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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来八一八那些主要课程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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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斯教授——魔法史】
魔法史是全校公认最枯燥无聊的课,原来全世界的小朋友都是很头痛历史这个科目的,而且人家宾斯教授毕竟是个幽灵,真的很难指望他能声情并茂地把历史书当故事书来讲。不过这个科目对我来说并没用太大压力,这也不过是抄抄笔记掰掰论文,考前临时背一背就OK了呀。
想想这不过是一科魔法氏罢了,想当初我们背的可是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中国现代史加世界历史。自古历史就是一段战争史,你知道中国人为什么那么爱好和平吗,因为我们从小就深深的体会到战争的危害性,您能想象因为今天你参与的一场战争会让你将来的子孙后代们在考试前背战争时间、地点、人物、导火索、意义和成败因素背到吐血么?你想看到你的子孙后代因为没背住而丢分,进而与重点学校失之交臂么?所以我们一直倡导天下大同,不论你原来是姓柴可夫斯基、卡巴斯基还是兔斯基,都是一家人嘛。
因为接受过十几年中国应试教育,我成为了为数不多在魔法史上从头到尾都没有睡着的学生(好吧,其实我承认自己睡着了,只是手还在下意识抄笔记而已)。宾斯教授似乎挺喜欢我,还曾向我表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他,不过他要是知道我在背地里向学生兜售魔法史的课堂笔记的话,可能会更想杀了我。
至于那个笔记的销量嘛,因为我有事前提醒说笔记只能一人一本不可共享,否则不卖,不然大家互相传阅的话会严重影响我生意的。不过也因为这个,我的复制咒使用得特别顺手。
我目前大部分的客户还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因为斯莱特林的小蛇不屑向我这种血统不明的人买,而拉文克劳的小鹰虽然在课堂上也是昏昏欲睡,但课后还是勤于读书查资料的,所以没有买的必要。不过我相信这仅仅是开始,总会有人撑不住的。
【斯普劳特教授——草药学】
我们每周有三次课要被我们亲爱的院长大人带到城堡后边的温室去研读药草学,学习如何培育这些奇异的植物和菌类并了解它们的用途。我很喜欢院长的课,不仅因为她人很善良风趣,还因为可以见到各种奇形怪状的植物,虽然要记住它们的习性及药用价值很麻烦。
最近一次课是给曼德拉草换盆。该植物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在《哈利波特与密室》中曾用于治疗被石化的人。斯普劳特教授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副耳套,因为曼德拉草的哭声足以让人丧命。
经过教授的示范后,学生们四个人一盘地开始自己操作。当我拔起我面前那株绿中带紫的幼苗,看到草根部分那个面部扭曲的绿色“婴儿”的时候,才知道曾经说我脑子里塞满曼德拉草的斯内普教授是有多毒多恶趣味。手里的那株曼德拉草还在不断扭动身体,放声尖叫,而我要把它放进新盆子的时候它竟然挣扎得更厉害了。
靠,你这株畸形怪是要闹哪般啊,不肯出盆也不肯进盆,你就乐意这样裸着是吧?于是我随手抄起一个土块塞住它大张着的嘴巴,然后用两指直插它双目,待它痛得四肢全缩在一起的时候一把塞进新盆子里,再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盖得严严实实,而和我同组的其他人都还没来得及插手。
等到斯普劳特教授指示我们可以摘下耳罩之后,教授走过来对我进行了如下评语:“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但是亲爱的,你没有必要把它整株都塞进堆肥里,而且不用压得这么紧。”
“我只是担心它会一时冲动自己爬出来。”刚才动作有点粗鲁,没注意把叶子都埋了。
“……如果它能自己爬出来,我们就可以不要活了。”
于是我们只好七手八脚地把曼德拉草的叶子刨了出来。我在想,既然曼德拉草这么牛,为什么还要费力气去打仗呢?到时候在战场上给凤凰社成员每人发一副耳套和一株曼德拉草,直接往食死徒里丢不久好
【麦格教授——变形课】
第一堂变形课的上课前,我就看到了麦格教授以猫的阿尼玛格斯形态蹲坐在讲台上,看来她还是想给学生们一个惊吓了。因为我很喜欢猫,所以走到讲台上去挠了挠猫咪的下巴,不过她很不甘愿地用尾巴拍开我的手。我又从兜里拿出一小包拆封了的小鱼干,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能看见猫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不过下一课她用爪子挠了挠鼻子就转头不再看我。
据说阿尼玛格斯状态下的人是会受到些动物本身习性的影响的,不过麦格教授的阿尼玛格斯依然严肃优雅,还是因为等会儿要在学生们现出原形所以才忍住了?于是我只好自己边啃着小鱼干边回到座位。
待到真正上课的时候,麦格教授纵身从讲台上跳下来,落地的时候恢复了原形,让全班的孩子们都惊叫起来。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麦格教授第一节课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然后教授又看向我,补充了一句:“另外,记得上课的时候不许吃零食。”
我赶紧吞下没来得及吃完的最后一条小鱼干,用手抹了抹嘴边的细屑,心虚地朝麦格教授笑了笑。不要这么记仇嘛教授,要是你喜欢下次送你一包就是了。
第一节课的任务依然是把火柴变成针,不过赫奇帕奇的学生桌上的火柴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拉文克劳的情况也不是很好。麦格教授也没则责怪我们什么,毕竟这才刚开始。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是要靠意念支撑的,如果改成变小鱼干的话,我会显得更有干劲一些。
【霍琦夫人——飞行课】
说实在,我实在是不想花费太多的口舌去回忆这门课。
扫帚就像马一样,是能够看出持扫帚者内心是否胆怯的。我不恐惧飞行,因此在命令扫帚“起来”的时候,它能很干脆地飞到我的手上。不过我恐惧高空飞行,因此当所有学生在霍琦夫人的指导下坐着扫帚上升到几英尺的时候,我却只能保持低空飞行。
霍琦夫人一直告诉我双腿要使劲蹬,飞行是种很美妙的体验,不要恐惧等等,不过都以失败告终。知道下课的时候,霍琦夫人扶额感慨:“我教导过的学生要么会,要么不会,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太挫败了。”
……其实我是有天分的,只是表现得不明显。
【辛尼斯塔教授——天文学】
小时候玩儿过连点成图的游戏不?我一直认为识别天空中的星座跟玩那个差不多。不过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西方人异于东方人的思维构造。他们能够把随便几个点连在一起就说那个是猎户座。不过不论用哪种方式来识别,在现今空气质量极好、环境污染极少、夜空中星星极多的情况下,我实在分不出来哪几颗和哪几颗是搭配在一起的。金星和北极星我倒是第一眼就能认出来。
至于黑魔法防御术、魔咒课和魔药课,对于这三门课程我有些描述无能…第一门课一年换一个教授,我记都懒得去记;第二门课的弗利维教授虽然不错,但是总让我想起古灵阁那只讨人厌的精灵,所以请原谅我这种恨屋及乌的扭曲心理;第三门课的教授是只讨厌的老蝙蝠,上课扣我分,下课罚我禁闭,总是从生理和心理双重方面打击我……哎,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