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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CT.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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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
我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威严到不象话美丽到不象话有屁股型双下巴的人——
“陛下,现在请您说出第十五代魔王陛下的名称及称号。”什么问题啊啊啊
“苦力塞拉•躲懒地你压,称号是斩首王。”我苦闷的咕哝,故意怪怪的发音。
冯古兰茨卿•仲麻吕多压抑的皱了眉头,那样子,跟他的侄子越发越像——对,没错,阿卡
路倍多就是这位担任我成人式司仪官的大人的侄子。
“请您重复一遍,陛下,这是有关您能否顺利通过成人式的重要问题。”那张酷似我来到这
世界第一个让我感到极度挫败的脸怎么就能够这么冷冰冰???好歹我也是国王。
无错,本大爷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真魔国第27代魔王涉谷有利是也!自从本人在几个月前
灭掉长久以来控制真魔国的真王……呸呸!我在说什么?是从创主的邪恶瘴气中解救真王
的灵魂后,涉谷有利的支持率就大幅度飚升。只要说一句:“有利!”大家就会说:
“啊~~是那个魔王啊,(不对啊,语气不该这样,应当更加崇敬)虽然人比较笨蛋,(喂喂!)
也比较花心,(……我的支持率真的上升了么?)但是他是真魔国历代最厉害的魔王喔!(
谢谢…夸奖!)都是我那个任性的未婚夫的错啦!!明明我回来最高兴的人,不,魔,就是
他,还偏偏装出一副很拽的样子对着各国来宾(各国来宾哎!也许我也能从中找到自己心仪
的人类女子!没错,虽然我接受了自己是魔族的事实,可总也想找一个人类啊呀呀!”)说:
“有利是我的未婚夫哦,他是很厉害没错,可是骨子里却是个花心鬼!而且是个彻头彻尾的
笨蛋!”浚达当时就哭了:“保鲁夫拉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陛下?这是大逆不道之罪
啊啊啊!陛下!您被如此诽谤,叫微臣如何是好?”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已经习惯
了……”企图安慰冯古莱斯特卿的我好像犯了什么大错,只见浚达那张现在勉强也不能称为
正常的脸更加扭曲,鼻涕(恶~)眼泪的往我身上抹:“陛下!您真是仁慈!浚达对您的爱日
益增深!陛下~~~~!呜~~”我的处境真是两难啊,一面忍受着教育官的鼻涕温热,一面还
要忍受不远处我的未婚夫扫过来的杀人死光眼……旁边我的死党维拉卿则是一副“哎呀哎呀
看好戏”的欠揍神情。跟我隔着两三个人交情不错的前大贤者更是不看我一眼,专盯着天空
看什么。
我感叹:真是交友不慎哦。
“陛下?!”惨了,我的脖子后面立刻渗出小汗珠:想的太远,忘了眼前这个人,啊,不,
纯种魔了。
“咳!”我故做严肃的清了清嗓子,“那个,就是库里塞拉•多兰迪尼亚,称号是斩首王。”
“很好,下一个问题……”司仪官脸上看不见一丝夸奖的意思,毫无表情的继续。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什么“魔海事件的起因,地点,领导人物”(据
浚达说这是以考察陛下对过往历史的了解来判断陛下的治世原则,这……什么跟什么,再说,
处理国务也常常不用我),还有“陛下对跨种族婚配的看法,以及是否要保持魔族的血统纯
洁性”(对此我的回答是‘赞成,就像血友病,所谓血统纯洁根本就是荒诞的。’仲麻吕多显
然不知道血友病是什么,但从他眉头皱纹的程度来看,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回答。)
眼见太阳几乎沉到了地平线以下,我坐在椅子中疲惫的看着面前连站着的姿势都没改变的考
官,想想浚达的话我就胆寒:“陛下!您一定要好好准备!因为不堪受苦的年轻人在成人式
中途被强令中止的大有人在啊!”他规劝着实在不想学习《历史转折:以伪真王之名反动的
魔海事件,与人类彻底决裂》的我。看起来教育官是对的,上午的剑术若没有保鲁
夫拉姆一句:“他比以前的菜鸟进步了好多了,最起码还能挡住教育官的一两击。”我应该就
在那里被中止了。骑术的考官居然就是孔拉德,亲自教我的他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弟子有什么意外。
眼前这个魔族就是据说有半数以上的少年都在他手下惨遭中止的魔鬼司仪官,而且好
久都没有出山的他为什么会主动要求要担任我的司仪官啊啊啊!
但实际上问题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难,难道是我变成优等生了?我一边自顾自想着,一边
偷瞄着他。这位万年冰山男先生合上书,缓缓的吐出让我欣喜若狂的语句:“这是最后一题。”
真的真的真的?我刚想跳起来欢呼……“不,陛下,这可以是说您16岁的抉择。您希望以
后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做魔王。但是这样的一个直球硬击过去,一定会让这位击球手
的球棒都被打飞。“继续做我作为魔王应该做的事,让人类和魔族和平共处。”看吧,冰山的
额头完全舒展,看来我已经完全掌握这样的人的性格了——跟浚达一样,只要说些冠冕堂皇
的话就完全可以,我就像抓住教师缺点的国中生一样得意——呃——有点忘形“和保鲁夫
完成婚礼……”我到底在干吗?怎么能将这几天来想的事情不假思索的脱口……司仪官漏掉
了一个弧形好球,我猜他要扔球棒了。“啪!”果然球棒啊不,书,掉落在地上,面无表情的
脸顿时有些过于激动:“陛下,您说什么?您要和冯比利菲路特卿……什么?这不可能!”
你也太激动了吧,就算我不该在这种严肃的决定一生的场合说婚姻大事(婚姻也很重要啊)
你也不至于眼泪都要出来的样子……呃!难不成,你喜欢保鲁夫拉姆?!那就很抱歉了……
“那个,他毕竟是我的未婚夫……你可以再开始一段感情……”我试着安慰痛苦的冯古兰茨
卿。没想到,他居然哭了出来:“陛下!您……您居然知道我的心意!微臣(!)实在是羞愧
难当!微臣……!”话没说完他居然掩面推门跑出去。“啊————!”门外传来可疑的尖叫
声。我叹了口气,慢慢踱出去:“孔拉德,保鲁夫拉姆,浚达,还有洁莉夫人,有人可以说
明一下你们在干什么吗?”“陛下,我们素在‘偷听’。”孔拉德,把你的冷笑话收起来!
“有听到什么吗?”说这话时,我偷偷瞄向保鲁夫拉姆,天,他呆住了,那,那一定听到
了!“呜……陛下……微臣斗胆进谏,陛下不要这么早就婚娶啊啊!这样微臣就没有机会了
(你本来就没有机会)呀!不!微臣在说什么?!微臣没有脸面再见陛下了!”同样绝尘而
去。“哈哈。”孔拉德!别笑了!有没有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办!我再度望向保鲁夫拉姆,他好
象恢复意识了,白皙的脸蛋上迅速染上红潮,然后转身跑开。真是太可爱了!不愧是我的(什
么你的)保鲁夫拉姆……不对不对!有利,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啦!他跑了啦!
我毫不迟疑的向我的未婚夫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阵风吹来,送来了后方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陛下真是的,居然在决定自己未来方向的时候说出要和保鲁夫结婚这种誓言,看
来陛下是很爱保鲁夫拉姆的呦~~”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