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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干一架 ...
陆环吼得歇斯底里,可是已经晚了,陈羽已经伸爪子了!
“小娘子,”小色狼自来熟地抓住女子的衣袖,“在下看小娘子面善,不知能否有幸邀小娘子…嗷!我艹!哪个畜牲?!”
小娘子没反应过来,陈羽更没反应过来,她怎么就飞了?!
“大胆狂徒!你竟敢动她?!找死!”来人是个与陈羽年纪相仿的少年,身着浅青色圆领袍,正怒目圆睁地瞪着陈羽,显然,方才便是他一脚将她踢飞了。
“我操你妈!”小天才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一拍地面借力飞起便向那人打去。
“爷爷怕你?!”见陈羽飞身过来,少年也摆开架势迎站,下一秒便与陈羽缠斗。
“爷!”陆环飞到正要拉人便被陈羽喝住:“你站住!老子今天打不死他爷名字倒着写!”说着陈羽右手抡圆一拳挥到少年脸上。
不知是不是真的这么有默契,二人都没有选择规规矩矩的对招,而是用了最粗野的街头斗殴打法,拳脚毫无章法可言,出拳鞭腿皆靠一时脑热,身位贴得极近,专挑着脑袋、□□这样的命门下阴招。
“阿煊!快停手!”那娘子比陆环还着急,似乎二人再不停手她便要舍命上前拉架了。
“熙姐姐让开!当心误伤了你!”少年挨拳后只懵了一瞬,下一秒便回敬了陈羽左脸一拳。
“艹你妈!”陈羽被打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脚尖一蹬旋身一周后,背上负着的宝剑便到了手中!
“爷爷怕你?!”少年更是直接闪至边上一铁匠铺夺了一柄剑胚迎战。
“阿煊!停手!”小娘子急得直跳脚,可是二人战得正酣,她不会武功,根本插手不得。
二人一路打一路砸,不是陈羽一剑横扫掉三五个摊架,便是少年挑剑扬起上百件货物,四周百姓无不退避百步不敢靠近,而二人周边更是凌乱不堪,瓜果蔬菜器物百货散落一地,菜叶木屑尘土漫天飞扬。
几十回合后二人不知怎地又弃了兵器扭打到地上去了。
打这种滚地的架陈羽最是擅长的,这个看上去正派出身的少年哪里会是陈羽的对手?!不一会儿便披红挂彩,可他也是硬气,知道实力不济便干脆放弃抵抗,彻底放开前身,宁愿杀敌一千自损一万也要反击,陈羽便也挂了彩。
“爷!”
陆环见陈羽挂彩才懊恼自己不该被陈羽喝住,正要飞身上前拉人,便听见远处一阵兵甲声。
“住手,住手!何人胆敢街头斗殴?!”一个警卫营小头头带着一队人冲上前。
“滚!”二人同时大喝一声,相视一愣,又是扭打在一起。
警卫营的小头头只看了二人一眼便当场石化,甚至伸出脚暗暗发力蹬了蹬地板。这地板硬不硬?我能不能遁地逃走?!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天谴?!为什么刚接任了小队长就遇到这种事?!!!
“二位…贵人?小的警卫营乙未队小队长,二位稍安勿躁,莫要伤了和气…”这两个都不是他能惹的人物,他可不是只能和和气气地哄吗?
“滚!!!!”小头头挨了两脚。
“干什么干什么?!还不快把斗殴之人带走审问?!”一青衫官员走近。
“大人,您看看这,小的怎么带得走?”小头头捂着受伤的肚子,满脸委屈。
青衫官员混迹街区的时间不如那小头头,他只当那小队长见二人衣着华丽便不敢招惹,当即沉下脸喝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带走!”
“你敢!”打得精疲力尽的二人竟然真的被一队警卫兵抬走了,一路上二人的互骂就没停过。
事情发生得太快,陆环小姑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陈羽被带走之后她满脑子的“完蛋了完蛋了”,受命保护驸马爷,结果驸马爷竟然被警卫营带走了!
小娘子亦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眼中的担忧还要甚于陆环。
“小郎君,”小娘子犹豫再三,缓缓走近傻愣住的陆环,“今日之事实在是一大误会,可否请小郎君在长公主殿下面前美言一二?改日沐熙与王爷定然亲自登门谢罪。”
陆环敛了悲怆,拱手道:“沐小姐言重了,齐王殿下年少气盛,如此反应亦是常情,此事在下同样难辞其咎,在下定然如实禀报殿下。”
说完陆环再一拱手便告辞了,她要赶紧回府禀报,好让殿下去警卫营捞人。
沐熙眼中更多的是担忧和心疼,她该回家多准备一些伤药才好。
两刻钟后,警卫营大堂。
“啪!”青衫官员猛地将惊堂木向桌案上一砸,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姓名!”
此时二人骂都骂累了,瘫在地上,不约而同地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怒目圆睁的官员,而是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
“大胆!”被无视的青衫官员大怒,“尔等可知此为何处?!胆敢藐视朝廷!来呀,先打二十杀威棒!”
“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二人异口同声大喝。
喝完相视一眼,骂道:“你他妈别学爷爷说话!”“你他妈别学爷爷说话!”又是异口同声。
“还学?!”“还学?!”还是异口同声。
“啪!“够了!本官不管你爹是谁,本官只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左右何在?!给本官重重地打!”
“我看谁敢?!给老子退下!!!”陈羽一声暴喝,衙役都不敢上前。
“你最好乖乖把爷爷放了,再好吃好喝招待,不然,爷爷让你全家陪葬!”陈羽开始耍横了,曲腿睨着那官员。
“本官秉公执法,你便是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本官!”
李煊也没什么好脸色,满眼桀骜:“那么,青天大老爷阁下,你可知你已然犯了,十、恶、不、赦、之、罪?!”
“荒唐!尔等终究是何门何户,报上名来!”
“明睿侯,陈羽。”“齐王,李煊。”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惊讶。陈羽惊讶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齐王,李煊惊讶于这个登徒子竟然就是他素未谋面的姐夫!李煊的眼神顿时有些复杂。
青衫官员脸色一僵,沉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尔等虽为皇亲,也难逃律法!来人!”
“砰!”一柄剑飞入,直接击碎了青衫官员面前的桌案。
“何人…”他正要大喊,便见面前多了一将近一丈高、浑身甲胄的冷面男子。
“阿肆!他欺负我!”来了靠山陈羽愈发嚣张,先声夺人告起了状。
陈肆躬身行礼:“臣救驾来迟,少公子恕罪。”说完眼神一凛,侧身一脚向那官员踢去。没人知道这一脚多重,只是那官员连呼都没呼出声,便昏
了。
李煊眼皮狠狠一跳,嘴角呡得很紧。
“阿肆真厉害。”陈羽那叫一个扬眉吐气,眯眼看着昏死的人,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嘲讽。
“谢少公子夸赞。”
大堂里除了陈羽陈肆李煊和躺着的官员再没其他人了,都跑光了。
“阿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陈统领且慢!”陈肆正要答应,便被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陈统领且慢,”李顾正带着一队宦官风风火火地赶来,“陛下有旨,宣明睿侯与齐王殿下入宫。”
陈肆黑沉着脸瞪着李顾正,将陈羽护在身后。
“陈统领,这是陛下的旨意,老奴也只是奉旨行事,您行行好,别为难老奴了。”李顾正神态十分谦卑,但是态度及其坚定。
最后还是李顾正将二人带走了,陈肆黑沉着脸跟在后面。
半个时辰后,皇宫。
二人跪在地上,陈羽面色阴晴不定的,而李煊则是满脸委屈。
李洪正捏着眉心,似乎正在平气。
须臾,李洪似乎平不了心头的怨气,直接抄起笔架向少年砸去:“逆子!你当初怎么跟朕说的?!赐了婚便让朕省心!省心!你就是这么让朕省心的吗?!当街斗殴!当街斗殴!你竟敢!!!皇家的颜面让你丢尽了!”
李煊不服:“父皇!是他先调戏沐熙!”
“她身上又没挂牌子,谁知道那他m…是你媳妇儿?!”陈羽吊儿郎当地应道。
“你找打!”
“老子怕你?!”说着二人撸起袖子又要打。
“够了!你们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消停点!”李洪猛一拍桌子,“还有你!你不是教导太子吗?!为何当街斗殴?!太子呢?!”
“太子和李…殿下在府里呢,殿下说今天让我休息一天,她亲自教导太子。”
“父皇,他身为驸马竟然还敢大庭广众调戏沐熙…”
“够了!闭嘴!”李洪一扫脸色越来越黑的陈肆,狠狠喘了口气,“你们两个,一人二十杖!带下去!”
“遵旨。”“侯爷,王爷,请。”李顾正将二人引至殿外,交给两个宦官。
二人被带下去后李洪又缓了许久,才吩咐道:“传旨,那官员克谨守法,加官二品,赐百金。”
陈羽这边
二人被带到一个略显偏僻的地方,四个小宦官各自拿着一根棍子,四人面前放着两架长椅。
等了一两分钟吧,那四个宦官还没有动静。
“喂,”陈羽肩膀顶了顶李煊,“他们在等什么?”
“呵!等着收银子呗。”李煊一嗤,满眼轻蔑。
“那你不给?”陈羽自有别的省钱的法子。
“本王不屑!”说完一甩袖子,趴到长椅上。
“长姐夫,”李煊趴在椅子上,抬眼玩味地看着陈羽,“本王记得这价钱好像是一人十两,怎么?姐夫若是没钱,要不要本王借你?”
“不用。”陈羽笑眯眯地走向宦官,拱手道,“明公有礼,本侯陈羽,家父镇国公陈丘,家母卫国公许柔,禁卫军陈肆统领在下也熟,今日本侯与几位能如此相遇也是缘分,不知能否有幸,改日能请几位府上一聚?”
宦官互相交换了眼神,躬身喏喏道:“侯爷言重了。”
“不重不重,本侯可是真心实意。”说完陈羽淡定地趴上椅子。
“呼呼——”木杖破风而下,落到二人臀'部。
“嗯…”“嗷!”二人同时发出哀嚎,不过李煊硬生生憋住了,而陈羽是彻底放飞自我,开嗓大嚎。
平心而论这两个宦官打得不疼,但是陈羽就是要嚎,嚎得越狠他们越不敢用力。
“切,没用的懦夫。”
李煊是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杖的,却仍旧强撑着站起来,所以他鄙视方才大嚎特嚎,此时还瘫在步辇上的陈羽。
“你懂个屁,”陈羽更鄙视李煊,“为了所谓硬气白白挨一顿无谓的打,你傻不傻?”
“你!”二人仍旧一路互怼着出了宫门,直到各自被接走才消停。
宫中。
四个宦官打完正往回走,突然从拐角闪出一个人。
“陈…陈统领?!”四人俱吓得瘫软,尤其是刚才打陈羽的两人。
“陈统领饶…”“珵”的一声,寒光一闪,地上多了两个圆滚滚的东西。
归剑入鞘,陈肆走了,仿佛他没有来过。
齐王府
“啊~啊~啊———”李煊趴在床上仰天长嚎,和方才的硬气判若两人。
“你忍一忍,你这样我怎么上药?”沐熙拿着伤药,无奈。
“我疼…你还凶我…”李煊泪眼汪汪,好委屈。
“谁让你招惹他?他是我们能惹的人吗?”沐熙眼中担忧不减。
“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欺侮吗?!”李煊语气满是决绝,“你是我的王妃,我向父皇请旨赐婚的王妃,我不许任何人欺侮你!”
“我知道。”
沐熙语气无奈,这个小透明似的王爷什么都不在乎,偏偏对她执着得很。她爹爹沐国公不同意他们的婚事,陛下也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他就皇宫沐府两头跑,磨了整整三年,求来一道赐婚圣旨。
“可是陈羽是何人?长公主殿下的驸马,太子的亲姐夫,陈家的少主,我们惹不得的。”
“凭什么惹不得?!若是他再欺负你,倒不如我!唔…”
“住口!”沐熙捂住李煊的嘴扫视四周,道,“你疯了吗?”
“我没有!同样是李家血脉凭什么我不行!凭什么那至尊之位只能焕弟去坐?!”
“啪!”“你住口!”沐熙抬手照着李煊脸上就是一巴掌,“你听着,我不许你有这样的痴心妄想,哪怕今日,或者往后我被陈羽欺侮致死都不许你参与夺嫡,否则就是到了黄泉地府,你也休想见我一面!”
李煊艰难地抬头看着沐熙,眼眶渐红了,满含泪水。
“呜呜呜…凭什么…”李煊竟委屈地哭了,“凭什么我要眼睁睁看着我爱的人被旁人欺侮,凭什么我就只能让步,凭什么!凭什么你也不支持我?!”
“因为你赢不了,我的傻王爷,”沐熙心疼地抱着李煊,“你仔细想想,天辰立国近千年,可有庶子继位享国而长久之人?哪个不是死于非命?天辰的皇位注定了是属于嫡子的,我们争不过。”
“我偏不信邪…”
“阿煊,我爱你,所以我只希望你好好地做一个逍遥王爷,快活一生。那些我们宵想不得的东西,就不要去碰了。”
“若是陈羽真的看上你了呢?!你真的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在陈羽身下受辱?!”他如今只是与沐熙有婚约罢了,真正赐婚的旨意要等五个月之后的吉日才会下来。而且就陈羽那样的家室背景,他若是真要强抢他李煊一个无权无势的庶王的准王妃,简直易如反掌!
“或许他只是一时兴起呢?我们明日便去长公主府谢罪,我相信长公主不会坐视不理的。”
“再忍几年,等我加冠了,我们就去封地,离这糟心的地方远远的…”
“好,我们去封地,到时候我给你生小王爷,小郡主,我们一家就待在封地,再也不回来了。”沐熙轻轻拍着李煊,语气柔柔的。
“嗯…嗯…”李煊被沐熙哄着,渐渐睡了。
长公主府,小院。
一扇精巧的小屏风横在陈羽腰上。
“嗷————”陈羽中气十足一嚎。
“殿下…这…”屏风的一边,子离拿着剪子不知所措。天地良心,她分明只碰到了驸马爷袍子的一角,为什么这位爷嚎成这个鬼样子?而且看她这样子分明伤得不重。
“不必管她,剪。”另一边李愿摸了摸耳朵,冷声道。
“我*!”陈羽捶床痛骂,“你有没有人性啊?!!我是伤员啊!你就这么对我?!”
“伤员?”李愿歪头一瞥,眼中满满的鄙夷,“驸马这中气十足的,可不像个伤员。”
“哼!”陈羽把头偏开,不去看李愿。
陈羽老实了,子离终于可以验伤了。
“驸马不妨说说,为何会招惹上煊弟?”李愿坐直身子,淡淡开口。
“我怎么知道?!我就搭个讪,谁知道就碰到他媳妇儿?!”
“你搭谁不好,偏偏搭上沐熙?”故意的?
“她脸上又没写字,我看她好看不行啊?!那什么沐熙,虽然没你好看,但是你能说她不好看吗?!一堆食物放面前是你你不挑最好吃的吗?大街上一群小娘子是你你不挑最好看的泡吗?!”
李愿:………好像没毛病…
“沐熙是煊弟唯一的底线,你碰谁也不该碰沐熙,此事错在你。”还好长公主殿下的三观没被带偏。
“他一上来屁话不说就把我踹飞了还连累我挨一顿打,完了错在我?!弟弟是亲弟弟,驸马就不是亲驸马了?!”陈羽把床捶得“哐哐”响。
“煊弟不是本宫的亲弟弟,他是庶出。”
“嗝…”陈羽被李愿这奇葩的关注点整无语掉。
李愿瞥了一眼,继续道:“煊弟母妃难产,生育后不久便走了,他们自小便是养在母后膝下的,便与本宫亲近一些。”
“哟哟哟,”陈羽阴阳怪气的,“长公主殿下还有亲近的兄弟?你就不防着他?”
“虽说齐王乃庶王之首,但煊弟母族毫无根基,他自身也碌碌无为无心皇位,每日除了求父皇和沐国公同意他与沐熙的婚事,便是流连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这样的人,本宫防着做甚?”
“为什么齐王是庶王之首?你其他的皇兄不嫉妒?”
“亲王有嫡庶之分,嫡王以明、德、贤、仁为序,庶王则以齐王位高半分,余下的别无区别;煊弟能得封齐王,完全是因为他养于母后膝下,父皇爱屋及乌罢了。”
“行吧,看他那么可怜,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李愿眼神危险:“你原先想要如何?”
陈羽咬牙切齿:“抢他媳妇儿!”
李愿(脸色黑沉地起身):“子离,驸马似乎病得不轻。”
正在验伤的子离探头:“嗯?”
“汤药多加些剂量,多服几日。”说完眼神都不给陈羽一个,走了。
“是。”
“喂!李愿!”陈羽急了,“李愿!你刚才开玩笑的对不对?!喂!你回来!李愿!李愿!”
第二天,长公主府正厅。
“哇啊啊啊———愿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啊!愿姐姐———”李煊屁'股上缠着非常夸张的绷带,一大清早便嚎开了。说是来谢罪,他才不要他的宝贝王妃来受气呢,万一又碰上了那个登徒子,他是打呢,还是打呢?
“咳嗯,”李愿悄悄安抚了耳朵,走到步辇前,“煊弟,你先冷静,此事不怪你。”
“呜呜呜呜…”李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愿姐姐…我这一生别无他求,只要沐熙一人,您就劝姐夫放过沐熙吧…他身为驸马,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对愿姐姐的名声也不好…”
李愿觉得脑袋有些胀。“本宫知道,你且放心。”
李煊等的就是李愿这句话。得到了李愿的保证李煊当即喜笑颜开:“那小弟就多谢愿姐姐啦,明年小弟成亲,愿姐姐记得来喝喜酒喔!”
李愿似乎早习惯了李煊这样的变脸,脸上并无波澜。
“一定。”
两个月后。太子亲政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小太子也越来越忙,上课的时间越来越少,陈羽越来越闲,于是——
“砰!”
第五扇门。李愿在心里默念,她心疼银子。
“三百两。”李愿放下玉笔,起身。
“行嘛行嘛,三百两就三百两,”陈羽驾轻就熟地坐下,“我帮你挣的钱都多少个三百两了,你自己说,这两个月糖葫芦是不是卖了特别多钱?”
李愿坐下:“门是门,生意是生意。”虽然卖糖葫芦确实很挣钱。
“那我再介绍个生意给你好不好?”陈羽看起来贼兮兮的。
李愿略一后退:“什么生意?”
“呐,这个。”陈羽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折扇递给李愿。
“这是何物?”李愿接过仔细观察,却没研究出什么来。
“这样的。”陈羽接过纸扇唰的一下打开,对着李愿扇了扇。
然后陈羽便自顾转起了扇子,那折扇好似通灵一般,在陈羽手中翻飞。“怎么样,这样的折扇肯定受那些纨绔子弟欢迎,这样的耍帅撩妹神器他们一定会买单的,到时候再配上我画的转扇子宝典,绝对把他们的钱包榨'干。”
李愿眼睛一转,问道:“这也是华夏之物?”
“是吧,历史悠久呢。”估计天辰再过一段时间也要出现了,也是她运气好,赶上了这个空档。
“还是五五分成?”
“不,”陈羽一合折扇,“这次全给你。”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愿反而更加警惕:“本宫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简单简单,对你来说超简单,”陈羽又“唰”开折扇,露出里面雪白的绢面,“帮我画一幅扇面,就是这么简单。”
“本宫的墨宝不值钱。”陈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绘画,简直让她怀疑她在外面开了个画行。
“我又不是为了钱。”
“那你为了什么?”
“昂~喜欢,我喜欢你的画,行了吧?”我总不能说我在准备陪葬品吧?
李愿妥协了:“行吧,这次画什么?”
陈羽笑眯眯:“小脑斧和我的肖像。”
“不过,驸马得答应本宫一个条件。”李愿又没有完全妥协。
陈羽笑容僵在脸上:“什么条件?”
“明日父皇在宫中设下家宴,驸马老、实与本宫赴宴。”李愿刻意咬中了“老实”二字,不然她担心这皮球把皇宫掀了。
“成交。”
第二天,皇宫。
离家宴开始还有两个时辰,李愿陪皇帝唠嗑,陈羽直接尿遁。
御花园。
陈羽闲逛到一个一眼几乎望不到边的人工湖,还没感叹狗皇帝的豪横,就瞥见——
陈羽:作者同志,我的王位呢?
元殇:那个…我最近脑袋炸挺大,你的王位迟一点哈~
陈羽(翻大纲):就这,你再不给我王位你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元殇:……你管我?
(猜一猜陈羽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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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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