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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前辈,我只爱你一个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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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小狐狸同学终于开始了和可爱的前辈的交往。开心开心开心!小狐狸上课的时候还在回味前辈香香的味道和软软的嘴唇,以及前辈的一切一切。狐狸好喜欢!想着想着,我们被失眠症困扰的前睡神流川枫同学便进入黑甜乡。睡了大概几秒钟,小狐狸忽然醒了。我们是在交往呀,狐狸怎么也要像电影上的少年那样,去教室接心爱的恋人回家……不对,我要接前辈一起训练。那岂不是更幸福?好!放学的时候要让前辈一出门就看到狐狸!小狐狸算算,去找前辈要爬两层楼,对于运动健将来说三两分钟就够了。但为了让前辈看到最好的自己,怎么说也要整整衣服整整头发的。那就提前……十四分钟吧。因为前辈的缘故,流川对十四这个数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好了计划,他就拍拍前面的女生。流川对自己不敢兴趣的事情向来是自动屏蔽,因此他看不到全班同学的诧异,看不到老师愤怒,更看不到前排女生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涨红的脸颊。
      还有多久放学。流川可不会因为是在上课而改变音量。
      ……流川同学,这是第一节课……原来,流川同学的声音这么好听,女孩好激动。
      离放学十四分钟叫我一下。
      流川可从来也没有手表。他有很好的生物钟。一早起床锻炼,然后骑车上学,到了学校就补觉。中午会醒来吃饭。吃过饭继续睡觉。下课了就去训练。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生物钟里没有下课前十四分钟这个时间。所以他决定拜托别人。
      女孩激动地说,好……好的。
      谢谢。流川说完埋头睡觉。
      他跟我说谢谢……女孩喜极而泣。
      流川同学竟然跟她说谢谢!班上的其他女生沸腾了。
      那家伙会说谢谢?男生们揉揉耳朵。
      湘北的老师都有很好的心理素质。连赤木晴子这种乖乖女都会上课发神经,在这里还有什么不可能?老师很理智地继续自说自话。
      其实对流川来说,拜托别人之后说谢谢,就像吃完饭擦嘴巴一样,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因为他从来也没有拜托过别人什么事情,所以自然从没说过谢谢。
      流川仍像往常一样睡了一个下午。可是那位得到他一句谢谢的女生却变成了STAR,连其他班级的女孩也跑来看她。为数不少的人决定模仿她的打扮和性格。甚至连男孩子们也开始观察起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到点了。女孩犹豫是否叫醒流川同学。从她没有被那句谢谢电晕来看,她的心理素质是很好的。因此她战胜了对睡眠暴力的恐惧,勇敢地摇醒流川同学。
      流川同学没有发脾气!有人替女生松口气,有人却暗暗不爽。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真正了解谁呢?可是流川同学对这些完全没有概念。他无视老师与全班同学的目光,站起来,拉起书包从后门走出去。他上学从没带过书,连收拾书包这个步骤都省去了。
      走到前辈教室后门,小狐狸从门上的窗口往里看。前辈在听课哎!认真的样子特别可爱。还往书上写字呢,真可爱真可爱呀。狐狸好喜欢。
      下课铃响,打开后门的人被高大的少年吓了一跳。可是这个据说很冷酷的小鬼竟然乖乖叫三井寿前辈,还傻兮兮地对三井笑。这太不可思议了。莫非,三井叫人修理过他?
      小狐狸开开心心地跟前辈一起往体育馆走。
      小鬼,你跑的这么快啊。一下课就看到你了。前辈说。
      提前出来的。
      嗯?什么意思?
      提前十四分钟出来。等前辈。
      哎呀这个臭小鬼,这么不爱念书。可不要跟前辈学这个啊。前辈荒唐的那两年,落下的可不止篮球呢。三井想着。但是他知道,现在给这个小鬼讲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他肯定听不进去。所以他对一年级生说,小鬼,我们打球不输给大猩猩,念书也不能输是不是?
      嗯。小狐狸点点头。前辈让狐狸好好念书,狐狸记住了。
      三井前辈打球是MVP水准,教育人的水平也绝对是神奈川篮坛顶级的。看他教樱木打球就知道了。因材施教,寓教于乐。猩猩吼跟金刚拳算什么啊。

      (兔子:那个……对手指……希望亲们读此处时暂时遗忘赤点军团的故事……兔子不觉得三三哥哥挂科不帅,兔子也挂过高数。高中时也理科全部不及格过……兔子只是想看看三三认真读书嘛~这么聪明的小孩,不读书浪费了呢。)

      2
      小狐狸一边走一边偷看前辈可爱的侧脸。真是越看越喜欢。于是乎,我们从来只有被人偷看的男生公敌竟然也因为偷看别人而……撞了树。
      小鬼,你看路啊!痛不痛?前辈很关心小狐狸。
      其实不痛。但是小狐狸狡猾地说,好痛。
      啊?我看看。前辈给小狐狸检查。
      好像没破哎。
      内伤。
      那去校医那里好不好?还是让彩子看看?前辈问。彩子在湘北篮球队做经理,早就已经成为跌打损伤方面的专家了。
      不用。
      那怎么办?去医院吗?
      前辈亲亲就不痛了。
      臭小鬼!前辈看透他的阴谋啦。这只小狐狸,心机好重。
      前辈……小狐狸一脸委屈。
      好啦。很多人。前辈小声说。
      人多怎么了。
      两个男孩子,被人看到不好……三井说着,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虽说喜欢他,可是两个人,毕竟都是男孩子……唉……
      前辈好像不开心。是狐狸做错什么了吗?流川不明白了。
      流川枫的父母都是画家,两个人写生的时候相识相恋的,后来步入婚姻有了这位可爱的爱情结晶。画家夫妻都是很随性的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想做什么和不想做什么,绝没有应该做什么别人要我做什么这样的想法。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两个人的画充满了自然美好的感觉,在国际上都是有一定声望的。流川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故尔天然纯粹如他思想里压根没有任何世俗的束缚。他爱篮球,就一心一意爱下去。对睡觉也是一样。爱上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前辈,他不觉得喜欢上自己的同性有任何不妥。
      三井虽然还不了解流川的家庭,可是他很清楚他的天真纯净。这个下午,他认真地想过,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同是男孩子的后辈。因为篮球打的好吗?还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表?其实,最能够吸引他的,是他眼睛里那份不被世俗沾染的天真吧。而且他越想,就越觉得流川的优点是数也数不完的。简直就像是个无底的大金矿一样。就像现在,他满脸委屈的样子多么可爱。谁说流川是扑克脸。他只是一直生活在篮球和睡眠的世界里而已,所以才懒得对别人做出表情。现在,他的世界里又多了前辈我呢……三井想着,心里有开朗起来。偷看一下,四下无人。于是伸手揉揉流川的脑袋。
      小枫乖,放学以后再亲你。脸红了……哎……真不好意思……
      前辈叫我小枫?只有爸爸妈妈才叫小枫的。小狐狸的世界一下子春花灿烂。好开心!好幸福!
      怎么啦小枫?
      好幸福。流川说。前辈叫我小枫。爸爸妈妈才叫我小枫的。以后我是前辈的小枫。
      唉……三井终于忍不住,亲亲他的脸颊。亲过了才想起来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还好,没有。
      小枫春花烂漫的世界,又变成了更加美好的天堂。到底有多美好呢?看看前冰山王子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了。
      前辈和小枫一起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没有人诧异。三井暗暗松口气。湘北篮球队怪人怪事特别多,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山可以无陵,江可以竭,冬雷可以震震,夏可以雨雪,小企鹅可以怕冷,乔丹可以不会打篮球,连安西教练都可以减肥。这些事,在湘北人看来,全都不足为怪。至于两个争王牌的人一起走进更衣室,这有什么?不怕不怕,湘北人什么都不怕。

      3
      分组对抗训练,流川开心再加上想在前辈面前耍帅,因此一连好几个灌篮。做基础训练的小猴子不爽,跑来单挑。流川懒得理他,冷冷甩句白痴。小猴子怎么忍得了。湘北名产狐猴大战立时上演。
      三井原也喜欢这动作片的,可是今天怎么越看越觉得不舒服?狐猴大战?分明是调戏吧。肢体接触也太多了吧!索性不看了,自己到一边投篮去。
      前辈不开心了。小枫不打了。
      小枫的心情一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任小猴子再怎么挑衅,他也不动手。连句白痴都懒得赠送。心心念念只想着前辈干嘛不理自己。
      小猴子觉得无聊,不理这只破狐狸了。可是一想他凭什么老抢自己风头呢?天才怎么能输给狐狸?天才不就是不会投篮吗?哎,小三不是投篮不错的。去找他,跟他偷学几手。
      想到就要行动。天才跑过去找小三拉关系……说点什么呢?……
      隔着半个篮球场,流川小枫就看到红毛猴子,红毛白痴,红毛白痴猴子,正搂着他的亲亲前辈细长白皙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叫着小三。两个人还说说笑笑的。
      小枫要喷火了!前辈是我的。白痴!大白痴!早就不爽你叫前辈小三了。还老搂他!于是小枫大步上前,又扔出句白痴。狐猴大战再次上演。要不是猩猩队长使出著名的金刚拳,湘北的体育馆怕是要成为柔道馆。
      接下来的训练变沉闷了。前辈看都不看小枫一眼。小枫好忧伤。
      训练结束。今天的值日生安田过来问流川要不要加练。小枫看着前辈跟众人一起走进更衣室,心脏碎成了一万零一瓣。他忍住泪水跟安田说,留下。
      留下吧,看前辈会不会来找小枫……
      那就拜托流川了!安田说着也向更衣室走去。他觉得,好像今天的三井前辈跟流川都有点不对劲呢……莫非是……安田下意识地摸摸口袋。
      体育馆,只有小枫一个人。一边有气无力地投篮一边想,前辈不理小枫了是因为猴子吗?猴子爱热闹前辈也爱热闹……呜……快要哭了……
      小枫。
      前辈的声音?小枫开始幻听了?
      小枫。
      竟然幻听了……前辈……好想你……小枫好可怜……
      流川枫我叫你你听到没有!
      转过头去才发现前辈来了。原来不是幻听。原来他还愿意叫我小枫……流川吸吸鼻子。但脸上还是写着委屈和伤心。
      这个小孩……唉……三井叹口气,走过去,抱住他。
      其实三井是有洁癖的。他一直觉得汗水这种东西是很肮脏的。就在刚刚,他还迫不及待冲进淋浴间洗澡,然后换上干爽的衣服。可是在抱住这个因运动而满身汗水的少年的那一刻,他忽然发现,他的汗水味道很好闻。那是少年特有的青涩味道,无比地美好。
      前辈……你不要小枫了吗?
      怎么会?前辈只是……看你跟樱木打架不爽。
      那以后不打了。
      好啊。前辈轻轻亲亲小枫的耳垂。
      好舒服……小枫闭上眼睛……忽然又想到什么。睁开眼睛。
      前辈。
      嗯?
      别让樱木叫你小三。
      好。
      宫城也不可以。
      好。
      其他人也不可以。谁都不可以。
      好。
      谁要是搂你脖子,推开。
      好。
      前辈。
      嗯?
      亲我。
      好……
      小枫的花又开了。
      小枫。
      嗯?
      还要继续练习吗?前辈问。
      小枫想,前辈已经很累了,再练会受不了。想到前辈因为体力透支而昏倒,小枫都好心疼。所以就拼命拼命地赢回比赛。有时候还会故意保存体力到下半场。
      所以,现在小枫对前辈说,不练了。
      两个人合力打扫体育馆。小枫不舍的让前辈太累,所以什么都抢着做。三井心里明白,可是还是想尽量多做一点。自己曾经让篮球队陷入过那么危险的境地,回来后总想多做些补偿。像打扫这样的小事有时候也会不自觉地想到。可是怎么说也是三年级的前辈哎,拉下脸说要跟一年级一起打扫还真是讲不出口。所以现在能多做一些就做一些了。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打扫过体育馆呢……现在能跟小枫一起打扫好幸福……
      打扫后,小枫进淋浴间洗澡。当然,是用前辈用过的那个喷头。然后,就像电影上的少年那样,送自己的恋人回家。
      前辈在左边,单车在右边。小枫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天已经黑了。路灯下前辈的样子特别好看。尤其是长长地睫毛投射出的那个小小黑影。前辈眨一下眼睛,小枫的心脏就快速地跳几下……小枫想,一定要快快适应,不然自己一定会得心脏病。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三井一向多话。今天他发现小枫其实也很会讲话,而且他也很喜欢听小枫讲话。三井讲很多句,流川讲几句。三井再讲很多句,流川再讲几句……有团粉色的云彩把两个人罩住。好幸福……
      到了三井住的大厦下面,流川亲亲他的脸。
      前辈说,小心骑车,不要睡着哦。
      小枫点点头记住了。
      然后前辈被粉色的云彩围绕着走进大厦,小枫在粉色的云彩之中骑车回家。
      好幸福……小枫好幸福。忽然,有点困了……可是前辈不让小枫睡的,小枫不睡。小枫想前辈就不困。小枫想前辈……
      因为想前辈太过专注,小枫还是撞了车。不过怎么今天扁扁的轮胎骑起来也特别舒服?

      4
      三井带着粉色的云彩回家。简洁又不失精致的小小公寓怎么不像往日那样冷清?心里想着他,幸福就不自觉地从脸上溢出来了吧?有了幸福,连这独居的公寓都变得温暖起来了。
      钟点工阿姨做好的饭菜放在餐桌,热热就能吃。这位阿姨特别喜欢这位可爱英俊善良文雅的三井少爷。(不要怀疑,我们的三三就算是混不良也只是在外面逞凶斗恶。回家来自然卸去一切伪装做回真正的自己。)这位阿姨对三井少爷的喜欢程度绝不在堀田德男同学之下,在她的心里,只要能改变一件事情,三井少爷就无愧完美这个形容了。这件事情就是,三井少爷实在太瘦了。所以她挖空心思为三井少爷烹调各种美食。
      三井一边把菜放进微波炉一边想,下次叫小枫一起来吃这些好吃的。
      小枫晚餐吃的什么呢?
      一边吃饭一边想着他,这顿饭吃得也比往常更加愉悦。
      吃完饭开始刷碗。其实钟点工阿姨是不让三井刷碗的。可是三井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重活,阿姨也很不容易呀。所以总是顺手刷出来。
      刚刷完碗电话就响了。肯定是小枫。他们下午刚交换过电话号码。
      流川回到家的时候他的画家父母还在画室工作。看到小枫回家妈妈才想起来该吃晚饭了,于是叫了小枫最喜欢吃的培根比萨。没错,流川家几乎是不开伙的,都是出去吃或是叫外卖。这阵子妈妈在创作新画,爸爸在帮她,所以忙到连饭都忘记吃。但流川不觉得这是爸爸妈妈对他不好。在流川家,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最重要,吃饭只是补充能量而已。大餐跟泡面没有本质的区别。
      叫过外卖,妈妈拉小枫去画室看她的新画。
      小枫,你看,喜欢吗?妈妈很兴奋地让小枫看。因为她画的是小枫。一个黑发的英俊少年把篮球重重灌入篮筐。在妈妈心里,小枫是世界上最可爱最英俊最会打球的小男孩了。
      喜欢。小枫说。
      妈妈亲亲小枫,说,妈妈觉得,小枫最会打球了。
      不是。前辈最会。
      哦?前辈?爸爸很好奇。小枫认识朋友了吗?
      嗯。前辈很可爱。我们在交往。小枫说。
      哎呀,小枫长大了呢。还有了交往的前辈。真乖。爸爸和妈妈都很开心。
      外卖来了。小枫拿了比萨一边吃一边打电话。
      小枫真是长大了。还会打电话了。画家夫妻很开心地拿着比萨去画室继续工作。
      小枫跟前辈聊啊聊,聊到前辈都打呵欠了小枫还是不困。可是又不舍的前辈熬夜,所以就对前辈说,前辈困了就睡觉吧。
      前辈问,小枫你不困吗?真奇怪小枫都不困呢。
      喜欢听前辈讲话。
      呵呵,前辈又笑了。小枫想,前辈笑起来真好听,前辈跟小枫说话总是笑,前辈喜欢小枫。
      前辈说,小枫讲话真是言简意赅。
      前辈喜欢吗。
      喜欢啊。这可是门学问呢,前辈就不会这门学问,所以讲话很罗嗦很烦吧?
      不是。小枫喜欢。
      嗯。乖啦,前辈好困。要睡了哦。
      嗯。前辈晚安。
      小枫也晚安……

      第二天流川枫同学竟然听了一天课,这简直是神奈川第一奇迹。所有老师都被震撼了,他们还不太习惯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有位比较年轻的女老师还频频出现走神现象。湘北果然是一切皆有可能,没有不可能。
      虽然没听懂多少,但是小枫还是很开心,因为他听前辈的话了。
      放学两个人一起去体育馆。他们现在有了那种可以被称为老地方的见面地点。这让流川小枫同学感到自己打爱情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现在确信,自己是日本第一幸福高中生。不对,是世界第一。
      训练的时候又少不了流川命的疯狂加油。那阵阵的流川枫我爱你怎么今天听起来这么刺耳?三井前辈不开心不开心。其实心里一直有种隐隐的不安感觉,总觉得小枫对自己只是一时迷恋。哪天他长大了,也许就会发现还是女孩子比较好吧?只要他一句话,那些女孩都会前仆后继地冲过来吧?这样想着,三井前辈没有心思打球了。跑到一边喝水去。
      前辈怎么了?小枫凑过来问。一边打球一边看前辈,流川小枫你果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小狐狸啊。
      没什么啊。三井勉强笑一个。
      前辈不开心。小枫做错什么了吗?小枫一脸委屈。他今天都是乖乖打球诶,根本没有理那只臭猴子。
      三井对小枫这种小孩子似的表情从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揉揉小枫的脑袋,说,乖啦。
      啊!脑中一道霹雳把三井电醒。天啊,我刚才……
      体育馆的人从流川凑到三井身边时就在集体观看这两位王牌的表现,在三井这个历史性的动作后更是瞬间石化。
      浑然不觉的流川小枫仍在执着地问,前辈,怎么了。
      三井只剩下机械性地回答。那个……我只是不爽你的流川命……
      流川命?是什么?小枫好迷茫。
      就是给你加油的啊……
      流川小枫顺着三井前辈的目光望去,看到三个奇怪的女人。她们是谁。问号问号问号。
      前辈继续说,总在场边喊流川枫我爱你的就是她们……
      有人喊过这个吗?流川小枫被问号环绕。可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只知道前辈不开心了。于是小枫大声说,前辈,我才不管她们喊什么呢!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啊!
      体育馆的人依然石化。万籁俱寂。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流川命。她们流着泪跳起来疯狂地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果然是三三!果然是三三!流三王道!流三王道!流三王道!
      洋平收完了呆瓜三人组的钱之后脱掉鞋走进体育馆继续收钱。什么什么,你们以为是洋三?怎么可能嘛。洋平挠挠头,心想,光那朵小红花已经够我缠了呢……呵呵。
      安田一边掏钱一边想,早知道我就提前退出了,哎呀后悔呀。不过想到自己的第六感还算灵验又觉得也不是那么倒霉了。
      晴子小姐哭着跑出去。樱木本想追出去可是他自己完全搞不清状况。于是还是追着洋平问,洋平,怎么回事嘛?
      怎么回事?以后你就懂了。
      安西老师镜片一闪,笑着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呵呵,呵呵。我的学生还真是有爱。
      宫城一脸花痴地看向阿彩。怎么面瘫冰山脸都能追到人,我电光火石却总被甩在后面……
      彩子看着流川想,学弟,好样的,不枉学姐照顾你这么多年。然后又无奈地看看宫城,这个傻瓜什么时候跟我表白啊……再多傻兮兮的笑也比不上那句俗套的我爱你啊。真是的……
      赤木队长非常振奋,强强联手,称霸有望。
      大家都复苏了,三井却又石化。
      流川小枫同学心急地大叫,前辈,你不要变白啊!
      前辈,我只爱你一个人啊!
      呵呵,知道啦。前辈我,也只爱小枫一个人呢。三井笑着,揉揉小枫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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