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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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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居在空区废墟的猫婆婆是忍具大师,佐助在杀鼬之前,曾带领鹰小队去拜访过。
“真是的,那个老太婆和她的猫有够傲慢的,真的会接待我们吗?”水月扛着刀,仰头看着那个破破烂烂的刻着“空区”两个字的门楣,抱怨道。
“这世上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的,话说你不要再随便逗那些猫了,上次手肿了好几天吧,还差点妨碍到行动。”香燐摸了摸挎包,里面满满的,是他们绕去大蛇丸的某个基地搜刮来的钱。
三年前佐助捣毁大蛇丸老巢之后,有很多基地没有再建立起来,香燐曾经管理着南方的根据地,知道每个根据地都有藏着财宝的密室,搜寻一番之后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猫?呐,香燐姐姐,这里有猫吗?”小佐助听见关键词,眼睛亮了一下。
在来到这里之前,小佐助在香燐的指挥下变身成了另一个小孩的模样——还是女孩子,这下子绝对不会有人将他和佐助联系在一起!香燐看着穿着可爱背带装的小佐助,暗暗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有哦,不过都很凶的,不要随便碰。”
“嗯!”
几人走进了空区,里面依旧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回廊,好在才往前走了一会儿,就有看守的忍猫出现了,是曾经见过的日奈和田火。
“嗯?是你们几个小鬼啊,”额头刻了“忍”字的田火摇了摇尾巴,“婆婆最近很忙哦,不是什么客人都见的。”
“啊,会说话的喵咪!”佐助兴奋地盯着它,克制住想要亲近的欲望。
“这个请用,请让我们见猫婆婆的,我们有事情拜托她。”香燐丢出两个小小的玻璃瓶,那里面装的是木天蓼的饮料,是收买忍猫的法宝。
两只猫跳起来用嘴接住瓶子,兴奋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傲娇道:“还挺懂事的嘛,跟我们来吧。”
走过了几道长廊之后,他们终于到了那间宽阔低矮的屋子,猫婆婆一如既往,盘腿坐在垫子上,抽着烟斗,怀里和身边有几只幼猫,面容和装扮都没什么变化。
“你们是——”猫婆婆犀利的眼光打量了他们一下,想起了他们的身份,“啊,我想起来了,你们是那孩子的同伴。你们来找我老婆子有什么事吗?”
“猫婆婆,我们想委托您鉴定一下这个武器。”香燐上前交涉,重吾适时把武器从肩上卸了下来,放到猫婆婆跟前。
“我的规矩想必你们也很清楚了,既然日奈它们能够让你们进来,那么这个委托我就接了。”
猫婆婆放下烟斗,拿起那把武器,三两下将它拆开了,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言不发开始进一步拆卸。
香燐和重吾都紧张地等待着结果,水月就放松多了,他看着满屋子的猫,又忍不住手贱去碰,猫猫都炸开了毛。佐助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去摸手边的一只猫,那只猫竟然没有丝毫挣扎,闭着眼睛开始打呼噜,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
“哈哈,好可爱的猫咪!”佐助撸猫撸得开心,渐渐有不少猫靠了过来,围在他身边等待抚摸,水月酸酸地嘟囔:“为什么你这家伙在猫群中也这么受欢迎啊,大蛇丸真的没有对此展开过研究吗......”
“咪呜——”一只落单的猫退而求其次蹭了蹭水月的脚踝,水月顺手捞起来摸,看在佐助也让他蹭到了猫的份上,也没有那么不满了。
半响,猫婆婆终于将武器全部拆开来,从中心取出一个黄色的能量条,不由得惊呼道:“竟然是这种东西!我原本以为它早就消失了,你们是在哪里得到的?”
“我们最开始是在雨之国见到的,这一件是从川之国得到的,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猫婆婆看着黄色的能量条,陷入了沉思,半响长长地叹息一声:“看来好不容安稳的世界又要乱起来了。”
“这个叫做‘反烬’,是将忍者的查克拉逆转作为武器能量的能量核。它最早出现,是在五十年前。如果不是你们带着这东西过来,我几乎都要忘记了,那曾经在黑市中生活的日子......”
猫婆婆本族是世代做黑市生意的,她在年幼时,就已经开始在黑市工作了,见过了各种各样的忍者和武器。第一次见到反烬时,她还是个少女,这种东西曾经在黑市和某些小国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这是一个名叫橼木秋里的女人创作的,她出身于武器世家,婚后和丈夫在黑市经营着武器店,某次承接了一大笔生意,完工后却被委托人拖欠货款,丈夫也被骗出黑市在外残忍地杀害了。尽管后来黑市领袖为他讨回了公道,将那个失信的忍者一伙都屠戮殆尽,失去了挚爱的橼木秋里却永远无法忘记那种痛苦。
她和丈夫一样,是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普通人,为了弥补这个致命的缺陷,不再屈服于忍者的力量,开始研究能够供普通人使用的强力武器。
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在那之后,她消失在了黑市上,再次出现,是已经制造出了反烬在黑市上售卖之时——以它作为能量核心的武器,可以达到不输于忍者的战力。
这种武器出世后,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因为橼木秋里提供武器的条件是要用活着的忍者来换,不少忍者相继遇害。没过多久,当时的黑市领袖为了熄灭各忍村的怒火将黑市保存下去,主动封存了这种武器,消除了一切相关资料,橼木秋里也被秘密处死。
“之前从来没有听闻过这种事,”香燐对这个故事没有太大的感触,她比较关心有没有破解的办法,接着问道:“那么,这种武器有没有办法应对呢?这股力量打在身上,即使只是轻轻擦过,也会扰乱查克拉的流向,非常麻烦。”
“这个嘛,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答复。”
“哈?婆婆,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你不是接受了我们的委托吗?”水月不知何时也开始认真起来,听完了猫婆婆的叙述。
“急什么,三天后你们再来,到时候我给你们结果。不过,需要先付一笔定金。”
“这个没问题,拜托您了!”
香燐爽快地交了定金,一行人准备三天后再来看成果。离开时,他们遇到了带了木叶护额的一只小队,两男一女,其中一人带着一只白色大狗,由猫婆婆的孙女小环领着进来。
擦肩而过时,香燐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有了猫婆婆的武器,这次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这样的话,红老师就能帮你提交升任上忍的申请了,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堂堂正正成为上忍了。”带着狗的男孩爽朗地说道。
“嗯,多亏了你们,”女孩的声音温温柔柔,“这下,宁次哥哥该放心了。”
“呵,那家伙明明在当见习家主,不是应该很忙吗?竟然还能抽出功夫盯着你。话说他什么时候正式接任呢?”
“听父亲说明年春分时会举行继任大典,到那时,我也可以为宁次哥哥分担了。”
“宁次那家伙进步真快啊......”带墨镜的男孩低沉地说。
“志乃你这个家伙到时候可不要当着他的面说些奇怪的话......喂,雏田,你在看什么?”
“刚刚那群人,有点奇怪,那个孩子......”
离他们越来越远,声音渐渐消失了,听到最后几个字,香燐猛地想起来,这个女孩子的眼睛很特别,这是日向一族的标志!
当初佐助决定毁灭木叶时,给了他们不少情报,其中就有关于日向一族的说明,他们的能力是白眼,施展白眼可以看透人体内的查克拉,如果佐助被她看到的话......
察觉到大事不妙,香燐在下一个拐角处一把抱起佐助,拼命往外跑,水月和重吾默契地跟在后面,甚至重吾还主动接手了佐助,几人一气跑出了好几里,才停了下来。
水月和重吾都没什么反应,他们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队友,知道香燐除了面对佐助时处于智商低估外其他时间还是很靠得住的,只有小佐助不明所以,直率地问道:“那些是敌人吗?为什么要跑掉呢?是不是很强?”
“唔,不是敌人,但有点麻烦,还是不要打交道比较好,”香燐模棱两可地说道,“以后,等佐助酱再长大一些,就会明白了。”
“好吧,不过今天那些猫咪真可爱,我们是三天后还可以再去吧?”
“不错。”
“好耶!我答应要给它们带礼物,香燐姐姐,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喂,水月,等到下一个镇子,你带他去买吧。”
“哈?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要当保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