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五十七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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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告诉谁，无论成功与否，她都不会看到那之后的结局，迎接她的，将会是永久的黑暗，从此，长久的岁月中，将会再也不复一丝的光芒，那是必然。
而她也不会再复活一次，红莲的生之焰已经枯竭，没有办法再次劈开灵魂的生与死的界限，况且……况且就算红莲还可以，她的灵魂的强度也不足以支撑再一次的分裂了。
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死于她手的老人没有丝毫怨恨的脸庞，经过岁月的磨砺，留下的深刻的纹路，那是时间的见证，那个时候，她杀死了从小开始就一直教导她的长老奶奶。
老人并没有怪她，只是说了一句这是命，写轮眼一族知花分系注定被吞并。老人留给了她那个秘术详细的使用方法。
而现在，终于要用到了吗？绫也表情严谨。
大约凌晨的时候，身体中的查克拉量近乎饱和，绫也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脱下那件曾经让她排斥不已到最后还是穿在了身上的黑底红云的袍子，往自己身上下了微薄的一层幻术，缓缓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夜晚的时候，木叶整洁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而就算是巡逻的忍者也会因为绫也身上的幻术而看不到她。
珍惜现在的每一秒，绫也以及其缓慢的步伐缓缓行走着，就算这样，都是一种异样的幸福，活着……那还真是一件好事。
一想到之后还要面对那广阔的寂寞世界，绫也就觉得头皮发麻，也不会再次看到传说中的仙人六道了吧！不可能每次运气都那么好，不知道六道找没有找到他的老婆。
还是说……绫也抬起头看了看被乌云笼罩的天空，明天也许会下雨啊……
你害怕了吗？怎么可能那种事情……早就决定好了的……一个人的战斗啊，成功不成功都不过是一个结局。
可是，如果是人类的话，面对死亡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会有恐惧的心理吧！就连同她这个曾经死过一次的人也不会例外，只能是会更加的恐惧死亡的到来。
这可真像是等死啊！绫也唇角挂起有些嘲讽的笑，“这可是关于欠债和还债的问题，不能马虎也不能害怕啊！”她近乎梦呓一般的呢喃，然后继续向着终结之谷赶去。
鬼鲛一旦死去，斑肯定会察觉，佐助和鼬的战斗不过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其中一个砝码罢了，而真正的……她却在终结之谷等待着他的到来，等待着最后的……背水一战。
呼……绫也近乎解脱一般的叹了一口气，真的很想再见一次他的脸呢。
……
到达终结之谷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把查克拉凝聚在脚底，一路攀了上去，到达宇智波斑雕像的头顶！
绫也泄愤似的死命的蹦跶，好像是在宣泄什么，不过就算她怎么蹦跶也不会把这座大的离谱的雕像踩个窟窿出来吧！充其量也就只是发泄一下多年的怨恨罢了，就算不成功，心里也好有点平衡。
蹦跶累了，绫也顺势坐了下来，坐在宇智波斑的头顶上遥望对面的千手柱间的雕像。
终结之谷，斩断一切羁绊，所有的一切终结之地，要说的话，这可真是一个好名字，绫也闲的无聊，也不知道宇智波斑什么时候才会来，于是掏出随身携带的苦无凿刻石块。
虽然破坏名胜古迹不是啥好习惯，但是她真的很无聊啊！
绯白这些时日越发的安静起来，大约已经是认命了，这么脆弱可不行啊，作为忍者的话。
绫也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觉得自己十分的好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逐渐亮了起来，不过因为要下雨的缘故，并没有出太阳，绫也也不会觉得燥热，苦无被丢到了一边，旁边已经被她凿刻出来一个巴掌大小不深不浅的小坑出来。
这个石头还真是硬。
肚子有点饿已经开始咕噜咕噜的交换了，绫也想了想掏出几颗兵粮丸塞进嘴里面嚼两下然后躺了下来，用四仰八叉的姿势躺在那里看着灰蒙蒙的天。
真慢啊！不会不来吧！她的心里有点悬。
下一秒，身边的空气有些异样，出现漩涡状的流纹，男人带着漩涡的面具穿着黑底红云的晓袍，通过面具上的那个孔用他的写轮眼凝视着躺在那里的绫也。
来了啊。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啊！绫也不动声色的坐了起来，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等你好久了，你可真慢啊！”切，要慢就慢的彻底一些，躺在那里享受活着的感觉很不错啊。
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吧。
宇智波斑一言不发，再次伴随着漩涡状的流纹消失在绫也面前，然后出现在下面的水面上，淡然而立，“下来吧！绫也。”
瞧，你终于这样明了的喊出来了我的名字，我是不是该高兴呢？绫也抿紧了嘴巴，站了起来，走到边沿出，一跃而下，并没有把查克拉凝聚在脚底。
从高空飞跃而下，呦！这样的感觉可真不赖，就是如果真的砸到水面上是会痛的吧！胸口传来灼热的感觉，绫也有些戚戚然，打算往脚底下附着查克拉，减少点冲力，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动作的同时，身体便已经落入了一个稍显冰冷的怀抱中。
绫也抬头，却只是看到了那张漩涡的面具，看不到面具下的他是什么表情，她忽然就产生了一个让她很心悸的想法，面具下，会不会是一个满脸褶子的老人脸。
那可太瞎眼了吧！不，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她静静的凝视他，似乎要在那一眼中望出所有遗失了的岁月，平静而悠远，他离她那么的近，而她很久没有觉得那么平静过了。
很奇怪吧，绫也的唇边露出了一个近乎于扭曲的奇异笑容，男人把她放在了水面上，因为有查克拉作为依凭并不会沉下去，绫也默默的站了起来，伸出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就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我终于等到你了！”
悠久的岁月过去了，而她的面容却还是像那年她浑身冰冷的死在他怀中的时候一样，宇智波斑忽然就想起了怀中的卷轴，那个里面，还存有她曾经的身体。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
“对了，这不是叙旧的时候，我疏忽了！”绫也松开手，蓦然闪身退开好几米，“话说你可真慢啊！我等你可是好久了呢！”从天还黑着的时候等到了现在。未免太考验她微薄的耐心了吧！
“你杀了鬼鲛吗？”他低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全然不似扮作阿飞时的那种伪装出来的天真，也是，毕竟这种姿态才是这个人的本性。
梦魇已经把鬼鲛干掉了吗？绫也耸了耸肩，“除了我你认为还会有别人吗？你会想再次杀了我，对吧！”
宇智波斑手抚上自己的面具，一用力，把面具摘了下来，绫也不否认自己在那么一瞬间会有窒息的感觉，如果真的是一张褶皱的年老色衰的脸，她会有什么举动？绫也暗自揣摩着。
不过，那张脸还是和许久之前别无二致（岸本大叔，请原谅我，曲解了您的原作阿门。）一切，都恍然在昨天，绫也看着不远处立在水面之上的俊美男人，眼神有了一丝恍然。
“你无法理解，独自一人漂泊数十年的寂寞！”绫也缓缓地开口说，语气淡然的仿佛在叙说一件并不是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而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我能回来，纯属是侥幸，但现在唯有杀了你才是我的解脱。”
曾经带着你已经冰凉的身体游荡了几十年，伴随着懊悔的心情一起，无时不刻的都在想能够复活你，而现在……你站在我的对面，叫嚣着要杀死我……宇智波斑俊美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似乎是讥讽，“那你还等什么呢？”
绫也抿了抿嘴唇，忽然弯腰一巴掌拍到水面上，“水遁·逆流！”
……
而另一边，佐助和鼬的兄弟之战现在还属于纯理论阶段，还没有发展到动手的地步。
没有大蛇丸佐助就是渣了吧！不知道宇智波鼬就算是放水佐助有没有翻身的机会，兜摸着下巴琢磨着，身后忽然响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是你啊！大蛇丸的小跟班？”
兜扭头，看到了一张扭曲的黑脸，是黑绝。
而下一秒，白绝也随即出现在他的身侧，“这场决斗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打扰的！”
终于把你们引出来了啊！兜咧开一个诡异的微笑，单手结了一个十分简洁的印，另一只手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将一支透明色液体试剂注入了自己的身体中，“我的目的可不是打扰他们！”他的目的，是你们啊！
忍法·千雷磁场？！（注！）开启！
废了你的土遁，看你还拿什么钻地！不能钻地，看你还拿啥牛叉！兜表情扭曲的从包里面拿出来满满一喷壶的硫酸，站在那里，左手硫酸右手毒药的狞笑着，“一决雌雄吧，猪笼草怪人！！”
黑绝：“……”
白绝：“……”
………………
“我该说你的水遁有长进了吗？可是完全没用啊！”他的身子一闪，瞬间来到了绫也的身前，手抬起，绫也便飞了出去，撞到了对面的石像上，“绫也，你毁了我的计划……你觉得我会怎么样？”他后面的话似乎是感叹，然后淹没在喉咙里，并没有说出来。
直直的撞上雕像的石壁，绫也发出闷闷的哼声，胸口处脖子上传来灼烧的感觉，扶着石头站起来的时候她顺着翻着波纹的水面隐隐的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蔓延开来与肤色几近相同颜色的纹路，并且有还在往开蔓延的趋势，她的心神定了定，再拖延一会就好了。
“你的万花筒呢？六十年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着你的万花筒并不会比我差吗？为什么不拿出来用？这具身体的万花筒写轮眼跟你以前的能力是相同的吧！”宇智波斑咄咄逼人的说着，下一秒，出现在绫也的面前，抬起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顺着下巴渐渐地一路上扬到了眼眶处，手指轻轻地不断地摩挲着她眼底细腻的肌肤，“其实我很想复活你的，你活着，然后和我站在世界的最高点，俯视着全人类，这样不好吗？”
如果能，真想一个红莲烧死你……可是她的万花筒在那个秘术开启的瞬间，就已经不能用了，不要说万花筒写轮眼，就是连同普通的写轮眼都用不了了……所以刚才她才会选择以水遁……现在要做的就只有拖延时间了吧……绫也脸色苍白的哼了哼，忽然瞬身逃离宇智波斑身边，以一个忍者应有的优越弹跳力跳到半空，“火遁，凤仙火之术。”许多个不算大的火球簇拥着朝宇智波斑飞去。
同样的，这一招并不能对他起到任何的实质作用，而是被空间忍术躲开，宇智波斑再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绫也的身后，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多年不见，你越发的弱了，不如就这样好了，折断你的四肢，当一个乖乖的洋娃娃，以后，就待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俯视世界好不好？我亲爱的绫也……”
用同样的口吻，说着残忍血腥的话语，一如六十年前那句“绫也，对不起，永别了……”
绫也咬着嘴唇，唇角处已经隐约的渗出鲜红的液体来，她扭头，对上宇智波斑那只常年隐藏与面具之下因为用了伊邪那岐灰蒙蒙空洞洞的眼睛（PS：是说使用完了伊邪那岐的眼睛都会永远的闭上吧，那样貌似不大美观于是在这里改成了单纯的失明而已~），多少年后，再想起那个时候……
脸颊上已经有了灼烧的感觉，那纹路应该已经蔓延到脸颊了，绫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大约再来十分钟，那个纹路就可以蔓延到她的眼睛处了，那很好。
拢在她腰间的手在逐渐收紧，绫也把脸扭了过来，并没有挣扎，“你说的没错，我很恨你。”再拖延十分钟，再拖延十分钟就好……
宇智波斑沉默了半晌，“绫也……”
他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在轻轻地两个字里面，却有着常人说不知道的多少过往，六十年的岁月，一朝再见，我立于你的对面，叫嚣着要杀了你，这种感觉好吗？
可是，可是还不够，你能不能知道，你用一个轻柔的拥抱给予了我致命的攻击，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你不能……漆黑的眼睛沾染上了决然，灼热已经蔓延到颧骨处，绫也默默地抓住了袖子一言不发。
“你刚才不是问，我会不会想再次杀死你，我的答案是……”宇智波斑的声音顿在了这里，带着些虚渺的味道，他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怀中的少女忽然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那种笑声，似乎是绝望，似乎是癫狂，似乎还有点狂热。
灼热的感觉蔓延到了她的眼眶，原本与肤色几近相同的奇怪花纹也变成了血一般的鲜红色，绫也猝然发力，挣扎开了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秀丽的脸庞几近扭曲。
深重的时间和回忆过后，每每想起，被最爱的人杀掉的那件事就成了她心中最解不开的结，久而久之，想起一次，便痛一次，腐烂成了心底的毒药。
她的手抬起，结了一个奇特的印，“秘术，同尽。”然后手软软的垂下，头也低了下去，发丝遮盖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消瘦的双肩隐隐约约的在颤抖。
成功了。
周围的景色迅速消失蜕变成血一样的红色，整个世界宛若是血的世界一般。
“哦，幻术？”宇智波斑的眉眼带了些许惊讶，“你真是越来越没有长进了，什么幻术，能蒙骗过我的……这不是幻术？”他的脸色变了变。
“写轮眼一族，知花分支相传秘术，献祭上自己的写轮眼，造成领域，与敌人同归于尽，往往能获得绝佳的成效，我以万花筒写轮眼为献祭……”同样献祭出去的，还有她永生的光明，“这，是我的领域。”
知花分支？宇智波斑恍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写轮眼一族还没有合并成宇智波的时候，绫也曾经是知花分系的族长。
看到宇智波斑试图使用空间忍术，绫也哼了一声，“没用了，你的力量在这里什么用都不会有，我和你都将被拖入亡者界，你的野心，将毁于一旦！”微微抬起头，透过头发的缝隙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视线已经渐渐的开始模糊起来。
她献祭出去的是自己魂魄的光明，与绯白的身体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以后，她的写轮眼就会消失了吧。
再看他久一点就好了，那种恨与爱融为一体的复杂情感……
朦胧中，绫也看到了血红色领域圈子正在缓缓地缩小，而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男人正在以缓慢的步伐向她走来，一步一步的，沉稳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随着那脚步声“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是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他没了力量，而她也要如她所愿的拉着他，一起坠入亡者界，那种恨意也是时候消弭了吧！
她缓缓抬起了头，眼中满是坚毅：“斑哥哥，我……”最初的称谓和最后的称谓吗？（哀子：好了，绫也可以自由的去……至于她在这个期间和斑爷说了什么的问题，将会在结局②中揭晓！！！！！下一章开始绯白归来！众：都快结尾了你才让女主露面你不地道啊你啊！）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第五十七章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