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No.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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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顺眼的时间，就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吗？如月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在这个乱世里，还能够坚持多久。但是，哥哥，如月已经会平安的回到家。如月安稳地又睡着了，却感觉有一些被动了。白凤到了一个落脚点，可是肩膀上面的重力感觉有一些加重了。“怎么了？”可是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再行一段距离以后，白凤终感觉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如月全身发烫，而现在两个人前不着村又不着店。
“如月。”白凤还是想想以后，脱下了自己月白色长袍包裹住如月欲寒欲热的身体。“不要紧。”就算如此还是在硬撑着，如月咬着下唇，不肯能松口。白凤无奈地，用手掐住如月的下巴，以此打算让如月松开嘴。“松开。”未成功之后的白凤有一些不耐烦。
凤鸟的速度已经很快，白凤迅速找了一块空地降落下来，抱着如月往一棵树下走去。
“喂！那里，大叔已经躺着了！”一个死小孩，看着这两个人有一些发秫。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不熟练地手执着渊虹。就算是还在不舒服当中的如月，还是轻笑着让那个孩子放下了警惕。“我坐一下就好。”不是很响的声音，也已经足够除她自己以外另外三个人吗听见。“不可以！”男孩子就是不肯松口。
如月很想阻止白凤在她看来是一次冲动举止的出手，看来是那个大叔出口了。“天明。”“大叔。好了啦。知道了。”别扭的天明让出了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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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已经自己觉得长大了的如月站在颜路的面前，不说话。好不容易等到荀卿说自己可以暂时不用一直待在竹园里面了，便很开心地来找颜路。得到的就是这种答案。说实话，她不甘心。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被他领回小圣贤庄，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有那个资格。
唐九儿之前见过，比她还大一些，可是虽然是大师兄的心腹。可是在她看来，颜路对唐九儿的好就像是很多年前对她一样。“哥哥。你一定要这么说吗？”声音有一点悲戚。身上的衣服原本就很松，越发显得有一点凌乱。“是二师兄。”颜路看着她，依然是那种君子如玉的样子，可是她却觉得很冷。
“是吗？”如月笑了，之前见过张良以后，还执怮地还是不相信。可是现在，她信了。“我知道了。二师兄。”如月在颜路面前头一次行了一个相当完美的礼数。
而下面的一段话，就算是颜路再冷静，不由得也脸色发生了变化。
“二师兄。多谢八年前师兄把只是一个人的如月带回小圣贤庄。多谢师兄教会如月如何活下去以及坚持下去的信仰。”如月只是淡淡地说着，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钝。“从此以后，如月便只是如月而已。师兄的姓氏，如月不敢逾越礼节。望二师兄收回。”如月压住心里面的悲伤，慢慢弯下身体，行礼。
“你……”颜路纵然之前，再如何，想出手擦掉如月不经意间留下的眼泪的时候，如月淡漠的眼神是他之后很深刻的记忆。如月，从来没有这样过。
如月最后的行礼，“容如月告退。”如月转身就走，不想让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毁在这个回廊里面。
“如月丫头！”张良从不远处的回廊拐角，挥了挥手。“过来呀。”
“三师兄，有什么事吗？”
笑到一半的张良，僵在了那里。“丫头，你……”
“如果三师兄没什么事情的话，如月就回竹园了。”如月和张良擦肩而过，面无表情的样子弄得张良就算一贯比较轻松也不得不放下了那一副表情。
张良站起身往颜路走了过去，站定之后，说了让颜路再次有一点触动的话。“师兄，如月是真的伤心了。唐九儿毕竟不算是……‘真正’儒家的人。”张良无奈地看着颜路没啥影响的脸，再次无奈。“师兄。如月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颜路还没有明白，张良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当他稍稍有所思绪，如月已经在几个月后消失在了小圣贤庄。
荀卿也默认了这个孙女的做法。
“颜儿。”颜路手里面拿着那根青玉发簪，他还记得那个得到了这根发簪以后，如月高兴的样子。以及，自己叫她“颜儿”的时候，欢悦的表情。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
回到了竹园的如月决定一直把头发全部盘起，再也不打算出竹园。除非逼不得已。
“回来了。”如月站在荀卿的身边。
“有什么事吗，如月？”荀卿看着这个天份极高的孩子，叹了一口气。“难道什么都不想说吗？”
“爷爷，如月不再姓颜。无姓的话，会更好。”如月只是陈述的语气，“还有，如月自认为领悟还不够，打算自己继续钻研易经。就不能侍奉爷爷了。”
“无妨。去吧。”荀卿看着如月慢慢地走进了内室，在棋盘上放下一子，叹息。
颜路，这个…… 真的是。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No.0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