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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纠缠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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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之后,郎心黛慢吞吞地往前走,看着近在咫尺的别墅房门,她只觉得腿软。一旦进去了,还不得尸骨无存,他憋了三年的积怨一下子要是全都爆发在她身上,她哪里有命活……
“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孟旬东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开了门,倚在门口眉开眼笑地看着她,“你又不是没来过,以前不是每个夏天我们都来这里玩吗?”
今时不比往日啊,那时候他还保持着伪善的嘴脸,一心一意地扮演着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她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经期也是在这里,那时候还在游泳池和他游泳,突然他看着她身上流出来血,也被吓着了。可他毕竟比她大那么多,马上就把她抱了起来,抱回房间里躺好,二话不说就去给她买卫生巾了。那时候,她觉得除了爸爸,他是世上最疼自己的人了……可哪里想到,现在对自己最坏的人,依然是他!
郎心黛愁眉苦脸往前走,她真的很想掉头就跑,可跑也跑不掉,被抓回来,还不得更惨……但什么都不做,由着他为非作歹,要她怎么甘心?
“你倒是走快点啊,又不是赴刑场,你至于这么死气沉沉的。”
哎,站直了说话不腰痛啊,如果他是被害者,她是施暴者,她一定比他更雀跃,那精神啊绝对抖擞。可眼下,她是那个要被吃干抹净的人啊,而且还会被啃得连渣子都不剩,这要她怎么能欢天喜地,欢欣鼓舞得起来……
“你就是事多!”孟旬东嫌她走得太慢,快步过来抱起她就走。
郎心黛躺在他怀里,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小模样长得真是帅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她一直都知道,从小到大孟旬东到哪里读书都是校草,而且还是每个老师都赞口不绝的好学生,同学们学习的榜样,可为什么这么优秀的人,是个心理变态呢?
外面那么多女人追着他不够;指派个风华绝代,与他相得益彰的未婚妻也不够;他偏要染指自己的妹妹?!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觉得不伦很刺激是不是?还是人不是人啊!
孟旬东见她痴痴地盯着自己不说话,似笑非笑道:“这种时候你还胡思乱想……”走上二楼,踢开房间门,一把将她扔到床上,他立刻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等等!”郎心黛挣扎着爬起来,拉住他的一只手,带着乞求说,“哥,以前的事我就当算了,你这次回来我们重新来过,我还是你的妹妹……”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放肆,无所谓地笑着,“有什么可算了,我从来没说你不是我妹妹啊。”
是妹妹你怎么敢这么做,是妹妹你怎么能下得了手!郎心黛的一颗心在咆哮啊,“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她嘤嘤地哭着希望能换回他一点同情心,无奈他已经变态多年,无力回天了,不但不收手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将她推到,准备彻底占有她。
郎心黛哭得声嘶力竭,“你不是说要和我说话吗,你怎么能这样?”
孟旬东疑惑地看看她磅礴而下的泪水,边吻着她边说,“我做我的,你想说什么我又没堵住你的嘴,随便说!”
郎心黛顿时泣不成声,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怎么当初打发他走的时候,不让人把他做了,就算杀不掉他,废了他也是好的啊。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惨……
“你怎么不出声了?”枉费他这么卖力想让她舒服一点,她却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哭得如丧考妣。
被他扒光了之后,郎心黛知道阻止不了他了,咬紧牙关,死死瞪着他。他却笑容和煦地说,“好,你知道我就爱被你挑衅,你不愿回应我是吧?”
她见过他这样子,他是要对她发狠了。当他狂妄地冲进她身体的时候,她闷哼了一声,真是痛得要死了,可她却狠狠瞪着他,不说一句话。
孟旬东冷笑道:“你是和我横上了,好样的,有种!”
这一晚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反正不让她好过。他果然是记着仇回来报复她的,面对他这么凌厉的攻势,再是英雄郎心黛也气短了。她可不想就这么被他弄死了,还是死在自己哥哥的床上……她哑着嗓子怯怯地求他,可他一见她屈服了,一下子更来劲儿了,不管她死活地发着狠。郎心黛记不得她一晚是昏迷了几次,最后一次,她彻底昏死过去,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孟旬东抱着她看落日。好家伙,差点没让她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他是在对付敌人呢!
郎心黛浑身酸疼,被他抱着毫无自主权,只得破罐子破摔地和他依偎在一起。
他抱着她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地问,“黛黛,想不想哥哥?”
郎心黛点头,想,怎么能不想。她每天都想着他再也别回来了,不管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都好,只要能不回来,她就谢天谢地了。
孟旬东欣慰地笑了起来,“我也想你。”
这哪用他说,他昨晚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有多想了。想得让她要升天了!
郎心黛一直很乖巧地由着他抱,她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微微睁开一丝眼睛,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他带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那眼神看上去蛊惑人心。郎心黛懒洋洋地闭上眼睛,这豺狼的相貌能迷惑人,她是很清楚的,可人无完人,他是变态狂,这一点就把他其他的优点都抹杀完了啊……
郎心黛靠着他睡着了,孟旬东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把她吵醒了,可她还是睁开了眼睛,满是戒备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她这深受迫害的样子,叫人心酸啊。孟旬东忍住酸涩的心境,微笑着说,“乖,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郎心黛又闭上了眼睛,心想都已经这样了,他难道还真的要她的命吗?如果他这会儿还对她做伤天害理的事,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要过劳死啊!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以后了。孟旬东早就做好了饭菜等她了。他把晚餐安排在了阳台上,悉心地布置成烛光晚餐。正好郎心黛不想正眼瞧他,和他点着蜡烛吃饭,恰好可以忽略他火热的目光……
可为什么他还得抱着她喂她吃啊,还真当她已经被他摧残废了吗?
“哥,我可以自己来。”
“黛黛,这么倔做什么,哥哥知道你累着了,是哥哥不好,让哥哥将功补过……”
他把她抱在身上,像对小孩子一样不让她自己做主,根本不给一点拒绝的机会。
难道心里变态就是这样的?想起一出是一出,发狠的时候恨不得要你的命;温柔的时候又柔情似水,淹不死你不罢休。郎心黛一言不发,已经弄不清楚怎么能哄得住他了。万一她又说错什么让他狂性大发,她是真的要在这里舍身成仁了。
“你怎么不说话?”
郎心黛好笑,能说什么啊她?骂他不是人是畜生?骂他猪狗不如,丧尽天良?
她又不是没骂过,根本没用!任凭她磨破嘴皮子,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变态狂没药医的!
孟旬东瞧见她对着自己笑,笑得万分违心,摸摸她的脸,柔声说,“好了,别笑了,都快哭了。”
她现在也没心情哭了,就这样了吧,反正现在是落在他手里,什么都做不了。等他们从这里出去了,她就没这么好欺负了!
“你别这样,心里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们以前一向无话不谈的,黛黛心里最爱哥哥了,什么话都给哥哥说。”孟旬东哄着她,不想让她在自己面前这么冷漠。
无话不谈,那就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亏她当初缺心眼,愣头愣脑地跑去对他说,自己喜欢上班长了,问他的意见。当时他的眼神就变了,要凶得要人命似的,可看她被吓住了,立马又装模作样地做出一派好哥哥的嘴脸,告诉她现在是高三,得以学习为重,等到上了大学,她要喜欢谁都可以……这就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啊,没过多久他就去学习告状了,把班长的父母请来谈心,然后背地里还把班长给绑了,说人家勾引他妹妹,要把人家给废了。她被他逼得没办法,按着他的要求半夜摸到他房间去求他,没脑子地听他的话,跪在他的床上,说那句恶心巴拉的“哥哥疼我”,接着,他笑容满面地,真的按着她的要求,把她给好好“疼”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她也早不是天真烂漫,傻的可以的好妹妹了,因为知道自己没有个精神正常的哥哥,尽管他看上去那么玉树临风,可骨子里,他就是十恶不赦的变态狂。
不管他怎么哄,她都眼神空洞地盯着他不说话,孟旬东泄气地叹了一声,“好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家。”
郎心黛挑了眉,不明就里,难道他就这样就把她蹂躏够了?他是看她这么横眉冷对的不赏脸,决定不再“青睐”她了?果然是出国待了三年的,见过了国外那些异域风情,回来一比较,就知道“崇洋媚外”了。不错,她就当是最后被狗咬一次,今后都解脱了。
她的神情一下就轻松了,看着他的眼神也渐渐有了光彩,孟旬东知道她是在高兴什么,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误会我的话了?”
完全没误会,也绝对理解你的始乱终弃,郎心黛说,“回家之后,我们还是兄妹,别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对人说?”
大逆不道的事他从小就做,似乎从来都以气死爸妈为己任,郎心黛知道他心理变态多年,早就救不回来了,他做事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她在乎。她没他这么猖狂,兄妹□□难道是什么光耀门楣的事吗?还要到处去说!这事一旦让爸妈知道了,他们不被气死,那就是世界一大奇迹了。
“我知道你心里谁都不在乎……”
“你知道什么啊,傻瓜。”孟旬东笑着吻她的额头,“来,把饭吃了,我带你去睡觉。”
郎心黛被他笑得心惊胆战,“又睡?”
“是啊,回去之后你又要开始和我躲猫猫了,要这么尽兴地疼你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孟旬东理所当然地点头,“今晚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的。”
完了,变态狂就是变态狂,她是太低估他的杀伤力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家里爸妈都不在。其实郎心黛也奇怪,怎么她失踪了两天,家里人不闻不问啊。管家刘叔对她说,当时孟旬东回来就提起她,问她怎么没去接机。
郎心黛哼哼地笑,死变态,他当自己是皇帝啊,他一驾到,谁都要跪迎接驾。
刘叔说,孟旬东看她不在就说要找她,找到她之后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她在朋友家里要住两天,帮她给父母解释了。
“那他有没有说自己哪里去了?”今天送她回来,孟旬东听她的话,把她送到街口就让她自己走回家了。他又开着车去溜达一圈再回来。
“他说要去见很重要的朋友,要出去住几天。”
“喔,这样啊。”他还是对家里有点解释,自说自话的程度还是有些好转。
正说着,孟旬东回来了。一见了郎心黛,脸上很激动,“黛黛,这么久每见,长得更漂亮了。”
郎心黛笑脸盈盈,“哥哥……”是啊,分开也有一个小时了,够久了。
孟旬东走过来,一把抱住她,“有没有想哥哥啊。”
郎心黛被他抱得身上痛,“想啊。”
孟旬东亲昵在她耳边说,“哥哥也想你。见不到你,我就想你。”
多么感人的兄妹重逢画面啊,郎心黛看刘叔都激动落泪了。哎,凑热闹啊,哭什么,该哭的人是她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个变态狂呢,难道非逼得她把他碎尸万段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