夏晓嫦救了之后没多久就过世了，原因是年少时受过重伤，没有及时调养；就算之后过了几年安逸日子，但是为时已晚；最后又是颠簸劳累，终是耗尽了元气。
杨士清反应慢一些，但是杨逍和李寻欢则是想到：二十几年前殷家被灭门，当时的殷思思是唯一的幸存者，很可能是那时受的伤；之后她嫁与杨士清还生了女儿，所说的安逸，估计就是那几年；而之后的颠沛流离，则是指她带着女儿从昆仑逃到天津卫。
殷思思在临死前告诉夏晓嫦，孩子的父亲姓杨，但是和自己母家有仇，她不忍心手刃仇人，又不能不顾灭门之恨，所以才不得不带着女儿离开丈夫，永不相见。
原来这就是十几年前殷思思出走的原因，看来她也挺不容易的。不过，有仇？殷家怎么会和杨家有仇？她究竟是误会了什么啊？这是杨逍杨士清李寻欢共同的疑问。
看着三人望着自己疑惑的眼神，夏晓嫦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思思好像说过，他们殷家和一户姓韦的人家世代交好，他们两家分别保管着两样东西，当年使得殷家招致灭门之祸的就是这个。然后，几年之后，她却在自己夫家看到了当年韦家的东西，她夫家可是姓杨不姓韦啊，所以，思思猜测，是不是当年也是他夫家对自己母家出手。”
任杨逍和李寻欢聪明绝顶也想不到是这个解释。随即两人都有些头疼，这殷丫头怎么这么犟啊，有疑问可以问啊，干什么一声不响的就走啊，结果这一走，就错过一辈子。
杨士清还是没想起来，但是李寻欢和杨逍却想起来了，当年，殷家出事之后，韦家后人，就是山西那间玉器店的韦掌柜，就将当年韦一笑保管的《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交给了杨士清。结果……结果，没想到啊，却让殷思思误会了是杨士清抢了韦家的东西，所以才猜测杨士清也是殷家灭门的元凶。
这才是真正的误会啊……
想到此，李寻欢很遗憾，若是当初殷思思能信任自己的丈夫，从而问一问的话，是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杨逍想法不同，他的想法是，殷家出事那年，殷思思十五岁，不算年幼，可也不算年长，而且事出突然，所以祖上的事情，她不完全清楚，只知道韦家而不知道杨家和冥楼，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么一来，就这么拆散了一家人，也是憾事。
不过能让殷思思见到《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就确定当年是杨士清下手，而丝毫没有怀疑过自己猜想，也丝毫没有疑惑过为什么乾坤大挪移秘籍和藏宝图不在杨士清处，怕是因为这两样东西在她自己手里吧。
杨逍看向杨士清，“你见过殷思思有另外两样东西吗？”
这回杨士清反应的快，仔细想了想，“没有。”
“夏宫主，殷思思可有说过，他们殷家的东西在何处？”这是杨逍问的。
“夏宫主，当年杨夫人出走实属误会，实际情况可以一会儿向您解释，只是，误会澄清之后，你可否让他们父女相认？”同时，李寻欢说。
听李寻欢如此说，屋中的三人都有些惭愧，他们都没想到这个认亲的问题。
“若真的是误会，我自然不会耽误他们父女团聚。”夏晓嫦先向李寻欢表态，然后转向杨士清，“只是，杨士清，你抛弃妻子那么多年，现在还有脸去认女儿吗？”
杨士清语塞。
杨士清的私事杨逍不干涉，他只是关心宁雨霁的安危和当年明教的东西，而偏偏，似乎就是这些东西，导致现在有人要抓宁雨霁，于是杨逍问夏晓嫦，“夏宫主，雨霁背上的图，殷思思有没有说是什么作用？”
眼前的情况，夏晓嫦也看得出杨士清真的是宁雨霁的父亲，而当年估计也确实是有什么误会，所以也就不再隐瞒了，“思思说过，那是她所藏东西的地图。”
杨逍挑挑眉，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年殷家出事后，殷思思将秘籍和藏宝图藏了起来，之后她又画了张藏这两样东西的地图。
柔柔太阳穴，杨逍头疼，怎么这么复杂。
“夏宫主，杨某还有几个问题，”杨逍发现头疼的还在后面，“夏宫主知不知道是谁要抓雨霁？雨霁身后的图是如何暴露的？以及雨霁是殷家后人的事，又是如何被发现的？”
“杨先生，我只能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夏晓嫦回答，“去年十二月，雨霁有一次高烧，背后的图被侍从发现，当时我们都没在意；之后，今年二月，雨霁又病了一次，这回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于是杀了所有的侍从灭口；只是没想到，三月，雨霁又开始高热，只是时间很短，我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又把侍从换了一遍，而且加派人手保护雨霁，却还是没用，要不是宫里的人拼命保着我们，花薇又拼死带我和雨霁来这里，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想来，怕是雨霁第一次生病的时候，她身边就有人埋伏了，只是那人也不知道图在哪，于是碰巧赶上雨霁发烧，这才被他们找到。”
原来如此，剩下的也不用再问了，估计就是当年害了殷家的人下的手，至于雨霁是如何被发现是殷家后人的，不用太着急去查，杨逍想，“宫主所言有理。”
看想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而夏晓嫦也有些累了，李寻欢就准备告辞，“夏宫主，您伤势刚有起色，请好好休息，放心，在阳明山庄里，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们。”
“多谢李少侠。”夏晓嫦对李寻欢印象越来越好，还是李寻欢懂事明理啊，不像杨逍和杨士清，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只是刚才说的让雨霁认祖归宗的事，我看还是先放一下吧，你们还没有和我说是什么误会，而且最好还是等到雨霁伤愈才不会刺激她不是。”
“夏宫主养育雨霁十几年，此事自然是夏宫主说了算。”出人意料的，杨士清答应的很爽快。
“哼，”夏晓嫦冷哼一声，“只怕你说了也不算。”
刚才夏晓嫦就呛了杨士清一句了，李寻欢看着这两个人，觉得杨士清要想认回女儿可是真不容易，
杨逍也觉得该告辞了，“夏宫主，你们一个是雨霁的师父抚养她长大，一个是雨霁的亲生父亲，这件事还是你们商量吧，我和寻欢是不会过问的。你先好好休息，此事等你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于是，今天的谈话告一段落，三人相继离开。
看杨士清有些沉默，杨逍拍拍他肩膀，“往日之事不可追，好好珍惜眼前吧。”
“是。”杨士清点头，杨逍的意思他明白，无论当年怎样，殷思思的事都已经过去，不如想想以后如何与宁雨霁相处。
看杨士清走远，李寻欢和杨逍想了想，又转回客院，准备去看宁雨霁。
“昨天一夜都没睡，要不要休息一下。”一路上，杨逍握着李寻欢的手，问他身体状况。
“我不困，你想去干什么，一起去啊。”任由杨逍握着，李寻欢笑容暖暖。
说话间，就来到宁雨霁的房门外，杨逍伸手敲了敲门，却没想到，开门的居然是花薇。
见是花薇，杨逍就想起了李寻欢和他说的话，花薇为什么要特意到阳明山庄求救，于是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花薇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花薇有些不懂杨逍要和她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杨先生客气，请。”说完，随着杨逍来到客院的另一角。
李寻欢看着杨逍把花薇带到客院一处石桌前坐下，转身跨进了宁雨霁养病的房间。花薇此行的目的，就交给杨逍操心吧，他帮他问出宁雨霁背上的图就好。
特意留了一扇门没关以避嫌，李寻欢来到屋中，然后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这才看见宁雨霁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这是哭了？
“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李寻欢关心的问，本就轻柔的嗓音更是温暖。
其实说到底，宁雨霁和李寻欢并没有太多交集，除了昨晚上解毒后她神智不清被李寻欢点穴之外，就剩五年前自己向杨逍下毒，结果引得李寻欢威胁了自己师父。可是看着李寻欢，她就是不自觉说出了自己心事，“薇姨中毒，又因为我的关系没能彻底解毒，所以现在五脏俱损，还不知要调养多久；师父为了救我，被打了一掌，结果筋脉尽断，再也不能习武，李叔叔，我真的罪孽深重。”
看着又红了眼圈的宁雨霁，李寻欢微微皱眉，这些事他都嘱咐过不能告诉宁雨霁的，就是怕耽误她养病，结果她还是知道了，谁说的？想到此，李寻欢有些不悦。
没想到宁雨霁察言观色的能力如此之强，“李叔叔，不是谁告诉我的，玄宁宫传人，医术是必须要修习的，在到这里之前，我就已经为她们把过脉了。”
有些吃惊与宁雨霁如此敏锐，李寻欢还是安慰她，“我想你师父和薇姨也都是不想你出事，所以，你要好好的，这才不枉她们不惜性命的救你，对不对。”
“李叔叔，你和杨叔叔都是好人呢，当初我和师父给杨叔叔下毒，尽管杨叔叔无恙，但是毕竟我们是下毒了，可是现在我们有危险，你和杨叔叔还是收留我们了。”宁雨霁也算是恩怨分明了。
李寻欢笑笑没有说话，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还有啊，我还听说，是杨叔叔把薇姨送到师父身边的，不然薇姨继续留在江素月那女人身边就真的危险了。”看来宁雨霁不愧为少宫主，还是明白很多事的。
“你也是个好徒弟、好姑娘，知道为长辈着想。”李寻欢始终都是微笑着和宁雨霁说话。
被李寻欢夸奖的宁雨笑了笑，然后又叹了口气，“是我没用。一路上都是抓捕我的人，我想过用自己去换师父他们的安全，可是路上却被师父发现，最后为了阻止我，师父和薇姨竟然点了我的穴道。”
这话李寻欢不懂，但要是杨逍听到就会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宁雨霁的伤势最轻，却是昏迷中被送到山庄的，原来是夏晓嫦和花薇为了怕她做傻事而点了她的穴道。
“你很优秀。”李寻欢这次是真的对她刮目相看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能有如此孝心如此胆识，真的是不容易。
放着房中李寻欢和宁雨霁聊天不提，院中杨逍和花薇之间的气氛可不能算好。
“花薇，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利用自己的长相算计我什么，对吧。”杨逍声音中少了些抑扬顿挫，“你明明有解药，虽然不完全对症，但也不是全无效果，你为什么不尽量为自己解毒，不要告诉我你是没时间。”
杨逍的意思花薇明白，她就是故意没有把毒解彻底的，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要是完好无损，或是只是轻伤，杨逍会不会收留她，但是这话，她没办法说，“我没有…..”
很无力的语气，连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说辞。
果然，杨逍脸色又冷了一分，“没有什么？是没有时间，还是没有算计我？”
“我不是要算计你……”花薇看向杨逍，眼圈有些红。我不是要算计你，我是明知道自己不会对你有多大影响，却还是不死心的想要试试，试试如果我真的命在旦夕，你会不会救我！
下一瞬，杨逍手中旋出了一把薄薄的小刀，刀锋抵上花薇的脸颊，“那是什么？”
杨逍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花薇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向杨逍，眼中的伤心委屈不可置信一览无余。
“说实话。”杨逍丝毫不为所动，不过手上倒是没有再加力。
花薇渐渐开始深呼吸，想要自己别哭，只是最终也没有忍住，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她无视抵在自己脸颊上的刀尖儿，边哭边说，“我不是想算计你……我只是想见你…….所以我才会去查你究竟住在哪里，所以我才带着宫主来投奔你……那些人非常厉害，除了少宫主外其他人一律赶尽杀绝，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所以我哪里都不敢去，一路赶来这里……如果我真的逃不过，起码可以在死前见你一面……呜呜呜呜……”
杨逍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收回了小刀。他该庆幸花薇没有别的目的吗。唉……
“我也想过你完全可以不搭理我们，因为毕竟玄宁宫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我还害过林诗音……”花薇继续说，不过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但是我就是知道，如果我真的上门求助，你和李寻欢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就算我死在半路上，你也不会放着重伤上门的宫主和少宫主不管……杨逍，我说的对吧？”
最后一句，花薇又是一串儿泪珠滚落。
“唉……”杨逍又叹了口气，拿出块手帕递给花薇，对于她对自己的信任，杨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花薇会如此以为，那是建立在她喜欢自己的基础上的，只因她喜欢自己，所以她才不会把自己想的冷血无情，所以她才会鄂定自己会救和她有关的人。这其实是一种女子在内心里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美化，但是这种事又解释不清，所以杨逍只好说，“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好的。以后你就会发现，你信错人了。”
脸颊上那刀锋的凉意还在，杨逍的手段她也在五年前就见识过，但是花薇就是知道，杨逍心中有温柔的地方，尽管不是对她。
“我就信你说的是实话。念在你没有企图的份上，我让你们住下养伤，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李寻欢是什么关系，如果你动其他心思，那么就别怪我把你们赶出去。记得了吗？”杨逍再说，有些事，还是一早就说清楚的好。
“嗯。”慢慢把眼泪擦干，花薇点头答应。有些人，的确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比如，杨逍。
“走吧，去看看雨霁。”杨逍率先站起。
房间中，宁雨霁已经被李寻欢劝说的不再伤心了，看到杨逍和花薇进来，她笑着向杨逍拱手道谢，“杨叔叔，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由于是杨士清的女儿，杨逍对宁雨霁的态度自然好一些，“不用客气，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宁雨霁还是笑，“杨叔叔，你真是宽宏大量，我之前对您下毒，请您不要见怪啊。”
“你都说了我宽宏大量了，那我还怎么见怪啊。”杨逍也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宁雨霁仔细看了杨逍一会儿，然后看向李寻欢，“李叔叔，我就说吧，好人都不会变老，你看你，五年了，你看上去也就年长了一两岁，而杨叔叔就更夸张了，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啊？杨逍和李寻欢还真是从没注意过自己的长相，听宁雨霁如此说，不禁愣在那。
宁雨霁以为是他们不信，于是找来花薇，“薇姨，你说，是不是他们都没变，尤其是杨叔叔。”
花薇笑着上前，坐在床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杨逍和李寻欢，“确实，尤其是杨逍，可说是容颜不老。”
她虽是笑着说，但是看到杨逍和李寻欢之间拉着的手，眼眸还是暗了暗，他们之间，果然再没其他人插足的余地。
察觉到花薇的情绪变化，杨逍的手又握紧了些；而李寻欢也明白了，杨逍他估计已经确定过了，花薇来此就是因为他，所以，他才会毫不避讳的与自己亲近，因为，与其最后纠缠不清，不如开始就表明态度，想到此，李寻欢回握了杨逍的手。
宁雨霁毕竟年纪小，再是聪明，这里面的关系也没有体会到，只是握着花薇的手，笑盈盈的和杨逍李寻欢聊天。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往事和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