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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悲惨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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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她?”
“啊,情报是那么说的,棕发,紫眸,蓝衣,我一路跟来符合条件的只有她了。”
“嗯……”肩膀和胯部又麻又疼,感觉好像睡在木头床上硌的骨头疼,我扭了扭身子,想翻身平躺,“嘶……”手腕被压住的疼痛让我一下从朦胧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被人反手绑住,扔在地上,这是……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可真能睡啊。”戏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费力的抬起头,脖子好痛……那是个牛头……不是,那是牛头个面具,即使看不见我也能想象出面具下的一定是张不正经的脸,我愣了半天,这是什么?灯会吗?慢慢的,我想起了晕倒前的事情。
“为什么抓我?”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死都不会瞑目。
“嗯……为什么啊……”那人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因为好玩?”
……
“哈哈,开个玩笑,不要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我嘛,我会害羞的。”那人摸摸头,很开朗的感觉,一点都没有绑架犯的样子。
“喂喂,问正事!”另一个长发狗头忍者很不耐烦的问。
“呼……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也许是被他随和的话语放松警惕,我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哦,对哦,你是旗木殊烟吧?”他捏了捏我的脸颊,声音充满阳光,一点看不出有暗部的样子。
“……我不是。”我无语了……
嗖……一把手里剑贴着我的脸颊钉在边上的木板上。
“……”我瞪大眼睛,脸颊后知后觉的有点刺痛。“我姓雪渊……”你让我说完好不好!
“啊?差不多啦,那就是你啦,既然你那么配合,我希望你继续配合我们。”阳光灿烂的忍者如此说着,“不然……”
我浑身一抖,感觉本来就凉的地板更凉了,“我……我明白。”那么都喜欢用杀气吓我……
“很好,那么……嗯……旗木朔茂的绝招是什么?有什么特点,有什么破解方式?”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我懵了。
“呃……我知道他是用刀的……”
“废话!白牙不用刀用什么?你当我们白痴吗”长发阴森的忍者面朝着我,我能感觉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下嫁给他,只见过他几面。”我觉得很委屈,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走开,不用点手段是不会说的。”狗头忍者直接拎着牛头的领子,把他一把拽到后面。
“你……你干什么。”此刻我真觉得有些不妙。
“谁让你不说实话。”他手中寒光一闪,我觉得绑着我的绳子松了,但是这让我更加害怕了,松了绳子意味着什么?我脑中一片空白。
“你的手看上去还是比较细嫩,应该家务干的很少吧?真是漂亮的手啊,不像我妻子,都是老茧,你应该没尝过手断的滋味哦?要不要试试?”他一点一点的摸着我的手,如此问着。
“不……不……啊!”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将我的右手硬生生搬向后方,一开始,我还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这场景有点像节目中的软骨功,但是不一会儿,刺痛从指间传到全身,痛……好痛……从来没有断过手脚的我,只觉得这股痛占据我的大脑,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想不起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几十里之外,卡卡西突然大哭起来,“卡卡西怎么了?是不是尿床了?来。婆婆看看……没有啊……哦,不哭不哭……”阿一婆婆拍着年幼的卡卡西安慰道。
“果然还是普通人好啊,这么配合,要是忍者的话估计联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吧?哈哈。”狗头的忍者嚣张的笑着,但是我却什么都没听清,只注意到刺耳的笑声。
“啊……”感到双手都剧痛无比,我在地上打滚挣扎着。
“哎!狗,你的虐待倾向越来越重了哦,连普通人都不放过,要虐还是忍者比较有意思啊。啧啧……你扭断了她的双手啊?哎,别断了双脚,扛着很麻烦的。”
“啰嗦,我知道。”
“怎样?说不说?”狗头忍者按住在地上不断挣扎的殊烟,声音优雅的好像贵族一般。
“不……我真的……不知道……”我费力的睁开双眼,恨不得昏过去。但是也不知道那忍者做了什么,让我连昏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你真是的……老实说就好啦,这样倔强……我很喜欢哦,你要是很快就说的话,我反而觉得没意思了呢。”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我的耳朵,随后,我感觉身上凉凉的,好像被细小的雨滴滴到一样,不久,火辣辣的疼痛遍及全身。我低声啜泣着,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会不会有些过?看来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哎?”看着倒在地下的女孩,全身都被手里剑划出不小的口子,有的甚至深深的扎进女孩的体内,狗头郁闷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先泡她好了,浪费了一张漂亮的脸。
“呵呵,我早就猜到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虐她干嘛?”
“反正我无聊。”
“……”
“呜呜……”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不是很痛了,脑中开始胡思乱想了,啊,都是朔茂那家伙的错,也不知道他早上洗澡的绷带有没有换掉,我的预言可真准啊,以后改当神棍算了,卡卡西好像快满月了吧,看来卡卡西年幼丧母的消息还真不是编造的……想着些可有可无的,我看见,自己的血液蔓延开来,听见心跳声一点一点的变小,变小……
我不想死啊……救救我,朔茂……卡卡西……
啪的一下,朔茂脚下一滑,赶紧用手支撑着做了个空翻,才稳住平衡。
“怎么了?朔茂大人?”一旁的让忍者问道。
“没什么。”朔茂答了一句,继续在树上奔驰。是错觉吗?刚刚好像有人叫我。突然,朔茂神色一禀,停下脚步,右手抓住身后的白牙,低声喝道:“谁?出来!”
“啊呀?被发现了?”带点笑意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这就出来。”
出来的是个暗部,但是面具的质感和衣服细微的差别让朔茂皱了皱眉头,“沙忍?”身后的三个忍者也摆好架势。
狗头暗部拍拍手,“不愧是木叶的忍者,洞察力真强,我也不想废话,把你们这次任务的东西叫出来。”
见四个木叶忍者都没动静,狗头无奈的摆摆手,“那告诉我谁是旗木朔茂总行吧?”
“你想干什么?”一个木叶忍者高声问道。
“不干什么,只是,她的妻子在我们手里。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是旗木朔茂吧?”牛头看着朔茂。
朔茂没应声也没否认,在不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不能有什么动作的,主导权落入他们的手里就不好了。
“不信?带她出来。”相同面具的忍者手中抱着什么东西走出来,并将殊烟的居民证扔在地上。
朔茂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本来还想别说是那个妻子,就算是我儿子也无所谓,在看到血淋淋的殊烟的时候,朔茂觉的低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和雪渊相处的短短几次经历,在朔茂脑中回放,她的笑,她做的饭菜,她抱着卡卡西的样子,她帮自己包扎,一点一滴,虽然不多,但却是实在脑中存在着……朔茂感到全身肌肉叫嚷着,杀了他……
似乎是与他有着同样心情,身后的三个忍者也都释放出凌厉的杀气,身为木叶的人,可以确定这个居民证是真的,这不关乎是不是认识的,在火之国,在木叶的领土里,在木叶忍者的面前,居然有木叶村的百姓被伤害,这是给木叶所有忍者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
“嗯……”感觉有人碰到我的腰,火辣辣的痛,我不得不从美好的昏迷中苏醒。
与此同时,几人的目光也被殊烟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