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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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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兵的地方异常火爆,许多壮士挤得满满的,进去难出来也难,尤其我们这种小细身板的人了。
好不容易从外边抢了个面试的号码,进去就等挑要加入哪位将军的麾下了。
这次招兵的是花无伤花将军的部队。
他又有n位得力手下,光看名字就眼花缭乱了。
捡日不如撞日,就他了!手指像那堆名字的第一个,梦迷着眼道:“莫言!操真是个好名字,至少不会很吵人。”
在大院里挤呀挤,直到晌午人才减少些。
紧张的进了面试的屋子,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
屋中只有一个人,正埋头注视着手中的名册,右手边放着一杯凉了的茶,但是清香扑鼻。
见他半天没抬头,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他才意识到有人进来,慢慢的抬起头。
打量了我会儿,“你就是风无邪?”
由于梦告诉我这世界上没有风华这种姓,所以我报名的时候去掉了华字。
点头,脸红得可是烧鸡蛋了。
那张脸很成熟,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比我父皇都老呢。虽然父皇看上去也不老……
“为什么来参军?”他见我红了脸,语气有些冰冷。
“我……”怎么回答?说是为了好玩?那不是找死呢么。
莫言瞪着我,那眼睛仿佛能把我吃了般,脸上多是不屑的神情,仿佛我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当兵一样。
一怒之下我道:“因为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所以尽忠报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我的责任!”
这句话说得响天动地,唯独莫言脸上的神色未变,半天他道:“到后院去等着。”说完在名册上写了什么。
我便离开了屋子。
后院里一帮人大老粗似的席地而坐,我看不惯,掏出几条手帕铺在地上,随后才放心地坐下去等桃子他们面试完。
没过多久便觉得无聊,拿出随身带的苹果吃,刚咬一口,苹果便向我嘴里塞进来,我向后一仰,发现苹果上竟插了一支箭。
慌忙站起来查看,对面的一帮人正在练习射箭,他们嬉笑着道:“小白脸也想来当兵?回家吃奶去吧。”
射箭那人收了弓,但那眼神我却忘不了,是那天我和桃子遇到的那绿衣人,蓝衣人在旁边站着。
见我没反应,绿衣人冲过来扬手一巴掌要打下来,我下意识的一跳,竟然上了房顶,他也跳上来,招招狠毒,我没带兵刃,只得躲闪,我边躲边道:“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杀我?!”
他红着眼睛,大声骂道:“怪只怪你出现的不是时候!偏偏在这个月让我们遇到!你这个杀千刀的,还我清白来!”
说得好象我□□了他一样?就算要□□,也是反过来吧……我满脸黑线,竟然疏于防守,一张从右下方打来,一种直觉牵引我,伸出右手顺着拍去。
“噗……”绿衣人捂着胸口摔下房顶,倒在地上不停的吐血。
梦站在我旁边扶住我,刚刚的一掌他替我挡下来,而我的那一掌却不幸打中了绿衣人的胸口。
蓝衣人跑过去心疼得抱住绿衣人,冲梦大喊道:“老五你吃拧了!为了外人跟自家兄弟动手?!”
梦却是装酷似的手一扬刘海,沉声道:“绿波蓝沁,老子上次就说过不许动他。他妈的是丫自找的!”
自家兄弟?梦跟他们认识?!
下了屋顶,刚刚嘲笑我的那些人见势全部躲在一边,我走过去下意识地为绿波把脉,道:“伤得也不重,吃点补血的药就好了。”
绿波瞪我,便吐血边道:“你……我……我与你势不两立!……咳……”
蓝沁揭开它衣襟,见胸口出一朵鲜红的莲花印,却也不深,冲我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若你的力道再大些,恐怕波儿直接见凌焰去了……”
……这是谢我呢么?这句话背后含着深深的怨气。
梦道:“老四老六你们怎么想着参军来了?”
蓝沁道:“还不是闲得无事做,想玩玩战场了,你又为何参军?”
梦没说话,只是瞅了我一眼。
蓝沁点点头,无奈叹道:“想五哥你平日最怕麻烦,如今却自己捡了个大麻烦~善哉善哉~”
梦扶好绿波,正座到他背后,双手抵着他肩胛骨闭目,绿波吐的血渐渐少了。
我问:“他们在做什么?”
蓝沁道:“在运功疗伤,老五他内力是我们七个里最深厚的。”言简意赅,他扫了我眼,递把剑给我道:“大侠武功盖世,蓝某想领教一番,点到为止,不知肯否赐教。”还没等我答应,就立刻攻上来。
报复!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哦,是赤裸裸……
我只好拔剑应付,开始只是闪躲,但后来身体不自觉地出招迎战,最后竟然剑气四溢,真的四周落叶纷飞,像天降一般。
我开始有意识的用梦中学会的剑招,蓝沁也不弱,但局势已被我搬回,眼中的紫色又深了番,直直看向远处,蓝沁被我的目光吓得后退两步,我立刻用剑柄将他扫出去。
蓝沁摔在地上不解的看着我,我奔前两步到他刚站的地方,捡起我刚刚不小心弄掉的苹果,刚刚他要再退可就踩到我的苹果小宝贝了,在大冬天里吃到水果可是十分不容易啊!
梦深吸口气,便放开了绿波,吐纳归元。
这是忽听鼓掌声。“啪啪啪……”
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原来不知何时,桃子小绿已经站在院中,而刚刚鼓掌的,正是将军莫言。
风气涟漪楼……
一整天夕夜没有吃一顿饭,仔细检查过今天的流水后,窗子被一只鸟扑开。
那鸟儿落在书桌上,腿上绑着一封信。
夕夜连连读过才明白,三小姐不见了。
反思片刻,又向某个方向看了看,下了决心。
写了回函让信鸽带回去,把所有的工作都完成后,自己便收拾行囊准备。
入夜,穆盈春在房中沉沉睡着,面朝里。
夕夜背着行囊轻轻地走进他房里,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楼里的都打理好了……筹集军饷和军队的事业没问题了……我走了……保重……”
他刚欲走,又眷恋的走回来,抚着春儿湿湿的脸颊,皱眉头,轻道了句对不起……
从那晚以后……他似乎……一直在流泪。
也不说话,只是闷在屋里不见自己。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夕夜每天在心里责备自己,却没有勇气对他说……
逃避……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夕夜的影子消失在月色下时,床上的身影坐起来,擦干了流泪的双眼……