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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art.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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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天昏地暗。我不得不承认,我沉迷了,在他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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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看上乙蒽了?”没有打闹,事实上,他们都是深沉有教养的男人。
“喜欢?怎么可能。倒是你,好像是被那个阿nu收服了。”两人站在医院的停车场,手上点着烟。
“哈哈,萧梓懿,在这一点上我可比你诚实多了。的确,我喜欢她,至少现在是这样。”
“现在?呵呵,我看你应该是认真的吧,一年,以前要超过一个月很难吧。”ken少的女友一箩筐,可从未超过一个月。
“哈哈哈,咱们彼此彼此。对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通知一声?”
“快半个月了吧。”萧梓懿说着。
“是啊,你们母子向来都那样的。”看着他,ken摇头。表弟和阿姨向来都是冷漠的,这次不是阿姨准备退休也不会亲自招他回来。
萧梓懿的母亲,萧昘毓,皓懿集团的创办者,二十三岁未婚生子,有了萧梓懿。母子两并不亲,不,应该说关系较差。早在萧梓懿童年的时候,他就看惯了母亲的背影,他也沉默了。直到萧梓懿14岁那年,无意中,他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他的父亲母亲以及他生世的秘密。
他,是个不被祝福的孩子。
于是,他选择了离开,恳请母亲让他出国,母亲应允了,然而这一走,便是八年。
“我是他们孽缘的见证,理应被遗忘。”萧梓懿的眼神有些落寞,像是走丢了的孩子。
“懿,我们是兄弟。”他这个表弟,浑身透着一股寒意,有一股刺穿人心的冷漠,似乎被掩藏的很好,却又在不经意间表露无疑。
深吸一口气,“ken,谢谢你这些年代我照顾她。”这是萧梓懿临走前的托付,让ken代为照顾母亲。
“她是我阿姨。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努力工作吧。看你什么时候能把那‘副’字去了。”ken打趣道。
“呵呵,承你吉言。”
“病人,咱回病房吧,就不想念你的病友?”ken一副滑头样。
萧梓懿当然也不示弱。“是想念你的猎物了吧?”
“那是,人家秀色可餐嘛。”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说着,他们原路返回。
少了那两人的打扰,我的饭总算是吃完了。可一会儿功夫,我和nu的灾星又出现了。
“hi,二位美女,我们回来了!”多么恶心的声音,出自ken之口,当然这是我替阿nu发出的感叹。
“既然你们来啦,我就先走了,下午还有课,你们陪乙蒽聊会儿吧,拜。”说着,已收拾好饭盒,准备离去。
“nu,晚上我想吃杂酱面。”
“好,我的大小姐。”忘了告诉大家,nu做得一手好菜,可那是我的专属权利,像阿ken这种家伙绝对想都别想。但是后来嘛……另作它论啦。
“我也想吃。”
“呵呵,ken,照照镜子吧。”有时候想想,那时候的我,嘴为何如此之毒。
Nu已经离开啦病房,ken当然也就追了上去。
于是,病房里,又只留下了一对孤男寡女。
又是一阵沉默。
“你陪我吃饭吧。”他先开口了。
“你还没吃啊,可是我这样子不太方便。”是啊,虽然脖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脚上还打着石膏,我的腿是粉碎性骨折。
“我的意思是,吃你。”逼近我的脸。
天啊,这男人没接过吻吗,好像只要我两独处,说不上两句,就“动嘴”了。
又一次的天昏地暗。
我不得不承认,我沉迷了,在他的吻里。
他的身体压了上来,用他未骨折的手胡乱的解开我的扣子,唇触及我的胸膛。
我就快全线崩溃了,受伤的地方传来的剧痛使我叫了起来。他瞬时弹开,我这才得以喘息。
“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眼中少有的歉意。
“没,没关系。”我的脸早已是50度高烧了。
“你们不继续啦?”
寻声抬头,我的天啊,nu和ken一脸坏笑,没脸见人了。我二话不说,扯过被子,遮住了我的脸。
“戏演完了,观众还不离席吗?”是萧梓懿的声音。
“呃,我没带电话。”nu应该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拿去。”
“你们继续,再见。”
哈哈哈哈,一阵嘲笑漂洋过海。
过了一阵,房间里都没有声音,我以为萧梓懿也走了,扯下被头,却迎上他炽热的眸子。那杀千刀的还真是稳如泰山啊。我是彻底被他打败了。
“丫头,我明天出院了。”哈哈哈哈,我可真是烧高香啊,总算把这尊弥勒佛给送走了。丫头?哼。他凭什么这样叫啊。
“可我会天天来取我的利息的。”有那么恶毒的佛吗?没有。
“萧梓懿,车的修理费,我直接给你好了,别拖拖拉拉,趁机占我便宜。”我气愤啊。
“你确定,那好吧,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你心肠也太黑了吧,竟然要我陪你一辆车?!”
“小姐,在你的指挥下,我的车已经和你一样,粉碎性骨折了。”
“怎么可能,少唬我。有那么禁不起撞啊。”
“要看交警的事故报告吗?”
“你拿来啊。”
看过交警的交通事故报告,我小小的心真的碎成了八块。一百五十万,把我卖了也还不起啊。遭了,他不会告我吧,要是被我妈知道,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样?你确定要一次性了账。”
“可以分期付款吗?”
“我从不拒绝女人的要求,可作为回报,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我有些莫名的恐慌。
“等你出院那天告诉你。”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