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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始资金这样积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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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众多清穿文对这几位阿哥的无限YY,令楚楚对这几位很熟悉,虽然清穿女都和几位阿哥纠缠的那叫一个乱,可她才不想也乱进去,以她这一般的外貌,估计想倾国倾城,那距离比万里长城也短不了多少.
还是逮着机会敲一笔外财,搞些小本钱做事业才是硬道理,话说不靠男人自己奋斗,就是做不了清朝的李嘉诚,那也得混个小资,才对得起穿越一次呀,前景多美好啊,干嘛自己找不痛快。
听刚才的话音,大概这八爷想找合意的礼物,嘿嘿若是送女眷,她可是抄上了,正暗自计量着,那八爷淡淡扫过茶几,缓缓走近拿起头饰细细端详片刻,对后面的妖孽男子道:
“九弟就这个吧,是个稀罕物,瞧着比洋人的东西还精致些,额娘定会喜欢”。
说着就要拿走,楚楚心道这才是天降横财,遂几步上前抢到手中道:
“这位爷这物件可还不是这铺子里的东西,目前还是本姑娘的,您想要好歹得问问我这个主人才是吧”。
“大胆放肆”
一个眉目清秀透着机灵的随从上前吓道,那大嗓门的阳光男孩嘿嘿一乐,扫了楚楚几眼道:
“九哥你这铺子今儿可透着新鲜,这寒酸的丫头也敢上你这儿来典当,瞧这劲儿除了姿色差了些,倒有几分我们满人女子的爽利”。
这时那九爷八爷才用眼角扫了楚楚一眼,眼光那绝对的忽视啊,估计觉得瞧楚楚一眼,都是她的荣幸了,楚楚暗暗自嘀咕,谁说清穿女都是万人迷来着,推出去乱棍打死,瞧这几位爷看我的眼光,那就比看大白菜强不了多少。
那八爷冲老头稍稍摆了摆手,老头这才满头冒汗的颠过来道:
“姑娘您这东西既然入了我们家爷的眼,您就开个价吧”。
楚楚暗自掂量,怎么能宰这几个菜头一刀,还不能得罪苦了几位,不然自己的小命可有点悬,毕竟这里也不讲什么人权,既然那老头说二百两,就加百分之五十也是合乎常理的,遂笑道:
“先生我也不坐地起价,就一口价,三百两吧”。
那老头赶紧叫伙计拿银票。当楚楚笑眯眯的拿着三百两银票走出门时,听着里面传来那妖孽九的说话声:
“倒是个诚信的丫头,就是这眉目平常了些”。
偷偷暗笑,心道就是平常才好,不然入了几位的眼那下场绝对的杯具啊。
出了门见阿妈额娘靠着马车躲在对街的胡同里,走过去问道:
“阿妈额娘干吗在这儿”。
阿妈道:
“刚才看见几位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子过来,瞧着像是哪家的爷,阿玛怕冲撞了贵人,所以就躲到这来了”。
楚楚深吸一口气,暗想这就是封建王朝啊,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遂安慰道:
“阿妈别想那些了,和咱们八竿子打不着”。
拿出银票交给额娘,额娘阿玛一瞧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得的,楚楚大略说了说,额娘摸摸她的头道:
“既然你的物件这么稀罕,可见你也应该是个有来历的,不应当了,以后如果真有亲眷来寻,也可权作个证物”。
楚楚大汗,抱住额娘笑道:
“放心吧额娘,虽然忘了一些事情,但这段时间也想起了不少,这亲眷吗我还是记得的,绝对没有”。
说着上了马车,阿玛吆喝一声车轮缓缓滚动起来。
大概阿玛想让她们散散心,故没立即回家,而是到了集市,停车打起帘子道:
“楚楚这里很热闹,你和额娘去前面买些胭脂水粉吧,阿玛在这里等着”。
楚楚侧首一看,只见前面是一处热闹的长街,两边都是些小商贩,有推车的,有挑担子的,不计其数,一眼望不到尽头,来往的百姓也大都衣着朴素清贫者众,类似现代的大栅栏,不由兴奋的跳下车扶着额娘逛去了。
真切的进入到三百年前的平民集市,那感觉和逛现代任何一条民俗街是不一样的,卖菜的,卖首饰的,捏面人的,吹糖人的,套圈的,卖花的,等等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一切都是生动的古老而又梦幻的。
楚楚仿佛走进了一副清朝的写意画中,一会儿功夫,她已是腹中满满,什么豌豆黄啊,咯吱合等小点心尝了个遍,额娘哭笑不得,点点她的额头道:
“还说自己二十五了,额娘看你这妮子十六都是多说”。
楚楚嘿嘿一笑,见边上有个吃面的排挡,浓浓的牛肉汤清香挑逗着人的嗅觉,遂拉着额娘进去坐下,叫了两碗牛肉面,额娘摇摇头也依着她,要说这清朝的牛肉面那真叫好吃,汤头浓香面条劲道,纯天然无激素啊,吃的楚楚满头大汗。
吃饱了和额娘出了档口,见边上一个老汉坐在墙角处,面前摆着一筐像蒜头的水仙疙瘩,很少人光顾,遂走过去道:
“大爷这水仙怎么卖啊”?
老汉见有人来,高兴的站起道:
“姑娘这花很便宜一文钱五个,别看现在难看,等到开花时可香了漂亮着呢”。
楚楚想了想心道:这儿物价真够低的,那三百两要是省着,估计够一般老百姓过上几十年了,还记得有一年心血来潮买了盆水仙养,在网上看过一些雕刻水仙的文章,亲手炮制了几盆送朋友,至今还记得些流程,若是买些回去按现代的手法雕刻包装,让阿玛先送些先到佟府试试,如果认同,倒是一条不错的生财之道。
过一阵趁着过年应该能发些小财,没办法,原始资本积累阶段啥钱都得抓啊,小声和额娘商量了一下,额娘叹道:
“额娘早看出来了,你这丫头就不是个安生的,随你吧”。
于是当灯火初上的时候,一家三口带着一筐水仙疙瘩和楚楚强烈要求的文房四宝回家了,一回到家,她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蜗居,边琢磨边写起来,真累啊,这毛笔真不是一般人能使得顺的,幸亏大学学的中文专业,不然这繁体字就直接把她整成了半文盲,还创啥业。
刚刚向阿玛打听,阿玛说距离她们菜园不远就有个烧瓷的民窑,那里的老板也是个包衣旗人,和阿玛相熟,于是她想起了这个主意,画她也不大会,但是诗词还勉强记得些,想几句咏水仙的,写在胚胎上,再让师傅烧些新鲜的形状,配上切割好的水仙,也有些野趣不是,写了半夜,才写了一首水仙诗,不是不会实在太难写了,楚楚决定一会儿和阿玛到那窑上直接念给师傅听,他总会写吧。
左右先做出几个试试,天刚亮楚楚就兴奋的和阿玛来到了窑上,这里虽然简陋但很规整,顺着窑洞不远盖了几间砖房,里面有几个师傅正给泥胚上色描画,其中一个大胡子的中年大汉,看见她们进来遂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来,和阿玛寒暄几句,就把她们让到了旁边一间待客的房中。
楚楚稍稍打量一圈,这间房显然是个临时休憩的所在,没有土炕,只在角落里设了张半旧的塌,其上有些简单的被褥,靠窗陈列着简易的木格,上面摆着许多待烧的半成品,楚楚顺手拿起一个白描青花大碗端详,虽然线条勾勒比较粗糙、随意,但自有一股天然质朴的意趣。
“楚楚”
听到阿玛的呼唤连忙过去见礼,听阿玛介绍这位大胡子叔叔叫乌扎拉,是镶蓝旗的包衣,楚楚嫌麻烦搞不清这些满族的姓,就直接叫乌大叔,和乌大叔简单的说了她要的式样,昨个楚楚就琢磨着第一次试做,不妨简易些为上。
就让大叔只做四个圆形底,花形边的底盆,盆壁上不要复杂的描摹,就用白描青花,简单的画四幅写意梅兰竹菊和她抄的诗就好,交代好后就和阿玛回家了。
回来就把那筐水仙疙瘩用沙土埋在了地窖里保存着,这个方法估计可以保存至少一个月左右,过了几天阿玛拿来了烧好的盆子,楚楚一看就眉开眼笑起来,一共只有四个,分别是四君子配上一句诗,看上去典雅精致。
其实楚楚只是把秋瑾的水仙诗拆开,每盆两句,凑在一起正好组成一首:
“洛浦凌波女,临风倦眼开。瓣疑呈平盏,根是谪瑶台。嫩白应欺雪,清香不让梅。余生为花癖,对此日徘徊”。
应景的诗句,配上淡雅的白描青花,加上花瓣形的盆边,立刻显得新奇得趣起来,遂取来水仙疙瘩先将包裹根部的泥土剥掉.尽可能不碰掉后面的小麟茎.好让它自然生长,起到支撑作用.且将来分布有层次感,从前方根部小心一片片将麟片剔除.刻到可见花梗.然后伤害叶片及花梗.这样便能取到将来叶片的卷曲及花梗的矮化弯曲效果,最后利用刀片的尖端从下往上慢慢细致地一层层剔除白色麟片.直到露出嫩黄的叶片,就这样反趴着放在在盛满了清水的水盆里吐汁。
第三天取出来用水小心冲洗一下,用棉花覆盖着装盆,整整六天楚楚精心的伺候着这四盆水仙,到得第七天已经初露雏形了,青翠欲滴的叶子和雪白的根,都长的很好,映着窗外飘起的雪花,姿态挺秀的水仙显得分外生动盎然。
楚楚和阿玛商量着,今天正好阿玛进城送年底的孝敬,就让阿玛先给佟府送两盆,毕竟这是唯一的捷径,她细细用棉布裹了两盆,拿麻绳固定在车厢里,阿玛还置办了些孝敬主子的菜干等物,冒着小雪去了。这里不说楚楚继续折腾水仙。
单说那佟老汉,一路上暗暗高兴,觉得自打捡了楚楚这闺女,自家的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想他虽然比不得佟府的主子富贵体面,也是有些见识的,他觉得自己的闺女可不是个平常的丫头,就看她这几日的折腾,识文断字的,想咱满人的姑娘,你就找遍了四九城,连康熙爷的后宫都算上,也没几个识字的。
何况能写诗文的,那比凤毛麟角都稀少,且看这丫头也是个主意正的,虽说长的平常些,说不定将来就能招个能干的女婿,自己老两口后事就不愁了。想着想着越发高兴起来,顿时觉得浑身是劲儿,说不出来的轻松,马鞭轻扬,不一会就到了佟府的角门。
佟老汉停住车,就见角门处佟府的大管家佟福正好出来,瞥见佟老汉道:
“老佟头有些日子瞧不见你了,看着更精神了呢,送些什么孝敬啊”?
佟老汉躬身道:
“大管家辛苦了,也没什么新鲜的东西,不过一些菜干果子,让爷和奶奶们尝些不一样的罢了”。
佟福道:
“你这抠门的老货,一年里得的赏银也不算少,也没个儿女花用,你留着带进棺材里呀”。
说着掀开车帘瞧了瞧道:
“这棉布裹着的是什么金贵玩意”?
佟老汉遂上车解开麻绳,捧出一盆轻轻揭开一角棉布,一股幽幽的清香随即飘了出来。
佟福从侧面敞开些细看,见是翠叶白花,青花瓷盆的水仙,配着这冰天雪地显得别样的有风韵。
“呦,这可是个好玩意”。
佟福接过仔细端详了片刻笑道:
“你这老货今年到是孝敬了些好的,要说这水仙府上也摆了不少,那都是十辆银子一盆置办的,和你这盆一比怎么就比到山脚去了呢,得了,你等着,我把这两盆端进去,正好四爷在呢,没准入了阿哥的眼,你老汉今年的赏钱就拔了头筹了”。
说着叫来两个小厮小心的端着进宅门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