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恶龙=小奶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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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决定保留阿尔托斯说的话，等系统回来交给系统来判断，暂时就这样吧。
今天的池晓接受了太多的讯息，已经什么都不想去管了。
见池晓需要自己的空间，阿尔托斯贴心地带上门离开，还说午餐会给池晓送上来，还会再询问他要不要去城里。
有了放空时间的池晓，走到窗前坐下，把地下的街景、马棚和院子里的小花园顺着远近一一看过去，直到眼睛开始发酸发涨，景色开始涣散，池晓才缓慢地眨一下眼。
过了一会儿池晓感觉脑袋还是晕晕的，垂下头，没想到这个最常用的办法没有用……
池晓走向床，直直地躺倒在床上。
池晓的放松其实用了作用，脑子里乱成一团的东西都被他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件不妙的事情是，池晓记不起来自己的每日任务做了哪些了……
要是重新全都做一遍，池晓又觉得麻烦。
“头好痛……”池晓翻了个身，把毛毯抱住，想让毛绒绒的东西治愈自己，鼻尖却先闻到熟悉的果香。
在这个位置好像阿尔托斯躺过来着，池晓摸了摸被褥。
阿尔托斯休息过的地方早就没了温度，在被子上的温度不会留太久，那为什么自己身上的能留那么久呢？
池晓奇怪地摸了下自己的后脖子和腰间，这两块地方先后都被阿尔托斯碰过，即使阿尔托斯人已经走了，池晓还是会觉得有热意，包括大腿那一块，只要是阿尔托斯碰过的地方，只要池晓有意识地去想就会再次滚烫起来。
这也是魔法吗？
池晓回想阿尔托斯所说的誓词，觉得魔法真神奇，不管什么都可以用魔法来解决。
如果自己也会魔法就好了，池晓想，如果会魔法的话，头疼的事情一下子就全都能解决了。
池晓闭上眼，把意识交给睡眠，彻底放弃了思考。
……
被阿尔托斯叫醒时，池晓意外地清明，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
午饭还是阿尔托斯亲手做的，和早饭如出一撤，外观凄惨，还是糊状的一团，不过颜色比早饭更深一点，黑绿黑绿的，池晓搅动了一下，发现底下有几块看上去是肉的块状物。
完全不知道阿尔托斯是怎么做成这样的。
阿尔托斯没打算走，站在一旁一副要看着池晓吃完再走的样子，池晓尝了下，这碗黑绿糊竟然还是甜的，池晓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默数了几个数后才再拿起勺子继续吃。
埋头吃完，池晓拿着空碗和叉子，站起身：“走吧。”
池晓还是决定去城里看看，阿尔托斯比自己更了解奥利维亚，而且阿尔托斯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听他的准没错。
池晓把空碗给了临时请来的女佣，女佣看上去年纪差不多四五十岁，一直用很奇怪的眼神在池晓和阿尔托斯间来回打转。
这次去王城比上次快，阿尔托斯备了一个不一样的马车，豪华依旧却精简了许多，车头只需要三匹马。
阿尔托斯所说的南城商馆就在财务馆的附近，听商馆的接待人说，城里几个商馆负责的主业务各有不同，城中的商馆和实力过硬的后台所以可以贩卖奴隶，南商和北商两个中型的商管则一个主经营珠宝宝石和艺术品，剩下的一家是和阿尔托斯家有密切关系的海商馆。
这些都是阿尔托斯在城里边走边和池晓介绍的，池晓听东西记不住，偶尔还会问出几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出来，但阿尔托斯还是不厌其烦地一一回答。
如果不是阿尔托斯穿得是贫民才会穿的麻布衣，可能有人会将两人认成是真正的兄弟。
今天的阿尔托斯还是履行人墙的效果，只是不怎么奏效了。停驻的人更多了、想越过阿尔托斯看池晓的人更多了、凑过来的人头也更多了。
池晓还是“薇薇安”时涂抹的浓妆竟成了遮盖掩饰。
阿尔托斯为池晓带路，又挡住一个借机想假摔过来的少女，温声提醒对方小心，假设对方就这么走了还好，可惜大多凑上来的都是没什么自知之明的，而这个格外没有眼见。
女人直接略过阿尔托斯，想冲池晓讲话：“请、请问这位少爷——”
“抱歉，我们还有急事，”阿尔托斯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打断女人的话，横过一只手拦住她的腰，阻止她逾越的行为。
“主人，我们该走了。”
池晓漫游天际，根本不在意发生了什么，全权交给阿尔托斯，听到阿尔托斯在叫自己，把目光从停在小贩招牌上的小鸟上挪回来：“嗯。”
“等一下！”女人根本冲不破阿尔托斯的防线，左闪右闪，怎么都靠近不了池晓，只能加大声喊叫，试图引起注意：“少爷！小少爷，请等一等，我有话想和你说！”
池晓本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叫唤，听到声音一直紧紧跟着自己才觉得不对，回过头去才看到阿尔托斯正在后面劝诫一名身材矮小的女孩子不要跟着，看到池晓回过了头，她兴冲冲地蹦了两下：“小少爷！小少爷！”
和池晓刚刚看的小黄鸟一样，叽叽喳喳的。
池晓指了指自己，见她面展喜色，用力地点头，池晓这才确定她是在叫自己。
池晓想起来了，自己现在穿的是男装，所以是少爷。
“怎么了？”池晓走过去问。
“小少爷，你长得真好看啊，”女孩粗略看过去只过阿尔托斯的腰迹，本来为了追池晓，半个身子都挂在阿尔托斯的手臂上，见池晓靠近了，红着脸忙爬下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想以正经一点的模样和池晓讲话，可一对上池晓的脸，立即就羞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老远就看到你了，就是想问，问小少爷你……有没有婚约了呀？如果没有的话，你看、你看看我怎么样？”
“啧。”
池晓好像听到阿尔托斯咋舌的声音了。
池晓还是第一次听到阿尔托斯这个不耐烦的声音，但看过去的时候，阿尔托斯仍是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还轻声轻语地问池晓怎么了。
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见池晓只和阿尔托斯互动，还不讲话，这让女人更急了，一轱辘地自我介绍起来：“说起来我应该先自我介绍！小少爷，我叫艾莉娜，你别看我这副模样，我已经三十了，我看你才十八九岁的样子吧？你可以叫我莉娜姐姐，噢！我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有失礼吗？”
艾莉娜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语速很快，池晓得花上一点时间才能跟上她的节奏。
“这个巨人是你的侍从是吗？可怜的小少爷。”
艾莉娜老远就注意到这对仆从了，观察了有一会儿了。
从上街开始天真烂漫的少年满便四处张望，眼中满是对世界的好奇，如同脱离牢笼的金丝雀，艾莉娜一下子就被少年的样貌所吸引，任由自己沉沦在美色之中，可小金丝雀身边这个大高个实在碍眼，不光挡视线，还屡屡打断小金丝雀，非要把自由小鸟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实在是可恶至极！
从两个人的穿着上，艾莉娜判断他们并不富裕，仆人的穿着是主人权贵的象征，仆人穿得越讲究越是昭现主人家的财力。
艾莉娜确认了这几点，才追上来搭话，她和那些只想结识或是和小金丝雀说说话的人可不一样，她想让小金丝雀跟着自己。
“小金……小少爷，我其实是想问你——”
“我叫安迪，”池晓从记忆深处挖出了自己原本的名字，从艾莉娜说起自己的名字起，池晓就在回忆这个了，“二十岁。”
“嗯，他是我的……嗯……”池晓回想了一下艾莉娜说的话，应该没有其他的了，又想回答艾莉娜的问题，可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阿尔托斯到底还是不是他的奴隶呢？
阿尔托斯背别着手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就算阿尔托斯不说什么，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把他人成是池晓的奴隶，所以就算池晓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安迪——安迪！”艾莉娜被打断还愣了下，听到池晓的声音，娇羞地捂住脸，“多么可爱的名字呀！小少爷你的声音也好好听！”
听到了报出的名字，艾莉娜更是确定了什么，情绪高涨，双手握在胸前，两眼闪出金光仰望池晓，期待地说：“安迪！我爱上你了，请问你能和我结婚吗？我保证只要你嫁给我，我一定不会吝啬，我的财产全部都会是你的，我的房产、珠宝和人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予你！”
艾莉娜越说越激动，越靠越近，阿尔托斯伸出手臂格挡住她，皱着眉提醒道：“请您注意社交距离，小姐。”
艾莉娜充耳不闻，满眼满心都是可爱的小少爷。
“噢！可能你不知道，我经营着一家商馆，收入虽不是王城最高的，却也能排的上名号，安迪，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不管你有什么困难我都会替你解决，哦对了，不光是金钱方面！包括武力，我对魔法也有些许研究！你不喜欢谁我也可以帮你收拾掉！”
“噢！如果你不愿意被婚姻束缚，我们也可以只进行普通的交往！我的条件还是一样的！而且、而且我是矮人，和人类之间有种族隔离，你不用担心之后孩子的养育问题，我敢用魔法师的誓词对神发誓，我这一生只会对你有意，并且——”
“对不起。”
“诶？”
池晓本想等着艾莉娜说完再开口，可听艾莉娜说了那么多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池晓只好打断她。
“为什么？是还不够吗？”艾莉娜认为是自己的条件还不够丰厚，“还是说我的样貌不是你喜欢的？没有关系的，我还可以用魔法改变面部！还、还是说你不喜欢矮人？”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池晓摇头，简单说出原因：“我不喜欢女性。”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恶龙=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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