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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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精神力扫描中看到一个诡异的小婴儿漂浮在喷泉前时，享有和楚惊虹同等视觉的罗甘道顿时有种失意体前屈的冲动，虽然戴着兜帽掩盖了眼睛位置，但是从露出的小半个脸部判断那个小婴儿应该是盯着许愿喷泉池里的那些闪闪发光的硬币来着，此等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特征提示下再猜不出这个小婴儿是谁的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Varia雾之守护者，玛蒙，另一个身份是彩虹之子靛色奶嘴持有者毒蛇，不仅仅名字和地狱七宗罪中的贪欲相同，连个性也是，极度热爱金钱，在受到诅咒变成婴儿之前是超感官自然能力者……要说七个婴儿里最容易取得一定程度助力的就是这一位了，只要不是涉及彭格列和Varia的利益情报，我们应该可以通过雇佣玛蒙来取得……”楚惊虹舔舔哈密瓜味的冰激凌，在心灵锁链里响起的声音有点无奈，“真是的，我不想向叔叔看齐啊……可是就这么绕过去的话太违背叔叔的利益最大化原则了，被他知道了至少是五百道死活题的惩罚啊……”
罗甘道似乎是目不斜视的样子，但事实上他已经僵硬了：“我不说你不说，你叔叔怎么知道？”
楚惊虹认真地看着他：“你能瞒过叔叔吗？”
回想起那双冷淡得好像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小罗同志打了哆嗦：“……我不知道。”
“是么，似乎你自己也不是很自信的样子……算了，不说这个了，减去按照正常交通方式到美国的时间消耗，我们还有十八天时间可以疯。”从七岁起被自家叔叔摧残着长大的小姑娘耸了耸肩，吃掉最后一口，舔着食指上不小心沾到的冰激凌，楚惊虹漫不经心道：“走吧，阿罗，下一站想去哪里玩？佛罗伦萨还是威尼斯？”
走了几步，留意到罗甘道没跟上了，楚惊虹疑惑地回头：“怎么了，阿罗？”
十六七岁的青年咬了咬牙，最后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惊虹，我觉得……我们还是试试吧！如果这是个支线……”
顿下脚步，小姑娘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你也听过叔叔的论点吧，依照中洲队的全队实力来说，双B级支线是到顶了，往上就只有团灭的份了……你想清楚了，随便接触的话，万一触发了十年篇的剧情支线，在这个彩虹之子还没死的时代，我们坚持不到十年前的人来……哪怕能成功触发其他支线，但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支线是什么难度的，到时候完不成任务的话……”她停住了。
“还有，现在整个恐怖片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在这里呆上120天，对主神空间而言只有短短几秒而已，若真的出现我们解决不了的情况，不会有后援。”小姑娘一字一顿，说得极其清楚明白。
“所以，慎重考虑。”
这是一个选择题，诚如楚惊虹所说，支线剧情难度无法估计，从那两位的样子和玛蒙还活着这点来看，他们现在估计是在十年篇开始之前、泽田纲吉未死、七个婴儿还没遇难的时候，而他们还能在这个世界呆不到二十天，随便接触的话，万一触发了十年篇的剧情支线，他们连坚持留到十年前的彭格列家族到来都不可能……
他不想死。
他想活下去。
他出生在孤儿院，不知道也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因为不堪忍受孤儿院里的虐待与清苦，和童年好友一起逃出了孤儿院，之后讨饭，摸包，赌博，甚至到之后的拿命赌黑车，他一直都在撒谎，他的驾驶技巧不是在所谓的游戏厅里学到，而是在生与死的高速黑车赛中学到，年仅十七岁的他，经历却比许多成年男子更丰富，也更痛苦。
他的爽朗不过是层遮挡布，遮挡他在无论任何时候都要活下去这个信念，因为他的童年好友在那场赌黑社的车祸中死亡，而这个大他三岁的青年留给他的只有一笔十几万的存款，还有一句一定要活下去的遗言，所以从那时开始，他即使是杀人吃屎也一定要活下去……直到那场黑车赛中，他的摩托车被人动了手脚，为了活下去他依然撞进了人群中，在撞死撞伤数人后，那名小女孩张大的水眸却刺痛了他的心，他第一次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而活下去……
因为迷茫，才点了那个Yes，然后进了这个空间，见到了这些人……
罗甘道百般思量，楚惊虹也不催促，从流动摊点买了两罐饮料来，边喝边慢慢等。
“……惊虹，我还是决定……我们去试试吧！”
楚惊虹咬着吸管，看着这个一直爽朗的笑着的男孩。
“我……想在这个轮回中活下去。现在我们队里，郑吒队长非常强大，军师，王侠，霸王，程啸本身就是军人实力不差，刚复活的零点是杀手，赵樱空和赵蕊空是杀手世家出身，实力几乎是仅次于郑吒队长，这个队伍里……只有我和你进来之前都是普通人，实力弱，那些还没复活的成员实力应该也不错，如果我们不努力的话……我害怕，楚轩，你应该了解你叔叔的吧，即使是你，也会被丢下……所以，我们去吧！”
说着这话的男生脸上是坎坷不安的表情，但是眼神却很坚定，那种眼神非常像郑吒，都是为了活下去而燃起的信念。
有变强的决心和潜力，以及迎接危险的勇气……
看着罗甘道，默然不语的小姑娘松开被她咬得不成样子的吸管，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仰望天空。
爸爸，我好像遇到了你说的那种……未来注定会成为强者的人了呢！
“……惊虹，你怎么想？”罗甘道咬咬牙问，“如果……如果你不想冒险的话，我先去试试……”
“那倒不用，我们是队友，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危险里？要去也是一起去。”楚惊虹似乎是漫不经心道：“其实我老早就想去做了……”
罗甘道傻眼：原来他刚才纠结了那么久都是白纠结了？
却听她继续说道：“……但是我不想勉强你和我一起去，毕竟，我不能代替你做决定也不想强行把自己的决定加注在你身上，我想看你自己的选择。”
最后的那句话听在罗甘道耳朵里似乎分外的意味深长：
“这个轮回里，没有谁能代替别人做出选择。”
“好了，既然决定了，那么，我们先走吧！”
正在思索那句话的意思的罗甘道没反应过来：“不去和玛蒙……哎呦！”
小罗同志抱着脑袋上被打的地方，控诉地看着楚惊虹，后者毫无所觉，把手里的罐装饮料扔给他，然后转身朝下榻的旅店方向走去。
“你该不会以为就这么去接触人家暗杀部队最强大的术士了吧？”
楚惊虹看着他的眼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刚刚和彭格列十代目在餐厅分开，玛蒙就出现在附近了，这关系谁都看得清楚了吧？玛蒙是被安排来暗地里保护泽田纲吉的，这种情况下我们贸贸然地去接触，你想被当成图谋不轨的人宰掉吗？术士杀人不见血，到时候你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罗甘道一想也是，遂问：“那我们怎么办？”
这一路旅行似乎都是楚惊虹在拿主意，小大人似的安排着一切，两个人在一起好像他才是小的被照顾的那一个。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楚惊虹以前常出门旅行的缘故——听楚惊虹自己介绍说她爸爸几乎每个月都要把她拖出家门做个旅行，近到北京香山，远到美国黄石公园，甚至于连本应该除了科考队外的中国籍人氏都不能去的南极也去了三四次，而每次出门的理由都是“天天在家看棋谱身上会长蘑菇的哦所以宝宝和爸爸一起出门去玩吧”——对这些事情熟悉还会说多国语言，所以才由她应对，但后来看下去他才看明白，楚惊虹处处考虑周到，似乎那些自费旅游会遇到的问题都被她消灭在了种子状态里，所以两人中做决定的人早就从罗甘道换成了楚惊虹。
这种思维方式和处理方法应该是从她爸爸那里学来的吧，毕竟以前和她出游的都是她口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连她叔叔都比不上的爸爸大人。
罗甘道这么想到。
“怎么接触……这么嘛，我记得我们和某个□□家族还是有点接触的，刚好我记得怎么联络他们的少主……而且巧的是，那位也来意大利了。”楚惊虹微笑起来，那笑容……异常有她叔叔的风范。
“阿罗，走吧，已经不可以反悔了哦！”
TAT你都笑成那样了我还敢说不吗！！！
——by内牛的阿罗
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即那位化名哈亚托的银发男子——自然不是纯粹地来这里旅行，他们也是有谈判任务在身的。
“这次主要是和美国、加拿大和英国的几个□□势力制定新章程，以及商讨联盟对抗密鲁菲奥雷。”狱寺隼人一边看着手里有关会议家族的资料，一边对身边的首领说道。
“会议一共有除我们彭格列外的十二个家族参与。我个人觉得，最需要注意的，是其中一个来自美国名叫安东尼的家族。”
“安东尼家族？”泽田纲吉疑惑地回头，“我怎么好像没听过这个家族？”
“是的，十代目，事实上我也是最近才得知这个家族的消息。”狱寺隼人道，“根据我们的情报系统搜集到的消息，这个安东尼家族在半年前还只是美国东城的一个小家族，虽然家族中有个参议员，但势力实在不怎么样，只在那所城市里有效，而他们所在城市里至少有三个和他们实力相当的家族，所以也没有什么绝对话语权……半年前和同一个城市里实力相当的一个敌对家族火拼，结果是他们胜了，吞并了那个家族的所有势力……”
“即使是吞并了一个势力相当的家族，他们也不该出现在这张谈判桌上吧？”说话的是山本武，这次陪同泽田纲吉来的两位守护者，一位是岚之守护者狱寺隼人，另一位就是雨之守护者山本武，笑容爽朗被同伴狱寺隼人叫做“棒球白痴”的山本武虽然看着似乎天然了点，但在某些方面却异常敏感。
“本来是这样的，吞并了敌对家族的势力，他们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来整合，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是……”狱寺隼人皱起了眉头，“大概是三个月前，安东尼家族的整合速度突然上了不止一个台阶，在短短十天内完成整合，然后闪电般出击，迅速消灭了东城里另外两个结盟对抗它的家族，接着扩张势力，远交近攻，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就从原来的默默无名进步到全美第一流的大家族，甚至于在这次邀请函送出前，他们刚刚吞并了原美国第二大家族……”
泽田纲吉和山本武顿时倒吸一口气：这种扩张速度……即使是此刻他们的敌人，密鲁菲奥雷的前身之一——杰索家族崛起速度也不能与之相比。
密鲁菲奥雷家族是由两个家族合并而成的，由白兰率领的年轻气盛的杰索家族，以及由尤尼率领的跟彭格列家族有同等历史的吉留罗涅家族共同组成。
当年杰索家族的扩大速度也没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山本武哈哈一笑，只是似乎带了点苦涩：“我怎么感觉这次的会议，会诞生第二个密鲁菲奥雷似的……”
“棒球白痴！这什么话！”虽然和十年前相比，狱寺隼人的脾气要好多了，个性也沉稳多了，但在山本武面前还是非常容易生气，或者说，炸毛，“彭格列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不用担心。”泽田纲吉一句话让两人都看向他，“我有种感觉，安东尼家族不是杰索家族，他们没有那么大那么黑暗的野心，这次的会议，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超直感这么告诉我。”
“Kufufufu……”标志性的笑声一起，三人立刻知道是谁来了，果然，在十代首领身边，一个雾气飘渺的身影慢慢显现。
“六道骸！”
不论看多少次，那几片标志性的凤梨叶子都不会坍塌下去，照样在风里荡漾，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个是十代目左右手狱寺隼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啊哈哈这不是六道骸么？又是幻觉，你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个罐装凤梨里出来啊？”山本武还是一副天然笑，只是那话怎么听怎么像挑衅。
“哦呀哦呀，这次是这两个人保护你吗……算了，我只是来传话的，”六道骸目前真身还在复仇者监狱，无媒介实体化是很花力气的，所以他也难得没怎么挑衅其他人也没卖关子，直接把要说的说了。
“本部接到的最新消息，安东尼家族之所以在短短三个月里扩张到这个地步，是因为在半年前他们的少主帮助了几位贵人——这不是我的说法哦，是他们那位少主的说法，那个金头发的白痴！”六道骸似乎很不爽，不过还是认真把情报说完了，“那些人在做完要做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留下作为报酬的十五块金块，含金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本来这事是这么就了结了的，但是大概三个月前，其中一人找上了安东尼家族，说是为了之前的事情报恩……哼，真是无聊的想法（泽田纲吉插话：阿骸你不要掺进自己的说法啊！）……好吧，这个贵人帮助他们出谋划策，发展势力，可以说，现在的安东尼家族完全就是那个神秘人一个人的谋划下产生的。”
“而且，那个家族内部也只有家主和那位少主见过这个人，有这个人的联系方式，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人是男是女，年龄多大，连声音也不知道，因为有那个人出席的会议也都是通过一台笔记本电脑传递那个人的想法谋划，声音也是合成的，所以几乎没有相关的资料，除了那个被美国□□人士取的绰号，梅林，意思是全知全能的魔法师一样的存在……半年前的那几个人都被安东尼家族护得严严实实，完全查不到。”说着六道骸也皱起了眉头，这种幕后军师类的人是最难搞定的，因为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所在。
“刚才有接到安东尼家族代表传来的信息，要求这次会议带一台能与某个特定IP联网的电脑，”六道骸看了一眼其他两名守护者，“意思就是这次会议，那位幕后人士也会参加，虽然是通过笔记本电脑……”
波西塔诺的某个小旅馆的双人房里，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罗甘道把注意力从电视上移开，看了一眼，叫：“惊虹，你的手机在响。”
“哦……马上来。”说着浴室的门被打开，穿着浅蓝格子棉制睡衣的楚惊虹一边拿了块大毛巾擦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接过罗甘道递过来的手机，接通。
才一按下通话键，某个活泼过头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了：“师叔师叔！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办好了！你现在开电脑，我把那些资料传给你！”
“说了不要叫我师叔，郑吒真的不是我师兄……嗯，我这准备好了，开始传送吧。”楚惊虹的电脑已经打开放在一边了，她看着上面标注进度的长条漫不经心地和那人说话。
“可是你和师傅一样厉害！我觉得这么叫你才显得尊重啊，而且师傅他去哪里了你都没告诉我……”
“以前我是怕你顺口说出去了，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定力耐心总算有点过关了，告诉你好了……他在闭关，上一次有了很大感悟所以要闭关整理好那些得到的经验，创造新的武术，地点不能告诉你……随便打扰是会走火入魔的。”楚惊虹随口说道，反正她没撒谎，现在的郑吒确实是在主神空间自己的训练室里自我训练，说是闭关也没错。
“真的？果然师傅是最厉害的……对了，师叔，这次怎么突然决定全程参加会议了，我记得上次跟你说的时候，你不是说最近要去做全球旅行，谈判会议什么的要我们自己决定协议限度，不能太依赖你，所以连这次会议的资料都没看吗？”
资料传输完毕，楚惊虹断开网络连接，点开那个资料文件夹看了起来。
“临时改变主意了，我才发现……看来这次会议比我原来想的还要重要，这次是我失策了。”楚惊虹淡淡道，她一涉及到布局思考之类的事情时，那种稚气的感觉就完全不见了，和她在棋盘前下棋一样，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天哪……师叔你这叫失策？我觉得败在你手下那些家族的智囊会哭死的，被你打败吞并的那些家族也会从坟里跳出来反驳的……”对方的声音里是满不在乎的味道，对于楚惊虹的说法很不认同。
“不要太迷信我的智力……还有，智和力的协调强大才是坚不可摧的存在，所以安东尼家族现在的地位你和你爸爸还有手下的那些人也付出了努力，不能把功劳全都归到我一个人身上……好了，没事你先去休息吧，还有两天就要开始会议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也要看资料然后做点安排……”
“哈哈我不要紧的，有师叔在我背后有什么好怕的！那个意大利教父彭格列家族首领绝对比不上师叔你……嗯，我也不打搅师叔你了，师叔也要早点休息啊！”
“啊。”楚惊虹淡淡地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专心看起资料。
从刚才起就没出声的罗甘道好奇地问道：“是我们上一次进恐怖片的时候，那个帮助我们，少主还拜了郑吒队长当师傅的安东尼家族？我记得他们的势力很小，好像只在那个城市里的吧？”
“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楚惊虹一边看资料一边说道，“这次进恐怖片训练，你的任务就是那九十天的佣兵训练，我的任务不一样……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叔叔给我的任务就是在这120天里把安东尼家族发展起来，至于要发展到哪个地步他没说，所以我只好想尽办法绞尽脑汁地把这个家族发展起来……现在的安东尼家族已经是全美第二大势力了，再给我一点时间，离开恐怖片之前成为美国第一□□的目标还是可以达成的。”
罗甘道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置信：“你真厉害……那该多难啊！这么多家族要肃清……”
“其实，肃清其他家族扩张安东尼家族还是比较简单的事情……对我来说最困难的还是刚刚和安东尼家族联系的时候。”楚惊虹语气里似乎透着“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可事实上她的眼神仍然一片平静，“没人会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小毛孩的话，所以我只能通过网络和兰斯……啊，就是郑吒收的那个徒弟的名字，他很崇拜郑吒，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一样对我尊重，所以我只能先根据收集到的一些安东尼家族的近况推测他们遇到的问题，然后和他联系，告诉他解决方法，至于要不要按我说的做就看他自己的判断了……”
“没多久他根据我留下的方式联系我，询问我下一步怎么做的时候，我就知道，最难的一关已经跨过去了……我成功得到了他的信任，对我能力的信任……”
“然后是他父亲的信任，我必须先协助兰斯把手上的事情做好，超常做好，这样才能尽快在整个家族中拥有话语权，拥有决定家族发展的力量……所以我用兰斯手下的力量去挑拨当时结盟的同城势力，然后在他们头目见面商谈背叛事件的时候快速出击杀死他们家族的上层人士，两个家族顿时陷入了大乱，一个还没来得及培养下一代继承人，夺权的人都冒了出来；另一个家族有两个继承人，于是外面还没打进来他们先内讧了……而兰斯手下的势力就是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吃掉他们……”
“凭借着这件事的影响，安东尼家族成为东城里最大并且有了绝对话语权的□□势力，于是我被兰斯介绍给了他父亲，为了让他相信我，我制定计划在极短的时间里向周边扩张并把这个交给兰斯去执行，在完美完成后他父亲也终于相信了我……这个时候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楚惊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依旧是淡淡然的，没有骄傲，没有炫耀，好像她说的只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一样，但罗甘道却能从中知道这个小姑娘当时的处境是如何的困难，她不能犯错，一犯错安东尼家族的信任就会立刻收回去，而她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听了她的话他才意识到，当初自己在佣兵团里训练以为是地狱的九十天和她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堂一样的日子。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就是些出谋划策的事情，帮他们扩张领地，整合那些败亡家族的力量……给予了足够大的利益，他们自然愿意按我的计划来。因为我从不在安东尼家族成员前现身，手上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兰斯和他父亲对安东尼家族掌握的力量，没有兰斯和他父亲的命令我动用不了任何一个安东尼家族的成员，所以他们也愿意无保留地相信我，因为我不会也夺不了他们的权，而我所能带给他们的利益却是可以看到的……”楚惊虹一语带过把安东尼家族从一个城市的地头蛇扩张成全美数一数二大帮的过程，却不知道如此简单的话带给人的震撼才是最大的。
至少，对此刻的罗甘道来说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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