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十七章 鬼族 ...
-
“就在我给你说完我一直想来这的当天晚上,我就感觉有些莫名的担忧,然后我还是拿出塔罗牌自己占卜,连续三次抽到死神,我彻底慌了神,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那噩耗何时才会降临在我的头上,那时你出任务了,我找不到你只能去找我的师父。”
“师父?就是那个老戴着面具的神秘女人?”白瑰奇怪的问道。
冥歌点点头,继续说道:“半路上,我遇到了几个妖族,你也知道,自从那件事后,那些老妖怪都消失了,那些有能力的领导者也都不知所踪,妖族现在都乱了,还分成了正反两派,我遇到的是反派的几个小妖,他们识出了我是占卜师,于是他们吃人的天性就出来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攻击垃的要死,要不是他出现及时,估计我就要被吃了。”冥歌指指身旁的粱徽坚,继续说:“然后他就一直缠着我了,当我找到我师父时,她说我的厄运得自己寻找,自己解决,还告诉我你的事,我这才知道你出了事。师父让我来这里找你,顺便把这里的鬼界裂缝给补起来。”
白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因为冥歌口中所说的失踪的妖族领导者就有她母亲和外婆在其中。
“那么这个叫,恩……”
“粱徽坚。”冥歌提醒道。
“恩,那个粱徽坚是怎么回事?”
冥歌撇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粱徽坚,没好气的说道:“他啊,现在是我的天定姻缘。”
“什么?!”
“恩,不要质疑,就是你想的那样。”冥歌点头说道,她当初也是这个表情。
“原来如此……”白瑰理解的点点头。
粱徽坚见此伸出手笑道:“小瑰你好!”白瑰握住他的手点头说道:“你好!”
“行了,别那么官方了。白瑰你现在成了这副模样,打算怎么办?”一说到这个,冥歌脸色变得严肃多了。
白瑰苦恼的摇摇头:“这具身体没有储存灵气转化为灵力的条件,现在的我空有操纵灵力的能力,身体却没灵力可以操纵,我现在只能用朝气一点一点的改善身体素质。”
“我就知道你记性不好,你想想,刚刚坚果说了什么?”冥歌鄙视地看了一眼白瑰,目光又转到宿舍楼前的两排直溜溜的银桦。白瑰一听这话,思索了一下,还是不知道刚刚粱徽坚到底说了什么。冥歌无奈的白了一眼白瑰:“你这姓已经影响你的脑袋太深了,真是脑白。在我来之前我就一直在替你想办法,找了好多资料才找到了原来鬼族有种密法可以为普通人塑妖身。”
白瑰一听,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又能重做天师,忧的是那可是人家鬼族的密法,都说密了怎么可能会告诉族外人。看着白瑰的神情,冥歌自然知道白瑰在想着什么,出口安慰:“不管怎样,我一定会让那什么鬼族的交出密法!”白瑰心头微微一怔,抬眼便看到了冥歌眼中的坚定,心头暖乎乎的,冥歌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触动她的心弦。粱徽坚看呆了,他从未看过冥歌露出这样的神情,不过看呆了的情况只维持了几秒他便回过了神。
镜头转进女生淋浴室中,杜荷蜷屈着身体不断颤抖。
“湄月,出来!”杜荷忍着痛沉声喝道,语气中是无尽痛楚。
音落,淋浴室中最后一个隔间被慢慢地打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脸色苍白的与现在的杜荷不相上下的少女轻风扶柳般飘了出来,看到杜荷大吃一惊。“少主!你怎么了?!”湄月加快速度飘到了杜荷身旁,看到杜荷这般不知如何是好。
“药!”杜荷费力的吐出这个字,如果湄月没听懂的话,那么她也没办法了,她已经说不出话了。湄月心里倒明白,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盛满淡绿色液体的小瓶子,扶起杜荷喂了下去。药一入口,杜荷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舒服多了,骨骼也慢慢收缩回去,再次变得娇小玲珑。
杜荷大大的伸个懒腰,伴着骨骼舒展开来的咔咔声,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
“少主。”湄月半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杜荷点点头,轻咳一声,清清嗓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邪教的人出现在了这里,而你却浑然不知!”杜荷的声音再次恢复过来,冰冷的声音在湄月听来如同渗透灵魂般的寒冷。
“少主这次是属下的疏忽,属下愿**中受刑。”
“看在你及时把药给我喂下,你就鞭魂三百,然后你不用来协助我了,让血月来。”
“什么!”湄月猛地抬起头,但看到杜荷深不见底的墨眸,湄月还是低下了头:“是,属下领命!”
“恩,你可以走了。”说罢,湄月只能垂头回到那最里面的隔间。湄月站在隔间中,清秀的脸有些狰狞,都是因为那个叫白瑰的弄的,要不是因为她少主也不会进到幻境,不会受伤,她湄月应该在那晚不顾杜荷的阻止把白瑰生生勒死。不过事到如此,她也只能先回去接受刑法,唤来血月,再另想办法再次回来帮助少主,她绝不能让血月有接近少主的可能。
杜荷看了一眼关上的隔间门,走了出去,她想不通,为什么邪教突然变得那么深不可测,一个诡异的火球竟然差点把变形药的药力褪散了,不过还好,白瑰三人并没有发现她的身份。
淋浴室的门开了,看到杜荷恢复如常的脸色,白瑰也就放下了心中那块大石头。“杜荷,还好,你可算没事了,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白瑰如释重负,语气也变得有些轻快。不过杜荷仍是冷冰冰的。
“没事了。”杜荷冷声道。
“都说守灵族强悍,我还以为只不过是夸大其词,没想到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从快死的状态恢复如初,我下巴都快掉了。”粱徽坚笑道,不知道是真的感叹又或者是暗嘲。
“行了吧你,我消停了你又要赶上了。”冥歌不满的碰碰粱徽坚的手臂,警示他别乱说,意识到自己说了容易让人想歪的话,粱徽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敢再随便搭话。
“杜荷,你没事就好,对了,冥歌,宿舍你们是不能待了,等下课了其它人就该回来了,你们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会引起怀疑的。”白瑰看看不远处的教学楼,担忧的说道。
冥歌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们在来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托关系终于找到了一个便利的渠道可以长时间待在明辉。”
“额?是什么渠道?”白瑰对此颇为好奇,入学?这也不可能,因为冥歌和粱徽坚不单单本身就是二十多岁,就是外表也像二十多岁。
“这个嘛,是秘密,等到星期一你就知道了。”冥歌故意给白瑰卖个关子,把答案留在了星期一,也就是后天。
白瑰刚要“逼供”粱徽坚恰到好处的提醒道:“冥歌,我们该走了。”冥歌点点头,转身拉着粱徽坚就要离开,白瑰连忙叫道:“哎!冥歌,到底是什么渠道啊?”冥歌向后朝白瑰摆摆手:“后天你就知道了!”说完,两人转身走下楼。白瑰只能罢休。
“我们回去吧。你朋友这样说一定有她的原因。”杜荷淡淡的说道,漆黑的眸子看向远处,钟楼近在眼前,阳光照着银桦树此起彼伏的叶丛,像是照着两条浅青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