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叨》大辟敌

9、第 9 章

　　【兼职事迹二】
　　【前面略压抑，不建议观看】
　　介绍：一个人可以拧巴成什么样子?
　　今天（2024.8.19）很开心，记录一下我狭隘的心理。
　　起因是周三（8.14），闲在宿舍已久（8月份以来码字六万多字，开头病了一个星期没怎么码，后面几天都是极端地码），中介问我“明天有时间去兼职么”，我一面码字有些累想放松，一面想钱嘛不要白不要。说有。
　　还是以前那活，但是因为很久不去，又陌生了恐惧了，我开始幻想他们是堆积了多少事情，中间解放我们不让我们去，然后凑一起安排几个人来解决，会忙成什么样。
　　中介给我个电话让我明天到了联系，实则我一直看着电话焦虑要怎么联系，怎么说，什么场景。我还安慰和强制自己不要想了，明天到了再说。
　　周四（8.15），我照例提前半小时（我八点半到，要求八点五十到门口，九点到岗位），坐在门口等着，给中介发我的手机号加了微信发信息说我到了，无人理会，我一直等到五十的时候才打电话（因为这里就我一个人，之前是大家十多人凑一起有人带着进去），电话喊我直接进。我又去和保安解释我是干嘛干嘛的，我打过电话了（因为第一天去的时候被拦了，说给里面的人打电话，但我根本不认识里面的人，很焦虑），顺利进去了。（第一关过去）
　　去到办公地点，一个容纳百人的会议室，到了九点，还是独我一个，还有一些这个地方的工作人员来往路过。我做贼一样心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心虚，一直幻想会不会不是这个地方了，都没有人通知我，我想当然地就来了），直到看到了管理员男Q，我特别开心地朝他笑了（妈耶终于看见个认识的人了）。
　　说说男Q，他不是学生兼职小伙伴，他是社会人兼职，跟着这些干比较久，混得很熟，可以和老大哥随便开玩笑。他高高瘦瘦，说话腔调较稳，一看就感觉靠谱的类型，但我第一次兼职离开前的最后他给我的印象一落千丈（?），因为新来个兼职女孩A，跟我搭档，他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一直围在我们旁边（确切地说是她旁边），我感受到了被忽视（作为一个女孩，长得不漂亮的那种忽视），我在做着任务，他们隔着我聊天，边聊边笑，他以蹩脚却正当的理由加了女生微信，总之我是更不爽了。他作为一个社会人，我觉得OK，但他泡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学生，我觉得他糟糕，我觉得割裂。
　　扯回周四，我看见男Q，很开心。渐渐来了男M，女B，好了人物齐了。
　　男M是之前同我搭档的男生，有点胖，学计算机，但右手没有手指，年龄比我小几个月，口头禅喜欢喊“妹妹”，被我纠正后他就喊姐姐了，但是偶尔还是忘了又继续喊妹妹。他是学生，没比我早来几天（或者一起来的），但他混成了管理层（我心目中的，高层都直接联系他，他什么都比我们知道多一点），比较会照顾人，相处起来有种被包容的感觉，他很稳，我很怂，他打电话嗖嗖的，我捧着手机酝酿半天……缺点是（对于我自己来说），中央空调，之前女生多男生少，一群女生围在他身边，我感觉他脸都笑烂了，一会儿这个妹妹一会儿那个妹妹。
　　女B很漂亮，我和她不熟。她之前的任务是坐在她另一个学计算机的男生朋友旁边，看着或者干什么，不用管其他事（也许是我恶意揣测的）。我属于是最低级的打电话的小员工，在我看来不用打电话的都是高级的。我和女B之前仅有的交流是，她夸我声音很温柔（喜欢!），周四这一天依稀有说几句话，稍微稍微不那么陌生人了一点点。（我帮她捡了掉落的矿泉水瓶，借她纸巾，她收留我在她面前充手机电，会同我说说话）
　　男M去管理层了，屋里只有我、女B、男Q。发生了令我一天不愉的事情，男Q用对待女A的方式，如法炮制对待女B，也对待我（忽略，忽略，无穷无尽的忽略……）。需要完成的任务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多，是完全没有，一点事情都没有!我们在屋子里坐了一整天，白拿钱，但我感觉太煎熬了。空荡荡的会议室，三个人待着，女B和男Q在谈笑，各种恋爱有关的话题，我在旁边躲着玩手机码字，闷得码不下去。女B唱起了歌，我路过时还特意留意，嗯，声音好听的，但说不上来，我还挑剔起来了，觉得悲伤的歌被她唱欢快了，没得感情。
　　终于下班，我陷入了新的纠结（一直存在，这时候最深）。“明天你有时间兼职吗”，那后天要我去么？我没有问中介，因为我怕他直接说不用。如果不问的话，我默认我还是可以去的，毕竟一天坐着白拿钱，差事好干。
　　唯一开心的事，中午我和外卖员说不用打电话，结果外卖放那里没有任何通知，我都不知道到了。男M忽然把外卖放我面前，“是你的吗”，天，他帮我拿了（我没享受过这种好，我觉得别人能记住我名字都是了不起）
　　周五（8.16）我又去了，多了一个人，女C。
　　女C和女A是好朋友，之前一起来的。女C的业务能力非常出众，吊打先去四五天的老手我，她打电话不需要前摇，非常非常快，不像我都要摇死了。
　　周五的女C像是周四的我，莫名其妙被喊来，明明一点事没有。所有人神色各异，管理层的我曾经伙伴男M说，“平时不都三个人嘛？”，完了我想，多出来的那个一定是我。男Q问了一遍所有人的情况，男M说就喊他一直来，女B我没印象可能没问她，女C才被喊来的也没问，问了我，我说，“就是喊我来啊”，天知道我说这话多没底气。
　　女B很漂亮，我在周四离开前问，所以没有事为什么喊我们来，她回答，“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来，坐了一天”，（她周三来的，周四也来的，所以我才更坚定了想法，觉得那我周四来了，周五也来，没有问题）。总之女C来了，我觉得自己的天塌了，我一面是不受欢迎的讨厌的人，一面是自己舔舔地跑来的多余的人。
　　这一天男Q对女B失去了兴趣，因为女B是个见惯了把戏的清醒独立的女孩，他聊着聊着没趣了。他试图跟女C聊天（纯聊天，聊的都是健康话题），但我觉得女C曾经和我有一样的心路历程（女C和女A是好朋友，她看见了自己好朋友被男Q“缠上”的全过程）。没多久我们就各自无聊不说话了。
　　会议室到处有人开会，我们从这里被撵到那里，那里又撵到这里（毕竟只是兼职，还是不干事白拿钱的兼职，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我们来和走都要拍照打卡，我坐最前，男Q站我面前拍，我总有种会拍我发缝、拍我秃顶的丑丑的我的感觉。（还刷视频刷到，人只有在精神极度空虚时，才太过注重外貌）
　　这一天结束了。
　　我这种不开心持续了很久。
　　到了周末，我决定周日晚上再问中介到底还用不用我去。
　　中介先联系我，表示这里不需要人了，我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么。这里路程一小时半到四十分钟，下地铁就到，那里路程两个小时+，还要步行一点二公里（我走路非常慢）。我问中介我这边实在太远了，如果有前一个地方还是希望前一个，不然后面也可以。我心想是的，如果是女B这样漂亮的女生，很容易能留下来。而我争取完了之后去找妈妈和闺蜜，询问我是否应该争取，我很担心中介会因为我的“不听话”“忤逆”而直接不要我干了。中介说前一个不需要人，于是我很开心地答应下来后一个，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没有不要我去）
　　中介问我什么时候开学，我又慌了。因为我8.25提前开学（七月初我说我能干两个月），只能干周一到周五了（他们本来也双休），正好周六24号休息一天，周日25号全班出发去山东实习。我还和中介解释了一句，是假期中才通知提前开学的。无人在意。
　　新的周一（8.19），也就是今天，我来说说我开心的地方。（前面真的感觉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我写着回忆时都非常压抑）
　　插叙——
　　首先昨天我问中介我到了之后该联系谁，他只让我到保安室签字进去（之前他还发个号码告诉我去联系），我到一个陌生地方，不知道任何事情，我真的没办法不焦虑，我会把每一个步骤都想一遍，然后绕死我自己。
　　昨天有个男的加我微信，在我问完中介联系人之后，我同意了他立马打过来语音，称之为男G，中年“老”男人，约我明天下班之后大概六七点地铁口遇，他把通行证给我（我这时候以为他是管理员，拽着他问东问西，我怎么进去，我去哪里），他耐心地一一回答（跟我一起歌颂他!他缓轻了我一些焦虑，我把他告诉我的信息都小本本记好→小本本是因为我疯一样怕自己记错，我还和他重复了三遍是去这里没错吧）。
　　昨天午后，下午六点零五，我纠结要不要去超市买面包当明天早点，超市六点关门，我零五过去，好的，不用纠结了。纠结点一是我明天要两小时路程，我还喜欢提前半小时到，不知道得早到什么地步出发，肯定不会去食堂（平时也懒得去，但是没时间去就很慌啊），零食也差不多吃完了，我在纠结要网上团购便宜一点点，超市的不怎么好吃还贵（特别是假期，超市都快空了）
　　正序——
　　早上我四点五十醒。爽的地方在于，是的，我闹钟六点，早吧，但是我焦虑得睡不着，五点前就醒了呢，诶嘿。（想起来昨天还和舍友吵了一架，坏脾气舍友说我家庭不好，说我吃泔水，而我干什么了？我只是在她问我要不要买锅时，回答她随她自己，我不重食欲，我喜欢吃食堂一楼，省钱）
　　我醒了甚至能玩一小时手机，然后五点五十去洗漱，六点十分喝八宝粥吃火腿肠，又玩手机，六点三十准备出发，六点三十五离开宿舍。
　　八点十分下地铁站。距离目的地1.2公里。可选步行和骑自行车。时间宽裕，我便走路，一是因为我就不运动，而是我害怕焦虑，我得先看看这段路适不适合骑车（共享单车多么→我买了骑行卡的那种，车流量如何，转弯如何，难度大么，停车方便么），考察结果是很适合骑车，爽!
　　导航很准，我八点半到目的地。焦虑的我去问保安哪里签到，这个指路那边，我到那边又问另一个。
　　答案是九点才开始登记进门。保安室门口有两个长座椅，爽!（天知道没地方坐我会有多难受）
　　提前五分钟到登记处等着，很好，没有意外，她问我名字，然后给我名字三个字打错了两个字，说明这不重要。
　　我根据昨天男G说的提供了自己的信息（来干嘛要去哪），找到了位置，从207办公室被推到了218办公室，然后在218遇见了女C，业务能力超强那个。天神!她真的好有安全感!218的男士喊她带我，她其实自己也不熟悉，只来过两天，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是有安全感了，爽!
　　218喊我去207，我非常非常乐意，因为218那男士空调太冷了，受不了。女C跟我去207，把注意事项和我讲了讲（好复杂，比之前复杂），然后她就去218了，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丢在207。
　　一上午无事，是常态。我对面的姐喊我帮她做事。（太累了现在凌晨零点五十三，我明天醒过来去坐地铁时接着写，现在脑袋好痛）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莫名其妙焦虑痛苦成这个样子，脑袋痛是因为我琢磨每一件事，记住每一件事情，大大小小的细节，我还在持续发胖变丑，我单曲循环的歌名是《缓解疼痛》）
　　（我真的要疯了，我最近几乎收藏我刷到的每一个视频，因为有触动我的地方，因为我不想遗忘，我的理由是这些都是我写作的素材→实际上很少用得上）
　　（我明明醒得特别早!我疯了一样每天定四个闹钟→每一个闹钟都是五分钟不关闭则重复，早上再一个个关，就是怕自己睡过头!）
　　（我疯了一样会一次次检查我到底定了闹钟没有→刚刚打算关手机，又又又看了一遍，所以才记录这件事情）
　　（算了，又爬起来了，码完字再睡，希望明天的我可以不再焦虑）
　　补充说明，今天我穿了长裤（因为平时腿很粗，喜欢裙子，都腻味了），新买的，很舒服（之前买了一条穿不进去，退货，还又一系列快递员一句不耐烦的话我又多想一堆），这条就很不错，穿上它至少走路不磨大腿→为了1.2公里步行穿的。爽!
　　回到对面姐喊我帮她做事，她语气很柔和，我闲着我很乐意帮她干，她教人很耐心，我犯错她会说我，“不会的东西不要等着，要问”，总之我帮她干事度过了充实的一上午。外卖点晚了（十一点过才点，十二点过才到，美团拼好饭比较便宜但也慢），十一点半可以去吃饭，我十一点四十才知道可以走了，而且也才把事情做好。
　　不能在里面吃饭，不能在里面睡觉。于是我去了我喜欢的保安室门口长凳上吃饭睡觉（其实有点惨惨，不过还好，我边玩游戏玩端着饭盒坐椅子上吃，人来人往路过时，至少不那么磕碜）。期间伙伴女C一直被我骚扰，我一直问她问题和她说话。218男士告诉她下午两点回去就行，207姐我去问了，说一点半。
　　我待到一点二十就回去。但是姐她自己都两点才出现，哼!办公室有第三个人，女士，她声音尖而凶，她问我事情做完了么怎么闲着，我友好回答任务还未派发。等我的姐回来了，她又和我的姐问一遍，这姑娘没有事情做么？姐用很让人安定的语气说，任务没派发。这位女士无话了。
　　我说我对复杂的打电话没底，寻思等下先听听女C怎么打的，姐让我直接听之前的录音。听了，觉得好难，怎么从模板的一句话，讲出告诉他们的一大段话，我真一点都不懂。学习时，任务下来了。
　　女C很好，总共才三个，她说看起来中间那个简单，让我打中间。我于是去找相似内容的录音一遍遍听，手机记事本上写下我要说的每一个字，很焦虑很焦虑，还跑去门口念了几遍，终于开始打——乐，忙线。
　　又来了三个任务。我研究下一个。我的姐教我怎么说，我赶紧小本本记下来，然后打电话，听人掰扯了十分钟。又回去打刚刚没接通的。女C已经把剩下两个都打完了。综上，任务分配，女C四个，我两个。她对我真的好好。
　　办公室有第四个女人。她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是来找我的姐办事的。她可怜地坐在沙发上用自己的笔记本，几乎从早待到下午我离开。我无事情做之后开始想我要不要把我的位置让给她，又怕让给她之后没有我自己的容身之处。最终没有理会。我甚至隐秘地觉得我小小兼职是比她这个外来人员高的，我有专属座位，她没有。
　　女C五点十五找我下班拍照打卡，告诉我她的218哥说无事可以走了。我说她先走，我等五点半准时下班。我等到五点半准时告诉我的姐我要走了，她说可以，随即喊住我说有点问题，我一看这是女C做的，我说我联系她，然后我告诉女C我去她那里帮她弄，她答应，接着说不用了，她的218哥已经帮她弄好了。我于是走了，跟我的姐不告而别，她这时候不在办公室，她很忙，她是所有人的姐，是老大，权力很大，大家都听她的。（爽!）
　　我之前都是在上班地点寻找好团购卷然后下班去吃，这里我没看见合适的。明明有很多吃的，但我在三里屯这样一个我不知道豪不豪华的地方，我想找二十元以下的，因为太贵的话我兼职那么一点点钱就在吃上花出去太多了。我还想要去1.2公里外地铁站顺路的，男G和我有约（拿通行证），说我们在地铁站遇，我得快点吃完然后去找他。
　　（新增愉悦点：女C没有通行证，而我即将要有了。她这么好，她之前来过，她都没有，而我作为新人，竟然要有了!）
　　（愉悦点二：我想起来男G是谁了，之前一起的小伙伴，年纪大点，但是说话女性一样的温柔，打电话很厉害靠谱，帮过我打电话，我对他很有好感，所以去见他也很开心→没想到还能再见最后一面，因为他不兼职了）
　　我买了19.9的肯德基团购卷，因为我来的路上见到了，是顺路，且20元以下，但是走着走着我发现独独这家店现在不营业，我这张卷用不了。我傻乎乎地坐在一个台阶上，人来人往，我在看我能吃什么，想着我和男G的约定，我不能太迟了。
　　最后我买了3.99的蜜雪冰城，步行五分钟去找店时，心里想我要买个饼什么的充饥，反正我不要花太多钱。
　　遇到一个神婆，拉着我要给我算命，追着我走了很久，说我面相如何如何有缘，有福，有财，我开心了，因为这至少证明我长得还可以，她能拉着我掰扯，所以我拒绝态度不坚定，她就更和我掰扯，我笑着和她说我赶时间要去找人的，她说有缘分的事情不在意这点时间的。我拿出绝杀，我说，“我太穷了”，心里想我只舍得吃3.99蜜雪冰城，她结巴了，“算、算命、又不用很多钱，穷才要算算”，她走了，她说服不了她自己，绝杀，爽！
　　我果真遇到一家心里想的肉夹馍店，12块钱买了个手巴掌大的肉饼充饥（我手很小很小），我满意了，20块以内。爽！
　　去拿奶茶，提前手机点餐，到了一看已经在那里了。爽！
　　我在门口石阶三两口吃完了肉夹馍，奶茶烫烫，肉夹馍的牛皮纸正好包裹它。爽！
　　我到了刚刚那个遇到神婆人很多的小广场，又遇到之前遇到的发“北京欢迎你”扇子的男士，男士在笑着，跟一个路过的认识的人说话，我和他擦肩而过，他塞给我把扇子，我摇手拒绝，因为我不需要，他忙着和那人说话，忽略我的拒绝强塞给我，我由是拿着。他转过脸，笑得很开心，说刚刚那个是他老板。我也笑得开心，因为我已经解决我的晚餐问题，还解决了和男G约见面不迟到问题。男士笑着拿出手机让我扫码，说那边有小礼品，我一面扫一面告诉他，“我懒得去拿了”，心里想抓紧时间去见男G（因为我真的是个很喜欢提前到然后等别人的人，男G在那个地铁站等我我就很着急），男生说很近的就在旁边他去拿，果然几步远，礼品是面膜，他说还是有点小贵的，也不是谁都送的，扫码也有一百多个扫了码，面膜只有三十盒。免费的，限量的，而且是不给前人而给了我。嗯，我又爽到了。我和他说谢谢，正好他也和我说谢谢，我俩就挺乐的。
　　我赶往地铁站，顺便发消息告诉男G我来了。他约定的地点在四站之后，要知道，北京十号线可以挤死我，我又在焦虑了，要是我排队很久才上去让男G久等怎么办。没有排多久队，爽！
　　我见到男G，他喊出我的名字，把通行证递给我。虽然我又在焦虑从最挤的地方下车了，等下排很长队才能挤上去怎么办。但我总体上是开心的，见面寥寥几秒，我自从知道是他后，期待准备了一天。到了位置，一点不排队，上车挤了一站，有个远处的座位，那里的人都不坐，我跑过去坐了，爽！（我平时抢不到座位天天站着，呜呜呜）
　　车上码字，开心码字，一天的间隙下来，到我下地铁走路又骑车回宿舍的路，接着码字，居然比较轻松的也有3987字，内容也是我喜欢的（我喜欢艾至，觉得他真的特好玩），我发表了，就又困又亢奋，码我的日常到现在，凌晨两点过两分，明天要早起，不过没事情，我能起得来就很棒。我也知道不需要提前那么多去门口等着，九点按时就好。
　　我试图和我妈妈分享今天的这种开心，这种可以说是“无缘无故”的开心，她超市里很忙碌，我几次讲话被打断，且我真的很难细致地和她描述出我前几天的那种痛苦，今天的这种虽然没地方吃饭睡觉但是我开心的感觉，于是我说我写下来，写下来再给她看。
　　现在看来，完蛋完蛋，字数七千多，我妈妈才没有兴致读这么多呢。
　　——2024.8.19
　　补充愉悦点：通过和女C交流，我知道了她和我一天开学，我们能干兼职的时间是一样的。（不存在我心目中中介嫌弃我的问题，而且她可以一直陪我）爽了!
　　中午我在外面的凳子睡觉，半露天，上楼之后遇到女C，她在里面的凳子坐着休息（好的，以后知道了，我就也来里面睡，舒适度upup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