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27、二十六、报应

　　二十六、报应
　　方丈室
　　“了去。”住持看到监寺进来。
　　“住持师兄，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日道路就会通了，弟子们也该回来了吧。这寺中发生的种种你打算如何给众人一个交代。”
　　“贫僧不解。”
　　“那日潜入寺中偷盗金身的人是你所杀把。那夜巡夜的人是你，你定是发现了那盗贼。”
　　“我并无意杀人只是……”监寺一下子跪了下来。
　　“只是你始终是忘不了那份仇，你知道其他二人也定在附近，若是那人不归，金身也不见了。他们二人也会来此。……你看到随遇出现在佛殿中会那么吃惊，是因为你把尸首跟金身都还藏在大殿里面。”
　　“是……对不起师兄已经这么多年常伴佛祖可是我还是没办法摆脱这份怨……全家上上下下五十多条人命。”
　　“你要报仇无可厚非，只是你不应该险他人与不义之地。从你故意将寺中的弟子派出去我就知道你定有打算。”
　　“果然瞒不住住持师兄您，现在只差一人事情办完之后贫僧自当承担一切断不会牵连任何人。”
　　“最好如此。”
　　“师兄，虽然我是为报仇，可是那年轻人和老汉绝不是我所为。”
　　“老衲知道，这世上身上有仇，心中有恨的人何止你一个。你去办你自己的事情吧。”住持无奈的说道。
　　“师父……师父，不好了。静心阁……”监寺才要离开，随遇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耶夫人的房间
　　“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小柔就托付给宁公子你了。”
　　“是晚生要谢过耶夫人成全我和小柔才是。”宁公子说道。
　　“那以后小柔就没办法陪在老夫人，身边了。”小姑娘虽然高兴但是还是有些犹豫。
　　“傻孩子。你自己的终身大事才是最总要的。”看着两个年轻的孩子，耶老夫人笑了。让她想起了她年轻时的一些事。

　　静心阁外
　　随遇领着住持来到静心阁外看到李天星站在外面，几次想进去却都被西门吹雪挡了回去。不过李天星也不是笨蛋他转身离开。
　　李天星才出寺外就碰到了出外寻找妖物的僧人回来。众人听了在离开的这两夜一日的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让他们寻找了这么久得妖物就藏在静心阁中，很多年轻气盛的僧人有些按捺不住。可是他们并不是西门吹雪的对手。更让他们不解的是主持的态度。
　　到了入夜的时候李天星带来了更多的村民而来。俗话说的好，宁犯天条不犯众怒。四具尸体司空摘星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陆小凤看看外面的情况，现在这情况他也束手无策。听着外面的叫嚣，担忧的看看司空摘星。
　　“你的胃已经不会痛了吧。”司空摘星突然开口道，声音压得很低，可还是很怪异。
　　“……”被司空摘星这么一提起陆小凤注意到他一整天都没感觉到胃痛了。
　　“你的毒解了，我的事情也和你没关系了。”
　　“所以呢？”
　　“你应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
　　“西门吹雪拦不住这么多人的，到时候他们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你想变烤鸡吗？”
　　“不想……不过咱们认识八年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说着在司空摘星身边坐下来，捡起他之前跟李天星较量所用的古怪兵器。“这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饮血勾魂刺！”
　　“……”司空摘星一下子跳了起来。站在那里看着陆小凤。
　　“我见过你养父，一个比你还让人闹不明白的小老头。还有……沙曼。沙曼是个好姑娘，她……好像很惦记你。我也答应她会带你去见她。”
　　“……所以，你除了为了解药，也是为了她才来找我的。”
　　“还有一点……你是我朋友。”
　　“……朋友？”听到他没么说司空摘星笑了，笑的很冷。“你陆小凤也会愿意跟一个随便伤害其他人，更伤害了你朋友的人做朋友吗？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没有人性心肠比石头都要硬。你现在更是知道我是杀手岛的出身，……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是因为我厌倦了，你这个白痴想错了，我离开是因为我把岛上能杀的人都杀光了，太无聊了我才走的。”‘快点生气然后滚蛋啊！混蛋。’
　　“可是你现在很少杀人。”
　　“那是因为我发现让一个人活着受罪，比杀了他更有趣。……你不是想看我真正的样子吗！这就是了。你说的不错我根本就不是人，连半个人都不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怪。你以前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幻象而已。”司空摘星说道。
　　“……。”可是陆小凤却完全出乎司空摘星意料。他还是坐在那里笑了，“妖怪好啊，能有一个妖怪做兄弟绝对是件不错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长生之法不要那么小气也教教兄弟我。”
　　“你是不是要我杀了你才肯相信。”
　　“不用那么麻烦……你要跟我断手足之交是不是，那就废掉我一只手。”陆小凤也站起来说道，没有了刚刚的调笑语气。把手中的勾魂刺塞给司空摘星，然后举起自己的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将勾魂刺顶在手腕上。放开手，只要司空摘星稍稍用力整跟勾魂刺就会刺入陆小凤的手腕里面。看着司空摘星手颤抖着将勾魂刺移开，笑。
　　“……疯子。”看着这个笑容，司空摘星骂道。
　　“……”陆小凤却笑的更开心了。“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找到了缝衣服的线了，只差最后一个扣子。”
　　“就算真的让你证明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不要忘记了我现在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怪。”
　　“……”陆小凤还想说什么突然一声巨响，紧跟着是晃动和火光硝烟。抬眼看到砸下来的碎片，将眼前的人一把拉过来死死将他护在怀里。

　　不知从哪里扔出来的霹雳弹将本就不大的静心阁炸塌了一半，在众人反应过来时整座静心阁都被大火所包围。一想到有妖怪在里面谁也没有上前救火。
　　“西门帮忙……”一声大喊，很诡异的声音，就好像十几个人所混合成的。
　　“……”西门吹雪把剑，对着本就摇摇欲坠的静心阁就是一剑，剑气竟将火焰也劈开。趁着这空隙，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咳……咳……”将背上背着的人放下来，痛苦的跪在那里咳嗽。
　　“司空摘星？”西门吹雪走过去。
　　“……”听到西门吹雪的声音抬起头看着他。
　　看着眼前这个人所有人都惊呆了，那是一张极其诡异的脸，就好像是无数的碎片拼成的一般。
　　“……”看着慢慢都围过来，带着杀意的人群，西门吹雪准备拔剑，可是他的手被身边的人按住了。看到他摇头，还有地上昏迷的人。

　　七月十一子夜
　　“偷儿……”陆小凤一下子坐起来。“我的头……好痛。”
　　他记得，突然静心阁被炸毁了，有一大堆的碎片砸下来，他是把司空护在怀里结果自己被一条木梁给砸到了。跟着只觉的头痛。看着在那里擦剑的白衣人。
　　“西门发生是什么事了，死……司空人呢？”
　　“一般人是怎么对妖怪的。”
　　“……什么时候。”
　　“明早日出。你有什么打算。”
　　“找监寺。”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两个人找人一问，从刚刚开始就没见到监寺，还有商真的那个下人也在静心阁爆炸后不见了人影。
　　“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要是我没搞错的话，第一个发现的神秘人跟商真是一伙的，他们三个是冲着金身而来。可是在那个人来偷金身的时候被监寺发现，监寺杀了他，把金身藏了起来。咱们到了之后，他故意把司空的事情告诉李天星，再借着这件事把寺中剩下的僧人调走，他故意把那人的脸剥下来好让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司空身上。”
　　“理由？”
　　“西门你能看出监寺的武功是什么套路吗？”
　　“绝不是一般的少林武功，是硬气功和外功的高手。”
　　“像不像是洞庭天罡。”看到西门吹雪明白的点点头，陆小凤接着说道。“杀熊知的人，模仿监寺剥了脸皮。监寺对佛法更了解，所以发马上想到了‘贪嗔痴’便又借此杀了商真除了剥去脸皮外还刻意布置了现场。最后的南宫今自然也就成了‘贪’字的死法。”
　　“……恐怕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地出来认罪。”
　　“西门麻烦你帮我看住他。还有……”

　　与此同时
　　在通向城镇的道路。一个人在不停的跑着，他和他的同伴不一样，比起钱财他更在乎自己的这条命。刚刚利用随身的霹雳弹炸毁了静心阁，现在说所有人都在忙着救火不会有人发现他的离开。可是他想错了，一个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躲开犹如豹子一样从身后扑过来的人。定下神看着那充满杀气的眼睛。
　　“果然是一群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不去陪你的兄弟吗？”
　　“金身又不再我的手中。我跟你也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冷笑。“你们不认得我了，可是我却忘不了你们三个人的脸。”
　　“你究竟是什么人。”
　　“等你死在我手上的时候你一定会想起来的。”握紧拳头。

　　耶夫人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她想要用过几日来祭奠她的夫君。可是住持刚刚与她讲的一席话。
　　“……”就在思考的时候，看到自家的小丫鬟进来。“小柔怎么了。”
　　“老夫人，陆公子要见您。”
　　“小柔时间不早你也早点去休息吧。”看着已经站在小柔身后的陆小凤。“陆公子这么晚了找老身有什么事情吗？”
　　“我知道耶老夫人您就是当年的一枝独秀唐秀秀。南宫今的死是您所为。”
　　“你陆小凤果然入传言所言聪明，可是你莫要忘记一点，老身已经这把年岁莫要说杀人，就算平日行动都已经是有所力不从心了。”
　　“我知道人不是老夫人您所杀，这寺中知道老夫人您过往的人不止我一个。您帮了他一个忙，而作为交换条件他为你杀了南宫今。好为你的家人报仇。”
　　“陆大侠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不应该死吗。”
　　“老夫人您为了家人报仇晚辈无话可说，我只是想老夫人将南宫今的脸皮交给我。”
　　“若是老身拒绝呢？”
　　“……”陆小凤转身就走。他没有多少时间耗。如果说刚刚静心阁的混乱是商真同党所为好引开注意力逃走，那么监寺定是去追此人，他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的上。

　　三更天
　　西门吹雪抱着剑靠在关押人房间的门板上。那些村名还有几个僧人在数丈开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陆小凤又有什么打算，但是相信他总归是没有错的。
　　“西门，是你在外面吧。”房间里的人说道。
　　“恩！”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讲！”
　　“陆小凤他……真的见过一个叫沙曼的女人嘛？”
　　“他不但见过一个叫沙曼的女人，还见到一个叫宫九的男人，还被他追的到处跑。”
　　“那沙曼现在人呢？”
　　“她和满楼在小楼。”
　　“陆小凤待她怎么样。”
　　“很好。为了她陆小凤杀了宫九。”
　　“那就好。”靠在那里。
　　“很不好，宫九死了可是却还有一个比宫九更可怕的四哥。”
　　“西门你果然是和花满楼在一起久了，也变得喜欢打探别人的过去了。”司空摘星已经能猜出来西门吹雪接下来会问什么了。
　　“你很怕被人知道吗？”
　　“你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而司空摘星摘的不是星而是心。你七岁练剑，七年有小成，开始杀人。而我五岁学杀人，五年有成，才开始不用杀人。”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又看到了满手的血。现在想想真的是可怕，五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按着吩咐一步一步的做，完全不明白生命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在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一直到他自己发觉的那一天。
　　小老头当年教给他们的就是，你可以不必杀人，但是你一定要会杀人。牛肉汤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教的，宫九也试过。他们到最后只是发觉了自己可以任意的用其他人的生命做玩具，而司空摘星却和他们发现的不一样，小老头也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再教给他任何东西了便让他自己离开去闯荡。
　　十岁来到中原后司空摘星一个人靠偷为生，靠着一手偷的技巧他十五岁就在名满江湖，被婆婆找到。一直到十八岁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让他偷的时候，他归还了一切能归还的财宝。开始研究易容术。也是那一年道上的人开始称呼他为偷王之王。
　　二十岁又回到岛上住了两年也是那两年里面养成了带面具的习惯。两年后回到中原，从婆婆那里接了关于阴阳童子的生意，结果碰到了陆小凤。
　　再见到陆小凤已经是一年以后了那时候陆小凤并没马上认出他，不过事不过三。自从第三次见面之后陆小凤就总是能看出他易容的破绽。就这样他易容陆小凤拆穿，他改过然后陆小凤再拆穿，他的易容术不断地完美起来。而他却好像还是没有一次能瞒过陆小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