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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梦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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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傍晚时分,阳光还没有展现金色的余晖,在充满各种各样光芒装饰的宫殿,伊星语兮一手杵在王座之上,眼神向下渺去,就在伊星语兮的下方,站着一个周围围绕着五六个拿着电磁枪的士兵,样貌大概二十几岁的女性。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罗裕。”
由于思考脑袋转的过快,虚若生早早的进入梦乡。
在梦中,她和她手牵着手在临近大海携着彼此的手走在沙滩上,说着笑着走在平坦的沙滩上,白色沙滩留下两排脚印蜿蜒前行。
海边阳光也正好,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在海风的摇曳中椰树在风中婆娑摇晃。
伊星语兮转过头看一下旁边的虚若生,好奇的问着:
“我向你表达我的真心,你有没有想和我在一起?”
如此简单的问题却让虚若生陷入了的沉思,抬头仰望一下二人梦中的天空,缓缓的开口说:
“我对你似乎唯有恨意!”
“今天你在那里叫嚷什么?”
“末日即将到来,宣御界主司隐瞒不报,欲图刺杀,今天没有认出殿下实属我的无能,但殿下无碍便是最好。”
“嗯?”
听见罗裕这样的回答伊星语兮有些惊讶。
于是伊星语兮将语气提升的更加着急:
“这是什么意思?末日是什么?”
罗裕正准备说出末日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却突然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控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怎么了,嗯!马上把她送到我的寝宫!你们只有10分钟时间,她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活!”
那些士兵不敢怠慢,马上抬着罗裕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伊星语兮的寝宫内。
看着罗裕他们一行人离开后,伊星语兮用手按着额头一副憔悴的样子,嘴边生气的骂着:
“宣御界那群混蛋,我给他们的权力他们就是这么用的吗?当着我的面记忆抹杀!这种等级应该直接是把人格的消灭了吧!这群混蛋!”
伊星语兮不可奈何只能先罢休询问,只好把问题的源头解决方案改向另一处,伊星语兮对着门外说了一句:
“曲茗,将外面所有的精锐调集起来,给他们半个小时全部回来,接下来一个小时可能要经历看血雨了,把所有的最新最强的装备和科技全部用上,宣御界这群混蛋可不好收拾。”
殿内的五色玻璃之外,只要传回一句:
“是!”
梦境中,伊星语兮歪着头不解的问: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虚若生想了想开口说:
“今天你向我提出约会时,我一直在心中反复的询问自己的内心:为什么我会对你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于是我的内心为我解答:”
“是因为你恨!她是威胁你生命的人!”
“当你足够恨伊星语兮的时候,她会在梦中折磨你,你会和她相遇,你们彼此在梦中如同日常的相处,当你醒来的时候会发觉这一切都是梦境。”
“梦是你会记不得的东西。”
“因为见不到她,醒过来后又记不得她,听着周围人对她的评价是暴君,你却根据你对她的了解认为她不是,这种外界与内心不相符的感觉就像你双相犯病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你从他的身上感到了病状,所以你会变得更加恨她。”
“你对她的恨意越浓,就对她的思考越深,但是你如此恨的人突然之间说喜欢你,你会感觉惊讶,因为恨你想要了解她,因为恨你想要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你,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而且这样的话,在梦中你对她的执念也会更坚定,所以你会在梦中常常见到她,但相对的现实你会更着迷她。”
“这种情绪很复杂。你对她的恨意包含着爱,其本质又是恨。”
“在梦中你会对她进行各种折磨与赎罪。”
“将她碎尸万段,又将她缝缝补补到原来模样。”
“当你梦醒之时,你清醒之时,没有梦境的那种醉意,你会因为发觉这一切都是虚妄的想法而痛苦。”
“如此寻欢,如此循环。”
“你的恨也会越加的浓烈,恨意只会更盛。”
“所以!”
伊星语兮听见虚若生停住了自己的话语,赶忙追问:
“什么呢?”
“所以现在我应该是在做梦吧。”
虚若生嘴中再无话语,因为她知道在梦中说任何话语,都是对自己内心的探索,都是对感情的无用之举。
但她又忍不住继续说:
“所以如此循环,我早就成了双向通道,想要了解对你的这种恨与感觉,我早已变成了一个疯子。”
“现在,公主殿下,你会觉得你还会逃得掉吗?”
语气中带有一丝病意。
虚若生感觉自己变了,但却又没变,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有双相这个病的,重新回来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虚若生怀疑的那一刻,周围一切开始转变。
椰子树的婆娑已经慢慢淡去,后方的日光已经慢慢的消散,虚若生和伊星语兮向前走着,来到了一片光与夜交界的地方。
这里只是一条线,一面是阳光充足的沙滩,一面又是繁华的夜景都市。
两人十指相扣紧紧的拉住彼此,好像怎样抽离二人,二人都无法脱身。
“这里是哪里?”
在她们旁边的街道上了,分布着数百人,有几个人在那里小声议论:
“要不要先跑?”
“我们打得过吗?”
“专业的事要专业的人处理,我们先撤退吧!”
“什么?你不是专业人士谁是?”
“有牺牲售后服务吗?”
“那有什么用?”
“作为赴死之人,怕什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要不要再观察一下?”
“虚拟与现实,好像本是一体,宣御界就是司掌这个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有关宣御界基本的知识。”
在街道的风声之中,一句苍老的声音传来。
“谁?”
虚若生正在转头的时候,一句声音突然传过来,紧接着又传来一句惊讶的询问:
“怎么没有抹杀记忆?”
随着虚若生的目光向着那一个方向转过去。
此时的隔壁街道那些负责本次行动的特遣队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走到了宣御界主司的摊位之上。
占卜师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手拿着一个水晶球,在那里高声喧嚣,但对话的对象并不是特遣队。
“你是谁?在我的梦里,我即是主宰,就算你是我另外一个人格,你还能翻天不成!”
“梦是什么?梦的本质是什么?”
老太太一个问题问出,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关你屁事,自己去想!”
“你觉得你的大脑是不是有一些混乱,无法集中注意力,胡思乱想,为什么呢?”
老太太如此说着。
“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平常就有两种不同的极端,这应该是躁狂给予我的通牒,但现在是我这个中间主导,所以你给我滚远一点!”
虚若生仿佛一下子顿悟其间的道理,一种自信感觉在心头应运而生,于是虚若生觉得自己现在是属于三种状态中的中间状态,可以与两种极端中的躁狂极端人格对峙。
“拿下!拿下!”
那一个老太太正准备发言的时候,那些特遣队员趁其不备,直接将她按到拿下。
“反正也跑不掉,和你谈一谈吧!为什么到这里的头两天完全没有发病,现在又突然发了?”
被扑倒的老太太并没有理会特遣队,反而觉得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虚若生。
虚若生又提出来一个问题:
“我能不能操控梦境?”
没有回答。
“快撑不住了!来的时候谁忘带枪的!”
“靠,就是那臭小子嘛!不过听命行事而且这件事是刻不容缓,只能先上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噗嗤一声,被五六个特遣队员压住的老太太的脸像是一个被掰开的核桃一样,没有头盖骨只露出大脑,而嘴像食人花花瓣一样舞动。
从食人花的嘴中伸出几条舌头上下翻飞,气场像那只猫一样恐怖,不过没有那一只猫的压迫感强烈。
那一朵食人花好像并不想浪费时间,她直接张开嘴,准备将压住它最近的二人直接生吞下去。
食人花张开大嘴伸出舌头,他们皮肤也差几厘米就会被食人花腐蚀的一刹那,一道光闪来,那是令人无比熟悉的的救场环节。
“是谁!”
“售后服务的!”
“什么售后服务?认真点,我们是增援。”
接下来是俗套的,不能在俗套的对战环境。
曲茗带着其他的增兵赶上了,火力压制很快就将那朵食人花拿下。
听着突然发生的巨大动静赶来的虚若生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明明是我的梦,可那一个人是谁?完全没有见过的面孔啊!”
“抱歉,殿下,这里并不是您的梦,这里是梦与现实交汇之间。”
曲茗走了过来向虚若生解答。
“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这一个人,仿佛并不是梦境创造出来的,而是真正存在的。
又像穿越时来的一个眨眼,虚若生在太阳的拥抱下睁开眼睛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